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316节

  所以许伍德就拜托何雨柱去医院看看对方的伤势如何是不是真的达到了伤残的地步。

  还想着让何雨柱去派出所托人问问这事情会是一个什么处理结果。

  何雨柱却说:“你让我去医院有些不太合适吧,毕竟我和他们关系也很差。”

  许伍德就说:“柱子,这事情我也不能麻烦别人啊,要不然就不好交代。”

  去问易中海,对方也不一定会说实话,眼下只有让何雨柱去出面才合适一些。

  何雨柱想一想说:“也好,吃过饭我就去看看。”

  许小妹说:“柱子哥,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去吧。”

  许伍德就点头说:“也好,小妹你去看看,你们最好能找医生问问情况,到底会不会留下残疾。”

  许招娣说:“爹,既然这样,那晚上你们就留下来吧,我去买些酒菜。”

  “我还是赶紧回去再找你们娘商量一下,看看这事情到底要怎么办,哪有心情吃喝呀。”

  许伍德带着大茂回去,临走的时候,大茂还记恨何雨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说:“我也回去了,一会儿咱们吃过饭再去医院。”

  许小妹点点头,把何雨柱送到门外,见左右都没有人,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转身跑进去。

  何雨柱回家吃过饭,和徐慧真说了今天的事情。

  她说:“你去看看也好,顺便明天去派出所反映一下这许大茂太坏了,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对方相信是爹干的。”

  “嗯,我这就去医院,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要是太晚了我们就先睡了。”

  “好的,不用给我留门,我到时翻墙进来。”

  从家里出来,到了隔壁叫上许小妹,两人出来骑上自行车,然后朝医院赶去。

  先来到后面的住院部的护士站,何雨柱问:“同志,请问一下易文鼎住在哪个病房?”

  值班的护士查了一下单子说:“是在403号房间。”

  “好的,谢谢你,请问他是伤到哪了我是他的工友,今天才知道他突然受了伤是被人打的?”

  “是的,应该是被人踢断的。”

  年轻俏丽的小护士,看上去还没有结婚小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小声地说:“他的下体被人踢断了。”

第277章 我怕他在骗我

  何雨柱愣了一下,跟在后面的许小妹还不明白下体是什么意思,就问:“伤到哪里了?”

  面对一个女孩子的询问,值班的护士更加的羞涩了,这怎么说呢?

  要说什么词才能让对方知道和明白?

  何雨柱忍着笑,对护士道了谢,然后拉着许小妹,离开了护士站。

  许小妹还问:“柱子哥,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什么叫下体吗?”何雨柱笑着反问。

  “人身上哪有这个地方叫下体的?”

  说过之后,许小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这下才想起能是什么意思,忽然就感到特别的丢脸,一扭头就朝前走。

  何雨柱都憋不住了,呵呵的笑了起来。

  小妹更加的害羞和恼怒,今天真是丢死人了,竟然问出这个问题,自己干嘛多嘴问呀。

  何雨柱笑了一阵连忙跑了几步,这才走到小妹的身边,可她还是悻悻地,嫌弃自己很丢脸,只顾着低着头往前走。

  何雨柱拉着她的衣袖,许小妹挣扎一下说:“你拉着我干嘛。”

  “走错路了。”

  许小妹这才低头看门上的字数,是208号房间。

  果然走错了,只能被何雨柱拉着找病房。

  片刻后终于来到403病房外,门半敞着,可以看到易文鼎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面若死灰。

  旁边白寡妇正小声地劝着他,他只是摇摇头不说话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何雨柱也不敲门,咳嗽一声,直接推门进了病房。

  白寡妇一扭头看到何雨柱带着许家的老三顿时绷着脸:

  “你们来干什么?”

  何雨柱说:“我过来看看死了没有?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竟然还能喘气。”

  “该死的傻柱,你才要...”白寡妇顿时气坏了张口就想骂人。

  这也没有外人,何雨柱才不会惯着她,上前一步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抬起手就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恶狠狠的说:“以后再骂人,脸给你扇烂。”

  白寡妇挨打之后立刻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口中骂人的话也再说不出来。

  易文鼎躺在床上反应就晚了一步,等何雨柱打过之后,他才挺直了身子坐了起来嚷道:“姓何的,你太欺负人!”

  何雨柱没有去管坐在地上的白寡妇转过来擒住易文鼎的手腕,反手一扭就把他压在床上,想要起来也就不可能了。

  何雨柱说:“你们老实点,我把话问清楚,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放开我儿子!”白寡妇叫嚷着可是身子反而往后退,毕竟何雨柱下手挺重的,每一回都打得她嗷嗷叫,是一点都不留手。

  易文鼎气坏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自己眼下受了伤,就是自己身体好好的,两个自己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何雨柱。

  这时候也只能服软,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松开我,你想问什么咱们好好说。”

  何雨柱见他服软,这才松开,坐在旁边没有人的病床上,白寡妇迟疑地站起来,隔着病床坐在了另一侧。

  许小妹这才拎着网兜进了屋然后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何雨柱说:“既然还有口气,那我的一番心意也不白费,给你带些糕点和罐头,别说我不知道礼数。”

  易文鼎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难听,眼下不是争执这个的时候就问:“你来干什么?”

  既然不能反抗,那只有屈伏下来,赶紧满足他的要求,把何伟柱打发回去,省得看了心烦。

  何雨柱问:“你把挨打的事情重新说一遍。”

  易文鼎无奈,只能开口说起经过。

  前些日子易中海害怕被何家或者许家的人进行报复,叮嘱兄弟两人平时尽量减少出门,即使出去也只是在白天,不要等到晚上落了单被人抓住机会。

  两兄弟也害怕,就一直这样过日子。

  许大茂观察了很久,根本就摸不清两人出门的规律,只好作罢。

  这过去几个月,两兄弟也就有些松懈起来。

  最近这些日子,两兄弟被编入了捕鼠队,经常需要晚上外出,这就给了许大茂一个机会。

  经过一些时间的观察,摸清了他们的规律。

  两兄弟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放松了警惕,当天晚上再次外捉捕鼠,路过一处偏僻地方的时候,被两个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老二易文盛还好,身上只是有些小伤,擦一些跌打药就没事了。

  可是老大易文鼎就倒了大霉,临走的时候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了子孙根上,被送进了手术室。

  何雨柱问:“从头到尾你们两人都被套了麻袋,没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易文鼎点点头说:“没有看清楚。”

  何雨柱又问:“那你们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鼎道:“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何大清三个字。”

  何雨柱问:“那说话的口音是不是他?”

  易文鼎有些犹豫,有心说是何大清本人,可白寡妇说何大清有人证,就可以证明当时那两个人当中没有何大清。

  只能为难地摇了摇头说:“不是他的声音。”

  这下何雨柱就轻松了许多,事实是明摆着,两个人套着麻袋把他们两兄弟打了一顿。

  故意在说话当中提到何大清的名字,就是想让两个人认为是何大清指使人打的。

  虽然这样,何大清还是有嫌疑,但是并没有证据可以进行佐证,事情是何大清干的。

  何雨柱说:“你们两个有没有脑子,别人说是何大清,就是他指使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易文鼎气哼哼的说。

  何雨柱道:“真是没有脑子的猪,我要是出门杀个人,临走的时候说是易文鼎杀的,那公安同志直接就把你抓起来拉去西山打靶?”

  “你....”

  “你什么你,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真要是想打你一顿,还会犯下这种错误,故意提到名字?”

  易文鼎其实也知道这有可能冤枉何大清,不过要是不把这一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那又找谁来出气呢!

  所以也就直接咬死是何大清干的事情,就想让他进去坐牢,顺便再讹上一笔钱。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反应这样的及时,三两下就把他打懵了,只能实话实说。

  何雨柱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这下放心了,何大清有了人证,只是对方说了这个名字就把事情按在何大清的头上,就不太可能了。

  自己最最好还是想办法找到真正的凶手,这样才能彻底洗脱和大清的罪名。

  只是这个事情不太好处理,需要时间去查证,自己虽然怀疑是许大茂,只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何雨柱就问:“你伤的怎么样了?”

  许小妹听到问易文鼎的伤,脸上就有些尴尬,说了屋子里有些闷就起身出去了。

  白寡妇也有些不想说,就嚷着:“关你什么事?我儿子好着呢!”

  “是吗?”

  何雨柱说着话就掀起了床单,易文鼎因为做了手术,上身穿了一件手术服,可下身裤子就没有穿。

  可以看到正中央的位置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结结实实,中间还插着一根导尿管。

  只是看包扎也看不出来什么情况。

  易文鼎气的把床单从何雨柱手里扯下来叫道:“好着呢,反正死不了。”

  何雨柱说:“行吧,你们好好休息,不过看样子你这辈子是说不上媳妇了。”

  因为何雨柱已经用精神力检查过了,易文鼎的子孙根竟然断掉了,虽然重新接了上去,不过这以后能不能用还是两说的事情。

  听到何雨柱的话,又把易文鼎气的要命,自己最恼怒的就是这个事情。

  自己还没有结婚呢,伤到其他的地方,顶多是留个疤,和对方好死不死的一脚把子孙根给踢断了。

  这以后要怎么才能传宗接代繁衍子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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