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游戏:这个玩家不太一样 第362节

  等到第36只愤怒的小鸡被搓出来后,熟练度终于冲到50/50。

  “咳咳咳...咳咳。”

  秦诺捂着胸口不住干咳,汗水透过面具浸湿了衣领。

  持续炼制法器所带来的巨大负担,即便以他的身体机能都差点累吐血。

  换做普通玩家,估计早就因负荷过重,肝直接爆掉。

  “不,不容易啊。”

  调匀呼吸,秦诺艰难点开技能列表,查看新解锁的配方。

第367章 天黑之后(49),新的配方以及新的...防具?

  “噢?”

  轻疑声从秦诺口中发出。

  视线内的半透明面板不仅解锁出新的攻击系配方,第二层防御系同样有所更新。

  具体情况如下:

  第一层,攻击系法器制造:LV4(熟练度0/70)

  1.铁胆

  2.闪光雷

  3.愤怒的小鸡

  4.奥术炸弹(精密奥金锭转换器*1,瑟银锭*3,符文布*1)

  第二层,防御系法器制造:LV1(熟练度0/10)

  1.火箭推进靴(黑色魔纹长靴*1,秘银管*2,重皮*4,元素火箭燃油*2,不牢固的扳机*1)

  2.初始动能手臂(瑟银零件*6,秘银螺丝*8,精金框架*2,黄金能量核心*1)

  沉默片刻,

  秦诺清点剩余瓶装水银,36瓶。

  不算多,也不算少。

  只炼制炸弹的话,应该能搓个十来瓶。

  若炼制第二层的配方,就不好说了。

  还有,

  为什么靴子和动力臂配方会归纳为防御系法器,这两种不是装备吗?

  “防具能起到保护穿戴者作用,算在防御系范畴也说得过去嗷。”

  秦诺挠挠头,没过多纠结这种小事。

  选择哪样炼制才是关键。

  网络游戏里只要备全材料,再点点鼠标就能获得新装备、道具。

  现实不一样。

  秦诺需重新绘制炼成阵,且越高级法器所画阵法越复杂。

  之后还得集中心神,操控灵能粒子沿既定方向完整覆盖图形。

  等同再画一遍。

  期间耗费的时间、精力,不亚于说服一位咸豆腐脑爱好者,改吃甜豆腐脑。

  掏出怀表,秦诺看了眼时间23:16分。

  将熟练度冲到50点,差不多花费5小时。

  还是在材料齐全、灵能快速恢复的情况下。

  主要理智值消耗太大,等待恢复浪费大半时间。

  “先动能手臂吧,这玩意材料要的最多。”

  定下主意,

  秦诺揣回怀表,按照脑中知识开始绘制新的炼成阵。

  ...

  罗切斯特西南方,一片坐落于平原的低矮建筑群。

  这是座毗邻沼泽的大型等村镇。

  多数人对沼泽的印象无非两种,

  一种为星罗棋布、无处落脚的碎片化湿地。

  浅草覆盖地面,飞禽走兽潜藏于随处可见的芦苇。

  绿色与清澈是这种沼泽基调。

  另一种则是扭曲枯树林立,浑浊污水填充的气泡占据地表。

  如蛇般纠缠攀爬的蔓藤,或悬挂、或垂吊,塞满每处间隙。

  晦暗与衰败弥漫,死气沉沉令人望而却步。

  前者适合旅游、养殖、伐木,后者适合作为猎奇惊悚片场景。

  很不幸,

  目前这座村落依靠的沼泽,便是后者。

  准确来说,正在向后者演变。

  有人觉得是附近新办的工厂,污染了原本生机勃勃的沼泽。

  有人认为是对大自然的破坏,导致沼泽深处沉睡的神灵发怒。

  众说纷纭。

  真实原因暂且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沼泽生态恶化后,村里开始悄然出现一种新型疫病。

  最初并未引起重视,

  因为感染者数量很少,而且症状轻微。

  咽干咽痛,身体乏力,与普通感冒十分相似。

  正常休息两天就会痊愈,连药都不用吃。

  那位感染者便是如此想法。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与往常一样的生活。

  可在几天后,症状开始加剧。

  感染者在工厂干活时,忽然感觉浑身发热,四肢无力。

  紧接着晕倒在工作台边。

  同事将其送往诊所,医生给出的结论为重感冒。

  十分常见的呼吸道疾病。

  每年村里都有很多人会因淋雨、受凉、过度疲劳等原因染上此病。

  根据经验开出两份草药,感染者回到家中休养。

  其他人以为此事便到此结束。

  结果两天之后,感染者妻子仓皇跑到诊所,声称自己丈夫的病情加重了。

  浑身发烫,好像有一团火在其体内燃烧。

  同时伴随剧烈咳嗽,头痛头晕等症状。

  早上吞服的草药全都吐了出来,整间卧室充斥污秽物的刺鼻腥臭。

  普通感冒会这样?

  医生懵逼了。

  赶去患者家中,确诊情况后更加疑惑。

  小小感冒,居然能造成有刀片刮嗓、铁锥戳眼的痛苦。

  搜肠刮肚,实在想不出原因的医生只得加大剂量,以毒攻毒。

  时间一天天过去。

  感染者症状日益加重,别说吃药,喝水都能痛不欲生。

  最后在某天夜里,

  瘦了一圈的感染者,昏昏沉沉中停止呼吸。

  直到次日天明,分床睡的妻子进屋打扫时才发现早已凉透的丈夫。

  普通感冒能死人?

  消息很快传开,沦为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部分觉得是感染者平时过度劳累、身体虚弱所致,

  小部分推测生病期间妻子疏于照顾,没有将药及时喂服,才使得丈夫病情加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死亡,在这个工人平均年龄仅有三十岁的时代,不算稀罕事。

  罗切斯特每天都有许多流浪汉饿死、冻死街头。

  教会与王室在乎过吗?

  嘻嘻哈哈,大家即将遗忘此事时第二位感染者出现。

  症状与前一位近似,闸刀挖腰子、锯子截肢、小刀划屁股、无麻醉开颅。

  只要能想到酷刑都有。

  然后是第三位、第四位...

  短短几日,村子里便冒出十几位感染者。

  医生麻了。

  村长也麻了。

  简陋的医疗条件与逼仄的诊所无法容纳如此多病患。

  况且这种新型疾病兼备相当可怕的传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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