影视:开局获得阿尔法狗 第792节

  在庆余年世界,系统给他安排的身份是新上任儋州太守家中庶子,这次落水并不是意外,而是他那便宜老爹的正妻指使船夫在赴任过程中故意倾覆,想要将他这个威胁扼杀在摇篮中。

  咳出几口河水,秦浩迅速钻出水面,见秦浩安然无恙,前面船上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妇用极度阴狠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下人。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二少爷救上来,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儋州太守秦辉骂道。

  一群下人手忙脚乱的就像是下饺子一样跳进湖里,争先恐后的朝着秦浩游了过去。

  考虑到这具身体不过五岁少年,秦浩也就装作一副随时要溺水的样子,任由这些人把他救上船。

  “浩儿感觉如何?”秦辉一把抱住秦浩差点老泪纵横。

  按照原主的记忆,自己这位便宜老爹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他的便宜大哥是早产儿,自幼身子羸弱,几乎是在药罐里泡大的,能不能活到成年还是未知,而自己虽然是妾室所生,但考虑到他年事已高,以后能不能再生出儿子来,还犹未可知,自然就成了这位便宜老爹的心头肉。

  也难怪这位正妻想千方百计的干掉他了。

  “父亲,孩儿无大碍,有劳父亲挂怀。”

  秦辉闻言长出了一口气:“无碍便好,无碍便好,可吓死为父了。”

  “来人,将那船夫绑起来,待上岸后再做定夺!”

  很显然,这位能够做到太守的便宜老爹,也不是傻子,那么大的船,即便是遇到湖上有些风浪,也不至于随便倾覆。

  “诺。”

  船夫一个劲的喊冤,护卫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架走,在这个层级森严的时代,家主的命令是要严格执行的。

  华服贵妇目光阴冷的扫了船夫一眼,船夫吓得赶紧闭上嘴巴,再也不敢喊冤。

  “浩儿,你没事吧,可担心死为母亲了。”

  在庆余年的世界,妾室是没有资格称之为娘的,顶多也就是小娘,只有正妻才有资格称呼为母亲。

  “孩儿不孝,连累母亲受惊,实在不该。”秦浩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天真纯孝的模样。

  这一幕看得便宜老爹秦辉老怀大慰。

  “浩儿如今真是长大了。”

  说着还不忘数落妻子:“你看你还总说浩儿不尊敬你。”

  秦杨氏气得差点当场爆粗口,却只能强忍下来,同时用一种惊奇的目光打量着秦浩,之前这孩子在小妾的撺掇下,一直对她视如仇寇,更是从未喊过她母亲,要不是丈夫一再袒护,她找不到机会下手,不然这小子压根就活不到五岁。

  对于秦浩的忽然转变,秦杨氏在惊愕之余,更加警惕起来。

  庆国最讲仁孝,如果秦浩一直跟她对着干,就是对嫡母不敬,这样一个私德有亏的人,将来怎么继承家业?只要自己再让一个没有威胁的妾室姨娘,帮丈夫生下一个男丁,就可以轻松剪除这对祸害。

  “父亲、母亲,你们身上都被孩儿弄湿了,还是快些去换干净衣服,这湖上风大,莫要伤了风寒才好。”秦浩继续装孝顺宝宝,其实也是想早点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换下来,虽然不至于生病,但也难受啊。

  果然,秦辉闻言大受感动之余,也醒悟过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二公子进房沐浴更衣!”

  “是。”

  很快,两个丫鬟就领着秦浩进入船舱的房间,不多时就打来了热水。

  泡在一个木桶里,享受着丫鬟白嫩小手的抚摸,可惜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小了,什么也干不了。

  当然,秦浩也没闲着,开始旁敲侧击的询问两个丫鬟关于庆余年世界的一些问题。

  虽说他对主要剧情有一些了解,但对于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方面的细节却知之甚少,原主毕竟只是一个五岁被养在官宦人家宅子里的孩童,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太过片面。

  从丫鬟口中得知,此时是纪元六十二年,按照原剧的时间线,应该是叶轻眉死后的第五年,也就是说范闲今年应该跟他一样大,也是五岁。

  当晚,秦浩听到船上传来一阵骚乱,隐约能够听到外面丫鬟心有余悸的谈论,船夫夜里跳湖自尽的经过。

  “下手可真够毒的,果然是封建社会啊,不拿下人的命当回事。”秦浩一声冷笑后,随即缓缓闭上眼,开始打坐练气。

  然而,让秦浩郁闷的是,无论他如何观想,体内却没有丝毫真气的痕迹。

  按照道理来讲,庆余年世界是有真气存在的。

  四大宗师每一位都是将真气练到极致的人物。

  “难道是因为观想法在这个世界不适用?”

  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了,秦浩依稀记得,叶轻眉在后来写给范闲的信中提到过,这个世界所谓的真气,其实是核辐射,核战过后幸存的人类由于身体的变异逐渐适应了核辐射的存在,并且创造出了利用核辐射强大自身的方法。

  所以庆余年世界的“真气”,并不等同于武侠世界的“真气”,它不是通过肉体滋养,再由经脉游转而产生的,而是通过吸纳外部能量获得的。

  庆余年世界虽然权谋占了很大一部分,但强大战力,依旧是决定性的存在,就如同四大宗师,每一个都是核武一般具有威慑力的存在。

  “看样子,要想获得真气的修炼方法,还是要靠范闲啊!”

  好在,便宜老爹马上就要到儋州上任,这个时期的范闲也恰恰作为私生子被养在儋州。

  接下来的几天,一路上风平浪静,便宜老爹的正妻并没有再弄什么幺蛾子,很快就到了儋州。

  便宜老爹也开始忙碌起来,虽说他是吏部正式任命的太守,算是位高权重,但到了地方上,还是要跟当地的士族阶级打成一片,每天的宴请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秦浩则是被安排在了太守府一处偏僻的院子里,便宜老爹的正妻也借着刚刚搬家,事务繁忙的由头,没有给秦浩请先生,她巴不得秦浩文不成武不就,被丈夫厌弃呢。

  秦浩也乐得清闲,在安顿下来后的第三天,就悄悄溜出了太守府。

  儋州在庆国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地方,既不在交通要道,也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也没什么丰富矿产,这个地方的老百姓主要以耕种为生,即便是城里的商业街都有些冷冷清清。

  秦浩慢悠悠走在商业街的石板路上,正打算找个人问一下范府在哪里,忽然就见到一个戴着眼罩,一身黑衣的男子从眼前走过。

  五竹?

  秦浩立马跟了上去,这可是堪比四大宗师的强大战力。

第822章 主动送上门,还有这好事?

  秦浩一路跟在五竹身后,对方却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只是闷头赶路。

  但秦浩很清楚五竹早就发现他了,之所以没有理会,一方面因为以秦浩现在的战斗力不足以对他产生威胁,一方面在这个世界,除了范闲,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兴趣。

  虽说自从五竹被叶轻眉拐走,游历人间,跟神庙那些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傀儡有所不同,但他总归还是机器人,人类的情感,他或许有但不多。

  一间杂货铺门口,五竹停下脚步,拆下门板走了进去。

  秦浩稍加犹豫也跟了进去。

  五竹默默坐到一旁编起扫帚,依旧没有答理秦浩的意思。

  秦浩打量着这间杂货铺,面积不大,卖的货物似乎都是五竹自己做的,或许由于材料的关系,算不上精良,但绝对标准。

  就在此时,一名面貌猥琐的中年男子走进杂货铺,当着五竹的面拿了一堆东西,却只在柜台上放了两枚铜钱。

  “看什么看?不想挨揍就闭嘴!”中年男子见秦浩一直盯着他,恶狠狠的威胁道。

  秦浩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正愁没机会跟五竹搭上话,机会就送上门了。

  下一刻,中年男子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再然后他就感觉自己整个飞了起来,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从杂货铺飞了出去,一直砸到对面的墙上,才两眼一黑滑落下来。

  秦浩揉了揉拳头,繁花世界很久没跟人动过手了,这打人如挂画的手艺到底是生疏了。

  “你是谁?”

  就在秦浩转过身时,一根铁钎距离他的咽喉已经只有三指宽。

  不愧是比肩大宗师的恐怖战力,秦浩甚至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

  这就是五竹,没有真气,不需要任何招式,完全依靠强悍的身体以及强大的算力,就能抗衡大宗师的存在。

  秦浩不由苦笑,他的阿尔法狗跟五竹的算力比起来起码落后了好几个时代,不愧是史前人类文明的巅峰之作。

  “新上任儋州太守秦辉家中庶子,秦浩,别激动,我没有恶意。”

  虽然五竹身上没有丝毫杀气,但秦浩清楚,但凡他要是说一句谎话,五竹就会立即杀了他,他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个世界。

  对于五竹来说,任何有可能威胁到范闲安全的人,就是他的敌人。

  很显然,刚刚秦浩击飞无赖男子展现出不属于五岁孩子的力量,让五竹对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五竹脑袋微微一侧,很快就将铁钎收了回来,显然是记忆里搜索到了新上任儋州太守秦辉的信息。

  “你跟着我做什么?”

  秦浩暗暗松了口气,随即装作一副天真的样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戴着眼罩,是怎么看到路的?”

  五竹手上的动作一滞,因为这个问题范闲也问过他。

  “感觉到的。”

  说完,五竹就不再理会秦浩,继续坐下来编扫帚。

  就在此时,外面街道传来一阵嘈杂声,一队护卫冲到杂货铺门口。

  “少爷,老爷派我等接您回家。”

  秦浩看五竹这样子,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法从他身上弄到霸道真气的修炼方法了,只能悻悻而归。

  “把这无赖送去衙门,以偷盗论处。”

  “遵命。”

  很快,杂货铺门口的街道上就恢复了平静,傍晚,一个鬼头鬼脑的小孩从外面探出一个脑袋。

  “五竹叔。”

  五竹没理他,依旧平静地编着扫帚。

  “五竹叔,我刚刚听说今天下午有人在你店里打架?”范闲大大咧咧的坐到五竹面前。

  五竹用他一惯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声音说道:“准确的说,是有人在我店里偷东西,被发现了。”

  范闲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目光紧紧盯着五竹:“五竹叔你打他了?”

  “没有。”

  见范闲满脑袋问号,五竹补充道:“是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孩,打了他。”

  “跟我一样大的小孩?那来你店里偷东西的也是个小孩?”

  “不,是个中年男人。”

  范闲并不怀疑五竹的话,别看他外表就只有五岁,心理年龄却是一个成年人,跟五竹相处的这些年,他了解五竹的性格,五竹是从来不会撒谎的。

  “也就是说,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把一个成年人打了一顿,他会武功吗?”

  五竹侧着脑袋思索了不到一秒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身上没有真气。”

  “那他跟你比,哪个更厉害?”

  “我。”

  范闲一阵苦笑:“五竹叔您可真是惜字如金啊。”

  “那你有没有谢谢人家?”

  “我差点杀了他。”

  “为什么?”

  “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

  范闲听得直翻白眼,作为一个现代灵魂,对于封建社会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戏码,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然后呢?”

  “他说自己是新上任儋州太守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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