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儿表情一红，羞愧道：
“我没情歌对唱的经验……哼，你嫌弃我了，那我走？”
“不不，唱功差，练练就好了。”苏哲连忙劝说，“可能是话筒不趁手，不习惯华语歌……”
“就唱功好！”林善儿捶他小腿。
苏哲也捏了捏林善儿的小腿：
“别走神，歌都唱跑调了！”
“可我都唱累了，歌太长了……”
两人唱完后，林善儿累得气喘吁吁，慌忙离开了：
“今晚只唱歌，算给你的小奖励！剩下的……等你进入棒国市场再说！”
“剩下的？不不不！”苏哲表示，“我就喜欢对唱，欣赏你独唱更好！”
林善儿：……
“对了，下次记得带丝袜！”
“带丝袜干什么？”林善儿装傻。
苏哲也装傻：
“抢银行啊！不然干什么？还能让你穿吗？”
“去你的！”林善儿落荒而逃。
苏哲嘿嘿直笑，接受了洁身自好的“奖励”后
别误会，他说的是系统奖励。
就给严喜玲回电话：
“严姐，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
严喜玲问他：
“你知道粉头怎么盈利吗？”
苏哲一脸震惊，反问：
“粉头还要赚钱？不都是自带干粮吗？为爱发电，还需要赚钱？！”
严喜玲没感到惊讶，除了圈内人，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都认为粉丝追星花钱，粉头就是花钱最多的粉丝。
苏哲虽然是偶像，但之前单干，也算圈外人。
“当然要赚钱！粉头几乎24小时在线，要时刻处理偶像的事情，不赚钱，他们靠什么生活？事实上，粉头是个很赚钱的生意。”
“愿闻其详。”苏哲顿时感兴趣了。
“首先，经纪公司会给职业粉头发钱，根据明星咖位，每人每月五千到两万左右（越红越多）。”
苏哲吃惊地咂咂嘴：
“两万？在家里上网就能月入两万？这也太舒坦了吧！”
不过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顶流赚到的钱没那么夸张了：
就连粉头都得分钱，那赚到的那些钱，最终有多少人伸手？还能剩下多少？
“工资只是粉头收入的一部分，他们还会通过经纪公司拿到偶像周边，贩卖赚钱！包括你的照片，签名，黄牛票等，或者替粉丝拿到和你合影的名额，这才是赚钱的大头！上不封顶！”
苏哲张大了嘴巴，惊叹道：
“怪不得粉圈凝聚力这么强！有些偶像塌房了，粉头都坚定不移，努力维护其他粉丝。看来经济学没错：只有利益，才是维持‘热爱’的最好办法。”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严喜玲继续讲，“这些都只是合法的，经过我们认可的敛财手段罢了。还有一些我们不认可的，却也屡禁不止。”
她举了两个例子：
“一种是出卖你的行程信息，拿去狗仔或者私生饭换钱！能做出这种事的，你还认为是你的粉丝吗？只是为了赚钱罢了！”
“第二种是集资！集资帮偶像买广告、买礼物等等，这些钱汇集到粉头手里，有可能达到上百万！你认为他会一分钱不拿吗？以为粉头是海瑞？”
苏哲瞪大了眼睛：
“还能这样？”
“当然了。”严喜玲感慨，“甚至有粉头，集资几百万后，干脆卷款跑了，这才狠！”
苏哲服气了，感慨道：
“兼职去当画手、写手的都太傻了，他们应该去当粉头啊！”
“别说，还真有靠画同人图，写马屁文当上粉头的。”严喜玲说道，“不过这都需要技术含量，最常见的粉头上位手法是撕逼！”
“撕逼？和其他粉头撕，撕赢了就上位？怎么撕，互相提问偶像的信息吗？”
苏哲很稀奇，如果这样的话，还挺具有西部牛仔决斗的感觉。
在他想象中：
你知道苏哲的生日吗？
2月13日！你知道苏哲的身高吗？
1.85米！你知道……
严喜玲十分无语：
苏哲虽然很理智，很上进，但对某些事情，还存有一丝天真感啊。
但或许这就是艺术家吧？太现实的人，永远无法创作出打动人心的作品。
严喜玲认真解释道：
“是掀起粉圈大战，代表偶像，和其他偶像的粉丝撕逼！”
在这种撕逼中，会迅速聚集其他粉丝，形成小团体，也就能顺势成为粉头了。
已经成为粉头的，也可以进一步凝聚粉丝。
“所以你知道，为何粉圈喜欢撕逼了？虽然有脑残，但其实本质上，都是因为利益啊！”
先这些，明天有新歌，想想咋写。
(本章完)
第125章 批发王炸
听完粉圈撕逼的原因后，苏哲就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劝住的
粉丝冲动，可以用语言劝；但利益受损，那就毫无办法！
利益冲突，永远是最直接也最无解的根本矛盾。
苏哲想杜绝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
彻底和那些利欲熏心的粉头切割！
“可你想过没有，正是这些粉头们不断PUA，粉丝们才能越来越上头，帮你打榜。看看你《阿刁》的销量，今天刚超两千万，不想继续向上冲吗？”
苏哲冷笑：“没有粉头号召，粉丝就不买歌了？真是笑话！”
“但不会忍饥挨饿，拼命花钱，只为了证明对你的喜爱！”严喜玲严肃道，“粉圈没那么大，也不可能做大，于是深挖每一颗韭菜就成了关键。”
一般偶像就妥协了，毕竟大部分人不会和钱过不去。
但苏哲不一样。
他还用靠粉头圈钱？靠割韭菜赚钱？
那才是丢了穿越者的脸！
之前他不知道粉圈生态，以为只是粉丝想给他花钱而已，才没有排斥，如今听明白了，立即无比厌恶：
“我可以给一些真爱粉的粉头发工资，毕竟需要很大的精力，别耽误了他们生活。但想靠各种手段敛财的，不惜坏我声誉，卖我信息的，都让他们滚！”
严喜玲作为见多识广的经纪人，并不排斥粉圈手段，也能接受粉头的贪婪，毕竟他们确实对流量有功。
但苏哲做老板的好处就是，严喜玲会以苏哲的喜恶作为最高要求，立即保证道：
“我会努力清洗那些不合格的粉头，争取别让你的粉圈动荡，稳住普通粉丝。”
挂了电话后，苏哲叹了一口气：
“原以为圈内的乱象，只是资本和流量媾合后的产物，原来从底层就烂了啊。”
这可比面对流量、面对资本，更让人难受啊。
第二天，嘉宾们挑选了外援团后，写了一天的歌。
到了下午，所有人在一起聊天，聊着新歌灵感。
谷逸飞看向苏哲，好奇问道：“新歌有什么灵感吗？”
苏哲咧嘴一笑，拿出吉他，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巧了，今天突然产生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灵感，胡乱写了一首歌，还请大家指点一下。”
他打算放大了！
这是他之前就做好的决定
在离开节目前前，留下一个无法超越的震撼记录！
那写一首什么歌？可有《阿刁》《平凡之路》珠玉在前，再出色的歌曲都无法到达他的目的。
他打算
批发！
批发王炸歌曲！
震死这帮嘉宾，震死节目组，震死所有的观众！
其他嘉宾们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笑着催促道：
“好啊，你唱一下demo（小样），让我们欣赏欣赏。”
苏哲咧嘴一笑，仿佛嗜血的鲨鱼：
“好啊，这首歌的名字叫《睡在我上铺的兄弟》，请老师们指点。”
这首歌是老狼的成名作（咱就别提词曲作者了），校园民谣最经典的歌曲之一，也是每年毕业季都会在华夏大地唱起的名曲，送走了一批批依依不舍的兄弟，也见证了那煞笔却无悔的青葱岁月。
任何歌手但凡有这样一首在特定场景下无法替代的歌曲，就能当“养老保险”，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而此时，嘉宾们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即将见证一首“养老歌”的诞生，心里推测，这是苏哲根据昨天的演戏内容写的，拍手道：
“看来经典的影视剧确实能激发灵感啊，苏老师这么快就能写出新歌！”
“那是苏老师厉害，我也参与演戏了，怎么没有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