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第148节

风中的芦苇荡,如波浪潮涌,似锦缎起伏。旷野茫茫、芳草萋萋,正如高顺此时的心境一般。夕阳下,山脚下,山峦树影。三里外,一片小白杨树蜿蜒而去,成片的芦苇花随风飞舞。一片东西千丈,南北百丈的芦苇荡,横亘在大军眼前。中间只留下一条三人并行的小路。要说藏人,至少也可以藏下二三十万吧。

高顺距离三里就不敢走了。停下来观望,芦苇荡中突然射出无数的劲箭,像爆豆一样射在陷阵营战士的铠甲上,却没能对战士造成一点伤害。看箭矢密集的程度,至少也有万人。高顺命令一千陷阵营,留守大路,保障畅通,这样就算是敌人放火也可以跑的掉的。自己率领四千人杀向芦苇荡。

忽然被一片坛坛罐罐的挡住了去路,差不多有七八千左右。夜晚,看不清楚,西里哗啦的淌倒一片。一个一股浓重的桐油味侵入士兵的鼻观。芦苇荡中突然激射出无数这样的瓶瓶罐罐,都扔在陷阵营战士的身上,瓶瓶罐罐一破,里面就流出黑色腥臭的桐油。高顺,大声叫道:“火攻——火攻——快——快撤——”无数的火箭像成群的萤火虫般从芦苇荡中间的小路上射出来,瓶瓶罐罐中的桐油一遇火立即被点燃。火焰从脚下升起,向上蒸腾,身上沾了桐油的陷阵营战士转瞬变成火轴。高顺下令撤退。

芦苇荡中突然杀出无数的袁兵,波涛万顷的芦苇荡瞬间陷入一片火海。火海产生的高温,隔着三里,可以烤化铠甲。映照的百里之内亮如白昼。陷阵营的铠甲更加像是被煮沸的铁水一样的颜色。

从芦苇荡钻出来的袁军步兵,趁势用狼牙棒砸陷阵营战士的胸口,把顾不上还手的陷阵营战士砸的口吐鲜血,心胆俱裂,直到死亡。刀枪不入的铠甲,也禁不起这种冲击力强大的新式武器。

高顺独自逃生,带着三里外的一千战士回汝南城。号角声起,一队人马迎面杀到,一个身形如模特,模样酷似大姑娘的袁将,杀将过来。口中厉声叫道:“我乃常山赵子龙是也,高顺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高顺心想,此地据汝南不过十五里,曹仁一定会派救兵来的。虽然手中士兵只有一千,足可冲出重围。

高顺不敢和赵云单挑,绕过去,杀入袁军阵营,他发现袁军所用的除了大斧就是狼牙棒,都对准陷阵营的胸口招呼,无往不利的陷阵营,竟然死伤无数。袁军中突然冒出两个手持大斧的疯子,左右向他扫来。左边徐晃右边钟缙。舞动大斧,直掏他胸口。高顺知道了陷阵营铠甲的弱点,拼命地护住胸口,三十招一过,就抵挡不住了,钟缙还好一点,徐晃的武功明显比他高出一筹,左右夹攻下,他顶不住了。

曹仁派出的救兵在半路上,被蒋义渠、钟绅、晏明、李刚截住,双方也正在苦战中。因为兵力上优势大,郭嘉命令部队同时攻城,三处开花,牵扯曹仁的精力,运气好,汝南城也就攻破了。曹仁此刻也后悔了,他知道高顺是冤枉的了。

徐晃的百斤大斧,夹带着风雷之声,向高顺头顶劈下,嘶声喊:“高顺,你还不投降吗?”高顺心道,我投降,城内的妻儿必然惨死,于心何忍。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被生擒!

高顺生出了拼命的念头,出手就变得两败俱伤肆无忌惮了。徐晃一连被他逼退数步。赵云的枪头,一直在陷阵营铠甲脖颈连接的缝隙中穿梭着,精准无比,只要被他瞄准的,皆一枪致命。眼看徐晃被疯虎般的高顺迫退,钟缙后背中了一刀,赵云当即舍了兵卒来战高顺。高顺的刀法已经失去章法,一味拼命。突然一只乌黑的枪头,透过重重的刀影,准确无误的刺入了他的咽喉,只一招,便坠落马下。

高顺一死剩下的几百名陷阵营战士,慌作一团,属于重装兵种的陷阵营,最大的缺点就是跑的慢。这种情形,没有一个逃得掉,可任凭徐晃等人怎么喊叫,就是没有跪地求饶的。一个陷阵营的战士往往在砍杀十几名袁军的情形下,才被狼牙棒砸死。收拾一千人,几乎付出了五六千人的代价,还好,袁军的数量是陷阵营的几十倍。任凭他们在勇猛也翻不了身。大火弥天,被烧着的陷阵营战士,皮肤和钢铁铠甲沾粘在一起,哀号着——滚动着——

第五卷 袁曹之争 第三十六章盖世神卜

赵云和徐晃,杀了高顺,挥军去攻城。半路碰上,蒋义渠等正和曹仁派出的救兵厮杀。曹仁的士兵很勇猛,战况异常激烈。曹兵但见袁军大队人马来到,顿时大乱,自相践踏。赵云徐晃趁势大杀。曹仁大将穆顺、奋力突围,想要回城救援,被徐晃于乱军中一斧头砍下马背,身首异处,死于非命。其余的兵卒,一个个嚎叫着奔逃,这一路曹兵随即败北。

赵云徐晃蒋义渠合兵一处,赶到汝南城下。此时天色二更,本该漆黑一片,城外、城头却被火把的光芒照的亮如白昼,人人脸上一片橘红。是红光的映照,是血光的映照,也是杀气的上涌。眭固陈孙正指挥士兵搭云梯攻城,曹仁亲自登城指挥防守。满天璀璨的星光倒映在护城河中不时有人坠落到星河之内。

袁兵像大批悍不畏死的蚂蚁般攀爬城墙,又像一个个麦捆子般被人扔下来,没砍死的也摔死了。曹仁亲自督战,城中士气高昂。徐晃赵云蒋义渠的三只人马,立即投入战斗,分从三个方向攀爬城墙,突破缺口,想要杀进城内,蓄势以待的守军立即作出反应,箭矢雨点般从墙头、哨楼和制高点洒下,带着一蓬蓬的血雨。

徐晃吐了口痰,从得胜钩上摘下两颗人头,冲着,城头曹仁喊道:“曹仁匹夫,高顺和穆顺都被我们杀了,你的陷阵营也完了,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曹仁素来勇猛,悍不畏死,他手下大将牛金也是个狂人,素来与穆顺交好,见故人身死,悲痛欲绝,禀告曹仁,带三百骑兵,打开城门,出城迎战。徐晃差点被此举动震晕,还真有不怕死的,这种形势下,还敢出城。牛金一到城外,直取徐晃,要为穆顺报仇。徐晃倒想和他单挑,可身边的亲兵太多了,不等徐晃吩咐,一窝蜂的涌上去,把牛金的三百人围在核心,一顿暴打。曹仁和长史陈矫看着牛金被层层包围,仿佛被海浪吞没的一叶小舟,袁军几员悍将,各自操刀挺枪,冲突残杀,犹如砍菜切瓜,好不痛快。曹兵只要受伤跌倒,立即被数倍敌军剁成肉酱。也就是顿饭的功夫,两百多曹兵被袁军马蹄踩在脚下,尸体被铁蹄跺的稀烂,就像一片西红柿酱。

袁军士兵在城楼上看着,一个个吓得面如死灰。曹仁却须发皆张,大喝一声;“取刀,备马。”向城下走去。长史陈矫慌忙跑上来,噗通跪下,抱住曹仁大腿号丧;“将军,敌人太多了,几乎是我军的二十倍,与其将军以身犯险,还不如让牛金以身殉国呢!”一边擦眼泪,一边想,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袁兵攻入城内,我该怎么办,老子搜刮的财宝还没有运出城,你让我怎么跑?!

曹仁像踢他的小妾一样,把陈矫痨病鬼一样的身体,踢出去十尺外,披挂整齐,提刀上马,只带百人出城,城内放下吊桥,曹仁旋风般通过护城河,纵马提刀,将想趁势入城的袁兵,杀死十余人,曹仁身周,脑袋横飞,残肢腾空,鲜血四溢,成了一片死地。其他的人见他如此悍勇,竟然都不敢上前了。

牛金被困在阵中,曹兵像快速生长的茅草,杀了一片,又是一片,越来越多。力气渐渐用尽了,刀法一松,后背和腿上,就先后中招,被砍了六七刀。本来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突然看到曹仁杀出,顿时精神大振。

曹仁此时两眼血红,丝缰一抖,夹战马冲入重围,杀开一条血路,于万马军中和牛金会和。两人拼力死战,迅速冲出重围,无人可挡其锋锐。牛金此时已经虚脱了,只知道跟在曹仁身后,向外杀,别的都顾不上。曹仁却在无意中看到,随他来的百十名士兵,还在身后呐喊苦战,眼看都要丧生。曹仁心中不忍,本来是救人的,怎能平白送了这么许多兄弟的性命。今日若独自逃生,日后怎能服众。

曹仁哇哇大叫,驳马而回,再次冲入波涛汹涌般的袁军队列。袁兵看到这疯子又回来了,吓得纷纷让路,有几个胆大的上前阻拦,被曹仁一刀一个杀死。

陈矫一看乐了,在城楼上跳着脚高喊:“将军,加油,将军,加油。”把曹仁气的咬牙切齿,心想,回去把狗日的砍了。

曹仁披荆斩棘的接近城门,城上放下吊桥,牛金殿后,曹仁正要进城,突然一条幽灵般的身影,掠至牛金身畔,牛金来不及惊讶,就被一把前所未见的快抢,给秒杀了。

曹仁马蹄踏上吊桥,突然耳畔生风,猛一低头,左边耳朵已经被连根扯断。疼得他失声大叫。他可没机会像夏侯惇一样,吃下去了。那耳朵被赵云扔到护城河里了。曹仁顾不上疼痛,转身提刀下劈。赵云枪法太快,加上受伤,五招不过,曹仁抵挡不住。蒋义渠指挥大军抢先冲上吊桥,杀向城内。陈矫在城头,一看情形不对,立即下令对准吊桥放箭,一阵密如蛛网的箭矢,把冲上吊桥的二十几名袁兵全部射烂,蒋义渠身中十几箭,若非身披重甲,也一命呜呼了,饶是如此,左臂也被射穿。陈矫不管曹仁死活,大声叫喊,让士兵把吊桥收起来。曹仁眼看着吊桥被一寸寸的拉起,心里一阵绝望。

赵云的枪像夜间绽放的梅花,一捧一捧的向曹仁撒去,曹仁稍不留神,左肩被刺中,枪尖深入三寸,偏移一点,也就刺入他心窝了。

曹仁身子一侧,摆脱铁枪,重伤左臂顺势握住枪头,想凭借蛮力,把赵云拉下马去。赵云冷笑一声,枪身急速旋转,曹仁但觉手心火辣辣的阵痛,像着了火。扔下铁枪,驳马便跑。徐晃斜刺里杀来,一斧头砍在曹仁的马腿上,战马一条大腿被齐根斩断,惯性之下,猛然前扑,把曹仁硕大身躯,摔出十几丈外。这一下虽然差不多把曹仁摔死,却也救了他一命,黑暗中,乱军中,徐晃竟然找不到他了。

曹仁的头盔早不知道甩到那里去了,大刀也不见了。他胡乱的地上摸起一把腰刀,向黑暗中跑去——

曹军的脸上也没刻字,曹仁头盔也丢了,袁军士兵自然认不得他。他到了暗处,砍翻一个士兵,换上袁军的衣服,逃之夭夭了。

牛金穆顺高顺战死,曹仁不知所踪,剩下一个贪生怕死的陈矫,如何能抵挡数倍于己的袁兵。战斗从晚上一直打到第二天午时,曹军在失去主帅的情形下,城头数次被突破,曹仁的兵卒平时训练严格,打仗不怕死,数次把袁兵驱赶下来。但无人指挥缺乏调度的军旅在怎么悍勇也是没用。天亮的时候,郭嘉开始调动大军四门齐攻。赵云攻南门,徐晃攻北门、眭固攻西门、晏明和陈孙攻东门。

陈矫吓得尿了裤子,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既不调兵遣将,也不敢亲冒矢石指挥战斗。没用一个时辰,南门和北门就先后被突破。袁军潮水般杀入城中。陈矫心胆俱裂,逃到西门,见城池被围得水泄不通,苍蝇也别想飞出去,逃跑不可能。把心一横,竖起了一面白旗,传令城中的将士停止抵抗,开城门放眭固入城。眭固把陈矫绑了,送到帅帐,荀彧都没看他一眼,摆摆手;“拉下去斩——贪生怕死,留着是祸害。”由于大部分曹兵在陈矫的命令下投降,巷战在黄昏时分结束,汝南城,完全被袁军所掌握。连夜打扫了战场,荀彧和郭嘉第二天一早入城安民。城中的百姓,箪食壶浆,鲜花扑地,迎接入城。

并非百姓以袁军为仁义之师,而是大家心里都在想,终于有一方被打跑了,以后不必死人了。荀彧入城出榜安民,交割仓库。又令赵云、徐晃招安城中和周围郡县的文官武将,一方面派人在豫州境内掠地,平兴、汝阴、汝阳、阳安、新蔡、下邑等三十七县或投降,或讨平。飞鸽传书向大将军袁熙报捷。半月后,平定汝南郡,赵云为帅,徐晃为先锋,郭嘉为随军司马,攻打谯郡。谯郡太守不战而降,大军长驱直入,一路克阳翟、阳城、颍阳、颍阴、逼近颍川。

曹仁逃回洛阳见到曹操,没有受到责罚,曹操派他和吕虔、夏侯尚率兵三万,驻守颍川。曹仁有心说人太少,一想,自己是败军之将,怎能开这个口呢。

曹操派吕虔贾信去颍川,又让曹洪和李通夏侯尚付援虎牢,自己坐镇洛阳,监视天子,随时准备跑路。

此时我还在汜水关外掠地,蚕食曹操地盘。郭援沮授,帅并州兵二十万抵达虎牢关外,形势有些酷似当年的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

曹操也慌了,每天进宫威逼汉献帝,献帝无奈连连下旨昭告天下,将大将军袁熙削爵、夺位。说我图谋不轨,想要篡逆,号召天下诸侯,共同讨伐。圣旨向雪片般飘下,响应的人却不多,最积极的是苍梧太守吴臣和辽东刺史公孙康、还有前将军马腾。可惜这几个人一个离的太远使不上劲,马腾有心无力,公孙康狼子野心,只是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光吆喝不出力。曹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派人把安阳公主一家百余口,关押起来,随时准备处斩泄愤。可怜堂堂的大汉皇帝刘协,连自己的妹子也救不了,只能默默流泪。背地里诅咒曹操八辈祖宗。

就在战端一触即发的时候,潜伏在洛阳多日的管恪送来密报。密报上的内容,闪电般劈中我的中枢神经,我一下子跳起来,对呀,我怎么把洛阳的叛乱给忘了,三国演义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

原来这些时日一来,管恪依仗自己招摇撞骗的本事,在洛阳混的风生水起,洛阳许昌一代的贫民百姓、达官贵人、富商大贾都把他当做神仙来拜,人送外号——神卜。

管恪像当年渭水边的姜子牙一般,于洛阳城中给人算命。面前一副对联,更加狂的没边际:“飞步凌云遍九州,独凭遁甲自遨游。”俨然以神仙自居。管恪本来善于招摇撞骗胡说八道,加上特种兵培训的时候,学会了顺手牵羊的本事,更加如虎添翼。潜伏在青楼和市镇中的细作在街市中打听到人家家里的消息,就会告诉他,他就默记在心头。或者顺手偷了别人的东西扔在一边,然后假好心给人家卜卦,指点迷津,一来二去,竟然真的成了活神仙。每天到他算命摊子来问卜的络绎不绝,洛阳街头长长因此人满为患。

他给一个叫做郭恩的居民算卦,郭恩说,他兄弟三人全部的了痹症,无法治愈,想请管恪给禳解一下。管恪看着郭恩就来气,装模作样,掐指一算,冷笑道:“你的事情我已了然于胸,你回去准备三副棺材吧,此事没人管得了。”郭恩哀求:“大仙,这是为何?”管恪大怒:“卦中有你本家一个女鬼,不是你的伯母,就是叔母。前些年大饥馑年月,为了抢她家几升米,你把她推下枯井害死,用大石压着她的头部,那女鬼到天庭去把你给告了,这是老天给你们三兄弟的报应,我怎么禳解。”郭恩吓得赶紧认罪伏法了。其实管恪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官府廷尉查不出来的事情,也瞒不过他的情报网。这本来是城中的特种部队查出来的案子,没想郭恩自己送上门来了。

管恪喝醉酒吹牛,跟人说,他会隔板猜物,点石成金,结果惹了祸。馆陶令诸葛原和他打赌,把燕卵、蜂巢、蜘蛛,都密封在盒子里让他猜,谁知道,负责封印这些东西的小厮根本是袁军细作,一五一十的给管恪说了,管恪便故弄玄虚一番,全部猜出来,把整个洛阳上至宫廷下到百姓的人,全部震翻。

至于安平太守王基家,妻子和儿子患病,一人头疼,一人腹痛,管恪推算出是他家地下有两具尸体,一具持弓射头,令一具持枪刺肚子。这更加子虚乌有。说穿了吧,这个王基,其实收了管恪的银子,跟他做戏。不过王基贪财如命,却真的是管恪运用先天八卦,文王伏羲之术,推算出来的。!

此外,他还隔三差五的搞一些恶作剧,比如把附近经常找他算命的人的牛,让同伙给偷走,他料定那人会来找他,就按照,事先说好的,告诉人家具体的方位,人家找到了,就会不收费用的为他大肆宣传,大肆吹嘘,一来二去,这名声可就传到了曹操的耳朵了去了。

第五卷 袁曹之争 第三十七章洛阳内乱

曹操因为最近战事不利,心情忧闷,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而且经常头疼欲裂,眼冒金星,不知咋回事。正好这一天,太史丞许芝,自许昌来见曹操。曹操也信命,便命许芝为他卜卦,许芝也是管恪的铁杆粉丝,便替管恪吹嘘起来,说他出身如何如何高贵,小的时候如何如何神童,如何如何精通易经义理,可以卜算阴阳,能窥破天机。并且把管恪的英雄事迹,一五一十的诉说给了曹操听。

曹操信以为真,便让许芝将管恪请来,为他卜卦。管恪见着曹操,掐诀诵经,也是一通装,把曹操唬的以为他是真神下凡呢。便叫他卜卦,管恪一想,我给你卜卦,岂不立即穿帮,便用了市井管用的手段,给他来个无法验证,顺嘴胡诌道:“三八纵横,黄猪遇虎,定军之南,折伤一股。”

曹操一听,这不知那年那月的事情,便让他算子孙的福祉。管恪暗笑,这更加无法印证了。更加胡诌,拣着曹操爱听的说:“狮**中,以安神位,;王道鼎新,子孙极贵。”曹操大喜,让他说的详细一些,管恪本来胡诌,怎么说的详细,结巴道:“这个——茫茫天数,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待以后就知道了。”曹操想要封他为太史,管恪不敢留在这里,他害怕,时间长了露馅,便谦虚道:“我是个穷命,做不了官的。”曹操让他为文武大臣算命,管恪差点愁死,这么多人,肯定露馅,便咳嗽道:“皆治世之能臣也。”一句话给应付过去了。

曹操想了想,命他卜算今后的战事和洛阳安危。管恪一来心里没谱,二来,觉得这是个机会,便随机应变道:“丞相,此事不容易推算,我要回去观测几夜天象,才能推演出来。”曹操心想,也对,如此大事,怎么能随意算出来,便给了他三天时间让他观测天象。心想,也许可以算出制敌获胜的办法来呢。

管恪回去之后,便写了信,用飞鸽传书,送到汜水关外,大将军袁熙的手中。

我拿着书信,就是一阵苦笑,曹贼气数已尽。算命,算命,你去死吧。

我回想了一下三国演义上情节,回复给管恪一封信。设法将夏侯惇巡视许昌的三万大军调离,然后让侍中少府耿纪总督御林军。则曹操休矣。并安排沮授诈死,欺骗曹操。

管恪回去之后,想了一下,编了几句玄乎的卦辞,提炼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大摇大摆的走进相府,说自己已经算出来了,把卦辞,往曹操的桌子上一拍,大大咧咧的坐下去。

曹操高兴地拿起纸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冀州主亡一大将,颍川北门有失,少府当为福星,可保洛阳。夏侯可安颍川,司直为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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