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361节

讨论继续进行,大家从自身的体验谈对现状的认识,多数人都表示乐观,少数人认为繁荣是假象,危机越来越大。

有人提到国内几个经济学家,有唱多的,有唱衰的,有意思的是,唱衰的经济学家名气更大,见报率更高,信众也不少。

其中一个近年崛起的经济学家,他的唱衰文章被到处转发,说华国目前的发展模式是饮鸠止渴,寅吃卯粮,崩溃会在不经意中到来,此人有诸多国际学术头衔,很多人看了他的文章,由唱多转唱衰。

座谈中,一个20多岁穿连衣裙和高跟鞋的女子,好像在一个什么机构做事,说她了解到的情况,这名经济学家背后是一个团队在运作,目的是炒红他,收取高额出场费,目前他的出场费是6万元。

徐畅然听了,对她的话不知信还是疑,不过他对那位经济学家的印象也不好,太招摇,像个明星,不像做学问的人。而且唱多唱衰这种事,说一下就行了,所谓大音希声,你反复唠叨,图个啥。

思绪又回到昨晚,徐畅然的手碰到严美琴的手,心里犹豫了,她的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来阻止他的吗?严美琴好像还没有什么明里暗里表示拒绝的行为,当然他行为上比较注意,今天稍微有点出格,她就不认账了?

徐畅然心里掠过一丝恼怒,偏要这样干,看你怎么办。小弟弟也一挺一挺地表示支持。他的手离开严美琴的手,来到一片隆起的柔软的部位,轻轻揉搓着。

严美琴的手没有跟过来,他觉得隔着睡衣不满足,得寸进尺,干脆从睡衣下摆伸手进去,捉住一颗小葡萄轻轻捻着。

突然,徐畅然意识到房间里很安静,王筱丹不知什么时候没说话了,没有她的任何动静,像凭空消失一样,现在不可能探过去摸一把,徐畅然要把手上的事做好。

两颗小葡萄都照顾一番后,严美琴的身体扭动起来,徐畅然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黑暗中,他在床头柜摸索到安全套盒,拿出一只给小弟弟戴上,胸腔里憋着一股气,非得发泄出来。

王筱丹蜷曲在一边,悄无声息,房间里,只有徐畅然一个人忙碌着,黑暗遮住了他的动作,只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扒下严美琴的睡裤,喘着粗气,趴到她身上。

座谈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进入中场休息,大家纷纷上卫生间,吃零食,三五个凑在一起聊天。主持人过来问张明爵和徐畅然是谁介绍来的,得知两人来自燕京大学,拍了拍张明爵的肩膀,表示希望两人积极发言,不要有顾虑。

下半场开始后,徐畅然找了个机会发言,他表示赞同前面那位老师的说法,盛世一词显得虚浮,并不能准确表现当今的时代特征,不过,华国社会目前的繁荣的确是空前的,是华国历史上最大的财富爆发。

具体来说,有两个主要因素,一是互联网的出现带来的生产力改变,很多行业会受到冲击,也会出现很多新行业,举个例子,快递,大家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行业,但它的发展将会非常惊人,大家不妨拭目以待。

见大家听得很认真,徐畅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因素是房地产,这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产生的影响会持续多年,前期是巨大的红利,后期则是……徐畅然在这里打住了,毕竟他也是拼命拿房地产红利的人,至于后期红利耗尽以后的事,就让大家自己想象吧。

徐畅然的发言噶然而止,大家楞了一下,随即热烈讨论起房地产和互联网对华国的意义,律师发言说,房地产的确是很大的事情,房地产表面是商品,实质是土地问题,土地问题是国之根本,眼下没有在法理上解决好,只好用商品化来推进,把根本问题跳过了,以后可能会引发很大的事情,这就是它的潘多拉属性。

律师进一步解释说,好比一栋房子,产权问题还没有明确,就已经拿到市场上出售,以后很可能出事。

座中有人表示,现在燕京的房价很高,有些好地段7、8千元一个平方,一万元一平方的都有了,感觉房价已经到头。

“还早,你觉得今天的房价相当于泰山吧?过几年再看今天的房价,好比在秦岭看泰山,再过几年,又好比在喜马拉雅看秦岭,现在觉得一万元一平米是天价,若干年后几万元一平米也觉得平常。”徐畅然微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大家又叽叽喳喳讨论起来,有时是邻座的几人在讨论,仔细听的话,会感觉到有几个人对徐畅然说的“几万元一平米”表现出不屑,只是话说得委婉,比如“年轻人就是胆大,什么话都敢说”、“现在的年轻人对历史还是缺乏了解”。

接下来张明爵发言,他说对国内的形势不了解,他去过的地方很少,但在燕京生活两年,觉得燕京此时正值盛世,他感到兴奋,觉得自己赶上了好时光。

他说,每次坐火车回家,车出燕京界,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失落,感觉像出国一样,很想马上返回燕京,所以暑假期间,他连家乡也不愿意待,很早就回到燕京。

张明爵这番话,让徐畅然有些意外,因为他这些话既来自个人经验,有说服力,同时包含着丰富的信息,是很得体的发言。张明爵的话说明一个现象,华国的盛世,也可以说是燕京的盛世,然后这个词由燕京向全国散发,造成盛世之像。

大家进一步讨论之际,徐畅然脑海仍浮现昨晚的行为。他横了心要和严美琴春风又度,至于旁边的王筱丹,不用太在乎,是她喊他进来的。

小弟弟进入严美琴身体后,感觉特别惬意,严美琴果然没有阻止,他在心里暗暗感激她,要是她的手出现在腿部,就算没做动作,自己心里也会有疙瘩,很可能终止行动,结果是,他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

缓慢抽送一阵后,徐畅然加快了频率,由于刚才射过一次,不用担心很快射出来,尽情抽插着,有一种驰骋天下的感觉,严美琴的反应越来越大,终于发出嗯嗯声……

座谈会于晚上11点结束,大家走出院子,相互告别,各自打车离去。

在出租车里,张明爵对徐畅然说,京城这种俱乐部不少,每个月搞一两次活动,一方面交流看法和信息,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社交活动,这种座谈会一般有一些固定成员,每期活动也会有一些陌生人参加,有兴趣的就留下来,经常参加活动。

也许是因为射过一次,徐畅然发现这一次有些艰难,继续大力抽插,严美琴在他身下辗转呻吟,他没有放慢速度,一心要身下这个女人承受他的欲望,是的,他知道,此刻的心情有些暴烈。

长时间的抽插下,他终于在严美琴体内发射。当他趴在严美琴身上喘气,一丝悔意袭来,今天没能扛住诱惑,只顾满足自己欲望了,严格说来,是师出无名。

到卫生间洗澡时,也考虑着这事,尽量告诉自己,没事,偶尔玩一下,严美琴不会在意的。回到卧室,终于乖乖地躺着,王筱丹仍然安静,也许是刚才徐畅然的暴烈把她吓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观察严美琴的表情,一切正常,没什么事一样,他才放心了。同时他告诫自己,以后面对这种情况要谨慎点,不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昨晚的一幕是偶尔放纵,不要太在意,但以后不能再出现,以前王筱丹不也喊他到卧室去睡吗,那时他轻轻一笑,多潇洒——除非严美琴也拉他进去,但可能性不大。

“畅然,这种座谈你以后还愿意参加吗?”出租车里,张明爵问道。

“算了,我参加一次就够了,你愿意的话,可以经常参加,能结识不少人。”徐畅然微笑着回答。

第418章 语言迷障

两人回到学校,已经是深夜12点,从南门进去,离开路灯照明的大路,在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张明爵说道:“畅然,你以后肯定是留在燕京吧?”

“怎么讲?”徐畅然说道。

“你肯定是搞文化方面的工作嘛,这个还是在燕京好,其他地方你干啥啊?”张明爵说道。

“到时再说吧。那你肯定要留燕京啦?”徐畅然反问。

“是啊,我死都要死在燕京。我进学校一个月就决定了。”张明爵说道。

徐畅然点点头,原来早就立下志愿,现在看来他做得不赖,加入学生会,加入组织,和系上老师搞好关系,结交朋友,那也是一步一个脚印啊。

第二天,江仁书也回到学校,他早就离开家,到西安同学寝室住了几天,把历史博物馆和碑林看个仔细。

一天中午,江仁书回来说,晚上7点有个王云平的讲座,他想去听一下,闲着也是闲着,还有谁愿意去。

徐畅然想了想,说他也去。王云平是国内走红的学者,专业是哲学研究,多年前写哲思小文,成为畅销书作家,在年轻人中知名度很高。

徐畅然对王云平的文章在报纸上看过几篇,其中一篇谈“救世”与“自救”的文章引起共鸣,王说华国人喜欢统一思想,对异议人士缺乏宽容,在“救世”和“自救”的问题上,好像没有选择余地,肯定是“救世”为先,你不“救世”,那你就是个吃白饭的!

王云平倒是在文章中为“自救”一辫,认为“自救”也很宝贵,对很多嚷嚷“救世”者,怀疑他们内心缺乏精神生活的根基,他们都想当精英,想在时代大潮里中流砥柱,相比这些人,智者太少了,智者就是安静于一隅,不重事功,以精神生活为重的人。

文章对个人选择持宽容及赞赏态度,徐畅然对这篇文章有好感,所以也想去听一下。晚上,他和江仁书一起来到管理学院的一个大教室,去得稍晚,只有坐到后排。

讲座开始,王云平气定神闲,娓娓道来,教室里不时响起笑声,徐畅然却没怎么听进去,因为他的句式很复杂,总是绕来绕去,分开来看是妙语连珠,但总体上不好把握。

听到王云平说出这样一句话,“最重要的教育原则是不要爱惜时间,要浪费时间”,徐畅然一惊,因为他目前的主张就是不要浪费时间,竖起耳朵听起来,却听王云平说,这是卢梭的话,意思是不要把时间用在错误的事情上,要有充裕的时间体验和沉思,自由地发展心智能力。

当然,这样解释就没有问题了。华国人打招呼经常有这样的对话,“您最近忙什么?”,“嗨,瞎忙。”从某种角度看,这是句实话,比如打麻将、参加酒席,或者杂七杂八的事务,过后一看,还真是瞎忙,有些人喜欢看书,喜欢沉思,他们也看不起,说是浪费时间。从这点来说,徐畅然赞同王云平的观点。

听完讲座,徐畅然和江仁书一起回寝室,路上江仁书问:“你看见他老婆没有?”

“没有啊,你看见了?”徐畅然问道。

“他进来时,后面的几个人中,有个女的,他上讲台前分开时,跟他拉了一下手。”江仁书说道。

“我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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