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不是我们飞虎队。”飞虎队员大惊的眼珠子直转。
“带进来。”阿真喊道,那飞虎队员就被带进帐蓬里。
“告诉我,前面是不是你们的女军师,太子是不是在那帐蓬里?”阿真板着脸凶狠的问着。
还没等飞虎队员开口,就给一队长使了个眼色,见一队长紧紧扒开他的嘴,马上就拆了他两颗牙齿。顿时那飞虎队员疼的直抽筋,嘴巴鲜血淋淋。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可是要人命。阿真深深知道这个道理。
“快告诉我。”一说完也给飞虎队员开口又向一队长使了个眼色。一队长接到眼神,马上拔了他的指甲,硬生生的把左手上的指甲的拔了几片下来。飞虎队成员被捂着嘴叫也叫不出声。咦唔疼的连眼泪都掉下来了。这种拔牙拔指比死还要痛苦。偏偏阿真连让飞虎队成员不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停用刑。飞虎队成员心里大骇,看着前面坐着的人就像阎罗王似的,哪里碰到这种问话却连让他说个“不”字都没有就开始用刑的。
“快说。”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
阿真一说完马上命令一队长,一队长抽出尖刀就要挖眼了,飞虎队成员见状大骇,用力挣扎着。
“停,让他说话。”阿真见他这样喊了停。
“是,女军师在营内,太子在旁边的营房里被我们队长看守着。”飞虎队员见手松开,一刻也不敢停留的开口就说道,可他却没有想到他刚说完那原本要挖他眼珠子的尖刀瞬间就划过他的喉咙。这是他怎么样也没有想到的。
“报,后方又有飞虎队成员向我们奔来。”探子跑进来急急的禀报着。
“好,出去见见。”阿真点了点头就走出去了。
“为何不派人向军师报告情况。”那匹俊马刚到就急急斥问。
阿真挥了挥手,关卡打开,俊马就奔了进来。阿真看清了,那是一张和刚才飞虎队员一模一样画了五颜六色的脸。那张脸和先前一样,见了阿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可这次阿真却没有抓他。一队长直接拿刀子刺穿了他的心脏。一瞬间原本活脱脱的飞虎成员倒在地上。死都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马上拔营,清理现场,把两匹马和两具尸体扔在路上,作出自相残杀的场景。退。”一瞬之间,所有人马走的光光,道路又变的一片漆黑,像是没人来过似的。
“走,去女军师营帐。”阿真说完一群人远离了道路,趴在远处的草丘上朝女师军帐营爬了过去。
阿真一群人刚一到询问二队长情况怎么样了。
二队长比划着手势,阿真领会的点了点头。原本派出一匹快马。女军师不见快马返回,又急急派人出去查探。却在半路发现派出去的人员,和前面的营人派往的人员发生冲突撕杀至死。女军师大惊,想不通训练有素的飞虎队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骑上快马带领着二十几人往出事地点前去查探。
阿真见女军师向出事地点奔去,心里大喜。赶紧挥手让海豹部队爬行前进。
缓缓海豹成员靠近射程了,每人头上冒着汗,仔细瞄准外面的守卫。
“射”一个射的手势挥起,箭划破黑色的天空朝飞虎队射了过去,飞虎队众人应声倒地。
“快上。”箭一发出去,阿真就低声叫喊。众海豹成员就狼一样,爬起来在黑色的草丘里无声的奔跑,营帐里的飞虎队听见倒地的声音,出来查探,刚翻起帐帘就见一群和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他们面前,眼一翻,脖子上瞬间留下一条条淌满血丝的刀口。有些营房奔跑中的海豹没赶到,但也抄起右腿的小武士刀朝翻起帘子的飞虎队脑袋挥了过去,咻的一声,小武士刀紧紧插进飞虎成员的脑中,飞虎成员连声都来不及吭一声就往地上栽下去,血立即把这片黑色的大地都染红了。
阿真刚上来,所有飞虎队瞬间就被海豹们解决了,拉下帘子就见里面捆绑着人穿着飞虎队军装,他一上前掏出怀中的图像,一比对,果然是太子。
“所有人,马上退回到林子里。”向少云给太子松了绑,扶着他就往林子里跑。顿时众海豹们就消失在这个黑色的夜幕里。四周除了飞虎队还在淌血的尸体外,寂静无声。
不久女军师见那两个飞虎队成员撕杀死亡的倒在地上,心里大惊。一个胸口还插着一把刀,一个脖子鲜血还在往外冒,前后方各站着匹马儿,四周不见有打斗的痕迹。心里隐隐感到不对劲,打斗撕杀?没有痕迹。想完赶紧低头寻找马蹄印。惊骇的发现马蹄印很规律毫无凌乱。一瞬间美丽的脸发白了。
一跃跳上马背,朝她的营帐狂奔而去,众飞虎队员紧紧跟随着。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自杀,是他杀的。难道四周有人?女军师一边狂奔一边向四周凝着,四周一片黑漆漆除了草就是树,哪见有人。心里警钟不停的响,营里的飞虎队和太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很快女军师和众人就奔进营里,见营内到处躺满着流血的尸体。心里大骇,难道大周兵来了?不可能,就算是大周兵来了也不可能把她一手训练的飞虎队无声无息的杀了,然后跑的连人影都不见。女军师看了看尸体还温热着,显然是刚被杀没多久。杀人手法和飞虎队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世界还有人和她一样的吗?一顿骇然的低语道:难道他也在这里?心里一喜又突然忧了起来。
众飞虎队见他们才刚离开一会儿的时间太子就被救走了,守营的人全军覆没。手法做法跟他们一模一样,几十对眼睛向四周凝望,黑漆漆的草丛里没见半人。不觉中全都毛骨悚然。
“所有飞虎队连夜回秦山,命前面的兵士仔细的搜查四周。”女军师一说完翻身上马。向秦山狂奔而去,众飞虎队紧紧跟随在她左右边,提防着冷箭。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海豹一群人快速的退回到林子里,外面灯火通红,乱烘烘的。
“退,快退到林子深处。”阿真比划着手势,众人更往林子深处退去。
“一队,二队,三队……所有人都到齐了吗?”一群人退到林子深入,阿真蹲下来轻轻问道。
“全都到齐了。”所有队长靠过来压低声音说着。
“好,二队爬上树梢,四五队埋伏左右。三队留在原地静待,敌兵靠近十丈远,就立即射杀,射杀完后向左右退去。一队跟我再往林子深处退去。”
阿真额头上冒着汗咬牙下命令,必要时也要牺牲前方的所有部队了。
说完一群人就向左右退去,一群人爬上树梢,另一群人蹲在草丛里手紧握着弓拉着箭。
外面吵闹不堪,一把一把的火把原本黑暗的丛林里照的灯火通明。阿真一群人退进林子深处,紧紧蹲在草丛里,面前有各队的海豹成员守着。冷汗还是不停刷刷刷的直流。
“什么时辰了?”阿真小声的问着向少云。
“已过寅时了。”向少云也紧张的压低声音回答着。
好,柳晚扬现在应该在攻打定都了,只要再熬一会儿,等吐蕃兵的求救兵一到,就得救了。
不一会儿就见一堆一堆的土蕃兵朝着林子进来,仔细的堪察着。还有八十丈。阿真握紧着拳头,汗不停的冒。七十丈,六十丈,五十丈。吐蕃兵不停的靠近堪查从林子外进走来。
距离前方的海豹部队已到三十丈了。所有人汗都一颗一颗不停的冒,四周除了吐蕃兵的脚步声和吆喝声外,没有任何声音。
一阵马蹄声从林子外响起。阿真清析的听见吐蕃将士高吭的声音喊道:“大周兵犯城,所有人立既收队回定都援助曹将军退敌。”说完就听见马蹄离去的声音。
瞬间向他们靠过来的吐蕃兵士向林子退了出去。
得救了,阿真抹了额头上厚厚的冷汗。
直到吐蕃兵退去,阿真才出声喊道:“所有海豹部队,马上跟随吐蕃兵向定都前进。”
一说完从树上爬下来的,从泥土里钻出来的,都没少的向林子缓缓走了出来。
我靠,心脏没压力的人恐怕会活活给吓死。阿真喃喃自语。
一群人奔跑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在远远就见定都城墙上灯火通明的插着无数的火把。
“一队,派探子赶紧去探查。”阿真一喊,几名探子就爬上去。很快就爬过来了。
“教练,城墙上只有四兵士看守。”一队长向他报告。
嗯,柳晚扬正在攻打前门,后门的人肯定都调到前门去了,前门被攻打危急,哪里还会派大量士兵驻守空无一人的后门。
“走。”他一挥手,所有人都向后门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