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反派只想苟,女主不按套路走! 第489节

地煞公一指龙傲天:“你告诉我!你不是我师兄的小徒弟吗?你师父哪里好!?他哪里好啦?!”

龙傲天惊呆了:这就……轮到我啦!?

“呃……我刚刚入门时间不长,这个问题,还是有请我的大师兄来回答吧。”

龙傲天爬过去:“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你振作一下,师叔有事儿问你。”

骠骑天王虚弱地看着龙傲天:“去你……妈的……”

龙傲天不由分说,站起来双手抓住骠骑天王的头发,往回拖。

“回来回来,磕唠一半儿你咋走了呢?师叔有事儿问你,你得回答。”

骠骑天王被拽了回来,躺在地上喘息。

地煞公一指龙傲天:“你拽他回来干啥?我问你呢!你师父哪儿好?哪儿比我强啦!?”

龙傲天哭了。

第409章 师叔收你为徒

龙傲天快哭了:“就……嗨!我师父哪里比得上师叔您啊,您比他可强太多了!我师父跟您比,那简直就是萤火虫跟太阳相比啊,不值一提!”

地煞公瞪起眼睛:“你敢说我大师兄的坏话!?”

“嗯!?”龙傲天睁大了眼睛,心说你他妈的到底有谱没有啊!?你两头堵我可还行!?

地煞公怒道:“我和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宛如手足!你既然拜入我大师兄门下,竟然说自己师父的不是!我打死你个欺师灭祖之徒!”

说完一个耗油跟,给龙傲天打到飘起来,上天去傲天了。

剩下的三个人一起仰起头,看着天上的龙傲天,都被洒了一脸的血。

龙傲天摔在地上,感觉自己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腹部的伤口再度崩开。

剩下的三个人,陆程文擦去了脸上的龙血,低着头,皱着眉,若有所思。

那俩天王抱着死人头,哆嗦得不行。

荡寇天王和车骑天王现在恨死入山这个决定了。

他们恨死骠骑天王了!

很奇怪,他们不恨姜小侯,也不恨地煞公,一想到姜小侯,只有怕,没有恨。

一看到地煞公,就只有畏惧,没有恨。

这就是弱者的心理。

哪怕他们手里握着火箭炮,也不敢去恨真正的狠人儿。

地煞公接连跟两个人聊天,那俩人的惨状,大家有目共睹。

现在,轮到陆程文了。

地煞公看着陆程文:“小子,你想什么呢?”

陆程文都不看他,只是摆摆手:“你先和他们聊吧,我有些事没想明白。”

“哦,那你慢慢想。”

地煞公一指车骑天王:“该你了!你说……”

车骑天王当时就急了:“前辈,凭啥跳过了他啊?明明是该跟他聊了啊!”

“对啊!”地煞公也反应过来了:“凭啥你就跳过了啊?”

陆程文抬起头:“都说了我在想事情,想事情呢!”

“哦。”地煞公对车骑天王道:“人家在想事情!”

车骑天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也行!?”

地煞公道:“你说!我有错吗?”

车骑天王摇头:“没有?”

“肯定点!”

车骑天王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坚定地道:“肯定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都追杀我!?为什么害得我要苦修十五年,才能重返江湖!?为什么!?”

车骑天王心说这特么都啥呀!?

咋又十五年啦!?

五、十五、五十……开啊!?

“我……前辈啊,我们今天已经很倒霉了。我们这阵子,我比您苦啊……”

“你等等。”

地煞公走过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看了看舌头。

“你最近毒药没少吃啊!你吃那么多毒药干啥?!”

车骑天王一提这个,眼泪哗哗的:“我都是被人强喂的。”

“谁这么缺德?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

车骑天王道:“好多人,遇见我就给我吃毒药!”

地煞公啪地给了他一个大逼兜:“你特么傻呀!人家给你毒药你就吃!?”

“我不吃他们打我!”

地煞公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打你你不会打回去!?”

车骑天王鼻血混着眼泪:“我打不过啊!”

地煞公:“打不过就死给他们看啊!男人大丈夫,能受这种屈辱!?你还是男人不!?”

“在想当初!后汉三国时期,有一位莽撞人,自桃园结义以来,大哥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主大树楼桑……”

陆程文道:“跑题了,咋还说上《莽撞人》了呢?”

“啊?”地煞公回头对陆程文道:“对不起啊!”

回头啪地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嘴巴子:“好好听着!”

车骑天王一脸委屈,跟挨了打的五岁孩子一样,捂着脸:“我没说话!”

地煞公再次酝酿情绪:“在……想!当!初!”

又回头嬉皮笑脸地对陆程文道:“哎这么开场是很容易进惯儿哈!”

陆程文笑了:“基本功太扎实!”

地煞公回头啪地又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大嘴巴子:“别打岔啊!”

车骑天王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啊!

这老变态对自己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啊,连个理由、前奏都不需要,伸手就是一嘴巴啊!

地煞公:“在想当初,五老翁联手追杀我一个人!我大师兄更是追了我整整三年!追到了当阳桥!五老翁大吃一惊,想当初我大师兄曾对他们言道,他有一结拜二弟,姓地名煞字……地煞,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今日一见,果然英勇!”

陆程文:“嗬!”

地煞公:“五老翁撤去某家青罗伞盖,要观一观那我武艺如何。”

陆程文:“对!”

地煞公:“青罗伞盖撤下,只见我豹头环眼,面如韧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陆程文:“好!”

“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轮、螺、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蹬虎头战靴,胯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八蛇矛。”

陆程文一拍大腿:“嘿!”

地煞公:“站在桥头之上,咬牙切齿,捶胸愤恨,大骂:“五老翁听真,呔,今有你家地二爷在此,尔等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乃匹夫之辈!”

陆程文:“帅!”

地煞公:“大喊一声,他们五个退后;大喊二声,他们开始抄家伙!大喊三声,我把嗓子喊劈了!后人有诗赞之曰:一人力敌五老翁,双刀踏雪气如虹。九命妖狐不畏死……”

地煞公卡壳了。

陆程文赶紧接上:“万古流芳,大!英!雄!”

“好!”

地煞公和陆程文击掌庆贺演出成功。

陆程文抹着眼泪:“成功!”

“成功吗?”

“成功。”

“最后一句卡壳了。”

“没事,我圆回来了。”

“哦,谢谢谢谢。”

车骑和荡寇都懵了。

俩人脑子都转不动了。

这什么东西?这俩人干啥呢?陆程文刚是不是捧哏了?

这老东西最后还是入惯儿了吧!?

地煞公看着车骑天王:“这下,你明白了吧?”

“呃……”

地煞公一掌将他击飞:“说成这样还不明白,废物!”

再一指荡寇天王:“该你了。”

荡寇哭了:“他……陆程文是不是想事儿也想得差不多了?该轮到他了吧?”

地煞公一瞪眼睛:“这玩儿意还能跳着来吗?不得一个挨一个吗?”

“啊!?可是他刚刚……”

“你不要找别人的麻烦,我就问你!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说清楚,说明白,否则我打死你!”

“我……本来是来跟着骠骑天王抓陆程文的。”

“本来?那后来呢?”

“后来……就、有了吉祥物,就得跟着龙傲天打骠骑天王了。”

“哦,这么说,你跟龙傲天是一伙的?”

“也不是,现在龙傲天也想打死我们,总之,现在好像是个人就想打死我们……前辈,您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我了?我这些天没干别的,净挨揍了,真的扛不住了啊!”

“妈的,软骨头,老夫最讨厌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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