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483节

把相机贴近地面后,用自动对焦不太方便,于是手动对焦的优点出来了,因为人物都是原地起跳,可以事先手动对焦,拍照的时候只摁快门,不用再对焦,果然方便一些。

这个技术掌握后,几张漂亮的跳跃照片出来,大家彻底认可徐畅然的摄影水平,跳跃,抛学士帽,高难动作纷纷找他拍,其他人拍出来,总觉得差点什么。

中午光线好的时候拍一阵,下午带着电脑到图书馆写两三个小时,晚上在寝室处理照片,及时传给同学们,收获一片赞扬。

小说《三生》中,中生的邓明乡已经到花甲之年,但并没有机会安度晚年,而是迎来了新一轮风暴:

早在山上炼钢的时候,邓明乡意识到违背了规律,迟早要出事,随着形势发展,他又得未雨绸缪。感到供应有些紧张的时候,他到商场去观察,发现有猪肉罐头卖,因为价格较高,销量并不大,多数罐头都运往外地销售,本地只是少数有钱人买。

这是他当年从上海带回来的食品厂生产的,机器都从国外进口,产品质量没有问题,现在食品厂已经变成公家的,跟他没关系。

他回家取出一些积蓄,让住在另一个院子的邓沧海和老伙计出面买罐头,送到他自己住的院子,一共买了60个红烧肉罐头,其中40个放阁楼上,另外20个给邓沧海和老伙计,一人分了10个罐头,邓明乡告诉他们,这些罐头保质期有两三年,一般情况不要动。

又过了一阵,邓明乡又拿出更多积蓄,让两人去购买了米、面、油盐和白糖,分藏在两个院子里,邓明乡还拿一些米做成炒米花,炒的时候加点姜片,炒好后晾晒一阵,装到塑料罐子里,密封好,饿了就抓一把炒米放到开水里,放点白糖,一碗吃下去,也能填肚子。炒米花的好处是方便,只要密封好,保存期可以达到一两年。

这种炒米花在饥荒年间显出优点,被很多人采用,年年都要做炒米花,在一些地方一直持续到70年代末,才从人们的生活中逐渐消失。

有了这些准备,三年饥荒有惊无险,艰难度过,最严重的时候,邓沧海和老伙计住的院子里,由于人数稍多,储存的粮食和罐头全都吃完了,邓明乡从自己院子调了两袋米和10个罐头过去,院子里6口人,每周吃一个罐头,每人能吃到一块肉,好在罐头油水多,吃两顿油水,勉强能支撑一周。

几年过去,新的动荡又来,此时邓明乡年事已高,对这些事看得淡了,每天呆在家里看看书报,养养花草。

一天晚上,邓明乡又一次撬开天井里的条石,取出装金条的箱子,里面还有小半箱7根金条,这箱金条在解放初期维持了十多口人很长时间的生活,解决了很多生活方面的困难,后来搞公私合营,金条不能再拿到银行兑换现金,就留下来了。

第二天,邓明乡和邓沧海两人坐上班车,往城外赶去,在离城十多公里,靠近江边的一座山坡上,一棵巨大的黄葛树下,邓明乡选中一个地方,邓沧海拿出小锄头开始挖坑,挖了很深的坑,把装有5根金条的箱子埋下,还有两根金条,一根给了邓沧海,一根给了老伙计。

“这几根金条,只有我两人知道,你不要动它。当然,我死后,你如果觉得实在需要用它来救急,也可以用它。”把坑填好,表面处理好,邓明乡对邓沧海说道。

“叔,你叫我不动它,我就是死也不会动的,这地方就当我没来过。”邓沧海坐在树下,抹着汗说道。

现在,邓沧海已经20多岁,一直给邓明乡喊叔,他的同事朋友都以为他是邓明乡的侄子,工作上也比较顺利,在汽车队当了个小队长。

没多久,动荡升级,两派开始出现械斗,戴藤条帽,手拿钢钎,互相捅击,并出现了死亡事件。

一天晚上,邓沧海突然来到院子,找邓明乡单独谈话。

邓沧海已经和车队的部分人员加入造反派,前两天,他们攻进地委大院,抓了一些人,关在办公楼里,其中一个人是十多年前刚入城时的一把手,目前仍担任一个领导职位。

邓沧海无意中听人议论,说他父亲李成道之死与此人有关,因为此人不听李成道辩解,坚持认为他是叛徒。当然,大家都不知道他其实是李成道的儿子,这也说明当初改姓还是有一定道理,不然他顶着叛徒儿子的帽子,恐怕是寸步难行。

“叔,我想报仇。本来他是和别人关在一起,我说会串通起来,就把他单独关在一个房间。我只要找个借口进他的房间,就可以……”邓沧海情绪激动地说道,“我想这件事还是得跟你说一下,也想问问,叔你是怎么想的?”

邓明乡想了一阵,缓缓说道:“沧海,你有两个名字,一个李沧海,一个邓沧海。你作为李沧海,现在20几岁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特别是这件事,我无权干涉。作为邓沧海,我希望你不要干这事,你不要想得太简单,总归是有风险的,万一出什么事,你母亲怎么办?她只有你这一个儿子。还有,你以后不要冲在前面,这不是什么好事业,等以后动荡平息了,你找个女人结婚,好好过日子。这些就是我的态度。”

“叔,我知道了。”邓沧海站起来,鞠了一躬,走出门去。

过了几天,另一派发动反攻,把那些关着的人全部救了出去,那个当年的一把手安然无恙。不过,几个月后武斗升级,两派用各种手段搞来自动武器,连高射机器都用上了,城里到处响起枪声,那个一把手的儿子在武斗中被一梭子弹打中,当场身亡。

武斗结束后,上级要求尽快恢复生产,大家又回到工作单位,邓明乡把邓沧海叫来,说以前的事情都结束了,你把名字改回去吧。于是,邓沧海又变成了李沧海。

邓明乡一直生活到70年代末,经历了和海外亲人重新联系上的激动人心的过程,在80岁时结束了中生。

和前生相比,中生更加低姿态,是一个落向尘埃的曲线,接触到更广阔的世相,故事丰满而翔实,反映出几十年的社会风云。中生写完后,徐畅然写作的弦不再绷那么紧,心态放松地进入后生阶段的写作,对中生的内容他也相当满意,这是全书最关键的部分。

第569章 洗涤

写完中生,徐畅然休息了两三天,主要是中生记的写作相对艰难,一鼓作气写下来,很消耗心力。

晚上躺在床上,小说中的人和事仍然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转,感觉脑袋装了太多的东西,需要清空一回,怎么清空呢?小弟弟半硬不软,嗷嗷待哺,给出了提示。

明天是星期三,找曾洁不太合适,一般是星期五找她,没有特别的原因,最好不要提前摸上门。

只有找小袁了,以什么名义呢?脑海里浮现出小袁那一身光洁的皮肤,小弟弟立马翘起,小说中那些沉重的人和事须臾消失,提神的效果真明显啊,不管那么多了,明天把小袁叫过来。

第二天上午十点给小袁发短信:“下午有空吗?”

“有空。”小袁很快回信。

徐畅然斟酌了一会,写道:“下午过来休息?”

“好,中午回趟家,两点后出发。”小袁回信。

这下放心了,徐畅然放下手机,脑子里却一直想着“下午过来休息?”这句话,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明明劳累人家跑过来,还说休息?旁边似乎并行着另一句话:“下午过来玩玩?”要是小袁脑子里也有这句话,那就尴尬了,只能指望小袁的善意和宽容。

既然小袁答应了,就不用到校园里闲逛,吃完饭,徐畅然直接到上次住过的酒店,开了个房间,睡了一个小时,醒来后一看,下午两点20分,马上给小袁发了个短信,告诉她在上次的酒店等她,以及房间号码。

20分钟后,小袁敲门进来,徐畅然已经洗完澡,半躺在床上,对她笑了一下,“辛苦了,今天天气这么热。”

小袁笑着说道:“还好,出租车开空调了。”说完去卫生间洗澡。出来后披着浴巾爬上床,徐畅然搂着她的肩说,很快他就搬进出租房,离学校不远,意思是以后他们俩就在出租房见面了,酒店毕竟有卫生方面的隐患。

“好,到时我帮你收拾屋子。”小袁立即说道,看她爽快欣喜的表情,应该没有朝徐畅然担心的地方想。

徐畅然在心里说道:“别这样,我会变懒的。”不过他没有说出来,他把小袁身上的浴衣扯下来,捏住一只丰满的乳房,轻轻挤了挤,小袁小声问道:“想喝一点?”徐畅然顺势点头。

小袁跪在徐畅然身边,俯下身子,给徐畅然喂奶,徐畅然含着奶头吮吸,这次还算顺利,很快感到乳汁进入嘴里,沿着喉咙往下流,一种奇异的感觉,小弟弟在下边高高地翘起,像一个旗杆。

小袁注意到徐畅然下边的动静,挪了挪身子,一只手伸过去,抓住徐畅然的小弟弟,用手掌轻轻地套弄着,徐畅然感受着两处的酥爽,到底哪一处更酥爽呢,他不好判断。

喂完奶,小袁拿过安全套给徐畅然戴上,抓着小弟弟正要跨坐上去,徐畅然突然喊道:“等一下。”翻身爬起,让小袁马爬在床上,跪在她后面,抚摸着又大又白的屁股,拍打了两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找准位置,用手扶着小弟弟,轻轻地挤了进去。

百年风云无影无踪,只剩下眼前这一刻,缓缓地抽插,徐畅然被巨大的肉感包围着,心脏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一样,他的手划过小袁的屁股,所过之处是一道肉沟,划过之后,肉沟迅速填平,肉体弹性的余韵留在手掌里,令人迷醉。

徐畅然用力向前顶,小弟弟几乎全根而入,小袁身子向前扑了一下,又用力撑住,把身躯迎回来,似乎在勉力支撑,徐畅然压下身子,贴紧小袁的脊背,两手探下去握住她的双乳,轻轻挤了挤,担心把奶挤出来,就用手指捻着乳头,轻抚着,小袁嘴里开始发出呻吟。

把玩了好一阵,徐畅然才发动最后的冲刺,捧着小袁的屁股,大力冲撞着,小袁的声音已经连成一片,徐畅然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小弟弟上,急欲一泄而快,感觉这是最好的清空,不仅是体内的某种分泌物,而且是对脑子里的很多事物,那些纠缠不休的人和事。

“啊……”徐畅然叫了一声,倾泻的时刻到来,他咬着牙继续抽插,小袁的身子软下来,他把小弟弟抽出来,小袁瘫倒在床上,他简单处理一下,也躺下去,说道:“今天动作大了点,没事吧?”

“没事,男人就应该这样。”小袁微笑着说道,身子一动不动。

两人分别冲洗后,在床上又休息了一阵,4点半,小袁告别徐畅然回家,她穿着雪纺绣花衬衣、裙子和高跟鞋,亭亭玉立、珠圆玉润地朝徐畅然摆手。

徐畅然又被眼前的美色诱惑,差点把她叫过来,撩开裙子又来一发,但他忍住了。小袁走后,他想到和小袁的关系,底子仍然是朋友,能上床的朋友,有些地方不能显得太放肆,当然,小袁想的也许和他不一样,但不要紧,这点不平衡关系不大……

小袁走后,徐畅然躺在床上,美美地回味了一阵,真舒坦啊,全身心的舒坦,准确地说,这是一种洗涤,把那些历史中不愉快的事物抹去,只留下美好的部分,让人感到在世上走一遭,终归是值得。

晚上躺在床上,思绪又回到小说上,对了,小说写了大半,自我感觉良好,但没有第二个人看过,要不,明天拿到陈总那里,让他过目,听听他的意见,给小说一个客观评价,而且,也许对最后部分的写作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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