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这种好色之徒呢!
“你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在宁海音乐大学混出名号后,去调戏这个慕容子枫。”林云风看着皮志强:“去觊觎和垂涎他。”
“不敢,绝对不敢。”
皮志强连忙摇头,恭敬无比的看着林云风:“林哥,这个慕容子枫是您的女人,我怎么敢垂涎她。”
“我绝对不敢垂涎和调戏他。”
“啪。”
宋河又挥手给了皮志强一个脑壳:“你今天是吃了狗屎了?”
“还是装了一脑袋豆腐渣?”
“简直比哈士奇还愚蠢了。”
宋河十分无奈的看着皮志强:“林哥的意思,是让你调戏和垂涎,是演戏的调戏和垂涎,又不是真的调戏和垂涎。”
“等你演的很像时,林哥会出手把你揍一顿,来一场英雄救美。”
“懂了吧?”
宋河扫了皮志强一眼:“这事对你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吧?”
“本色出演呗。”
“原来如此。”
听到宋河的解释,皮志强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林云风刚才那句话,是可以下套,又要折磨他呢。
“林哥,我懂了。”
看着林云风,皮志强一脸笑意:“林哥,这种调戏和垂涎的事,对我而言那就是本色出演,十分自然的事。”
“我一定当好这个登徒子。”
“让您满意。”
“让慕容子枫相信。”
皮志强看着林云风,十分恭敬;“到时候为了让她相信,您不需要怜惜我,您狠狠的揍我!”
“嗯。”
林云风笑着微微颌首:“我会打断你的腿。”
“这。”
皮志强脸色一僵。
打断腿?
这是不是太狠了?
“怎么,你有意见?”宋河眉头一皱,眼中满是寒芒的看着皮志强:“有意见没关系,可以提。”
“我和林哥一向讲究民主。”
林云风和宋河,是丝毫不怕有人提问题的。因为他们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却可以解决提问题的人!
“咕咚。”
“我没意见。”
皮志强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脑袋摇的宛如拨浪鼓一般。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民主、公平和公正之类的话,都是狐狸说给兔子听的,都是扯淡的话。
这世界上,那有什么绝对的公平而言?
他要和林云风地位相等,那他此刻倒是可以提意见。
但是现在,人为刀
俎,我为鱼肉。
他敢提意见?
林云风和宋河可以笑着和他说,让他提意见。
但是他也不敢提!
虽然他提了意见后,接受不接受都是林云风的事。但是,作为聪明人,他才不会提意见呢!
他只会选择接受!
“放心,我只是打骨折,不会彻底打断。”林云风笑着拍了拍皮志强的肩膀:“进入宁海音乐大学的事,需要我给你安排?”
“这个不用。”
“林哥,我们皮家有关系。”
“我会以研究生的身份,直接进入。”皮志强恭敬无比的看着林云风:“我会尽快去做,准备好前期的一切事情。”
“等待林少您的英雄救美。”
“ok。”
林云风看着很识相的皮志强,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你是个人才,我很满意。”
“所以去吧。”
“等需要时,我会通知你。”
“是。”
听到林云风送客的话,皮志强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迈步离开。他这次,真是被林云风给狠狠的吓到了。
差一点,他就彻底完犊子了!
“林哥,这家伙不怎么靠谱。”
看着离开的皮志强,宋河低声对林云风说道:“一看就是一个脑后生反骨的家伙,是个魏延一类的人。”
“诸葛活着的时候,魏延何曾作乱?”
林云风扫了宋河一眼,对这个皮志强的脑后生反骨,丝毫的不以为意:“只要我在,他就会永远老老实实的,当个孙子。”
“就会对我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违拗。”
“否则。”
林云风笑道:“他就会变成,一只。”
“愚蠢的哈士奇!”
第五百四十四章 偶遇
“也是哦。”
“诸葛在世,魏文长便永远蹦不起来。”
“这倒是事实。”
宋河挠了挠头,笑着对林云风说道:“这个皮志强虽然是个脑后生反骨的人,但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和什么不该做。”
“显然这得罪林哥你的事,便是他绝对不该做的事。”
“他真要再背叛了林哥你,那绝对会死的很惨。”宋河笑道:“虽然他脑后生反骨,但不代表他会想死!”
“就是这样。”
“所以用这种聪明人,只要掌握好度,保证可以控制他们,那就没什么关系。”林云风笑道:“不天天提心吊胆的,担心什么背叛和不背叛的事。”
“林哥,晚上宁海商界有一场慈善晚宴,宁海商会的副会长致函邀请你参加,你去不去?”
拿出一张请柬,宋河笑着对林云风说道:“宁海商会这群人,和宁海大家族联盟的人不同。”
“商会这群人,基本都是没什么家族背景的人,即使有也是小家族。”
“所以他们要比那些大家族的人,更加的趋利。”
“宁海大家族的那些人,排外的情绪很严重,一直看不起咱们这些来自姑苏的‘土包子’,对林家集团各种抵制。”
“先是和王傲然眉来眼去,又是和方乾坤抱团取暖。”
“反正就是抵制我们,对我们各种针对。”宋河说道:“但是宁海商会就不一样了,这些人虽然也排外。但是排外情绪上,没有宁海大家族的那些人强烈。”
“对有能力的外地人,他们是欢迎的。”
宋河看着林云风:“林哥你要说自己不是有能力的外地人,估计整个宁海,就没有那个外地人敢说,自己是有能力的外地人了。”
“这种宴会,让高氽和云铭去参加,就ok了。”
林云风对这种商界的宴会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毕竟他是一个注定要走向星辰大海,要迎来无敌辉煌的男人。
所以这种宴会,林云风对此不屑一顾。
“林哥,云铭的伤势还需要再修养起码半个月。”宋河苦笑着回答了林云风:“他最近转态也不好,天天放老戴那首歌。”
“唱着什么‘我要这铁棒有何有,我要这变化又如何’。”
“有点自暴自弃了。”
宋河对此倒是有些狐疑:“林哥,你说老戴当初写这首歌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要这铁棒没用了?”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林云风微微耸肩:“耘明倒是这没了。”
“听这首歌,不太恰到。”
“光棍听这首歌,或许恰当一些。”
“听说国外一个什么残疾人组织,决定把年满二十五还是三十周岁,没有结婚,也没有固定异性伴侣的了,定为残疾人。”
“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像是真的。”
“我前几天也看到那个新闻了。”听到林云风的话,宋河很是尴尬的挠了挠头:“唉。”
“真是太打击人了。”
“你不算。”
林云风扫了宋河一眼:“被定义的是想找却找不到的,你这种明明可以找到,但却不找的。”
“算什么算?”
“你自己非要当狗,怪得了谁?”
“林哥,我这是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宋河一声长叹:“真是赌书消得泼茶香,只道当时是寻常。”
“别扯了。”
“人家李易安和老赵有过爱情,你和云霞又没得爱情。”
“还只道当时是寻常呢?”
林云风毫不客气的打击宋河:“你和她没有当时。”
“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