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800节

上床后,孟兰仍想着剧情,感慨这部剧把大学生活描写得太好了,徐畅然不忍打扰她的好梦,就和孟梅缠绕在一起,一边动作一边对孟兰说,艺术高于生活,如果等于生活,大家就不必花时间看电视剧了。

孟兰说她有次去人大,进校门后在前面小树林边,看见一个女的骂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情绪激愤,还要冲上去踹他,旁边一个女的拉着她,男的在一旁一声不吭。

徐畅然趴在孟梅身上,此时已经入港,一边抽插一边对孟兰说,这几人可能是研究生,由于工作没有确定下来,有很多不稳定因素,恋爱容易波动,女研究生年龄偏大,一旦恋爱出事,损失更大。

孟兰感慨世上难有完美之事,只有小说电视剧才能满足这一点,徐畅然说是的,小说电视剧不能满足人对完美的追求,观众就会跑路,但一味完美也不行,还得有大的波折……

说着抽插节奏加快,一张床变成了大海中摇曳的小船,孟梅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旁边的孟兰说道,畅然你还是别谈艺术了,你们俩动作小点,我睡觉了,说着翻过身去,背对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

凌晨4点过,徐畅然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小弟弟已经恢复精神,立即把孟兰身体扳平,趴上去分开双腿,挺身而入,初时生涩,稍加抽动,渐渐湿润,前半夜在孟梅那里射太多,感觉这次出不来,故而慢慢碾磨,体味温暖的包裹感,孟兰渐渐也有了轻微的呻吟。

徐畅然知道,《同学正当年》描绘的友情和爱情令人向往,却是虚构和加工过的,眼下的完美感却是真实的,那种被肉体完全包裹的感觉宛如在天堂,一阵抽插后,竟然发生了抽搐,但没有液体流出,徐畅然心里打趣道,孟梅也真够贪,没给孟兰留点汤,抽出小弟弟,翻身继续入睡。

周一在公司开小会,和陈总等人讨论起一个建议,某文学网站推出催更票,也就是读者对作者更新不满意时,可以用催更票来催促作者更新,从三千字往上递增,一直到一万二千字,如果作者在第二天更新字数达到要求,就能获得收益,如果没有达到要求,催更票就会退回到读者账户上。

多数人认为这个措施对读者有益,增加了读者和作者的互动,百象文学应该跟进,只有徐畅然没有说话,陈总说道:“老徐,你什么意见,谈谈。”

“我作为作者来谈这个措施,你们应该知道我取何态度了。”徐畅然平静地说道,微微一笑,提高声调:“这就是赤裸裸的金钱诱惑,有点像钓鱼,把钱放在钩上伸过来,你还得赶紧抓住,动作慢了,那诱饵又收回去了。”话一说完,大家都笑起来。

徐畅然说,时下网络小说越写越长,这是目前付费方式决定的,好的作者,会保持一定写作节奏,才能持续不断地写下去,不至于中断和烂尾,现在的写作方式对作者来说已经够累了,又交给读者催更的“鞭子”,真是把作者当作跑不死的马。

徐畅然说,这是作为一个作者的看法,没有考虑到读者一方,属于一家之言,大家可以继续讨论。

陈总也表态,说他起先觉得这个措施能增加读者的活跃度,但真要推行,对作者的健康有威胁,比如有的作者为了得到第二天的催更票,可能会连夜写作,而熬夜是作者的大忌,这样岂不变相鼓励作者熬夜写作?百象文学尊重和理解读者的阅读需求,但更爱护作者的身体健康。

两个老总一表态,风向骤变,大家都表示,读者再愿意掏钱,也不能逼着作者为第二天的诱饵写作,“金钱催更”不可取。走出会议室的一刻,徐畅然和陈总目光对视,微微一笑。

第1024章 一爬七凤山(一)

前几天在网上买的户外用品陆续收到,不得不感慨这几年户外活动发展很快,仅登山杖就有了折叠登山杖和有独脚架功能的登山杖,而几年前很多户外爱好者还是在路边砍树枝当拄棍,这两种登山杖他都买了,其中有独脚架功能的登山杖直接寄到家里,因为在燕京不大有机会用上。

几年前用过的帐篷放在荣城的家里,这次更新换代再买一顶单人帐篷,价格也高一些,800多元,重量不到1.5公斤,因为他要带相机,这一块的重量约两公斤,他必须在其他地方节约重量,而在户外节约重量的一个办法是花钱,买更轻的产品意味着要花更多的钱。

700克的羽绒睡袋,速干内衣内裤,软壳防风裤,防晒帽,晴雨两用伞,手套,护膝等,一想到要带着这些装备在家乡的高山上行走,心情莫名地兴奋。

有时看电影电视,目睹那些所谓的国际化大都市,比如纽约片区,东京片区,大片土地被人类重新改造,变成一个庞大的人造环境,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他们的思维和行为非常都市化,在徐畅然看来是一种不自然的生活,很容易滑向病态。人类终究是从山上走下来的,现代化不过几百年历史,人类在历史上大多数时候仍然和山川河流的自然联系在一起,徐畅然为自己有这样的家乡而自豪。

离开燕京前一天下午,徐畅然开车到林大,把4月份的资助金交给李同学,赵夏英和她一起在校门口等着,这次是她俩一起去发放。徐畅然把钱交到李同学手里,问她有没有困难,有的话随时和他联系,李同学表示一定把任务完成。

回到屋里,徐畅然给赵夏英发短信,问她愿不愿意改变一下形象,特别是发型,赵夏英一直梳着羊角辫,虽然显得精神,但也应该多尝试一下,果然,赵夏英回信说愿意。

徐畅然让她选择一下发型,甚至理发店,等他回来后付诸实施。她会不会选择烫发,或者克娄巴特娃式,或者齐耳短发呢?这个悬念挺有意思。

飞机是中午11点起飞,半个小时飞到平流层后开始吃午餐,因为坐过一次头等舱,对普通舱的逼仄有了更深体会,旁边两个男人议论起午餐来,其中一个说飞机上的饭菜难吃,坐火车还吃得好点。

另一人说飞机上的食物是标准化生产,也就填个肚子,要想吃好还得下飞机。两人边吃边聊现在的食物,其中一个说他住在批发市场旁边,了解一些情况,食品添加剂的流通量非常大,量最大的还数酱油精和日落黄。

徐畅然一听竖起耳朵,他知道华国人烹调重油,而大豆也是农产品期货的重头戏,没想到酱油也有文章,想想也是,以他有限的烹调经验,炒菜时酱油也是消耗大户。

那人说,一块砖头大小的酱油精可以兑出上百升酱油,外面餐馆有了这般猛器,他还舍得给你用真酱油?小时候只知道买酱油,根本不看牌子,现在呢,各种酱油让人眼花缭乱,根本不知道哪种好,而好的酱油莫说外面的餐馆,就是普通家庭都觉得贵。

两人又聊起说邻市以前有个酱油厂,味道不错,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另一人说他去邻市时问过,那酱油厂早垮了。两人又感慨,现在餐馆用酱油精,也有不得已的原因,各种负担风险,真要保证质量,也得关门,只能用大家都采取的办法降低成本。

这时,坐在徐畅然旁边的中年人说,他有次到荣化集团去,全国各地的牛奶厂家和小作坊的采购员云集,运送化工原料的货车川流不息,他不知道牛奶厂家为什么往化工集团跑。

“那牛奶也不能喝了。”另一人说道。

“你没看我刚才要的是雪碧吗?”

徐畅然在旁边默默听着,心里波涛起伏,原以为避开了国产牛奶的狼窝,没想到落入酱油精的虎口,虽然不知道酱油精的危害,至少比不上地沟油,但对人体肯定有不利影响,看来以后在外面吃饭更得注意了。

下飞机后给谢新芳打电话,她问这次回来是什么事,徐畅然说没什么,离家一段时间了,回来呆几天。谢新芳让他先回家,她放学后赶回来。

回家后看到了他买的登山杖,这种登山杖顶部有个1/4寸规格的接口,可以接上相机当独脚架使用,其登山杖功能也挺棒,徐畅然对它很满意。

晚上谢新芳做了几个菜,一家人热气腾腾地吃着,徐畅然讲了酱油精的事,谢新芳说她都买的是邻市生产的特级酱油。

徐畅然问邻市的酱油厂不是关闭了吗,徐达国说那个老酱油厂是关了,又办了个新酱油厂。以前的老酱油味道真好,就是比较咸,徐畅然说现在的酱油都放了味精或者提鲜的东西。谢新芳说以前的醋放久了长毛,现在不会了,也是加了什么东西。

谢新芳说畅然你一个人在外面,吃饭要注意这些问题,徐畅然说是的,我以后尽量自己做饭。他在心里暗暗捏一把汗,没想到形势发展这么快,全国人民都吃上添加剂了。

金钱至上的社会露出了它的峥嵘面目,也就是说,你要想过上正常的生活,必须进入一种非常状态,要付出更多的金钱,要花更多的精力了解真相,如果你按部就班地生活,就会受到各种毒素的侵蚀,暂时能挺过去,待进入中老年后发病,为时已晚。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句话被越来越多的人引用,看来它非常贴切这个时代。

第二天一早,徐畅然背着登山包,带着相机,坐出租车赶到市中心一家宾馆门前,与此行爬山的队员汇合。天蒙蒙亮,大家从四面八方赶来,三五成群地聚集着聊天,有人认出了徐畅然,是上次一起走过古道的人,交谈中得知,他们都是第一次爬七凤山。

6点55分,一辆大巴车开过来,大家纷纷上车,把登山包塞在车底的行李舱中,7点03分,29个座位全坐满,车子出发了。

云州市离七凤山三百多公里,车程超过4小时,11点20分,车在一个小镇停下,领队带着大家走进一家餐厅,分成三个桌子,点了许多菜。不知为什么,徐畅然胃口特别好,觉得这些菜非常好吃,一共添了三次饭,吃得肚子溜圆,吃完又坐上车朝前开去。

风景越来越漂亮,山势越来越险峻,可以看见远处奇峰凸起,徐畅然都差点取出相机隔着车窗拍摄,心情莫名地徜徉、雀跃,他庆幸自己的选择,昨天上午还穿行在大都市,今天就来到了如此奇秀的山野。

车开半个小时停下,大家下车整理好背包,开始爬山。一行人沿着一条小路在山脚下走着,这时领队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现在是海拔1250米,我们要爬到2450米,争取5个小时内到达猫儿梁。”

第1025章 一爬七凤山(二)

爬山正式开始,行走在乡间小道,徐畅然拿出相机,记录队伍的行进,鼻翼翕动,呼吸着远离城市的乡野空气,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很高昂,看见镜头对准他们,纷纷露出笑容,或打出v手势。

四周星星点点分布着农舍,偶尔还遇见乡民,好奇地看着这群往山上走的人。队伍有时在田坎上走,有时穿过农舍,一会走平路,一会往上爬,徐畅然感觉,仅仅是这样走着,心情都很愉悦。

海拔在上升,农舍都被踩在脚下,道路越来越险峻,有一段路,旁边是几十米的沟谷,稍不注意滑下去,后果不堪想象,徐畅然心里掠过一丝后悔,因为不知道后面路途的危险,看见其他人走得很轻松,心里踏实下来,这种路只要走稳点,不发神经,不会有事的,走完这段路,回头看看,颇有点成就感。

有队员跑到路边挖着什么,原来是兰草,也不知他们怎么发现的,反正他认不出兰草和杂草的区别,而且他也没有精力去看路边的草,需要集中精力走路。

走了50分钟,队伍来到一块平地休息,拿出水和零食吃着,徐畅然放下包,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赶紧拿出饼干塞到嘴里,仰头喝水,脸上淌着汗珠,一把抹去,手掌上一滩水,吃了一会,又掏出相机拍摄队员们的说笑玩耍,一会广角一会特写,画面十分生动。

休息一会,大家吆喝着又上路了,山路越来越陡峭,基本是7、80度的山坡,一步步往上爬,徐畅然发现自己落在队伍的最后面,起先他以为是自己拍照的原因,后来发现队伍越拉越长,自然地分成几队人,最前面的已经不见了踪影,实力强弱一眼便知,好在中间部分是大部队,离他有不到百米的距离。

背着20多斤的装备爬山实在累,汗水不停地往下淌,相机放在包里,根本没有机会拿出来,这时徐畅然前面只有几个人,好在一对年轻情侣停下来拍照,客观上成为了徐畅然的同伴,颇让他欣慰。

爬了两个多小时,再也没有休息的机会,徐畅然累得不行,但不敢停下来,怕被拉下更长的距离,前面的人休息时,能听见他们说笑,听见他们喊后面的人加油,以为能追上他们,等走到他们休息的地方,他们又在远处了。

徐畅然感到太阳穴青筋暴涨,听见胸口咚咚直跳,知道心率比较高,必须强迫自己休息,但坡度太陡,很难找到坐的地方,只能两手抓住登山杖的头,把胸部靠上去,休息几十秒钟,再挪动脚步向上爬。

渐渐地,前面没有人影,他们都不知爬到什么地方去了,好在路只有一条,依稀可辨,还不至于迷路,实在爬不动时,拄着登山杖休息一下,回头望去,吃了一惊,刚才经过的那些农舍在深谷里像芝麻般大,巨大的刀削般的山体围绕着那片田地和农舍,而自己就在这山体的腰部,没想到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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