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游戏:这个玩家不太一样 第185节

  寻常青壮年,忙活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张大团结。

  而一头牛的价格,少说要十张大团结。

  还不能私人拥有,足见价值之高。

  几人悄咪咪地溜到牛棚,发现还有一头老黄牛在里面待着。

  “贱哥,用烟去把那个村民支开。”

  秦诺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华子,拆开包装抖出两根。

  伤心一箭接过烟,脚步轻快地跑向负责看守的村民。

  一根华子散过去,再随便扯两句,便将其引向偏僻处吞云吐雾。

  另外几人见状,简单分工便开始行动。

  车厘子和翰林子墨,各自摁住老黄牛前后腿,冷呆呆掐住牛的脑袋。

  秦诺则拿绳子,把牛嘴捆上,不让它发出声音。

  玩家的力量,少说都有举重运动员的水平。

  区区一头年老力衰的黄牛,岂能阻止四名壮汉?

  挣扎几下,黄牛便后力不济,忍辱屈服。

  秦诺将剩下的十几根华子握成圆筒状,用打火机全部点燃,对着牛眼睛就是一顿熏。

  为了能让二手烟的快点生效,他还拿出把扇子在旁边来回扇。

  “咳咳...”

  别说牛了,玩家都遭不住,眼睛被熏得火辣辣地疼。

  “快,快点,我要瞎了。”

  车厘子扭过头,紧闭眼睛催促道。

  “快了,快了。”

  人类与牛不是好朋友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老黄牛的牛眼中,充满不解、哀愁,还有痛苦。

  一滴滴黄豆粒大小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下。

  秦诺立即用平底锅接住。

  等到香烟燃尽,牛眼被熏得通红才罢手。

  “搞定,收工。”

  松开老黄牛,四人趁着负责看守的村民还被拖着,赶忙溜回屋内。

  将收集到的那点牛眼泪装进一个与口服液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瓶中。

  “今晚要是无门可开的路子行不通,我们就抹上牛眼泪和踢门鬼正面刚一波。”

  秦诺将瓶子收好,平静说道。

  “行,只要不触发开门即死的规则,集五人之力不虚它。”

  车厘子附和,“不过消灭踢门鬼,算不算解决灵异事件?”

  “难说,系统一般不会发布太简单的任务。”

  闲扯的功夫,伤心一箭回来了。

  与他一起进屋的,还有刚忙完农活,顺带过道的张胜利父子。

  刚进门,这村支书就殷勤拉住秦诺的手:“小张同志,昨天休息的怎么样?乡下地方,比不得城里,别嫌弃哈。”

  “怎么会呢!昨夜我们睡得可踏实了,比在家里都舒坦。”

  后者自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就在两个老油条寒暄之际,屋门外急匆匆跑来一人,神色慌慌张张,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197章 古村诡事(15),犯病的村民

  守在门口的张学工拉住这冒冒失失冲来的村民,不满道:“刘四贵,你搞什么,咋咋呼呼的?不知道这里是知青住的地方?”

  换做平常,这个叫刘四贵的瘦弱村民连正面瞧一下张学工的勇气都没。

  今天却一反常态,根本不搭理,两步上前抓住张胜利的胳膊就嚷嚷道:“村...村长,李...老二又犯病了!”

  “啥?上个月不刚请了先生,怎么又犯了?”

  “不知道哇!俺哥才跟他聊了几句,就被一爪子挠破了头,脸上全是血!村长快去看看吧!”

  见说得严重,张胜利也不敢耽搁,赶忙领着两个儿子向村里赶。

  张家父子动作快,过来报信的刘四贵还没回过神,已然被拉开十来米远。

  “村...村长,等等俺呀!”

  话音未落,胳膊忽然被一只手搭住,差点摔个趔趄。

  “你做啥?俺还要去救人呢!”

  刘四贵急欲甩开,却发现这只大手跟螃蟹钳子一样,稳稳抓住自己的胳膊。

  “这位同志,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呗?”

  秦诺拉住村民。

  一米八五的身高(用缩骨功变矮了)在一米六不到的刘四贵眼里,跟堵墙差不多。

  强大的压迫感让他瞬间瘪了,只得将事情原委简要托出。

  “又哭又笑,还喜欢打人?”

  秦诺几人听完,互相望了望。

  听着像是急性应激障碍和精神分裂症。

  这玩意儿没药可医,只能采取心理治疗,徐徐图之。

  一般没耐心的家庭,都是扔精神病院了事。

  搁六十年代,那更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不过,总有种蹊跷的感觉。

  秦诺拍了拍刘四贵的肩膀,递上根华子,“同志,带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能搭把手。”

  “你们能治?也对,你们是城里来的文化人,肯定懂治病。走走走,我们赶紧过去。”

  后者精神一震,接过华子的同时拉住秦诺往外走。

  四名队友面面相觑。

  诶,兄弟你的理解是不是有问题,我们没说会治病。

  奈何为了追查灵异事件,又不得不去瞧个究竟。

  只得跟在后面向事发地点赶去。

  ...

  一路小跑,约莫跑了五分钟不到,便瞧见一户院落围得那是里三圈、外三圈。

  期间还能听到呵斥声与哭声传来。

  “都让让,都让让。知青同志说他们有办法能治李老二,快别挡路!”

  刘四贵推开围观的村民,一副狐狸扯虎皮的架势。

  耳朵上别着根华子,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

  “喂,秦兄弟你不要随便吹牛逼啊,我们哪有懂治病的?”

  满脸黑线的贱哥,用胳膊肘戳了下秦诺。

  后者耸耸肩表示我没打包票,是人家自己误解了。

  一行衣着打扮明显与村民格格不入的家伙,在刘四贵的叫嚷下进入院落。

  此时,院子里杵着十来个青壮劳动力。

  以张胜利父子为首,将一个单薄的中年老汉用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

  但这还不算完。

  为了防止老汉乱扑腾,张胜利还用栓骡子的粗麻绳,一头套住他的脖子,一头绑在院子的石碾子上。

  角落一个女人抱着光屁股小孩坐在地上哭,旁边还有个年轻姑娘在安慰。

  另一头则躺了一个捂着脑袋,满手是血的村民,相貌与刘四贵很像。

  “不是昨天咱们问消息的小孩吗?”

  车厘子认出光屁股小孩。

  “那个抱小孩的女人是他的母亲?看着岁数好大呀。”

  冷呆呆比划了一下,意思女人的相貌差不多有40岁,难不成三十多岁才生的孩子。

  贱哥解释道:“以前农村生活条件差,加上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又没什么护肤品,自然显老。

  看起来像四十岁,估计也就三十不到。”

  关注点不应该是跟猪崽一样,被绑住的李老二吗?

  你们怎么去关注人家老婆孩子呢。

  秦诺皱眉,推着刘四贵迈步走进院落。

  正在商量怎么处理的张胜利瞧见几位知青,一拍大腿赶忙凑过来:“小张同志,你们来瞅啥热闹啊。

  往后退点,这李老二发起癫来十个人都挡不住。”

  秦诺瞄了眼瘦得跟把柴火似得李老二,小胳膊小腿,力气能大到十个壮小伙儿都拦不住?

  就算是精神病,也没这么夸张。

  他心思急转,将张胜利拉到一边低声询问道:“张队长,不瞒你说,我其实学过点医术,尤其是精神科小有研究。

  或许能帮上忙。”

  “精神科?啥意思?”

  “额...就是治人脑子。”

  张胜利上下打量一番。

  寻思小同志年纪轻轻,还会治人脑子。

  况且也没听乡里说,下乡知青里面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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