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无辜地挠了挠头:“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嘛?”
“哼!你自己数数看,你都已经有那么多女人围着转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杜维芳越说越来气,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此时,杜维芳那俏丽的脸庞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也不知究竟是因为害羞还是忿怒所致。
不仅如此,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至耳垂后方,甚至连修长白皙的脖颈处都被染成了红彤彤的一片。
“何雨柱,你就是个大坏蛋!”杜维芳娇嗔地骂道。
然而,何雨柱却仿佛没听见似的,摆了摆手说道:
“好啦好啦,别闹了,咱们先说正事儿。之前我不是让你帮忙查找关于工业大厦的信息吗?进展如何了?”
尽管他手中的货物还有不少尚未售出,但收到的现金已然多达好几百万。
如今,他一心想着要扩大经营规模,干脆直接买下一栋工业大厦。
毕竟在这寸土寸金的香江地区,根本不存在传统意义上那种宽敞的厂房。
由于此地面积有限且山地众多,唯有靠近海边的部分区域才有相对平坦的土地可供建造工厂或办公之用。
在这片区域内,所有的工厂无一例外都选择进驻在了那些的工业大厦之中。
这些工业大厦每栋的单层面积都超过了上千个平方,其高度通常在 11层上下徘徊。
何雨柱心中早已有了一番盘算,他决定率先购入一栋这样的工业大厦。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再将存放在神秘空间里的那些精良车床以及各类先进的机械生产设备一一取出,重操旧业,开办一家属于自己的机器厂。
起初,这家机器厂将会专注于生产通用性较强的零部件,通过不断积累经验、提升技术水平,并逐步扩大生产规模。
虽说吉普车在国内算得上是相对较为先进的交通工具,但在这个地方却显得有些落伍。
因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何雨柱决定先从摩托车领域着手,一步步精心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机械帝国。
然而此刻,何雨柱一心只想将话题巧妙地引开,不想过多提及之前发生的事情。
但杜维芳似乎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她紧追不舍地问道:
“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你一直都呆在那个屋子里,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呢?”
面对杜维芳的追问,何雨柱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直截了当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会在里面做些什么呢?”
杜维芳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你究竟在里头做什么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再次发问:
“难道你当真如此迫切地想要了解我在那屋里所做之事吗?”
见何雨柱这般态度,杜维芳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那是自然!你方才究竟在里面干了些啥?快给我如实说来!”
这时,何雨柱突然脸色一沉,语气生硬地说道:
“那好,既然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可别忘了,直到现在我的心头之火依旧熊熊燃烧着呢!”
杜维芳一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惊恐地转过身去,想要拔腿就跑。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只见何雨柱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出手,一把紧紧地抓住了杜维芳那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入了自己宽厚的怀中。
紧接着,何雨柱伸出另一只手按住杜维芳的头部,迫使她缓缓蹲下身子。
“我刚才就是这么做的,现在轮到你了。”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放过我吧!”
杜维芳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不行!我的火气到现在还没有消呢,只有靠你来帮我平息。”
何雨柱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态度坚决地说道。
杜维芳只能呜呜咽咽地表示反对,但这显然无法改变何雨柱的决定。
了好一会儿,等到何雨柱心中的怒火终于被彻底疏通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然后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认真翻阅起来。
如今的香江,尽管已经矗立起了众多的工业大厦,但就总体情况来看,其工业生产尚处于初始阶段。
可供选择的范围相对狭窄,20世纪 50年代时,主要的发展区域集中于中环、西环、铜锣湾以及湾仔等地。
然而在此之前,这些地方大多以商业住宅与居民住宅为主,直到近期才有越来越多的工业大厦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那些崭新的工业大厦,其分布呈现出一定的规律性。
从北角延伸至筲箕湾一带,以及尖沙咀、旺角、大角咀、青山道、红堪、深水等地,均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何雨柱在规划选址的时候,最先将对岸的区域排除在外。
毕竟现阶段还没有修建海底隧道,若要前往对岸,只能依靠乘坐渡轮往返,这样一来一回极为不便。
而且他本人还要居住在湾仔这边,以便照顾报社的工作,根本无法长期在对岸生活起居。
再说湾仔这个地方,由于这里的建筑多数属于老旧楼房,通常只有三层或四层高,底层用作商铺,上层则被设计成住宅。
因此,在这里并没有新建的工业大厦。如果想要购置工业大厦,距离湾仔较近且比较合适的地点便是铜锣湾和北角了。
然而,对于铜锣湾那个地方,他着实提不起丝毫兴趣前往。
因为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那铜锣湾乃是利家的势力范围。
说起这利家,在当下众多人的认知当中,可能仅仅知晓以超人为代表的那些个香江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但实际上呢,如今的李超人方才涉足地产领域不久,尚未能真正崭露头角,一飞冲天。
非得待到七八十年代之际,方才能见证他们在香江这片繁华之地呼风唤雨、纵横捭阖的辉煌时刻。
而此时此刻,香江同样存在着声名远扬的四大家族,它们分别是利家、冯家、许家和张家。
其中,利家所掌控的核心区域便是铜锣湾,在那儿,利家坐拥广袤无垠的土地资源。
遥想当年,利家最初是以贩卖鸦片发迹而起家的,尽管现如今已不再从事鸦片交易这种非法营生,但不可否认的是,利家在黑白两道依旧具备相当强大的影响力与号召力。
顺着铜锣湾一路向东延伸过去,便是北角这个地方。
而再从北角的东北角继续朝东边行进,则会踏入太古洋行的领地范畴。
至于那肖其湾嘛,位置则还要更为靠东一些。
在这偌大的香江地界之上,有着四家规模宏大、实力雄厚的洋行,它们各自占据一方天地,分别是怡和洋行、太古洋行、和记洋行以及汇德丰洋行。
何雨柱苦思冥想了好半晌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前往利家统治下的铜锣湾,毕竟他对那个地方毫无好感可言。
与此同时,太古洋行所处的地域自然也是被排除在外的选项,他压根就没打算往那边凑。
此时所居之地乃是湾仔,此地与中环相距甚近,而此处向来皆是白人的势力范围。若想在此地谋求发展,无疑会遭受诸多打压。
杜维芳一边刷着牙,一边在心里反复思量着。待她洗漱完毕走出洗手间时,心中的火气已然消散大半。
毕竟自家姐姐杜维香不过是何雨柱众多战利品中的一个罢了。
至于自己,则更是卑微渺小,家中亲人尚不知晓自己已委身于何雨柱成为他的女人。
像何雨柱这般能耐非凡之人,身边多几个女子又算得了什么稀罕事呢?倘若自己为此争风吃醋,怕是连个站得住脚的理由都寻不到。
等姐姐归来,一旦察觉自己这亲妹妹竟然偷偷抢走了她的男人,真不知会如何气恼呢!
想到此处,杜维芳心头的怨气便渐渐平息了下去,况且她着实不愿再被何雨柱那般肆意折腾。
“那依你之见,应当购置何处房产为宜?”
“依我看呐,不妨买下北角的工业大厦。”
杜维芳轻点螓首表示赞同,接着说道:
“要知道往返过海实在太过麻烦,而且湾仔这边以及铜锣湾一带的工业大厦数量本就不多。再者说,你想买下整栋大厦,恐怕并非易事啊。”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说道:
“立刻安排人手前往北角那一带,跟相关方面接触一下,尝试能否直接将其中一栋买下。”
这话,杜维芳干脆利落地回应道:“好的!”
对于购买一栋工业大厦而言,这并非难事。
杜维芳紧接着追问道:
“那么,你计划涉足哪个领域呢?莫非是买下来用作租赁用途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
“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啊。实际上,我在京城那头可是经营过不少产业,像罐头厂、车床厂、机械厂还有车辆厂等等,我们不仅生产吉普车,连冰箱、空调以及电风扇这类产品也都有涉及。”
话音刚落,杜维香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满脸狐疑地质疑道:
“就凭你……”
她显然对何雨柱所说的话抱有极大的怀疑态度。
面对质疑,何雨柱丝毫不受影响,依然胸有成竹地回应:
“可别小瞧人哦,我会的本事多着呢!”
然而,杜维芳却不为所动,压根儿就不相信他所言属实,脸上露出一副认定他在吹嘘的神情。
见此情景,何雨柱继续加码,高声说道: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不单单只会搞这些生产制造,我呀,同时也是一名厨艺精湛的大厨,怎么样,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
杜维芳听后,惊讶得合不拢嘴,脱口而出:
“这怎么可能呢?哪有人能精通这么多不同的技能。”
何雨柱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拍着胸脯保证:
“那当然啦,除了亲自生孩子这种事情做不到之外,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话下。”
杜维芳撇撇嘴,嗔怪道:“就知道骗人。”
但何雨柱并未过多解释,而是在她充满疑惑和不信任的目光注视下,大踏步地走进了厨房。
随后,他利落地系好围裙,整个人瞬间变得精神抖擞,仿佛即将踏上一场烹饪之旅。
只见他稳稳地拿起刀,那姿势和气势与常人截然不同,让人不禁眼前一亮,乍一看去,还真是像模像样,颇有大厨风范。
紧接着,他熟练地开始切起菜来,这一幕让一旁的杜维芳直接看傻了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切成粗细均匀的土豆丝,虽说这对于一个有点厨艺基础的人来说不算太难,但也足以证明其刀法娴熟。
然而更令人惊叹的是接下来的操作那块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豆腐,到了何雨柱手中竟然如同变魔术一般,被切成了细若发丝般的细丝!
何雨柱随手将一根针扔给杜维芳,并自信满满地说道:
“你来捡出这里面最粗的 10根,试着穿进这根针里,如果连 10根都穿不进去,以后不管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二话不说给你买回来。”
听到这话,杜维芳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真的假的呀?”说着便半信半疑地从那些如发丝般纤细的豆腐丝中挑选起来。
可挑来拣去,她发现每一根看起来似乎都差不多粗细,根本无法分辨哪几根算是比较粗的。
无奈之下,她只能随便选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开始往针孔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