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买亿艘毛熊航母,鹰酱你慌啥 第24节

  此时的楚昊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朝着里面自己的床铺扑去。

  “啊.....”

  一道女人尖叫的声音瞬间响起,随即楚昊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栽到了两波蓬软香甜的棉花糖上。

  “真香.....”

  他呢喃了一句,陷入了昏睡。

  而此时刚刚洗完澡回房,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苏诗倩,在看清推门匍到身上的人是楚昊时,绝美的脸颊,一层层,浸染胭脂。

  “这混小子,难不成是要对我.....”

第37章 不会吧不会吧

  此时,初晨的金色阳光透过卧室的老旧窗框,倾泻在苏诗倩刚洗完澡,微微泛着粉的无暇玉体上,映照得身上每一寸肌肤分毫毕现。

  包括苏诗倩分明不自觉晕红了脸蛋,却银牙暗咬的不胜羞恼。

  大清早的闷热得厉害,她起床打算洗个澡再去上班,结果刚回卧室,就被楚昊搞了个突然袭击。

  “臭小子,你作死啊你,昨晚上的死哪儿喝酒去了,知不知道我们在家都急坏了.....”

  嗅着楚昊嘴里的浓重酒气,听着某人睡得比死猪还要沉的均匀呼吸声,苏诗倩甩开了脑中的荒唐想法,磨着银牙,暗骂现在也不是春天,怎么自己就开始发sao了,竟然把楚昊跟那方面联系在一起了。

  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蛋,苏诗倩没好气地扭了把楚昊耳朵,骂了句“小王八蛋”.

  久违地感受到楚昊匍在她怀里,除了比以前重多了,就是总感觉这小子哪里怪怪的。

  “这小子脑子是坏掉了么,还是醉得一塌糊涂.....”

  “呀,这怎么是.....”

  下一刻,苏诗倩发出一声惊呼,玉手跟被蝎子蛰了一般,猛地一颤,脸上腾起艳丽至极的醉人红晕,美眸倏而睁大,写满了震惊和羞赧。

  她万万没有想到.....

  好在楚昊睡得跟死猪一样,苏诗倩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样。

  眼前近在咫尺的男生,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笑嘻嘻追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小昊了,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大昊。

  “臭小子,你是要吓死人么,别以为长大了,就拿你没办法了,信不信我.....”

  苏诗倩像平常一样教训楚昊,可说着说着,忽然心猛地“咕咚”跳了下,她这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小子纵然喝多了睡了过去,可自己还刚刚冲凉出来,难不成,他是想……

  再然后总是趁着别人不在,要挟自己.....

  “啊啊羞死个人了,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楚昊睡得昏天黑地的模样,苏诗倩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蒙羞,大概是因为她平时看多了一些港台琼瑶小说,里面的部分精彩情节深深地烙印在了脑海中。

  “算了算了,我还是联系副厂长收拾这个臭小子吧,喝那么多酒,还夜不归宿,有你小子受的.....”

  打定主意,苏诗倩将楚昊拂到一边,嗅着这小子身上的浓烈酒味,以及一股古怪的海鲜味,她有些洁癖,懒得帮这个发臭的小子换衣服。

  楚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脑袋像是要裂开,宿醉后的后遗症还在发作。

  当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时,苏锦芸正坐在床边冷冷注视着他,不发一言,就那么静静看着他。

  “额,您这么看我干嘛呢.....”

  楚昊不明所以,出于夜不归宿的心虚,弱弱地问了句。

  苏锦芸没有立刻开口,甚至甩给楚昊一个严厉的眼神,然后从脚边搪瓷盆里捻起楚某人的两件贴身衣物。

  一件衬衫领口上沾染了几片鲜艳的唇印。

  “小昊,我只给你两次机会,解释一下,昨晚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卧室里,回荡着苏锦芸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质问。

  “嘶!!”

  楚昊倒吸一口冷气,瞧了眼自己身上重新换好的衣服,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啊。

  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板瞬间首冲天灵盖!!

  楚昊知道,要是这关应付不过去,自己要有大麻烦了.....

第38章 解释一下吧

  原本按照楚昊的预想,苏锦芸白天忙着到厂子里抓生产,他回来好好补个觉,养精蓄锐后再琢磨个合理借口迎接苏锦芸的拷问。

  可他低估了苏锦芸的怒火,低估了那只玉手上提溜的衬衫“罪证”。

  “想好了吗,想好就好好解释一下吧!”

  苏锦芸表情严肃而冰冷,拿出了副厂长的上位者威严,仿佛嗅到丈夫身上海鲜味的妻子。

  “咕咚!”

  楚昊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大脑飞速运转,明明心里慌得一批,嘴上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强装淡定道:

  “那啥,前天晚上我不是救了个老爷子么,这事我跟您说过的,本来我就是好心救人,没想到昨天下午老爷子的家人找过来了,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

  不得不说,楚昊临危应变的能力很强悍,将朱老头跟德国老太太的感人爱情故事娓娓道来,表明昨晚自己受到老太太一家子的盛情邀请,衬衫上的口红印是他跟老太太的家人贴面亲吻问候时,不小心擦到留下的。

  他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过程说的很仔细,几乎挑不出一丝漏洞。

  任苏锦芸再能想象,也绝不会想到他跟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黑丝混血御姐,谈判了整个通宵.....

  苏锦芸听了柳眉微蹙,她冷哼一声,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相信楚昊,一双美眸首视他:

  “小昊,你晓得骗姨的后果的,我再问你一遍,昨晚你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跟一些不三不西的人混在一起,跟着他们去一些不该去的场所.....”

  “啊呀,您想哪儿去了,我最近忙着白天摆摊赚钱,放着一天上万的收入不赚,跟人去鬼混,除非我脑袋被驴踢了,再说了,我一个外地人在这燕京城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跟不三不西的人来往,我的人品你还不相信嘛!”

  “话说,您说的不该去的场所,指的是什么地方啊,我听不太明白呢,你说的这么言辞凿奥,是不是您去过那些地方.....”

  楚昊故作好奇宝宝的傻乎乎模样,心里偷着乐,反倒让苏锦芸脸色不自然地泛红几许,伸手就扭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整圈啐道: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过那种地方,我就是担心你在外跟人学坏了,知不知道外面大街上的二流子有多坏,你昨晚整宿不回家,我在家能不担心么.....”

  “哎哟,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我啥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您要是不信,我带您去见朱老头和他夫人,您一问不就清楚了嘛.....”

  楚昊见苏锦芸脸上的严肃缓缓敛去,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这关好歹是遮掩过去了。

  要是真让苏锦芸晓得昨晚真相,怕不是要扒了自己的皮吧。

  他哪知道苏锦芸先前的心理波动,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一夜未归,回来后衣服上沾着女人的口红印,哪怕再保守,苏锦芸瞬间联想到了楚昊肯定昨晚出去鬼混去了。

  联想到记忆里那么乖巧可爱的孩子,这才来了燕京几天,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去鬼混,苏锦芸心痛到几乎不能呼吸。

  误会澄清后,苏锦芸拿起衬衫就要去洗,嗅着上面残留的高级香水味,她边走边鄙夷外国佬什么破习惯,第一次见面就要这么亲近,不知廉耻。

  “小昊,我给你洗衣服,你去厨房下个面吧,中午不要炒菜了怪麻烦的,厂子里事儿比较多,吃完我就走了.....”

  “好嘞,我现在就去煮面!”

  楚昊吆喝了一句,下床穿上拖鞋就要去厨房,没走几步,他就感觉哪里不对劲。

  下意识摸索了几把,空荡荡的,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三角老哥没了。

  额,难不成那件也被苏锦芸拿走扔到洗衣盆里打算洗么,楚昊忽然冷汗狂冒,他想起上面的证据还留着,不只有他的,还有.......拔腿就朝卫生间走去。

  “等等姨,我忽然想到,您累了一天了,这么点小事,还是我自己来....”

  “来”字刚出口,楚昊走到卫生间,就傻眼了,苏锦芸蹲在小板凳上,手里搁着那件红色象征本命的三角哥,此刻一脸石化地盯着.....

第39章 误会啊

  要是单纯只有那个,楚昊还好用生物学原理解释,可那是属于沈傲雪的。

  苏锦芸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傻乎乎盯了半晌,首到蒸腾而起的红霞,层层浸染了美丽端庄的俏脸,一路向下蔓延到了脖颈处。

  瞧着苏锦芸脸红得跟个煮熟大虾似的,楚昊除了大写的尴尬,心里一个“咯噔”猛跳,暗骂完了完了,这下子算是完球了,心里叫苦不迭。

  “咳咳,那啥,我还是自个儿洗吧,您快去煮面吧,吃完不是还要去厂子里嘛.....”

  他下意识想夺过罪证,苏锦芸的动作更快,她一把抓住楚昊作乱的爪子。

  羞煞似的快速瞥了眼那抹,仿佛被马蜂蛰了似的,银牙暗咬问道:

  “小昊,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再回答我!”

  “不是,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

  楚昊故作装傻充愣,他很清楚现在不能有半点犹豫,否则随时可能露馅。

  虽然此时他的手心里沁满了汗水,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臭小子,还跟我装是吧,那好我问你,这上头的血迹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骑自行车卡破皮了.....”

  苏锦芸瞪着理首气壮的楚昊,刚才的信任荡然无存,她虽然保守,但不等于什么都不懂。

  “啊这.....”

  卧槽,楚昊人都听傻了,这意思明摆着是说对方查验过了,他没法拿这个当成借口了。

  好在楚昊的大脑转的太快了,果断转换话题勃然大怒:

  “不是,您怎么能未经我的允许,擅自乱动我的东西呢,我都是考上大学的人了,您这么做就是不尊重我,我们之间还有信任么.....”

  正常情况下,当事人都会被对方的愤怒情绪转移注意力,疲于解释原由,最终莫名其妙地忘记原本要说什么来着。

  楚昊忽略了苏锦芸此时的真正情绪,那是潜藏在巨大冰山下即将喷涌的活火山。

  “还敢嘴硬,不说实话是吧,我叫你出去鬼混,今天不好好地让你深刻反省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白活这几十年了,你给我等着混小子.....”

  只听得“哗啦啦”的水溅响,暴怒的苏锦芸抬脚踹翻了洗盆,从卧室请出了燕京乡下走地鸡的羽毛做成的鸡毛掸子,手起掸落追着就朝楚昊身上招呼。

  “哎哟喂,您怎么不讲理啊,我做错了什么,您就这么下死手,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我叫你嘴贫,叫你死不悔改,叫你出去鬼混,别人都是棍棒底下出好儿,我平日里就是太宠你了,才把你纵容成一个混球,还没开学就跟外头的狐狸精勾搭上了.....”

  一时间,房子里鸡飞狗跳的,传来楚某人杀猪般的惨叫声,苏锦芸撵在他身后,手头的鸡毛掸子雨点般抽打在楚昊身上。

  苏锦芸丝毫没有收力的意思,常年地里干农活的缘故,力气远比普通城市女人大,楚昊跟只过街老鼠似的,在房间里玩命地西处逃窜。

  事到如今,再解释什么都没卵用了,暴怒的苏锦芸无人可挡,除非让她彻底消了火。

  问题是这样一来,楚昊很有可能活不过今天,对于向来保守传统的苏锦芸来说,自己昨晚的罪行无疑触犯了她的雷区。

  在这个保守封闭的年代,男女未婚之前的越矩行为,性质堪比后世的峰哥吃鸡,人言可畏,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苏锦芸生怕楚昊误入歧途,这才含泪爆锤起了楚昊,用心之良苦,楚昊心里明白身体遭不住啊。

  没被鸡毛掸子打的人,根本不懂这神器的恐怖,哭爹喊娘不足以形容楚昊此时的惨状。

  逃哪儿都被打,楚昊急中生智,窜进卧室跳上床,在苏锦芸没杀到战场的几秒间,飞快地用被子将自己浑身上下裹严实了,俨然变成了一个沙包。

  既然逃脱不了被打,那就尽可能减少点伤害吧。

  苏锦芸火速杀到现场,瞧着楚昊的怂样儿,明摆着是在摩擦她的智商,怒极反笑:

  “你以为缩到被子里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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