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388节

牡丹说,这样的生活很不错,学生时代不谈恋爱也有道理,因为毕业时分手的很多。

这次聊了一个多小时,氛围还算和谐,关上电脑后徐畅然一回忆,基本上都是在介绍自己的生活,什么籍贯啊、兴趣爱好啊、日常生活啊,都说给对方了,而对方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徐畅然的理念是,你不说,我就不问,强扭的瓜不甜嘛。对方显然不愿意说她的情况,否则在交流中多少会透露一些自己的生活。

这两次qq交流,徐畅然感觉自己被挑选的意味很强,不过也没办法,要么拂袖而去,要么继续下去,既然对方还愿意露面,他是舍不得拂袖的。

一月中旬的一天,王瑜终于出现在寝室。

徐畅然就像看到救星一样,一直偷偷往他那儿瞅,王瑜坐在门口自己的床位上和大家聊天,仍然很随意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徐畅然的小九九。等汪曦林有事出门,屋里一时安静下来,他走到门口,对王瑜小声说道:“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

王瑜跟着徐畅然来到楼道尽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谢谢啊,王瑜,上次那个化妆舞会,挺有意思。”徐畅然没有直接抛出问题,堆着笑说道,还拍了王瑜肩膀一下。

“怎么样啊,有收获没?”王瑜笑着问道。

“有,有,真有意思。但是,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你也老是不来,我憋好多天了。”徐畅然带着委屈的腔调说道。

“你说。”王瑜作好了回答的准备。

“那些男的,好像都是学生吧?”徐畅然问道,这个问题不是他最想问的,只是作为一个引子。

“差不多吧,听说主要是大学三、四年级,不过研究生也有可能。”王瑜说道。

“这个看得出来,都显得年轻,而且挺有教养。但是,那些女的呢?好像年龄稍微大点。”徐畅然开始切入主题了。

王瑜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畅然:“你没把这事儿弄明白?”

“没有,到底咋回事,你说说。”徐畅然露出讨好的神情。

“畅然,你是水平没有发挥出来还是怎么的?”王瑜潇洒地看着徐畅然,明明比徐畅然矮一截,此时却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

“是,是,发挥失常了。”徐畅然惭愧地说道。

“好吧,你听说过同妻这个词没有?”王瑜问道。

“什么意思?”徐畅然听到这个词,有点明白了,但他希望王瑜进一步解释。

“同性恋的同,妻子的妻,同妻,也叫做老公的小三是男人,据说在咱国家有一千多万,燕京的也有不少,这日子就过得痛苦了,知道吗?”王瑜说道。

“是,是,这个知道一点,不过好多都离婚了。”徐畅然说道。

“很多都离不了,孩子问题、财产问题,还有单位上的影响,还有的瞒着双方父母,怕老人接受不了。那怎么办,有的是双方各玩各的,女的找个情儿,还有的没找,也不能太压抑,就组织个活动,释放一下呗。”王瑜说道。

第450章 游戏与文学之辫

听了王瑜的说法,徐畅然有点懵,说是同妻俱乐部搞的活动,他相信,但对于牡丹,他不信。

舞会开始时,徐畅然隐隐感觉这是已婚妇女的欢场,但牡丹出现后,以及她揭开面具后,潜意识一直把她当未婚女人,类似于美琴那样25、6岁左右的未婚白领,她的精神状态,与同妻相差甚远。

同妻和形婚,都是具有华国特色的婚姻,在这个实质上的宗法国度,以家庭为基本细胞的传统,催促着每一个适龄青年走入婚姻,同性恋群体自然包括在里面。

形婚是两个都明白对方身份的人订立的一个合约,建立一个形式上的家庭应付家庭和社会的需要,而同妻这个词,意味着妻子在事先并不知情,不然她早就另选他人了,进入婚姻后逐渐发现同妻的事实,往往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折磨着身心,很难想象,牡丹那样光彩照人,温柔而不失活泼的女人会是一个同妻。

徐畅然问王瑜,女的全是同妻吗,是否有例外?王瑜说,这个有可能,不排除有个别人通过组织者的关系混进来,不是同妻的、未婚的,都有可能,反正都戴着面具,谁知道呢?

问题是,牡丹在舞会结束后的这些表现,又很像王瑜说的同妻。谨小慎微,偶尔上一次线,聊得倒是不错,但第二天绝不继续,而是再隔几天才出来。

形象很矛盾的一个女人,不知道哪个更接近真实,或许两个都真实,只是在不同的环境下,形象的变幻而已。

王瑜说,这个活动的男生尽量找名校高年级的,原则上不能有女朋友,因为有的女人不喜欢当场那啥,喜欢事后联系,所以有这种原则。其实按照组织者的想法,是希望大家当场释放,但如果强制要求,参加的女人就很少了。

参加活动的男生素质比较高,一般不会惹事,当然,组织者也不怕谁惹事。

王瑜还说,这个活动不定期举办,可靠的男生可以再次参加,但一定要积极参与,不能站在一边看热闹,组织者说过,参与进去的才算同盟,旁观者不可靠。

徐畅然表示,见识一次就够了,还是把机会让给其他人吧,王瑜说,在这个楼道,他还没有发现第二个合适人选。他叮嘱徐畅然为这事保密,任何人都不要讲,徐畅然连连点头。

很显然,张明爵是被王瑜排除在外了,也许因为他交往太多?他的外形应该符合要求。

晚上回到寝室,都有点不想打开电脑,不过没忍住,还是上了qq,牡丹果然没有出现。她到底是啥想法不清楚,而且节奏很慢,徐畅然感觉这事只能淡然处之了。

“妈的,终于通关了,当了个副院长。”背面的汪曦林突然站起来说道。

徐畅然回头一看,汪曦林的电脑上正进入游戏通关后的画面,汪曦林有些激动,脸色通红,很快跑到盥洗室方便去了。

汪曦林这段时间打了几款游戏,先是打三国,觉得太花时间,又玩了个少女养成游戏,后来不知从哪弄来一款比较老的带色游戏,叫疯狂医院,玩上瘾了,一定要通关才罢休。

这个游戏是海峡对面出的,写一个医生在医院给女病人看病,治疗正确就能不断升职,升职越高,越能让女病人做一些难堪的姿势,比如,作为初级医生时,让女病人脱下裤子进行检查,女病人会说:“我才不脱裤子给你看呢,你不过是耍流氓。”但是升职到主任医师后,让女病人脱裤子,她就立即脱掉,让你仔细检查,当然,检查的画面会比较香艳。

汪曦林开始可能并不怎么上心,但被女病人嘲讽了几次后,恼羞成怒,一心爬到高位,让女病人心甘情愿受他摆布,他采取的办法是记笔记,即什么病适用什么药,他都一一记下,待选择题出来后,他就翻笔记,保证回答正确,这样,他就越升越高。

前几天,他就声称可以给女病人做肛检了,还把画面给大家看,女病人马爬在检查床上,裤子脱掉,露出硕大的臀部,让医师检查,画面虽说有点粗糙,但还是有一定刺激性。

汪曦林从盥洗室回来,坐在床上,低着头,徐畅然问他有何感想,他说有点空虚,玩的时候像中了魔,一心想玩下去,通关后又觉得无聊,“玩游戏没意思,太费时间,而且,玩这个能得到什么呢?”汪曦林事后诸葛亮地说道。

“画面刺激啊,而且你也有成就感,是不是?”徐畅然笑着说道。

“都他妈玩虚的,无聊,这游戏玩一次就够了,以后不玩了。诶,畅然,听说有一款红楼梦不错,就是贾宝玉和十二钗,画面很精美,你听说过没有?”汪曦林问道。

“网上有人提起过,没见过。好像是rb的游戏。”徐畅然回答。

“我问问水木的网友……唉,算了,妈的,玩十天半个月,就一个结果,半夜起来洗内裤。”汪曦林突然有些气馁。

徐畅然洗漱回到寝室,汪曦林仍在床边坐着,“畅然,你没玩过游戏?”他问道。

“小游戏玩过,大型的、还有联网的没玩过。”徐畅然回答。

“我们系玩游戏的少,其他系很多的,还有水木的学生,都玩得多。我感觉啊,以后文学会不会消亡,被游戏替代?”汪曦林说道。

“你这个说法有人早就提过,放心吧,不会的。”徐畅然说道。

“游戏也能够体现欲望和感情,文学不也体现这些吗?将来的孩子习惯了用游戏来体验,文学就没有用处了,我们这个专业还真是没啥用处。”汪曦林仍然沉浸在一种失落的情绪中。

“不会的,游戏虽然也能体现欲望和感情,但它的机械性不能让人满足,比如感情,游戏中的感情都是扁平化的、公式化的,开始新鲜,过后就不能满足了。要表达出欲望和感情活生生的感觉,只有文字才能办到,其他形式的艺术都不行。”徐畅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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