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927节

3月底,《我的团》迎来大结局,最后部分果然有些仓促。炮灰团只有惜命的“小太爷”一个人活下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整部剧要以他的角度叙事,血性的汉子被一个个解决,留下奸狡巨滑和老弱病残在这个世道。

国内舆论对此剧褒贬不一,很多人不理解一个抗战剧为什么要这样拍,脱离了套路反而让人觉得不习惯,而少部分人对此赞赏有加,在徐畅然心目中,这是抗战剧的NO.1,是真正的向改革开放30周年献礼的电视剧。

朱越没有看完这部剧,当她看到“死啦死啦”带着炮灰团过江,潜入南天门地道,对面虞啸卿被上级牵制,进攻承诺无法兑现,双方都在煎熬中,朱越预感到结局的惨烈,没有看下去。

徐畅然由此意识到这部剧为什么能成为抗战剧经典,因为拍摄主体的原因,它可以自由创作,而不需粉饰,如果是神剧,指挥层面绝不会有任何问题,首长们谈笑风生下达总攻命令,战士浴血奋战,冲上敌军阵地一片欢呼,齐活。

“运气不错啊,几十年一遇的抗战好剧被你遇上了,算是给了孩子最好的胎教。”徐畅然笑着对朱越说,结局不看也罢,免得心里郁闷。

4月1日晚上,徐畅然接到尹飞扬电话,原以为说酒楼的事,结果他说道:“畅然,告诉你一件事,我们高中的班主任,庄老师,得癌症了。”

“是吗,什么癌症?”徐畅然冷静地问道,今天是愚人节,不会拿这种事来“做节目”吧?而且庄老师看上去身体很结实,不像是会得癌症的人。

“鼻咽癌。”

“哦,这个癌症算比较轻的,及时治疗,预后应该不错。”徐畅然说道。

尹飞扬说,庄宏文老师在他们前一届有个学生在医院工作,最近经常在医院碰到庄老师,一打听才知道得了癌症,他告诉了其他同学,消息传出来,大家都很吃惊。

徐畅然说,人生无常,遇到这种事没办法,只能平和心态,带病生存了。

“飞扬,捐款的事,是不是已经开始搞了?”徐畅然问道。

“是的,我就是来和你商量这事。”尹飞扬说道。

第1207章 体验臣服

尹飞扬说,云州的几个同学捐款多在两百、五百,多的有一千,他想多捐点。

徐畅然知道,当年庄老师对尹飞扬比较照顾,偶尔逃课什么的,都睁只眼闭只眼,当然,这也是看他父亲的面子,而且尹飞扬现在身份“显赫”,势必和其他同学有区别。

“我觉得可以,即便是鼻咽癌,长期医治也是很花钱的。”徐畅然说道。

“但是给得多,会把其他同学方住了。”尹飞扬说道。比如其他同学拿五百、一千,他拿一万,在账目表上显得有些突兀。

两人商量一阵,觉得先随众送一份,再当面送一份,比如其他同学拿五百、一千,尹飞扬就拿两千,然后私下再去庄老师家,拿一万,这样或许是一个妥当的做法。

“过两天我也回云州,我们一起去见见庄老师。”徐畅然说道,尹飞扬听了很高兴,叫他一定回去。徐畅然叫他随份子时先帮他垫上,金额比尹飞扬少一半,比如尹飞扬拿两千,就帮徐畅然垫一千,徐畅然回去再补给他。

“但是我们去见庄老师时,拿的数目是一样的,这个你没意见吧?”徐畅然问道,尹飞扬连声说好、好,没问题。

放下电话,心情略为沉重,还不如是个愚人节玩笑呢。鼻咽癌虽然好治,终归是癌,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精神压力,经济上也是一个长期负担。

庄老师才40多岁,还不到50岁,身体看上去也健康,却得了这样的病,在燕京偶尔会听说谁谁得了癌症,在医院门口看见排长队的病人,都视若平常,直到认识的人得了癌症,才深切体会到人生无常。

每次回到云州和荣城,常能看见人们打麻将,那是另一种生活方式,讲究生命的长度,这也是徐畅然从不打麻将或者斗地主的原因。人活着,应该常常思考人生无常,意识到生命的局限以及永恒,更多把力量灌注当下,过好每一天。

手机响了,是柳打来的,接通后,柳明亮而轻柔的声音传来:“畅然,在家吗?”

“是的。”

“我离你家不远,想来你家坐坐,方便吗?”

“可以啊,你来吧。”

放下电话,徐畅然看了看时间,已经快9点,这个时候,柳来干什么?会不会是愚人节玩笑?

一刻钟后,门铃响起,柳果然来了,她以前来过一次,路径记得很清楚,脸蛋红扑扑的,春风满面,看见她,徐畅然从人生无常的情绪中走出来了。

“有点晚了,还不回家?”徐畅然请柳坐下,笑着说道。

“今天在外面吃饭,送几个朋友回酒店,想起你住在附近,顺便来坐坐。”柳说道。

“没有喝酒吧?”徐畅然看着柳的脸蛋说道。

“怎么,看着有点醉意?哈哈,我今天开车,可不敢喝。”柳笑道。

聊了几句,柳站起来到厨房参观,说上次徐畅然送给她的厨房三件套非常不错,尤其是铁锅,比她家以前的锅好很多,对徐畅然的礼物再次表示感谢。

回到客厅,柳没有坐下,踱步张望,看来是准备离开了。她走到书房门口,看见那几个锁着的箱子,停住脚步,笑着说道:“这几个箱子装的什么,我现在差不多知道了。”

徐畅然笑了笑,柳问道:“但是到底是些啥,其实我很好奇。”

徐畅然摇摇头,“潘多拉的盒子,最好不要打开。”

“我一直以为畅然是最温文尔雅,最有文化的,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其实两者也可以统一。”

“那我就一个要求,看一眼,行吗?”柳扬起头,看着徐畅然说道。

徐畅然犹豫了,柳一直关心他,他是知道的,其他的要求都好说,但这个要求……他有一个满足柳的方法,不大愿意说出来,但柳一直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坚持不住了:

“只看一眼的话,不行,好比魔术师,不能拿他的道具给别人看。除非,你愿意体验一下……”

“你是要捆我吗?”柳问道。

徐畅然点点头,“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凝视你,你看到绳子,绳子就捆你。这还算公平吧?”徐畅然说道。

“可以。来吧。”

“你到那边等着。”徐畅然朝沙发那边指着,柳走过去,徐畅然进书房,打开箱子,拿出眼罩和绳子,这次他取的道具都是新的。

“这个是眼罩,这个是麻绳,这是我常用的两件道具,你好好瞧瞧。”徐畅然提着道具给柳看,柳看后问道:“你真的要捆我吗?”

“如果你说反悔,可以免掉的。”徐畅然说道。

“不,我不会食言,而肥。”柳说道,两人都笑起来。

徐畅然也不含糊,说道:“把外套脱掉。”

柳楞了一下,脱掉风衣外套,只穿一件薄的乳白色针织衫,身体的线条也显露出来,细腰丰臀。徐畅然没有时间欣赏,深吸一口气,立即动起手来。

让柳站着,眼罩蒙住眼睛,绳子撘在后颈,穿过腋下,绕臂三道,再拉到手腕,来了个五花大绑,如果是其他女人,捆绑时会有不少“揩油”动作,以刺激欲望,产生更多的束缚感,但对柳没有这样做,而且捆得比较松。

捆绑完毕,给柳摘下眼罩,柳低头打量着缠绕在身上的绳子,说道:“跟电影电视里的差不多。”

“是的,这个叫五花大绑。革命电影里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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