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绝了 第100节

咕噜咕噜,温姨在喝酒,而章依龄不开心的轻轻掐了掐徐星河肚子旁的软肉,“不准夸她能喝,她没你夫人能喝。”

哎哟,是是是,夫人你最牛逼了。

软肉受袭,徐星河无奈抖了一下,这大鹅你干嘛呢,我这儿找理由敬酒呢,你还说我夸她,你这不是捣乱调皮吗?也是现在温姨在,限制了自己,不然把你小嘴都亲秃噜皮。

“行行行,夸你行了吧,我夫人最能喝,天下第一能喝,可以吧?”徐星河压低声音,哄了一句。

有人出头,不用自己出手,对头已经被喝得快不行了,鹅鹅很开心,再听着先生的话更开心了,于是,给徐星河剥了一个虾子,也不客气,就用小手拿着,给徐星河嘴巴里喂,借着酒意,虾子进嘴之后,章依龄小手没伸出去,他嘴巴就轻轻合拢了,嘴唇碰到她的小手,然后还下意识一舔。

徐星河瞅着章依龄挑拨的眼神,呼吸一下也急促了,赶紧把头别开了一点,这婆娘故意撩拨自己的,温姨还在一旁呢,徐星河腿都不自觉颤抖了起来,背上会冒汗,别闹了大鹅,等会儿闹出事了。

他真得被鹅鸭杀了......

不过章依龄淡定的把手指收回去之后,她还挑衅的望了温姨一眼,意思是想不到吧,我男人你都喝不过,以后你没男人之前,就别找我了,瞧不上你。

然后不明所以的温姨,只是嘟囔着嘴,以为姓章的再说,看吧你学妹就是你学妹,魅力比你大得多,你带来的人,这不倒向我这边了吗?

温姨不开心,恨不得说,你得意什么!这是我侄女儿的男朋友,他是刚刚劝我回家,我太犟了,他才使了小手段利用了你,是关心我!你个大傻子被他当了枪使,笨蛋!

“你......你干嘛呢?养鱼?喝......继续,老娘就不信了,喝不趴你!”再几杯下肚之后,温姨已经和之前的优雅高贵,胜券在握完全不一样了,心里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委屈巴巴的,有些绷不住,你就不知道让让姨吗?

虽然是假的,为了气她的,但章依龄旁边现在就有人守着护着,小雅也恋爱了,有人照顾......

自己一直孤身一个人,没人照顾没人陪了,从小照顾的奴奴也不是自己的亲闺女,家里人还有的防备她这个外姓人,酒嘛情绪宣泄的口子,最近本来就心事重重的温姨,突然有些难受了。

喝酒了变得也不是单纯的怄气了,就是有点想喝,就想喝。

于是温姨,一杯再一杯,一杯再一杯,头已经沉沉的,眼睛也时不时耷拉一下,还就凭着一股劲,还在和徐星河打着来回,已经很厉害很厉害了,可奈何她遇见身体开挂的挂逼了啊!

终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温姨终于扛不住了,晃晃荡荡的脑袋一下倒在了桌子上,没失去意识,只是一阵憋屈,委屈顺着酒意一下又冲上了心头,叭叭的,温姨红扑扑带着红晕,却依旧有种别样女人味的她,脑袋腾的一下又从桌子上立了起来。

原本高贵,眯着眼睛,气场十足的温姨,此刻居然嘴巴委屈一撇,几滴可怜巴巴的顺着脸颊滑落,声音此刻竟然还有些娇憨,“你们也是,他......他们也是,都合起来欺负我!不就是不姓方嘛!呜呜呜,我讨厌死你们了!”

说着抽抽鼻子,倒在了桌子上。

“......”徐星河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下,晕,瞅着那边躺在桌上的温姨,喝哭了?

章依龄眯眼笑笑,主动给自己男人解释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圈里人都知道,她不是方家人亲生的闺女,是方爷爷帮着旧识养大的......毕竟姓温不姓方,谁会想让多一个人分家产呢?这次调来山城估计也就是外放了吧,宣告她离开了方家的中心,

虽然我不喜欢她,但也知道她不容易,她这种身份卡在家里权利交割的敏感时期确实不好过,喝醉了,哭一哭宣泄一下情绪也是好事......”

章依龄也没说的太具体,但一出豪门恩怨戏就跃然眼前,徐星河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不过,看方雅她们俩人的关系......挺正常自然的呀?骨子里的亲近是装不出来的。

果然,家大业大,要复杂许多。

章依龄虽然嘴巴对温姨挺不客气的,但还是轻轻拍了拍徐星河,“傻愣着干嘛?搭把手,把她扶起来,等会儿着凉了......”

“额。”徐星河突然一笑,“看来你们之间也不是那么剑拔弩张嘛......”

“她和我各方面都很像。”在自己先生面前,章依龄一点没有装模作样的反驳,但还是一脸嫌弃的看着被扶起来的温姨红彤彤此刻迷迷糊糊的脸蛋,伸出手指掐了一掐,温姨软乎乎的脸蛋微微变形,“如果大学和她换一种方式立场认识......”

有个电灯泡挡了她好久,终于倒了下去之后,此刻章依龄才能仰起头大方的在徐星河嘴巴上轻轻印了一下,简直啥想法都乐意和他说的,

“我想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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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老师不要。(求订阅)

酒这玩意确实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情绪得到足够的发泄。

可徐星河有些哭笑不得。

呃,不是温姨,你又哭?

而且温姨此刻还拽着徐星河的手也不放,徐星河一阵无语,“好好好,我是坏人,你放手先......”

温姨眼睛迷迷糊糊的眨巴,比刚才好一些,可能是认出了徐星河。

“你不好,你帮着外人灌我......”

“我没有。”

“你就有......呜呜呜,你一点都不尊老爱幼,你好讨厌,”

“我......你也不老呀,哎哟,行了行了,你别哭了,好好睡觉。”徐星河和很多男生一样,见不得女人掉眼泪,女人一哭,心就软了几分,更何况是温姨这种女人,她气质多好呀,长得又漂亮,一掉泪,就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多好啊,此刻反差就来了,她像个小可怜的在那里拽着自己哗啦啦落泪,居然在哭,这谁扛得住?

温姨啊。

徐星河语气都柔和了些。

“没有人帮我灌姓章的,呜......”眼皮都耷拉着眼睛闭上了,结果泪还在一滴一滴落下,都不知道想到什么,哭得还更伤心了。

哎,徐星河也没办法,要不说泪水是女生最厉害的武器呢,他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温姨旁边,“你已经很好了,以后你一定会遇到帮你的人的,先睡觉,是不是还不舒服?”

温姨鸭鸭她们家的家事,徐星河此刻的身份,也忌讳太过参合,

“都是坏人......”温姨还是没头没脑的抽泣着小声说着,“章依龄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她最坏......”

人家好说也把你带回家了。

还真别说,鹅鹅可能真比争权夺利的家人还要真诚。

徐星河也怕温姨清醒了和他翻旧账,比如说什么你昨晚干嘛了!有你这么对姨的嘛!

扣分,扣完你的分!

于是徐星河开始在一旁小声逼逼,“我多好,你喝醉了我没守着你,没坐在你旁边?刚刚谁照顾你的?今天谁背你回来的?”徐星河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现在估计温姨估计也没什么意识了吧,但她就是还可以和你两个对话,像是说梦话似的。

不过可能徐星河这段话太长了,温姨反应不过来了,手也慢慢松了,眼角的泪也不滑落了,侧躺在床上,呼呼......

终于睡着了。

徐星河把还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轻轻拿开,然后慢慢的给她放进了被窝里,呼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看着那边沉沉睡去的温姨,把暖色调的灯关上,带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下,对着天花板长长一叹气,回味着今天的种种,忍不住有点无语。

诶,这酒喝了真有意思,本来熟透了一直崩的体面的女人,像是变了一个样子,委屈的小女生一直在轻声叨叨自己的委屈,睡觉睡觉,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

呼呼大睡。

虽然睡得很晚了,但第二天,早上要去给别人灌毒鸡汤的徐星河他却是醒得格外的早,悄悄的走到温姨卧室门口,看门瞅瞅,人睡姿老老实实的还在睡。

然后想了想,才去章依龄的卧房瞅了瞅,人也没醒,不过睡得不老实了,被子只盖了一截在身上,

睡觉的时候睡着睡着,睡衣皱皱巴巴的露了一大截,露出里边光滑的肌肤,简单的能看见红色色带着一堆黑色玫瑰花挺大号的内衣,被子也不知道被她蹬到哪儿去了,黑丝紧压着底裤,丰满的大腿裹着黑丝袜带着那种惊人的质感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边。

也是幸好有空调暖气。

不然你这么睡指不定感冒了。

徐星河瞅了几眼,就赶紧把门带了过来,不然等会儿人正巧醒了,没准又挂上来腻歪了,完全不会顾及温姨的,没准还会想你看见最好。

所以徐星河退了出去。

行了这两女人喝了酒,估计精神也累了,还都在睡觉,家里就三人,没人做饭,徐星河想了想,自己昨天也累了,难得开火了,去楼下大街上买点早餐吧,然后看回来缓一缓也可以出门了。

想着徐星河就拿起手机出去买早餐了。

等到买好早饭,回到家的时候,章依龄已经起了,叉着腰倒了杯牛奶,正站在餐桌那儿咕噜咕噜喝着。

“你这是在暗示我吗?”徐星河无奈把手中提着的肉包,油条,稀饭放在桌上,就去章依龄手上把她杯子给夺了过来,“我去烧水,给烫烫你再喝。”

“什么暗示你?”章依龄乖乖的松开手,然后看着徐星河脸上有一个小黑点,就伸手给他揉搓了一下。

“暗示我你能喝冰的今天......”

章依龄想了想,笑盈盈的说,“我很喜欢吃冰东西,喝冰东西,以前都是我妈要唠叨我,现在要多了一个你......温温热好不好?别太烫了,你姐不乐意喝。”

她好像没有听懂,徐星河也没有尴尬的往下说,岔开话题开着玩笑,“哟,你还挑三拣四上了?那非要给你热得烫嘴才是,”徐星河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给牛奶用开水烫得个温热之后就口是心非的递给了自己家大鹅。

“谢谢,星河。”章依龄自然的拉开椅子,小手上桌,轻轻扒拉一下桌上的小袋子些,瞅瞅里边的吃物,然后好像是若无其事的说,“对了,我每个月16号开始有几天不能喝冰的,其他时候都能喝......”

徐星河被油条呛了一口,艰难咽了口唾沫,这话乍一听没啥毛病吧,如果不是章依龄的小脚丫就在桌子底下蹭他的小腿肉,徐星河还真就相信这是单纯的再说不能喝冰的。

徐星河被一撩,把手伸下去抓住了章依龄此刻作乱的小脚,然后突然一个吐气去问着她,“什么意思,你喝冰的日子,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吗?”

“你是我的徐先生,我为什么不让你为所欲为?”章依龄眯着眼睛反问道,还不忘了把嘴巴凑过来,张开了嘴,咕噜咕噜,“我喝不下了,你帮我喝点。”

啊,妖精啊你!

徐星河咳嗽一声,赶紧坐下,还不忘了看了客房一眼,“......还没醒吗?”

“没醒,不管她,喝醉了她得睡到中午去。”章依龄像是习惯看见温姨喝醉的样子了。

“对了,感觉你们虽然挺熟的,但彼此还是有些不对付......为啥昨天不联系温总那边的人接她,而是带回自己家呀?”徐星河张嘴,油条就已经搁在了他嘴巴里,章依龄现在贼喜欢亲手给他喂东西。

“没什么......”章依龄不说。

徐星河是个好奇的人,清醒了就想知道,问了几轮都不给他说,徐星河突然有些心紧的问,“该不会,该不会是因为助理对她,做过,做过......”

“想什么呢!”章依龄听得都,没好气的都想用油条打一下徐星河的脑袋,“不是......”

“那是什么?我记得温总买在这边有家人吧......”

“哎呀,你就别想了,快吃饭。”

算了,章依龄都不乐意说,那强问惹人讨厌的,她愿意给自己说的时候,总会给自己说的。

把早饭吃了,徐星河今天还有一碗毒鸡汤要给小学弟学妹们灌,该出门了。

吃饱饭足了。

“你去吧,我上午不去公司,一会儿她起来,我在。”章依龄知道她上午有事,就催促着他快去。

等徐星河出了门。

这个时候章依龄才在位置上做我坐了一会儿,然后脚丫塞进拖鞋了,走到了温姨的卧室,轻轻扭开门,看着她大大咧咧的睡姿......叹了口气,去了书房。

等徐星河到了学校。

方雅没好气的拉了一下他的耳朵,“你个臭小子,温姨要喝酒,你怎么不拉着她一点呢?”

一见面,方雅就开始兴师问罪了,“温姨胃不好,医生一直建议她少喝酒,已经克制那么久了,你倒好,昨天还让她喝断片了。”

徐星河一愣,“我也不知道啊。”同时在心里讪笑,昨天还是他给灌的呢。

“我的错我的错。”徐星河赶紧拉着方雅进了办公室,给她在饮水机里接了杯水,然后屁股一挪瞅着一身女士西装,此刻刚刚坐下,锤了一下自己小腿的方雅,坐了过来,“对了,知道温姨昨天叫我见的是谁吗?章总......章总是温姨以前的学妹,这事你知道吗?”

方雅喝了口水,有些迷茫,看来是不知道,“温姨在家不会聊外边的人和事的......”

“酒就是章总灌的,她们俩不怎么对付,昨天有够闹腾。”

“这个听说过,温姨有个不对付的好朋友。”

“好朋友?”

“以前带温姨的阿姨说的,温姨命苦没什么信得过的朋友,有一个,还经常和她拆台。”

徐星河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是,所以方雅你不能冤枉我,昨天灌酒是章总灌的,和我,那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徐星河大方的把大鹅卖了。

昨天晚上助理秘书都瞧见了,他主动交代该交代的,这样更好,不容易然后人有联想。

联想这玩意儿,就是要越朦胧,越爱想的......

只要他一直表现得,我和章依龄就像一张白纸似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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