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夫人名节被毁,丈夫把他休了,人人说他和袁大将军有染,那好,就让袁大将军来收拾烂摊子,来娶她好了,谁让他侮人名节的,他就该负责人。”贾诩挺气愤的。
“这样?”糜竺迟疑。
贾诩道:“就怕袁大将军不愿意,就麻烦了。不如,你亲自去做媒,晓以利害,当可成其好事。”
“甘夫人不会同意的,她的性子很刚烈的。”糜竺已经方寸大乱了。
贾诩道:“糊涂,那个女子愿意孤苦伶仃的一辈子,像她这种情况,与人通奸,名节尽毁,以后还有人敢娶她,要想让她心里好受一点,弥补你所犯下的罪过,就只有这一条路走了。”
糜竺道:“那样对不起皇叔。”贾诩道;“此言差矣,一来,此刻她已经不是你的主母,和皇叔并非夫妻。二来,刘备左右是受辱,如果你让大将军明媒正娶了甘夫人,也算是给皇叔挣回了几分面子不是嘛?说明袁大将军,并没有把甘夫人当做玩物吗。”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开导,糜竺总算是开窍了,咬了咬牙;“好,我这就去见大将军,无论如何让他娶了夫人,否则夫人就活不成了。”
贾诩挺担心;“如果大将军不愿意呢?”糜竺胸膛如火烧,厉声道:“我死在他面前。”贾诩心道,你还不能死,没到死的时候呢。
“大将军,大将军,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夫人——”糜竺一看到我就哭倒在地上死去活来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大胆糜竺,你竟然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说,是不是,你和你家主母有染,背着刘备通奸乱行?”
糜竺一下子不哭了:“大将军,你说什么话?不是你——”我厉声呵斥:“住口,分明是你迷惑主母,而后把罪过全部栽在我的头上,其心可诛,其心可诛。事情败露之后,你害怕被杀,就想出卖主母,收买于我,你混账。混账。你想用刘皇叔的老婆换取自己的性命和荣华富贵对不对?你以为本将军是什么人,本将军铁骨铮铮,平生没做过半件有愧于心事情。”没做过半件,做的都是一整件。
冀州的很多文武大臣都在,是我故意安排了一个会议。我和糜竺在大厅里嚷嚷,他们就在内堂听着。一个个听的面如死灰,双腿发颤,心中纷纷产生这样的想法:真没想到,糜竺竟然是这种人,原来和甘夫人有染的是他,主公白璧无瑕,以前是被冤枉了。
“汝狼子野心,**主母,还有何面目在我面前,就只是可怜甘夫人,清白之躯,被你玷污,混账东西,来呀,把糜竺给我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糜竺一直呆呆的听着,像傻子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成了奸夫,我怎么糊涂了。
我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说话,上来一队亲兵生拉硬拽拉死狗一样,把傻兮兮的糜竺拖下去了。糜竺至此都没有想起来喊冤。
糜竺被拖下去,我长叹了一声:“可惜甘夫人清白之躯,竟被这贼子给玷污了,可惜可惜。”一众大臣来到大厅。昌谿奏道:“主公,末将觉得,像甘蓉这样失去贞洁的女子,应当赐予白绫绞刑。”
我身子一震;“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吗?”
王修沉吟道:“甘蓉虽然失身,不过鉴于她被人胁迫,罪不至死,白绫之事,修不太同意。此事最好从长计议。”
阴夔道:“此女不宜诛杀,最好给他找个人家嫁了了事。”昌谿嚷道:“她和人通奸,嫁给你你要吗?”
阴夔脸都气白了,他是个儒生,最要面子那受的了这种奚落,指着昌谿,结巴道:“你,你竟然如此无礼,我自然不要,可是别人,也许——咳咳咳咳。”
我摆手示意昌谿别说了,一会再把这刚直的阴大人给气死,何苦来哉呢。
贾诩又出来兴风作浪了:“其实,此女非常可怜,多次被刘备抛弃不说,还被人给——外间传言,主公曾和她有染,现在已经查明纯熟糜竺嫁祸栽赃,主公白璧无瑕,没有瑕疵。这种情况下,我看不如主公娶了甘蓉,一来救她一命,二来让天下人知道大将军心胸宽广,能容他人所不能容。”
“有道理,有道理”这话是我自己说的。
管统不在太好了,要他在,给我来个下不了台也说不定。
崔琰沉吟道:“主公贵为大将军,娶一个下堂妾,是否不妥。”贾诩道:“没有什么不妥的,甘蓉也算得上是品貌端庄,贤良淑德。再说,主公早有夫人,娶回来也是&183;小妾,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修气道:“此事修坚决反对,主公何等尊贵,不可拾人牙慧。”张郃道:“这是主公的家务事,我们不宜插手,还是不要管了,听凭主公决断便是。”张绣等武将也点头同意。王修只是不开口,但分明不甚满意。
贾诩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义,诩便代表主公去甘夫人那里提亲了。”
说是提亲,跟谁提亲,甘蓉还昏迷着呢。贾诩走了一趟过场,回来就大喜报告:“甘夫人已经同意下嫁,请主公择日迎娶。”我心想,刘备的老婆见都没见过,只是三国演义上说,这个甘夫人天生丽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身材好似玉观音一般,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要看清楚,万一娶个钟无艳回来,岂非亏本。
冀州鏖战 第四十三章真的假的
没人的时候,我低声问贾诩:“文和先生,那甘蓉到底长的好不好看。”贾诩笑道:“主公放心,虽不能倾国,但必然倾城。”
我担心道:“先生千万不要哄我,此事开不得玩笑。”贾诩苦笑道:“诩怎敢欺骗戏耍主公,甘夫人不但容貌美艳,而且肌肤有异常人,晶莹如雪,好似透明。下身修长,酥胸丰盈,体态撩人以极,是天生禀赋体质特异的女子,以前在沛县未出阁的时候,很多名门望族的公子哥,争抢呢,后来也不知怎的明珠暗投跟了刘备。他们两个年龄不配。甘蓉今年最多二十有三,和主公天生良缘。”
我道:“这也好,刘备匹夫天生克妻,跟着他早晚不得好死,本将军就大发慈悲救救美人吧。”
贾诩道:“夜长梦多,主公不必迟疑,迟则生变,可速速迎娶过门,生米做成熟饭,还怕她不依你。”
贾诩阴笑一声道;“事成之后,主公可以甘夫人名义,留书一封至荆州送与刘备,责备他抛弃妻子,懦夫丧胆,不配为人夫婿,更加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丈夫。以此塞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点头道;“好,就请先生准备迎娶之事,明日一早,便把她娶过门来,立即入了洞房,我看她醒来后是要死,还是要活。”
贾诩告退:“主公放心,诩这就去准备,明日定让主公抱得美人归。”
甄宓和蔡琰对于前些时日的风言风语也都耳闻,寻思着对大将军的声誉须有损失,明媒正娶的过门也好,省的生出不必要的是非。也没有什么异议。
第二天一早,贾诩已经准备停当,就用纳妾之礼,把甘蓉娶过门。婚礼并不隆重,因为不是正室。甘夫人穿着大红吉服被丫鬟翠竹搀扶着拜堂,没办法,她还昏迷着呢。
三国以前,对**的研究还很落后,大家谁也料想不到,甘夫人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自己的改嫁。还以为她高兴的两腿发软呢。
唢呐喇叭锣鼓喧天的欢庆喜悦曲调里,我揭开了遮住甘夫人庐山真面的红盖头。全身不禁一震,这个女人使人立即会联想到传说中的仙女,或者港台片中的女明星。她紧闭双目,脸上嫣红,眼影浓重,脸部以下领口袖口露出的寸寸肌肤,都散发着晶莹如玉石一般的色彩。侧躺在床上,姿势优美仿佛白玉雕出来的一尊美丽女神像。有点雅典娜的意味。复杂华丽的发髻两边分别三只黄金朱钗,形成屏风状。额头连接发髻的之处垂下黄金项圈。峨眉婉转,耳垂小巧,绛唇一点,全身上下都是那么干净性感。宽大的吉服,露出胸口的一点胸围,和瘦削蕊珠般的双肩,漂亮非常。
我看的呆呆的,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口,香气沁人心脾,美人睡意正浓,毫不知情,慵懒的甜笑更加令我全身燃烧血液像开水一样的狂沸。我亲她吻她,捧着她的粉面如痴如醉,意乱情迷的端详。
我忍受不住身体的爆裂,一步跨上床,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剥光了自己,赤身相拥,共枕同眠,温玉软香抱满怀。
我的手在她软滑的肌肤上摩挲,就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绝世的玉器,只想把她身体每一寸都搞清楚。手掌在她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摸良久就扩展下移至丰臀,她在我怀里颤栗了一下。我抽回手从她柔软的头顶抚摩下去,贴着脖颈通过腰际掠过臀部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她盈盈的小脚,便得到了一个统一的感觉。我又从她的粉面大手掠过脖颈,在那对颤颤的东西上左右旋摩之后,滑过绵软的腹部,就停留在我的最终目标之上,甘夫人虽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但还有感觉,立即呢呢喃喃的叫起来,她的叫声像来自午夜幽灵的勾魂曲,一下子把我的魂魄勾去,同时也勾起我下身情欲的剧烈膨胀。
刘备离开冀州有一点日子了,这个美艳**已经开始干涸,她也渴望,这种渴望在白天受到了礼教的束缚而毫无踪迹,如今在浑然忘我中,发挥到了极限。甘夫人,不可能想象,也绝对不认为她能有这么**和疯狂的表演。爆发吧——
我已经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开始失控,于是便像一匹撒缰的匈奴战马。骑士的利剑抵住了敌人的胸膛,一用力,便穿刺进去——
一阵阵沉迷的呜呜嗷嗷的叫声,和毫无羞怯的拼尽全力的迎合,让我感到,她的如饥似渴,她的**焚身,还有她下面的泥泞不堪,我趴伏上去,在莽莽的草丛中剧烈的冲突着,而甘霖扭动着发疯似的摇曳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大风吹动的树苗。房中传出一阵激烈的肌肤拍打的啪啪啪啪的响声——
爱我,爱我,给我,给我。当然这些话不可能出自一个大家闺秀之口,小家碧玉也不会说。但她的肢体语言,却无疑的表达了这一切,语言的真实性,远没有肢体动作可*。那一刻我是她双臂间的宠臣。
一瞬间我唯一的负罪感和内疚感完全被风吹到了边陲碣石,我由衷的觉得我在学雷锋做好事,我在拯救一个欲壑难填的可怜人,神啊,你要体谅我,我为此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躯。
激烈纵横,无休止的狂飙持续了半夜,我用我强悍的体魄,捍卫了男人的称号,精疲力竭的甘蓉,张开小嘴,微微的吐出一口气,她满足的同时,脑中灵光闪现,刚才谁把我给骑了,是皇叔吗?他不是把我给休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还蛮真实的。该死,我甘蓉怎么能做这样的梦,梦中的我,活像个无耻的**,天啊,我要赶快醒来忘记这个不可救药的噩梦。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发觉头痛得很,全身有种用力过度的疲惫和虚弱感。只有一颗心砰砰的狂跳,似乎比之以前更有生命力了,像足了养精蓄锐的奔马。从脚趾一直到头顶的爽透了的快意,让她伸出美丽的双臂,舒展一下。嘴角露出笑意,盈盈的坐起来。她马上就会发现,这一切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美妙,一个可爱又可憎的面容出现在她曾经纯洁的视线里。
有人在疯狂的抚摸她搂抱她,而她却全身赤着,寸缕全无。当那个人的手,试图再次伸到她的下面,摩挲黑黑茂密的草丛时,她跳了起来,从头上迅速拔出一只锋利的金钗执在手中,有尖刺的一端对准了对面的男人。那金钗发簪经过用心的打磨,锋利的尖刺在蜡烛红光里闪出一道道的血红。
甘夫人跪在炕上,裸着两只翘翘的雪白的大东西,把发簪的尖刺对准我道:“你是谁,你——你糟蹋我,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杀你。”
对付这种迂腐透顶,被三从四德折磨的完全失去自我的烈女讲道理根本没用,要回答她刚才的提问很容易。没错,老子就是糟蹋你,你不信,我可以再做一次,给你看看,一只发簪,想要挡住我袁熙大将军,可笑。
发簪,被我一下子剥落到地上,强壮有力的臂膀和凌厉无匹的眼神同时打击着眼前美人的心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