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600节

才会让你来到我的梦里边

花儿开满的草原

风儿变得缠绵

把你身上的芬芳

粘上我的琴弦

唱歌的确是让感情既快速又丰富地流露的方式,国外有研究认为,唱歌是一种对身体有益的活动,在众多有益健康和长寿的活动中,唱歌竟排在第一位,看来它对人的身心舒畅起着不小作用。

歌声弥漫中,徐畅然感到自己被某种情感包围着,心潮起伏,飘飘然。

谢虹云今天点这个歌,会不会是她也在梦里见过他?不一定是给人盖被子,也可能是其他场合。徐畅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屏幕,似乎在专心看歌词,实际上也在观察谢虹云的表现。他没有看谢虹云,但如果谢虹云朝他瞄一眼,或者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他会感觉到。

这首歌以前听过,徐畅然也很喜欢,不过已经多年没听人唱过,今天再次聆听,格外感触。

一直相信这是上天留给我的缘

才会有你住在我的心里边

月亮翻过的东山

雪花为谁落满

让我学会了等待

只为你的出现

梦见你的那一夜

就不该和你说再见

结果没有出现异样情况,两人唱了一个多小时,谢虹云显得很愉快,出门还到摊位上买了凉拌鸡和豆花,回到院子,周志明正在打电话。

电话打完,徐畅然听见周志明对谢虹云说他后天要到荣城去一趟,谢虹云问什么事,周志明说和谁见面,谢虹云说那我就不去了,周志明说好,我呆两天就回来。

晚饭是周志明做的,不过只炒了一个新菜土豆丝,其余都是中午的剩菜,加上谢虹云买回来的,依然丰盛。

徐畅然在院子里住了三天,和周志明一起离开,只不过乘坐的火车方向相反,一个往南,一个往北,这次没有到公路边等中巴,而是直接叫了辆农用三轮车到院子门口,谢虹云站在门口看着车子远去,走进院子关上门。

候车的时候,周志明问道:“畅然,这几天感觉如何?”

“很不错,这种田园生活,一般城里人做不到。”徐畅然说道。

周志明说,他也是偶然碰到这个机会的,以前考虑的是荣城外,靠近岷江的地方,那里的农民很多都在城里生活,把小院出租给城里人,签订二、三十年的合同,他们去看了一个小院,条件不错,周围的小院也有出租给画家和玩古董的,但他们一直犹豫着,定不下来。

后来他们听说这个院子后,坐火车过来看了看,立即定下来,就是这个院子。

从交通上说,这里远不如都江堰方便,但那边离工作地点太近,有一种工作生活融合的感觉,他要的就是尽可能分开,所以选择了这里。

“那天你和虹云去县城唱歌,我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周志明说道。

“什么感觉?”徐畅然小声问道。

“我小的时候曾经在三线厂生活过一段时间,当时厂里的年轻人下班后坐交通车到城里去唱歌跳舞,晚上又坐交通车回来。”周志明说道。

徐畅然听了,松了一口气,的确,这里的生活很宁静,有那么一点70年代的气息,但生活上的方便又比70年代强不少。

不过,村子里烧的天然气,据说是两年前才有的,如果是烧煤的话,不知周志明愿不愿来。徐畅然设身处地想了一下,他自己是不愿来的。

“我当时想,要是我留在厂里,也会像他们这样吗?不,那样很可怕,我到现在都唱不完一首歌。”周志明笑着说道。

“所以你就刻苦学习,考上大学?”徐畅然扭头看着周志明说道。

周志明点点头,“可以这样说,不过,后来整个厂子都搬走了,想过那种生活也不行了。”他低着头,似乎沉浸在回忆中。

徐畅然分析,周志明选择这里,有怀旧的一面,这里和他童年的记忆有重叠,另一方面,又符合最先进的生活理念,是一种新的时代潮流,健康,自然,宁静,当然,一般人做不到。

周志明的列车快到了,乘客们走向检票口,周志明对徐畅然说道:“畅然,你这次来,我和虹云都很高兴,你要是也喜欢这里,我们欢迎你常来,这不是客套话,我这人不会说客套话。”

“好。”徐畅然应着,和周志明挥手告别。

回到燕京,立即和杂志社刘同学见了一面,两人在湖畔长椅上碰头交谈,刘同学说社长看完那篇访谈后把他叫到办公室,说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年轻人写的,因为它达到了镣铐下跳舞的极致。

这是什么意思呢,作者似乎能够把握到所有界限,但他不是选择远离,而是来到界限的边缘舞蹈,但并不碰触界限,引来麻烦,这需要很高的技巧。而且很多问题体现出作家之间的默契,这是以往常见的评论家和作家对话所没有的。

社长希望可以再找一两个徐畅然这样的访谈者,这样他们可以长期做下去,这项计划非常有价值,但目前只有徐畅然一个人选,将由刘同学带领一个小团队进行辅助工作,务必把访谈做下去,报酬方面也将有所提高。

看见刘同学言谈中难以抑制的兴奋,徐畅然也意识到这项工作的重要性,把作家的心扉打开,让他道出创作的秘密,的确是一件有趣的事,有很强的挑战性。

徐畅然向刘同学表示,这次访谈带来很多经验教训,以后的访谈,他会搜集更翔实的资料,和作家交谈的时间更长,更多地采用个性化的问题,即从对这个作家的了解来提出问题,而不是问一些大众化的、陈旧而扯淡的问题。

两人握手告别,开始着手第二次访谈,仍然选择住在京城的一位作家。

和孟兰见面时,抠阴摸乳之际,徐畅然表示很想看孟兰跳一支藏蒙舞蹈,孟兰说下次吧,她准备了服装再跳,不然穿着睡衣跳不好看,其实她当时是一丝不挂。

徐畅然问什么服装,孟兰说藏蒙都有,徐畅然说那种白色长袖的,一甩一甩的特别好看,孟兰说好吧,藏族的长袖,很常见的舞蹈服装。

一天晚上8点过,徐畅然正在屋里看资料,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响了一阵后他才接通,一个女声问道:“你好,是徐畅然吗?”

“是的。请问你是?”徐畅然觉得声音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

“想不起我是谁了吗?”对方问道,话语显得活泼了一些。

“感觉有点熟悉,但是……”徐畅然仍然在搜索着记忆。

“好吧,我换一种方式和你说话。”

对方换了一种方式和他说话,说了两句,徐畅然立即想起来了。

第732章 第二个

和梁爱芳的见面提前到星期四下午,因为这天下午她有空,从单位出来办点小事后赶到酒店。

徐畅然一直和梁爱芳断断续续聊天,有时在外面不能上网,也通过手机短信聊一阵,对梁爱芳的了解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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