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秦淮茹怀孕,坑我接盘 第106节

王近邻都有点怀念贾张氏在的日子。

也不知道那位四合院偷盗界的手艺人,在精神病院如何了。

“王近邻,你说什么呢?”

“我看到什么了,我看?”

阎埠贵怒瞪着王近邻。

面对着这老匹夫的询问。

王近邻也是一片好心,耸了耸肩膀,实在的回答道:“眼睛长在你脸上,你看到什么了,我哪知道。”

“你……”

一个你字出。

阎埠贵也没了下文。

哪怕他自诩大院里最有知识的文化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是感觉肚子里的墨水不够使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嘴里念叨着废话的三大妈,闻讯跑了出来。

“三大妈,你还管不管你家男人了?”

“阎埠贵这老东西偷看我换衣服,他耍流氓!”

葛婶气呼呼的说道。

“我没有,我冤枉啊!”

一脸委屈的阎埠贵,表现出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老话说得好。

积少成多。

虽然阎埠贵能提供的怨念值无法与贾张氏相提并论,但是对于王近邻来说,没必要跟怨念值过意不去。

因此。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还原真相了:“葛婶,你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三大爷可是咱们大院的知识分子,又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人。他怎么可能偷看你换衣服呢!”

明显。

王近邻这话让阎埠贵很受用。

这老家伙看王近邻的眼神,也不再那般犀利,而是变得缓和许多。

就在阎埠贵准备搭腔,为自己辩解的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明显是刚刚的话没有说完,话锋一转,话风突变:“可是,三大爷,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葛婶窗前看了好一会。这个事情,不好解释。”

“你看看,你又冲我瞪眼了。”

“我这不是帮你解释了嘛!”

王近邻口齿清晰,表情淡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再次出现。

王近邻:涨了,他涨了。不过,还有待提高啊。

“王近邻,有你这么解释的嘛。”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你煽风点火,添什么乱的。”

阎埠贵怒目狰狞,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三大爷,我怎么煽风点火,怎么不会说话了。”

没有跟阎埠贵较真。

王近邻又冲着葛婶说道:“葛婶,我是个实在人,为人厚道,你是知道的。我能不能说句公道话。咱们跟三大爷在一个大院生活多年,三大爷为人有辱斯文……”

听不下去的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就有辱斯文?是为人师表。”

“三大爷,别生气。我没你学问高,语文不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错了,你多见谅。我也是想说为人师表来着。话说,有辱斯文跟为人师表不是近义词嘛!”

王近邻继续说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不断给力。

这也让王近邻来了动力了:“像他这样的衣冠禽兽。”

“什么就衣冠禽兽了?王近邻,你骂谁呢?”

阎埠贵又急了。

王近邻一脸茫然而无辜:“形容一个人正直,有道德,不是衣冠禽兽吗?”

“那是正人君子。”

阎埠贵给王近邻开起了小灶。

虽然气归气。

但是这个时候显得他阎埠贵有文化,也让他颇为得意。

“正人君子跟衣冠禽兽不是一个意思吗?”

王近邻反问一句。

“什么一样意思,南辕北辙。南辕北辙你也听不懂,就是意思相反,完全不是一回事。”

阎埠贵急声说道。

王近邻哦了一声,再次继续:“反正三大爷是贼眉鼠眼,包藏祸心,没准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他是十足的好人啊!”

如果不是王近邻最后一句话还中听。

那么现在阎埠贵真的要跟王近邻拼命了。

“王近邻,你语文是哪个老师教的。贼眉鼠眼、包藏祸心这些是用来形容好人的嘛。”

阎埠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趁着还有点耐心的功夫,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还是说说,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吧。你跟葛婶说说,我那是在偷看她换衣服嘛?做人得厚道,你可别添油加醋!”

眼见得火候差不多了。

自认为应该能产生暴击效果的王近邻,总算是祭出杀招:“葛婶,三大爷眼神不好,是四只眼,就算他看了,又能看到什么呢?”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总算有一次过千了。

这下子懵逼到极致的阎埠贵,就这么整个人都傻了。

“老东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都四只眼了,你还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葛婶怒气冲冲。

在大院里。

就阎埠贵一个戴眼镜的。

这既是彰显有文化,又是需求。

一个人眼神再好,也赶不上戴眼镜的眼神好啊。

毕竟。

四只眼的浏览程度,哪是两只眼睛可以相提并论的。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在这个时候。

大爷刘海中闻到动静跑了出来,已经闪亮登场了。

“大爷,你来的正好。”

“你可要我我做主啊!”

“老婆子我没脸见人了,我没法活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葛婶是哭哭啼啼。

“他葛婶,有话好好说,你别哭啊。究竟怎么了?”

刘海中还没弄清楚问题的所在。

“大爷,你应该问问三大爷对葛婶做了什么!”

王近邻又开口了。

不说语不惊人死不休,但是绝对句句都能要了阎埠贵半条命。

第3章 教师队伍有坏人啊

“王近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我对他葛婶做什么了,我?”

阎埠贵急的乱蹦。

面对着阎埠贵的询问,王近邻也没沉默,只是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你做了什么,你问我,我哪知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啊!”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再次响起。

它升了。

它居然又升了。

别看四合院没有什么序列机构,可是架不住会议多。

屁大点事情,就要召开个大院会议。

这不。

十分钟以后。

大院已经聚满了人。

而在院落的东处正位,一张仙桌前坐着三个人,一字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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