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第27节

“对了,崔大人有没有问你信里写的什么。”

瑶琴摇头;“没有,大人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句‘你回去告诉二公子,信,我一定带到。’就是这样。”我心想崔琰对我还不错,他侄女崔芙对我也应该很好,应该。

“夫人——夫人——您快去吧,公子他疯了——”瑶琴惊慌失措气喘吁吁的跑到母亲面前说。

母亲厉声道“胡说,你这疯丫头,熙儿昨天还好好地,怎么就疯了。”瑶琴按她提前背诵好的台词,结结巴巴的道:“夫人,公子——公子他,昨夜里一晚都在喃喃的念叨着——甄宓——甄宓——今天一早起来,他就画了一副画像,一个时辰了还在对着画像喃喃自语,奴婢叫他吃饭他也听不到,夫人——好——好可怕——”

母亲正在喝茶,茶碗一下子掉在地上,一下子站起来;“请了大夫没有——”瑶琴一股劲的道;“请了请了,可是不管用,公子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母亲大惊失色:“大夫怎么说。”瑶琴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算是把那个古怪的词语想起来;“大夫说公子得的是相——相思病——”母亲傻了喃喃道;“相思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瑶琴差点没笑出来,憋得她额头上都冒出冷汗,心说老夫人您没听说过的事还多着哩。

母亲慌了手脚,立即跟着瑶琴跑到我的房间,一边走一边纳闷;“怎么这次回来,就一直在生病,是不是找个攘星的术士来看看,别是中了什么邪。”

瑶琴提前跑进屋里,对我招手,我躺在床上立即就把提前画好的甄宓的仕女图举起来,一边看一边含糊的自语;“娘子——我好想你——娘子——”这时母亲已经在十几名丫鬟的簇拥下走进来,一看我疯疯癫癫的样子,顿时潸然泪下。“都是那个狐媚子害的,不是她我熙儿还好好的,这可怎么好。”

母亲一眼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大夫问:“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快说。”大夫不敢抬头,心想他妈的什么病也没有,让我怎么说。不过看在三百两银子的份上,说两句也可以,于是就把他背诵的一段话,原封不动的搬出来了,什么相思病啊,什么精气神亏耗什么心病还要心药医,就都出来了,最后还特别嘱咐了一句;“以老夫看来此病要想根治必须尽快的找到这画中的女子为公子迎娶才行。”母亲心想这个大夫倒是个全才,不但会看病还会冲喜,真是不简单。

我根本不理这些事,就是一个劲的拿着画像,在那里娘子娘子的叫个不停。其实我自己画的那幅画,根本丑的要命,我看着就想吐。母亲把大夫骂走了,自己一个劲的在房里搓手跺脚,对瑶琴道;“熙儿不吃东西怎么行,你去让人准备血燕,我去给将军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尽早的给他成亲,真是冤孽冤孽,这个狐媚子,我当初就不该——”一边说着就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走出去。

我立即把画像放下来,对着外面的瑶琴喊;“快,把鲍鱼鱼翅都给本公子端上来。”

第二卷争霸之路 第十八章洞房花烛

第十八章洞房花烛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母亲去见过父亲之后,就转回来,哭泣着对我说;“熙儿,娘亲已经和你父亲说过了,他同意了,让你五日后迎娶甄氏过门,你可以安心了。”我不想看母亲伤心,真想立即就好了,可又怕好的太快了吓到她,就勉强的在装一会。

五天。五天里袁府一下子热闹起来,丫鬟奴才的工作量比平时多了两倍,张灯结彩收拾庭院、准备车马、给冀州城的达官贵人下帖子,还顺便每人弄了一件新衣服。

这几天郭嘉也忙的不亦乐乎,五天里只到我这里来了一次,他的事情很繁杂,大概就是三书六礼之类的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或称纳成、纳币)、请期、五天里每天进行一项,最后的一天于黄昏十分迎娶新娘过门。

郭嘉来的时候惊骇的对我说,给甄家最后下的聘礼是五千两黄金,是按照王侯的标准来迎娶的,他还说甄宓没有父亲,母亲原来是个后母,一看到金子比看到甄宓亲多了,巴不得我明天就去迎娶呢。

王侯的迎娶礼仪非常繁琐,光是礼乐和鸣就要花费一大笔的银子,一对新人的礼服全部都是大将军邺侯府制作好了送到女方。汉代的礼服分为十二种,王侯采用的是深色的蜀锦丝绸。母亲特地命人在甄宓的礼服上加上了五道金线,以象征五凤朝阳。两件礼服全部是青冀幽并四洲最有名的能工巧匠制作,光是丝绸用料就花去了几千两银子,这是父亲的意思,袁家的子弟娶媳妇自然是要最风光的。

第五天一早,袁府就沸腾起来,四世三公树荫庇佑下的家族,到底有多么繁盛至此可见一斑,很多人是从百里之外赶来的。这其中就包括了匈奴单于快马送来的贺礼,但是由于这次太仓促了,古代的交通也不是很便利,一些和袁家交厚的世家大族都没有派人参加。饶是如此,当天也是摩肩接踵人满为患了,事后郭嘉让人统计了一下,大概有一万五千人之多,差不多可以打一次攻城战。

婚礼开始之前,我暂时的恢复了‘神智’,由三四个丫鬟服侍穿上黑色的礼服和白色的内衣,黑色的箭靴,母亲亲自在我头上挽成发髻,插入那根象征成年的法笄,然后冠带束发紫金冠。

母亲垂着泪轻抚我的脸颊:“熙儿,你成年了,母亲好高兴。”我的心里一阵感恩,轻轻的抱着母亲,淡淡的道:“母亲,多谢。”

礼乐和鸣开始的时候,甄宓一身宽袍大秀的吉服头上蒙着盖头,款款的走来,我由专司礼仪的文书指点着过去用一根丝带牵着她向大厅走,走着走着我就想,老爹不是说过以后不让我到这里来吗,本公子还不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我瞥眼见看到许攸,这家伙正睚眦欲裂的看着我,心想你小子倒好了,娶了个大美人,我侄儿这辈子可算完了什么女人也骑不了了。

袁家的礼仪和普通的家族还不一样,除了拜天地拜父母外还要拜四世三公列祖列宗。我的手和甄宓共同握着那根轻飘飘的丝带的时候,心里就一直在起伏,她的动作怎么这么慢似乎真的很不情愿。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鞭炮齐鸣之中,就进入了盼望已久的——洞房。

夜已降临,洞房内红烛高烧,烛光映的满室通红,说不出的绮丽。甄宓就是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连遮住脸的盖头都不动一下,我突然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真的永远都恨我,对我没有半点真心,她会把自己的心留给谁,曹丕还是曹植。

烛泪一滴滴的淌下来,蜡烛一寸寸的变短,桌子上的酒菜都快要冷了,我苦笑一声,提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饮下。

门忽然打开,从外面吹进一阵风,瑶琴带着酸楚,幽幽的道:“公子,外面的客人等你去敬酒,你去吧,少夫人这里有奴婢了。”瑶琴很少在我面前自称奴婢的,今天是怎么啦,她的眼圈有些微红,是不是心有所感。我似乎觉得我两的距离一下子大了。那是一种很不美妙的感觉,真是该死,洞房花烛夜怎么会忽然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外面的文臣武将世家子弟,都在喝酒,我一桌一桌的敬酒,最后才到高览张郃郭嘉,隔着一张桌子,还有焦触、张南、蒋奇、蒋义渠、颜良驻防白马没有出席,文丑却在座,我看了一眼文丑,给他斟酒,文丑连忙起身端起酒杯:“二公子,恭喜。”一饮而尽,文丑的话很少,比高览还少,他的人很冷,至少很多人都那么认为。

就是这五个字,我的心里忽然一颤,再有两个月这条威风凛凛的汉子就要永远的消逝了,我有什么办法来救他吗?

接下来还有表哥高干、吕旷、吕翔、淳于琼、韩猛、赵睿,逢纪、审配、郭图、田丰、沮授辛评、辛毗等等等。

我和这些人每人喝一杯,只有淳于琼、张郃、高览和郭嘉表哥高干感情好的多喝上几杯,另外特别敬了田丰和沮授还有——辛毗。辛毗是个很有才干的人,只是一直郁郁不得志,我想帮他,可是无能为力,他曾几次对我表示感激,我只报之一笑。“辛先生,袁熙敬你,情意尽在此一杯酒水,请。”心里却在想,你可别叛变,要不我就白白对你感情投资了。

辛毗在袁府中地位不高,说白了,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酒,还是沾他兄长辛评的光多一点。辛毗喜道:“恭喜公子迎娶佳人,辛毗,替公子高兴。”

我要转身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文丑,这人不坏,只是太冷。我走过去,端起一杯酒送到他面前;“文将军,袁熙有一言相赠,不知将军肯听否。”文丑站起来冷冷的:“公子,请讲。”我斟酌着用词,半天才道;“将军日后驻防白马延津,务必不要贪图敌人粮草辎重,此取祸之道。”文丑心想二公子莫非是怪我军纪不严。他人虽然冷但是脑子很清楚,人也比颜良大度,听得出好赖话。“二公子于新婚之夜还惦念属下安慰,文丑敢不从命。”喝了手中酒,就坐下去,仍然不跟任何人讲话。

回到洞房的时候,红烛已快要燃尽,室内红光更盛,瑶琴扶着床打盹,甄宓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咳嗽了一声,瑶琴醒过来,微微的看了我一眼“奴婢告退了”就要走出去“瑶琴,别,别忙走,你吃过饭了吗?”瑶琴哽咽:“多谢公子关心,瑶琴已经吃过了,公子和少夫人请安歇,奴婢告退。”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秤杆,轻轻的挑开甄宓头上的锦缎盖头。绝美的容颜立即让室内增色不少,但那美丽的容颜是冷的,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冷的可以让你的心停止跳动,冷的让我感到窒息。而且她还在默默的垂泪。

“夫人,你还怪我。”我试探这问。

“袁熙——”甄宓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还是娶了我,你赢了。”我赢了,这是什么话,我有些生气。耐着性子道;“好了,喝过交杯酒,我们休息。”这你总不能拒绝老子吧,三国演义上说袁熙没入洞房,甄宓就被曹丕霸占了,我不相信,一定是后来的曹魏的史官为了遮丑才故意这样写的。不入洞房怎么可能,今晚甄宓注定是我袁熙的人。我要不把她给骑了,以后就别想抬头做人。

甄宓听了我的话,全身剧烈的颤抖,脸上露出一丝微红。看着她满头金叉,一脸艳妆,嗅着全身飘荡兰花清香,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用自己的真诚来打动她。

我斟了两杯酒,一杯给她一杯自己;“请”先斯文点,给她个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好印象,待会上了床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甄宓的手臂从我的臂弯里套过来,把酒杯送入樱桃小口一饮而尽,样子像很痛苦。

我牵她的手她也温顺的配合,带着她坐在床榻上她也不挣扎,只是低着头不看我,我心想算了再做下功课,便豁出去一点时间,把整首的《洛神赋》给她背诵了一遍。大概只有在听到这首华丽的诗词的时候她才会对我有一星半点的感觉,她抬起头,美目中泪光盈盈,突然又狠狠的把头转过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认定了我是杀人凶手,半点机会也不给。我感到一阵怒火上涌,怪不得人家都说胸大无脑,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对不起MM我袁熙可不是什么节气深重的男子汉大丈夫啦,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都要做我的新娘。

我双臂把她抱上床,甄宓一阵惊慌嘤咛出声,她绝不反抗,只是垂泪,我心里这个气,又是气又是心痛,不过还是要占有她,我要防备万一,万一那天老子真的战死了,难道把老婆便宜曹丕,开玩笑,我才没那么笨呢。

甄宓很顺从,不过从始至终没反应,那不重要,反正洛神已经是我的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她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我越看越美,越觉得自己捡到宝,穿着白色亵衣的甄宓,温婉恬静、美艳但不骄矜,我跳下床,从身后抱住她。她冷着脸,咬着唇,我看到她在画眉,忍不住诗兴大发,赋诗一首,当然也是剽窃来的,诗曰;“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甄宓还是冷着脸,低低的说了一声;“诗篇美妙,但不应出自恶少之口。”我踉跄着后退,我是恶少。我沉声道:“夫人,你对我持有偏见,我袁熙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甄宓接下来说的这番话差点没让我死掉。“我亲眼看到你冷血无情杀人如麻,难道还能假的了。”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徐氏父子。

“你说那对父子,他们侮辱你我才动手的。”

“那——那也不用杀人——”甄宓咬着下唇,颤抖着放下眉笔,站起来。

我想跳起来,想发火,可是又觉得甄宓的为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一定是心存误会,我还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吧。

陪嫁过来的小丫头翠儿,服侍着甄宓换上新人穿着的大红吉服,和我一起出去拜见父母。接下来所有的事她都表现的很得体,这让母亲略感欣慰,对这个狐媚子的印象好了很多。父亲大概真如崔琰分析的一样觉得我胸无大志,对我放心了不少,脸上的冰冷开始一丝丝的消融。以后的半个月里,甄宓再没和我讲过一句话,她每天会拿出至少一个时辰的时间默默垂泪,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哀怨叹息。

我和她搭讪,她也只是勉强应付,样子仿佛真的一看到我就想吐。难道这个女人的真命天子注定是曹丕吗,我篡改了历史,也改变不了她的心,我有些疑惑了。我对甄宓的感觉丝毫不减,每天看到她的倩影心变的越来越炙热,她的冷淡和不屑,没能让我感到一丝挫败,反而激起了我征服一切的悍勇。

半个月中,我恪守韬光养晦的准则,足不出户,闭门谢客,基本和外界隔绝,既没有淮南的消息,也听不到官渡的战报。甄宓没心情和我这个恶少耳鬓厮磨谈情说爱,我就自己钻研医术,熟练悍枪枪法,十五天的时间,我摒弃一切纷扰,把以前所学来了个汇总,觉得自己在医术和枪法上似乎有有了一些心得和进步。甄宓哭够了、叹息够了,会站在竹窗前画窗口盛开的兰花,她的画和她的人一样的淡雅俏丽清新不俗。兰花之畔,有一片修竹,我会在日中的时分,来到修竹下借着竹荫练习枪法。甄宓有时也会看上一两眼,但大多的时候,只要我一出现,那扇窗,立即就会发出一声轻响,从里面被关上。

第二卷争霸之路 第十九章灭曹战略

第十九章灭曹战略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好,我的心情也随着天气好了不少,正在竹荫下练习枪法,突然屋角处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迎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郭嘉慌里慌张的走进来,一边走一边道;“不好了,颜良死了,公子,颜良被关羽杀了。”

我的悍枪一下子顿住,大惊道:“不可能,关羽不是在汝南和刘备一起追杀张辽吗,什么时候到白马去把颜良给砍了。”心想,刘备前些时日并没有和曹操作战,怎么关羽还会跑到曹操那边去。郭嘉扶着我的肩头喘息,急道;“本来是,可是刘备到了汝南就和刘辟搅合在一起——嘿,这大耳贼还真有点本事,到那里都有人把他奉为上宾——曹操对刘备向来忌惮,所以派了曹仁和夏侯惇统兵征讨,曹仁到了汝南就遇到张郃乐进,四个人一合计就开始攻城,刘备中了曹仁的诱敌之计出城和曹仁决战,夏侯惇张辽却趁机抄小路夺了城池,刘备和张飞现在已经逃到冀州来了,正在撺掇主公出兵呢。

我奇怪的问;“大耳朵的兄弟杀了父亲的爱将颜良,父亲难道一点也不生气。”郭嘉冷笑道;“开始很生气,可是刘备似乎和许攸的关系不错,许攸在主公面前说让刘备去招降关羽,作为破曹操的内应。主公才没有杀他。”我心想冀州倒霉就倒霉在许攸这个老东西还有刘备的手里,不除掉这两个家伙,袁家必定要土崩瓦解。

郭嘉咽了口唾沫道;“主公已经决定,起兵五十万挺进黎阳,和曹操决战。”我立即反应;“谁是先锋?”郭嘉道;“张郃高览。”我一听傻了;“怎么不是文丑。”郭嘉拍着脑门道:“忘了对你说了,文丑中计受伤,现在在返回冀州的路上,听说一条左臂差不多废了。”

“受伤”我简直不敢相信耳朵,歇斯底里道;“没死吗?”郭嘉诧异的道:“二公子和文丑有仇?”我警觉自己说错话,连忙笑道:“没有,关心则乱,关心则乱。”郭嘉哦了一声:“公子经常这样关心人嘛?”我咳嗽了一声郑重的道:“也不是,偶尔偶尔。”郭嘉心想是不是我也被他这样关心过。

首节上一节27/257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