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270节

徐畅然穿上衬衫裤子,把活动专用皮鞋也穿上,感觉挺潇洒,在客厅里走几步,恢复了自信。

回到卧室,把严美琴手上的绳子解开,眼罩取下,让她上卫生间,在床边坐了会,换上黑丝短裙、白衬衫、平跟单鞋,标准的白领装束,但是没有让她戴胸罩。

然后又捆上了。

这次采用的是“反手高吊后缚”,把严美琴的双手在身前交叉后捆绑,把绳子往上拉,使手臂高高举起,高于头部或齐平,手腕贴在后背脖子处,绳子再拉下来在腰间缠绕,使手臂得以固定。

手臂绑好后,徐畅然把严美琴推到镜子前,让她瞧自己现在的模样。严美琴的两手臂高举着,显得很高调,胸脯也显得挺拔,把白衬衫撑得鼓鼓的,徐畅然的手慢慢摸了上去,按在两团鼓起的部位上,严美琴的目光离开了镜子,徐畅然却饶有兴味地看着镜子,两手轻轻地揉着。

和先前梦遗时的惊慌相比,徐畅然现在可以说是颇为得意,又把严美琴推到客厅沙发上坐着,把电视打开,体育频道正播放一个乒乓球比赛,一个年轻人持直排左右开弓,特别是反手抽杀极为犀利,徐畅然一时看得起劲,看了几个球后才和旁边手臂高举的严美琴说起话来。

“什么时候就没有锻炼身体了?”徐畅然问道。

“毕业后就没有了。”严美琴小声回答,由于头和手扭在一起,她说话时没有转头,眼睛也没看着徐畅然。

“亏你底子好,现在还行,你晚上什么时候睡觉?”

“11点左右,6点40起床。”

“那还不错,睡眠方面做得很好,就是锻炼方面,还是得有,你觉得呢?”徐畅然问道。

严美琴微微点头。徐畅然的手又闲不住了,坐过去,摸向她胸前的两团,轻轻揉着。

“练过瑜伽吗?”徐畅然问道。

“……没有。”

“有没有兴趣?”

“有兴趣,以后有时间的话会练。”

“别以后了,现在就练吧。”徐畅然从旁边双肩包里拿出一本书,在严美琴眼前晃了一下,是一本《瑜伽零基础入门》。

交代完练瑜伽的事后,徐畅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扭头问道:“你还记得初恋吗?”

第301章 初恋怯魅

问起初恋,看似突然的问题,实际上徐畅然早有策划,这是个很有趣的“拷问”题目,除了这个外,他还想了另外一个,只是今天突然就拿出它了。

对多数人而言,初恋是尘封已久的话题,要么是不想提,要么是没人可以谈这种话题。严美琴估计没什么明显的初恋,因为她毕业后经历单纯,最多是读书期间的单恋或者玩耍一阵,没啥不好启齿的。

另一方面,徐畅然觉得,华国青年的初恋情结特别重,华国人的生活似乎可以分为两段,一段是早期的天真烂漫,另一段是进入社会后的世故沉重,两段生活拉开的距离很大,一段过于纯洁,一段过于龌蹉,而这两段生活的分界线通常是初恋的破灭。

通过初恋的破灭埋葬过去的天真,但又在龌蹉的生活中不断回望清纯的岁月,初恋作为一种生活的理想,在华国青年中留下重重的一笔。徐畅然觉得,对初恋的伤感回望,还不如碾碎它,使它怯魅,重建自我,重新开始生活。

这是徐畅然在这种情况下和严美琴谈初恋的原因。不过,一开始严美琴支支吾吾、唧唧歪歪的,不大愿意说。

不行,这陈谷子烂芝麻你还当个宝啊?徐畅然把严美琴从沙发上拉起来,脱掉她的黑丝短裙和内裤,露出两瓣紧实的屁股,“啪啪啪”,一口气来了6下。

打完后,徐畅然感到心口咚咚直跳,妈呀这手感,瓷实而细腻,那干脆利落的弹性,多么令人迷恋,徐畅然都舍不得给她提上裙子。

捆绑和打屁股,据说是sm中最主要的活动,看来还真有道理啊。徐畅然没想到自己通过这两次活动,竟然对打别人屁股——应该说是特定的屁股,比如严美琴的——产生了一点迷恋,他不禁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对这种单纯的生理刺激上瘾呢?有些人就此发展成为以打屁股为主的打手型s,要是自己弄成那样,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打完屁股,严美琴的脸红透了,低着头,抿着嘴,刚才打的时候也不叫喊,后来发出了两声低低的呻吟。估计她也喜欢这个动作吧,小时候是个好学生,没有挨过打,现在通过打屁股的痛感激发生命意识。

那些小时候被人打过屁股的,现在都厌恶这个,你让他在sm中被打屁股,他会和你拼命!那只能引起他痛苦的回忆。

“你愿意说的话,我就给你提上裙子,不然就让你这样站着,呆会再打你这边的屁股。”徐畅然抓着严美琴的头发说道,“你愿不愿意说?”

“愿意。”严美琴小声回答,挨打不要紧,裙子提不上来事大。徐畅然这才给她拉上内裤和裙子,让她重新坐在沙发上,把电视音量开小,一边瞅着电视,一边聊她的初恋。

原来是一个有着淡淡的憋屈的故事。

严美琴进入高中不久,有一天下午放学后在教学楼外面做扫除,看见楼梯口走下来一个男生,那种随意而自信的表情吸引了她,从此她开始注意这个男生。后来知道他是高三学生,成绩在整个年级名列前茅。

由于他比严美琴高两个年级,少有接触的机会,不久有一次学校去市体育馆参加市里组织的一个活动,拉了一车学生干部,他坐在她前一排。

开车前,他站起来看着她,问道:“你是高一的?”她点点头,他又问道:“学习委员?”她回答:“生活委员。”他笑着对她点点头。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对话。

还有几次在楼梯口相遇,他似乎对她点了头,但她没有回应,都低着头擦肩而过。

快要高考时,他和她在学校食堂门口迎面碰上,他对她笑了一下,扬了一下手,一个明确的打招呼,她还是没有反应,从他旁边走过去。

他考上了水木,两年后她也考到燕京,第一学期和寝室的几个同学到水木参观玩耍,她想起了他,后来她单独来了两次,一个人在校园里慢慢逛着。

第二次,她在水木校园里逛了半天,准备从西门回学校,在人行道上,看见他骑着自行车迎面过来了,她以为他会停下来对她笑一下,特意放慢了脚步,然而他却骑车过去了。

她回头,看见后座上坐了一个女生。

后来她在读书期间再也没去过水木,毕业后才听说他去了德国。虽然这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初恋故事,但这些年只有这么一个故事,其他的就不能和初恋沾边了。

听完这个故事,徐畅然感觉心里有点堵,表情有点凝重起来,赶紧去拿了眼罩给严美琴蒙上。

他站在客厅中间,打量着沙发上这个蒙着眼睛,手臂被高举反缚的女人。唉,这就是她的命,两句话,几个微笑,一个招呼,就对付了这么些年,保持着内心的纯净,同时也拒绝了很多外面的东西。

当然,她没有留在原地,还是有所突破,而且步子迈得相当大,以致于弄成现在这样子了。从过于淡泊到过于激进,这就是她的命。正在浮想联翩,突然听到她喊道:“主人……主人,手臂有点酸。”

徐畅然猛地醒悟过来,“小芹你等下,我给你解开。”只顾听故事了,忘记时间的控制,她这个姿势时间是有点长。

解开绳子,让严美琴把手臂放下来,眼罩没有取下,她倒是乖巧,仍然蒙眼坐着。徐畅然看着她,情绪仍然在刚才的故事里,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起了点暴虐之心。

于是又把她来个五花大绑,小臂没有往上拉,平平地放在背后,但绑得密实,紧缚感还是很充分的。绑完后觉得心里好一点,但还是有点不顺,就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坐沙发上,把严美琴拉过来,让她坐自己双腿上,抱在怀里,又解开她白衬衫的扣子,两手摸进去,抓住两个鲜活的小兔子,轻轻揉搓起来。

唉,这下心里才彻底舒坦了,虽然下面的小弟弟顶着裤子,有点难受。

严美琴的身子微微前倾,似乎想挣脱出去,没门,徐畅然的两条手臂环抱着,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睛,但她的嘴微张,脖颈也倾斜着,整个上半身都绷紧。徐畅然感慨,这就是她的命,眼下这个场景虽然在别人看来淫邪了点,但比起她那个藏了多年的所谓初恋来说,还是更实在。初恋的朦胧甜美,不如sm中的残酷快感更接近生命的真相。

乳房的大部分都是脂肪,对女人来说,揉搓起来其实没多大感觉,真正有感觉的是两个乳头,神经都集中在这两个点,所谓“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两个基本点是全身第二性感的地方,徐畅然开始拨弄起这两个点来。

这么撩拨一阵,让她起了性,又不给予最后的满足,转身离去,要说的话,做得不太地道,这阵撩拨不应该。

不过,徐畅然不管这个了,撩拨起来又怎样,她还能跟他拍桌子吼嗓子啊?既然认了这个主人,她还不得乖乖等着下一次啊,未必她还趁着这个间隙,去找别的男人……

咦,你别说,她真要是到外面去撩男人,那肯定是一大串,和那些人比起来,徐畅然不算个啥,她就会对他说拜拜了——徐畅然这样想着,身体里又多了点躁动,右手又想朝她的“一个中心”摸去。

不过在最后关头,他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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