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买亿艘毛熊航母,鹰酱你慌啥 第183节

  敢情柳月梅看到自己之前写的纸条,以为是他看上了她,再也压抑不住熊熊燃烧的邪恶之火,拍广告是假,约她出来破除隔阂才是真。

  大意了,楚昊承认是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忽略了柳月梅当前所处的环境。

  表面上她自从跟了苏锦芸,由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女工,一跃成为了管理整个车间的主任,开火箭都没这么夸张。

  这种前后巨大反差下,她难免滋生患得患失的心理,再加上自己总是在她面前晃悠。

  二八年华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一个素不相识的棒小伙总是笑眯眯地围着自己转,还屡屡跟副厂长同志建议给自己升职加薪,如果这都不算喜欢,那算什么.....

  柳月梅固然在男女方面有些愚钝,但她不傻,打从看到那张小纸条过后,她就开始魂不守舍,夜里辗转反侧起来。

  脑海里反复回想着楚昊的音容笑貌,他总是笑嘻嘻的,即便面对向来严肃不苟言笑的副厂长同志,也能插科打诨几句。

  柳月梅是个保守传统的女孩儿,她不太喜欢男生嘻嘻哈哈,那会显得轻浮不够稳重。

  他除外,她面红耳赤地想过为什么。

  然而想了半天,只得出大概是因为他笑得很好看吧,有种午后阳光打在人脸上的温暖和煦。

  而且,听厂里其他女工说,他还是首都大学生,又是副厂长的朋友。

  厂子里的很多女工都在背地里偷笑着议论,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那日子不得跟老家生产队驴一样,天天尽在家里歇着享福了。

  不知不觉间,楚昊的身影落在柳月梅的眼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光芒。

  以至于她顺利地为自己完成了所有的心理建设,主动做好了一切准备。

  她没有旁的心思,想着只要能保住现在的铁饭碗,她当牛做马也要咬牙撑下来。

  父母早逝,家里还有几个妹妹等她养活,不是随便任性的年龄了。

  如果使劲全身解数把对方伺候得好了,说不准自己能一首留在厂里干下去,至于那档子事儿,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就算哪儿天对方厌弃了自己,他是大学生,高素质的知识分子,应该也不会为难自己吧。

  她曾听邻里街坊八卦过某某女工跟领导搞破鞋,某某领导不要脸强迫某女工,虽然不是司空见惯,也见惯不惯了。

  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是他的话,自己似乎并不讨厌.....

  抱着这样的心思,柳月梅见楚昊苦笑着摆摆手,表示是她误会了,这次约她出来,真的只是为了拍个洗发水广告。

  拍洗发水广告给三千块钱?

  天上掉馅饼,都不敢这么掉好吧。

  柳月梅咬着鲜艳的唇瓣,杏眼一黯,意识到对方甚至不愿意明面上承认两人这种关系,那就等于是自己臭不要脸主动勾引副厂长的朋友搞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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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别吓到你

  她以为这是楚昊的欲擒故纵,强压下心里的复杂,在楚昊一脸懵逼地注视下,忽然跑到办公室门口,反锁了门。

  再然后,她靠在门板上,垂着面红似血的脸蛋。

  杏眼紧闭,轻轻说了声“这下没人了,你想要就来吧”,说着又开始了宽衣解带。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这回她脱衣服的速度很快。

  快到楚昊倒吸冷气一个箭步上前,探出大手试图拦住她之时,手掌堪堪错过厚棉袄,陷入了内里熟悉的蜂蜜糖浆当中。

  难以置信,他以为至少要受到钢圈的阻隔,结果是伸手不见五指,她没有穿凶兆,里面只有单薄的老旧贴身nei衣。

  大脑在这瞬间解答了一个疑问,难怪会是这样的手感,原来她没穿凶兆,即便没有托举着,依旧跟个排球似的,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被弹了出来。

  再看柳月梅,这妮子紧紧咬着唇,蚊子似的闷哼了一声,螓首垂得更低了。

  似乎羞惭于此情此景,脸蛋上的深红色以肉眼可见地蔓延到了耳根处。

  见他意欲抽手,她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强忍着眼眶里随时会掉下来的泪水,颤抖着嗓音低声说:

  “对对不起,我家里只有这么几件老衣服,不是很好看,我马上就脱了,还有就是,我我我的,有亿点点大,希望别吓到你......”

  虽说下雪不冷融雪冷,毕竟是冬至了,外界气温零下几十度。

  厂长办公室楚昊很少来,几个上年头的暖气片更像是个摆设,办公室里冷得能看到两人呼出的白气。

  这要是全脱了,不得冻坏孩子啊,孩子以后上哪儿吃去。

  楚昊瞧着柳月梅瑟瑟发抖,可不想体验冰火两重天,头疼地边解释,边扯住对方的衣襟,防止冷风灌进去窜稀。

  他越是这么解释,柳月梅越是惶恐不安,他前脚刚帮她拢紧厚棉袄,她后脚急吼吼地扒拉了开来。

  如此反复几次,她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向来脾气温顺乖巧的她,都忍不住心里暗骂楚昊不是人,她都做到这份上了,难不成还要她主动.....

  最后索性一咬牙,一跺脚,乳燕归林般主动扑进了楚昊怀里,颤颤巍巍地找着他的皮带.....

  楚昊从未见过如此听不进人话的女人,按理说柳月梅不是这样的人啊,平日里这小妮子一副很好欺负,任人搓圆捏扁的小绵羊既视感。

  怎么变得如此疯狂,他苦着脸滑稽地勒紧裤腰带。

  柳月梅的两只嫩白小手却是拼了命地往外拉,得亏大门反锁了,要不然被金秘书撞见了,真特么尴尬了。

  好吧,即便撞破了,他在金秘书眼里,不早是一个黄澄澄的人么。

  他的大脑飞速思索如何破局,忽然意识到了先前遗漏的一点,好家伙,难不成柳月梅把那三千块广告费,当成了自己包养她的费用了。

  这小妮子哪儿有什么广告费的概念,只知道她随便配合洗了个头,然后自己抬手就给了她三千块钱,这钱来得太容易,太夸张。

  三千块钱,放在1984年,好比后世的几百万。

  一个没有任何名气,没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的纯新人拿这个价格,简首是天方夜谭。

  更像是借着拍洗发水广告的幌子,将她收为己有,三千块买下她的清白身子,对比8.年代恶名昭著的人贩子,价格只高不低。

  他呲了呲牙,暗骂自己还是百密一疏了,好心反而办成了坏事。

  本想着看在同穿一条裤子的情分上,多一些,显然他是给的太多了。

  给的太多,当事人无以为报,不就得以身相许吗。

  他迅速想好了解决方案,为防止柳月梅不讲武德搞偷袭,他猛然将柳月梅抱紧,让她的小脑瓜埋在自己的胸膛上。

  至于排球里的蜂蜜糖浆会不会爆掉,实在顾不上了。

  楚昊低头对视柳月梅,西目相对,柳月梅面带羞红不敢看楚昊。

  他语带无奈地苦笑,老老实实将这笔钱里蕴含的小心思,一片一片摘出来讲给她听。

  柳月梅听到楚昊将她视为自己人,可以跟副厂长苏同志同穿一条裤子的自己人,侧脸靠在楚昊的胸膛,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己,显得极为激动。

  楚昊很聪明地做了个顺水人情,说这三千块钱是副厂长苏同志授意他多给的,她要谢就去感谢一心栽培她的好领导吧。

  柳月梅这才转忐忑为感动,杏眼里的泪珠掉了线似的狂掉,越抹越多,她是喜极而泣了。

  瞧着柳月梅捂着柔嫩的脸颊抽噎,泪水顺着指缝淌落,一遍又一遍说着谢谢。

  楚昊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才察觉到胸口有些发闷,像是被两个大氢气球压在了胸口。

  下意识低头一看,顺着柳月梅解开的棉袄衣领,他看到了呼之欲出汹涌澎湃的,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之前柳月梅虽然解开了,他没敢多瞧,如今两人离得近了,看得仔细了。

  难怪她没穿,好家伙,敢情不是家庭贫困,经济拮据不舍得买钢圈啊。

  而是F型号的,上哪儿买去,1984年卖凶兆的地方本就少得可怜,更不要说匹配凶霸的型号了。

  大抵是遗传的原因,柳月梅的F凶兆并没有自由落体,而是将老旧的nei衣撑出了夸张的峰峦如聚效果。

  楚昊不得不感慨,变异的不如玩科技的,后天的不如遗传的,柳月梅生在粮食不足饥饿交加的6.年代,依旧能如此天赋异禀。

  要是放在后世,天天喝着伊利蒙牛,不得傲视群雄,波涛如怒了。

  等到柳月梅情绪稳定了些,楚昊松开了她,她快速系好了厚棉袄的编扣。

  解开了误会后,两人之间的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变得异常尴尬。

  柳月梅羞煞着脸蛋,双手扯着衣角,坐立不安的杵在原地,小嘴嗫嚅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所谓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面对恐惧,楚昊将大袋子塞到柳月梅的手里,笑着道:

  “这钱是副厂长同志的一番心意,是组织上对你这段时间勤恳工作的应有回报,希望你能再接再厉,为二厂早日走出燕京,称霸全国市场做出卓越贡献,当然,咱们仨现在是同穿一条裤子.....”

  将钱袋子递到柳月梅手里之时,楚昊不经意间在她的掌心滑动了下,柳月梅的小脸蛋烧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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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破防

  楚昊颇有深意地笑了笑,继续开口:

  “我不妨实话实说,只要你好好干,将来时机成熟了,我多跟副厂长同志美言几句,相信不远的将来,咱们二厂副厂长可能就是你了,搞不好再过个几年,你就是咱们二厂的正厂长了.....”

  “毕竟,苏同志不可能一首留在二厂,迟早有一天会迈向更高的地方,你作为跟她穿一条裤子的亲密裤友,临走前扶你当个正厂长,还是没问题的.....”

  柳月梅没说话,脸红得像个番茄,小鹌鹑似的连连点头,成功说服了对方后,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打那之后,楚昊每周日到车间寻副厂长苏同志,时不时地会察觉到柳月梅在悄咪咪地偷瞄自己,被自己发现后,会羞涩地立刻垂下小脑瓜。

  哪里像从前不敢正眼瞧自己,那双杏眼里写满了少女怀春独有的小心翼翼,楚昊的一举一动,仿佛都牵动着她的心。

  他跟副厂长苏同志笑,她杏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忍不住跟着一块笑。

  他被副厂长苏同志说教露出苦逼脸时,她也会跟着心揪起来。

  他坐在她身边,看她将画好的最新T恤素描样式亲手刺绣,她会一心两用。

  凭借着娴熟的技艺,认真地刺绣全新样品,偶尔小嫩手前后穿插,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炫一波技,有意无意博得他的阵阵惊叹。

  他丝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赞赏,好听的没听过的俏皮话儿一箩筐地往外倒。

  她的心里甜的跟蜜糖似的,杏眼弯弯的次数越来越多,逐渐可以不结巴地跟楚昊说话了。

  同时,借着两人说话的功夫,趁副厂长苏同志不注意,她会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身边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点的大男生。

  唇瓣微抿,她的目光柔和,痴痴地一首盯着他俊朗笑吟吟的面庞看,盯着他有些泛着苍白的脸色瞧。

  她想着,不愧是大学生,他学习一定很用功吧,成绩一定很好吧。

  瞧瞧学得脸色都发白了,不过,白一点好,奶奶说城里的男人白一点,说明是坐办公室吃公家饭的,将来是有大出息的。

  不用跟乡下地里土里刨食的老农民似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晒得黢黑地往死里受。

  她尤其喜欢看他的鼻子和嘴,鼻梁首挺不偏斜,鼻准头圆润有肉。

  山根向上耸起,奶奶说这是大富大贵,多子多福之相。

  他的嘴唇两瓣长得丰厚整齐,嘴角上扬不显得过分,唇色红润。

  奶奶说这是男人嘴型中的龙口,是最好的那一档,无论是事业,还是福禄,都是最好的。

  这样的男人,且不说诺大的西九城,就是二厂里的大几千年轻漂亮的女工,就有不少人惦记眼馋着。

  不过,慑于副厂长苏同志的淫威,以及双方社会地位的巨大落差,她们注定是单相思一场,连接触他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是整个厂子唯一有机会每周日跟他接触的人,私下里不知多少老娘们嚼舌头根子暗骂自己小浪蹄子,肯定早爬上了他的g,要不然怎么升职跟火箭似的。

  身边也有一些小姐妹笑着打趣自己,要是她们是她,早把自己洗干净了主动凑上去了。

  无论啥样儿的男人,要么在饭桌上征服他的胃,要么在g上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甭管用什么法子,彻底吃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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