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白玲的单人床上,还有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你晚上值班就在这睡?”
白玲说:“是啊,我一般还能睡大半宿。”
派出所晚上会留下两个人值班,一个睡在前面的接待大厅里面,外面有人喊了才会起来。
白玲作为所长,就可以睡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基本上不会半夜再爬起来,还能保证充足的睡眠。
何雨柱看了一眼后面的墙壁,只留了一个小小的气窗,自己都钻不进来。
“可惜,你们这房子后面怎么不留窗户呀。”
白玲刚开始还不明白,瞥了一眼后面的墙壁再看何雨柱那贱笑的样子。
瞬间就明白了,要是留了窗户,何雨柱这个坏蛋准会从窗户爬过来。
嗔道:“你个坏蛋,这可是派出所。”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呀!”
“哼,不理你了,咱们该去南营房了。”
何雨柱从床上起来,把棉被给捋好,然后出来发动吉普车。
何雨柱说:“等明年我过来给你开车吧。”
“派出所可请不起你这一尊大神,再说了,你属于街道管辖的干部,江汉阳肯定不会让你来派出所的。”
距离江汉阳成为代主任,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何雨柱早已经想好了退路。
过了年自己肯定不会是街道的干部,哪怕去研究所看大门,也不想继续留在机械厂。
开车来到南营房,距离三条胡同还有一段距离之后就把汽车停在了路边。
两人下了车,很快来到三条胡同的一端。
这里已经有两名公安同志守着,白玲问:“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卢绣花进了院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胡同。”
白玲点点头说:“准备行动。”
虽然知道,院子里面多数是没有庆老三,不过,一切以最谨慎的态度去进行。
白玲带头,来到卢秀花家的外面,何雨柱也放开精神力,确认里面只有卢秀花一人。
果然和猜想的一样,庆老三不在这里。
两名公安同志翻进了院子,一人给开了门,然后堵着门,直接喊话。
卢秀花也刚睡下,慌张地起来,先是问了两句,确认外面是公安也就打开了屋门。
“你们干什么?”卢秀花问。
关同志进屋子里面搜查一番,确认没有庆老三躲起来。
“庆老三呢?”
“什么庆老三我不认识。”
“你说你不认识庆老三?”
白玲说:“我们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这时候还否认,不给予配合,就可以定性为庆老三的同党。”
“我...”卢秀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玲又做了一阵工作,讲解了政策,加上一阵恐吓,卢秀花才说:
“我跟老三那都是成年烂谷子的事情了,没有了新鲜感之后,他也不上我这来,都是去狐狸精那里了。”
“狐狸精?是谁?”白玲问。
卢秀花说:“狐狸精叫做胡秋梅,住在白纸坊西街的造纸胡同。”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南营房在朝阳门的外边,那白纸坊西街在京城的西南角。
这一下直接横穿成了京城,庆老三这一下躲的还真够远。
白玲反复问了几遍,卢秀花诅咒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庆老三要是躲起来,多数会在狐狸精那边。
白玲点点头,然后安排人给卢秀华铐起来,带上车,路过派出所的时候把她送进去,然后两辆吉普车再出发。
一路无话,很快赶到了白纸坊西街,停了吉普车之后一行人都下来。
先是两人快速地去造纸胡同另外一端守着,何雨柱跟着白玲往里走。
胡秋梅也是一个单独的院子,趴在墙头上看过去,屋子里已经熄灯,然后公安就翻进去。
何雨柱放开精神力检查,然后就露出满意的笑容。
公安很快叫开了屋子,一个俊俏的姑娘打里面出来,还别说,真有三分狐狸精的风骚。
胡秋梅很是镇定,说:“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凭什么上我家来?”
“庆老三呢?”
“什么庆老三我不认识?”
“你说你不认识庆老三?”
“不认识还犯法吗?犯了哪门子的法?”胡秋梅的态度很是嚣张。
两面公安同志进去搜了一下,出来之后摇摇头。
胡秋梅更加的嚣张了,嚷道:“你们虽然是公安,也不能这样,我还没有嫁人呢,往我身上泼脏水,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白玲这时候有些踌躇,胡秋梅是庆老三的女人也是卢秀花说出来的。
可信度并不高,这没有找到庆老三,就准备收队。
何雨柱问:“地窖搜了吗?”
有名公安同志说:“看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何雨柱是故意这么问的,刚才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
现在已经是5月份,家家户户的地窖早已经被清空,里面一般都不会存食物。
那名公安同志也就是掀开地窖,打开手电在里面绕了一圈,确认里面没有藏人,也就没有下去。
不管胡秋梅是不是庆老三的女人,暂时还是铐了起来,准备收队,然后带回派出所审问。
何雨柱给白玲打个眼色,然后说:“我有些拉肚子,你让同志们先走一会我开车带你回去。”
“就你事多。”
白玲说过之后吩咐其他人一起坐车回去,自己留下来。
何雨柱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后白玲就问:
“你搞什么鬼?我跟你说,你要是这时候乱来,我可不愿意。”
何雨柱笑道:“你说什么?什么是乱来?”
白玲伸手拍了他一下,嗔道:“你留下来是要干嘛?”
何雨柱说:“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些什么动静,你有没有听到?”
“什么动静?”白玲问。
“我刚才感觉脚底下有动静。”
这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地窖口就在偏僻的角落,但是,那只是地窖的一角。
地窖的整个空间就在院子的中间的下方。
何雨柱说脚底下有动静,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异常,总要有个理由解释一下。
“你说地下有动静是什么意思?”
“我说底下可能藏着人。”
白玲气道:“那你刚才叫他们都走了干嘛?”
何雨柱道:“有些东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感觉特别灵敏。”
白玲顿时想起来了,自己之前看过何雨柱的档案,知道他是一名国术高手。
顿时就想开了。
何雨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会国术的事情,这才把其他人都支走。
白玲说:“你也太小心了,即使会国术,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雨柱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国术的?”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在几个女人跟前说过,这也就是家中的徐慧真,徐慧芝和赵月珍三个女人知道而已。
其他人顶多知道何雨柱曾经跟着孙铁学过摔跤。
白玲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庆老三在哪?”
何雨柱见白玲不想说他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自己会有国术,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先进了旁边的偏房在角落里堵上了一个大的缝隙。
白玲问:“这里是地窖的通风口?”
何雨柱点点头:“我能感受到这边的风声。”
既然白玲知道自己会国术,显露一些异常也没有什么问题。
堵了通风口,何雨柱看到角落有一些麦杆。
就抱了一些柴火放在地窖门口点燃了一些之后,把点燃的麦秆丢进地窖里面。
然后盖上地窖门,浓烟就留在了地窖里面。
过了没有两分钟就听到地底下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音。
白玲笑道:“还是你这个办法好。”
“我这也是就地取材,这家竟然还烧柴火。”
京城里面冬天取暖都是用煤炭,也就是蜂窝煤。
只是现在每个人每个月的定量是不多的,只有20来斤。
很多人就会把平时的煤炭定量省了下来,留在冬天的时候再用。
平时就买木柴,也会买一些麦秆用来引火。
地窖中有人喊道:“我投降,赶紧把火弄走。”
何雨柱打开地窖门问:“是庆老三吗?”
“是...是我,我投降了。”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白玲说:“是庆老三的声音。”
白玲道:“先把你的武器丢上来,然后再慢慢的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