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363节

这次寝室聚餐,是进校后第一次,大家觉得挺愉快,以前没有这种活动,主要是王瑜经常不在寝室,剩下四个人,江仁书又不爱吃喝,徐畅然也不会主动吆喝,张明爵和汪曦林也就打消了念头,他俩到其他地方参加饭局。这次聚餐后,大家表示有机会要继续。

杨嫣再次打来电话,说导演已经决定购买《暗渡》小说改编电影版权,徐畅然向她咨询报价,他觉得既然是小成本电影,而且对方会作很多改编,以合乎黑色喜剧风格,肯定不能要价太高,他心里的价格是10万,如果对方嫌高,他最低可以降到5万,当然,是税后。

听完徐畅然的意思,杨嫣在电话那头陷入沉默,徐畅然耐心地等着她,然后,杨嫣说道:

“畅然,10万元我感觉问题不大,不过,你愿不愿意赌一下?”

第420章 友人与仆人

“电影频道还是体育频道?”徐畅然坐在沙发上问王筱丹。

“体育频道吧。”王筱丹坐在徐畅然旁边说道。体育频道正在直播一个跳水比赛,男女运动员的身材很养眼。

三个人进屋没多久,在外面吃完饭,又逛了一阵,回屋后觉得热,坐在沙发上休息,顺便看看电视。

严美琴从卧室里走出来,站在一旁对徐畅然说道:“都收拾好了。”徐畅然朝她看了一眼,点点头,继续看电视,一个女运动员正跳入池中,他转头对王筱丹说道:“这个不行,水花没压住。”

严美琴站在一旁低着头,两手放在两腿间,她什么也没有穿,除了脚上一双半高跟拖鞋。当然,她比电视上那些运动员养眼多了。

徐畅然和王筱丹仍然穿着刚进屋时的装束,一个是棉麻短袖衬衫和薄款休闲裤,一个是连衣裙。今天的角色扮演,王筱丹的角色特殊一点,她扮演的是来串门的主人的异性朋友,而严美琴扮演的是仆人,而且是不能穿衣服的那种。

“去把香蕉过来。”徐畅然命令道,严美琴端来一盘香蕉,放在茶几上。徐畅然递给王筱丹一根,自己也拿一根吃起来,吃完后扭头对王筱丹说道:“走累了没有?来,我给你捶捶腿。”说着用拳头轻轻捶着王筱丹的大腿部位。

严美琴仍然在一边站着,微低着头。

那天,杨嫣在电话里问徐畅然愿不愿意赌一下,她说,小成本电影对导演来说有练手的功能,但以小博大也是每个导演的梦想,这个导演亦如此,徐畅然如果以原作者和编剧的身份,跟制作方谈判,可以参与分红,从而改变拿版税的方式,一旦电影获得成功,收益会高很多。

徐畅然知道,这篇小说改编起来有难度,黑色喜剧不是那么好拍的,作为原作者,参与改编有优势,因为很多剧情的线索只有作者才清楚,问题在于,他以前没有干过编剧,担心自己干不好。

杨嫣说,徐畅然参与的是头脑风暴,剧本的写作成形另有其人,不用太担心。

徐畅然提出,参与分成可以,头脑风暴也可以,但希望杨嫣能当他的经纪人,和制作方进行谈判。

杨嫣同意了,说这是小事一桩。分成的细节她和制作方再谈,徐畅然目前能拿到的,就是小说的基本稿酬,一万元左右,其他收益,都得等电影发行后才能揭晓。徐畅然觉得这样挺好,《暗渡》有改编黑色喜剧的潜力,他愿意接受挑战。

徐畅然把蔡警官系列小说写完后,立即传给金编辑,同时说了改编电影的事,金编辑很高兴,说如果这样,出版的事情就板上钉钉了,而且书名可能会以《暗渡》命名。

徐畅然回应说,电影会有很大改动,《暗渡》这个名字可以肯定要改,但究竟改成什么,很难定下来,电影发行前都会有变数。金编辑一听,纠结起来,他想早点出书,又想借电影的东风,不能两全。

但徐畅然没有纠结,人生得意须尽欢,此刻,他在“异性友人”和“女仆”的陪伴下,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看着电视,吃水果。

王筱丹慢慢吃完香蕉,把香蕉皮放在茶几上,严美琴知趣地过来收拾桌子,带着垃圾朝厨房走去,徐畅然看着她的背影,在高跟拖鞋的映衬下,还真是蜂腰翘臀。

“要不,我去把澡洗了?”王筱丹扭头问徐畅然,她扮演“异性友人”比当女奴自然多了,徐畅然问道:“好吧,要不要她给你洗?”他朝严美琴的方向努了一下嘴。

“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王筱丹笑了一下,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进入9月后,橡胶突破一万元大关,市场一片沸腾,论坛上有人大喊橡胶会冲到12000元,目前正在10300元处徘徊。

徐畅然的8手橡胶小有斩获,但什么时候平仓,心里还没有底,橡胶交易的淡季马上会到来,而且橡胶的上涨持续近一年,感觉已是强弩之末,要再了一波上涨,就平仓吧。

10700,这是徐畅然给自己定的止盈点,在这个点全部平仓,今年的橡胶战役就是一场大胜,平仓后就要离开橡胶,因为在这个价位上,做多头和做空头感觉都不靠谱,唯一靠谱的是离开它。

人生处处有离开,他会带着感激的心情离开橡胶。

王筱丹洗澡出来,徐畅然把她请到卧室,让她上床歇着,今天她的身份是客人嘛,亲自为她放了一张cd,维瓦尔第的《四季》。

音乐响起,美妙的乐音展现动人情态,时光若流云逝水,去不复返,唯有美丽与欢乐长存心间。

安顿好王筱丹,徐畅然对严美琴说道:“来,给我洗澡。”有人帮忙洗澡,何乐而不为?王筱丹是享不来福啊。

严美琴跟在徐畅然后面进入卫生间,把门关上,打开热水,待徐畅然脱掉衣裤,赤条条站立着,拿起沐浴液,正要往手上倒,被徐畅然一把拉住。

徐畅然拿过沐浴液,往自己手上倒了一些,给严美琴身上抹起来,实际上,不是严美琴给他洗澡,而是他给严美琴洗澡。

徐畅然早就想实施这一行为,不过最近几次,王筱丹一次都没有拉下,他不便单独给严美琴洗澡,只是今天这种分开的角色扮演,提供了一个机会。

徐畅然给她全身涂满泡沫,仔细地洗着,连两只脚都细细洗过,严美琴两手撑着墙面,闭着眼睛接受徐畅然的服务。

清理敏感部位时,严美琴弯下腰,不胜隐忍,徐畅然不为所动,继续手上的行为,直到她面色潮红,快要站不住了,徐畅然才停止动作,拿起莲蓬头,清洗着她的身体,看水珠从缎子般的肌肤滚落。

洗完澡,回到卧室,又是另一幅景象,严美琴穿着睡衣睡裤,跪在床边的垫子上,徐畅然和王筱丹在床上,盖着薄被子,徐畅然半裸上身,靠在床头随意聊天。

聊了一阵,徐畅然问王筱丹,要不要按摩一下?他指了指床下跪着的严美琴,王筱丹笑着摇摇头,于是徐畅然把严美琴叫上床,给自己按摩。他只穿一条内裤,趴在床上,接受严美琴的按摩服务,王筱丹在一旁不时打量着。

随后两人继续聊天,严美琴则跪在一旁,不时起身,端茶送水,看时间来到夜里10点半,徐畅然命令严美琴拿来安全套,让她撕开包装,给自己戴上,然后对王筱丹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还是用这种方式来祝福我们的友谊吧?”

王筱丹露出一丝微笑,算是默认。

严美琴在垫子上躺下,盖上被子,进入睡觉模式。徐畅然关掉床头灯,剥去王筱丹睡衣,开始和她进行“友谊的祝福”行为。徐畅然运动了很久,王筱丹也欢快地叫了很久,但一直没射,最后让严美琴爬起来收拾残局,两人轮流去卫生间冲洗。

半夜,徐畅然从梦中醒来,自己戴上套子,下床来到垫子上,脱掉严美琴的睡裤,趴在她身上,由慢到快,抽插了很久,最后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当然,这不是一时兴起,也是刻意而为。

早上,吃完早饭,徐畅然准备赶回学校,今天他要去图书馆看一些黑色电影的资料,王筱丹也跟着他一起出来,这让徐畅然有些意外,前几次王筱丹都留下来,和严美琴一起度过星期天,直到星期一早上才离开。

两人走出小区大门,走了一小段路,站在马路边,徐畅然扭头问道:“我坐公交车回学校,你是打车走吗?”

“畅然,有件事……”王筱丹望着徐畅然,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应该给你说一下。”

第421章 生命的悲剧意识

“如果我们没有经历或多或少的苦难,我们又如何知道我们的存在呢?除了受难而外,我们又如何能转向自己而获取到深思的意识呢?我们享乐的时刻,我们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我们的存在;这时候,我们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一个陌生的存在体,我们隔离了自己。惟有籍着受难,我们再一度成为自己的中心,我们再回到自己。”

晚上9点,图书馆社科阅览室的一角,靠窗的一个位子,徐畅然低着头,翻看一本书,此时他的心情是平静的。

上面那段话的意思是,人在享乐时忘却自己,在受难时重新找回自我,也就是说,苦难让人的意识更深刻,让人更触及到存在。这是西班牙哲学家乌纳穆诺的一段话。

这种观点和卡夫卡的一个观点相似,即快乐仅仅是心灵和机体的颤抖,而痛苦才能让人真实地感受世界,触摸到世界的本质。

这样的观点为什么能引起共鸣呢?因为生命的本质是一场悲剧。“出生是自己的过去,一如死亡是自己的未来。”

只知道享乐的人是肤浅的,只知道受难的人是遗憾的,在悲剧色彩笼罩下的人,朝着快乐以及更高的荣耀不断进取,就是乌纳穆诺设想的人生。

徐畅然认真地读着,读到一段中意的文字,细细体味后,转头看着窗外,夜色茫茫,年轻的学子在路灯的照耀下,无忧无虑地走着,当然,在明亮的阅览室坐着,阅读能够带来心灵的宁静和幸福。

上午和王筱丹谈话的情景也会不时浮现在脑海,两人在离小区大门几十米远的地方站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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