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宽衣解带,赤诚相见。彦琳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材却保持的出奇的完美,丰腴而不失窈窕,圆润的双肩,象牙一样细腻洁白的手臂,更有浑圆挺翘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丰润的臀部和修长的玉腿,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丝赘肉。萧然贪婪的亲吻着横陈的玉体,发出低低的赞叹。火热的吻在肌肤上滚过,彦琳更是难以自制,把脸埋进锦被里,身子不住的扭动着。
小弟弟此时早已剑拔弩张,凶相毕露。萧然分开彦琳修长白腻的
只见森林掩映的山谷中,已经隐隐有潺潺溪水流出。臀,缓缓挺入。偏又不一下到底,只是浅浅的研磨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加上大白天这种近乎于偷情的刺激,令彦琳再也忍不住,所有的矜持都抛诸脑后,竟前所未有的主动起来,坐起身搂住萧然的脖颈,猛烈的上下动作着,同时发出一连串蚀骨销魂的呻吟……
屋外苍茫素裹、天寒地冻,屋内却是温暖如春、香艳无边。许久,激情总算过去,彦琳到底怕被人撞进来,忙着先服侍萧然穿好衣服,打扫了战场,这才斜靠着锦榻,偎在萧然怀里,享受这激情过后的温存。萧然一边细细的亲吻着她的俏脸,一边打趣道:“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恩恩?”
彦琳自己也不知今日为何如此放纵,本来就害羞不已,给他这么一说,连耳根子都红了,臻首紧紧埋在他胸前,用蚊子般的声音道:“还不是你……这么坏,就知道折磨人!你那样子勾引人家……谁受得了?”
萧然哈哈大笑,道:“两情相悦,就要放开些才好。要是女人在床上都变成贵妇,老爷们不是都要闷死了?恩,那个,今天感觉好不好?”
彦琳更是羞不自胜,淬道:“坏东西,你还说!”使劲捶了萧然一拳。然后又仰起脸道:“那你……晚上还走么?”
萧然坏坏的在她呼之欲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道:“舍不得吧?嘿嘿,我也舍不得姐姐。可是今晚不成啊,出征回来,我还没在府里陪陪雨婷她们呢。”
彦琳轻轻叹了口气,就有些幽怨的味道。萧然暗暗自责这话说的太直接了,忙道:“反正我人已经回来了,有的是时间,明天再来陪你好不好?”
彦琳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么?大忙人一个,家里头那么多漂亮老婆都陪不过来,哪还有时间陪我啊?”萧然正要解释,彦琳又道:“别瞎想,我不是怪你。只是……唉,算了,今儿是高兴的日子,不提了吧!”
萧然是个急性子,凡事都要第一时间弄个明白。听她说的含糊,当然连声追问。彦琳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跟你说也成,只是……只是我怕你会生气。”
萧然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跟谁生气也不能跟我的好姐姐生气的,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彦琳低着头,好像是在下决心似的,吞吞吐吐的道:“你……想不想去……看看她?”
这个她是谁,萧然当然清楚。眉头一皱,道:“这话是她让你说的吧?”
彦琳连忙道:“不是,你可不要误会!”随即摇了摇头,道:“我就知道,只要我说了,你肯定会误会的。但事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兰儿没有让我为她说过任何话,也没有求我做过任何事,真的小三子,你相信我!”
彦琳这人,心地最是善良,并且性情率真,就像一汪清泉一样,一眼就能看到底。越是这样萧然就越是担心,凭兰儿的心计,要想拉拢她再容易不过,谁能保证这不是兰儿通过彦琳来跟自己玩的什么花样?
难道这个女人又不甘寂寞,蠢蠢欲动了?萧然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彦琳虽然善良,却并不傻,当然看出萧然是动了气,不禁叹了口气,道:“兰儿曾千万叮嘱我,不让我跟你说这些话,果然是有道理的。小三子,说来你可能不相信,这一段时间,兰儿一直在刻意的疏远我,我想她就是怕我跟她走的太近,引起别人的误会。还有,太后几次让她从冷宫搬出来,怕你会反对,还特地趁你不在时下的旨,但是兰儿宁愿抗旨,也不出冷宫半步。为什么?无非就是怕你误会她是在使心计,耍手段。但是萧然,兰儿现在真的很可怜,那不见天日的日子,你难道不知道么?不念别的,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难道你真的就忍心让她在那里过一辈子么?”
一番话,如同一颗石子丢入湖面,萧然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兰儿,兰儿……你现在到底是怎样的心思呢?我应该当你是那个心计十足的慈禧太后,还是一个独守深宫的落魄妃子?
或许……
“带我去见兰儿吧。”萧然深深吸了口气,“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带我去见她一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
于大清政务,包括错综复杂的派系纠葛和人际关系,的一个人,不是眉,而是叶赫那拉兰儿。尽管现在兰儿已被打入冷宫,但是她多年与闻机密、批阅奏章所积累的经验跟见识,却是刚刚接手政务一年的眉无法比拟的。所以萧然打算在政权上做文章,许多不甚明朗的地方,还需要兰儿来点拨。
当然还有一个人选,便是议政王奕权的存亡,是满洲老祖宗多少辈人打下的家业。奕了不折不扣的瘾君子,已然捏住了他的命根子,让他脱了裤子跑到八大胡同裸奔一圈儿估计问题都不大,但是让他去亲手推翻历代先祖创下的基业,他会乖乖的俯首听命么?
答案可能是肯定,也可能是否定。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容触碰的底线,一旦超过了这个底线,很难预料到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而萧然并不清楚奕有退路的时候,也就不会轻易的去冒这个风险。
而萧然自己,当然对清廷的一些事务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毕竟时间太短,并且他是个典型的懒惰分子、甩手掌柜,平日里对这方面也不是那么上心。与兰儿相比,他的优势在于十分清楚这一段历史的走向,但这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具体的事务与人际方面,仍然无法同浸淫了数年政务地兰儿相比。
往冷宫走来的这一路。萧然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原本他只是打算利用兰儿,但是彦琳的一番话,却让心里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快到了冷宫,正要进门,却听里面传出一个稚气的声音在那里高声呵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是天子,爱干什么干什么,谁也管不着。再这么唠唠叨叨的。朕就一辈子不来了!哼。要不是额娘硬逼着朕来。你当谁愿意来么?……”
萧然眉头不禁一皱。彦琳忙拽了拽他袖子,一起走了进去。只见小院里边,小皇帝载淳正在那里指指点点的数落着,很不爽地样子。梅良甫跟张文亮两个苦着脸站在他身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地兰儿正站在载淳面前,精致妩媚地脸庞依旧娇艳欲滴,似乎并没有半点的不悦。但是眼神却是说不出的黯淡。显得整个人就颓然失去了生气。勉强笑了笑,伸出手替载淳拂去肩头的碎雪,柔声道:“皇上,额娘……不是想管束你,只是现在不是贪玩的时候。你已经大了,应该用心读书,才好治国安邦……”
“够了!朕说的话,你没听到么?”载淳脖子一梗。往后退了一步。大声道:“朕有亲额娘,不用你管!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管我么?都混到冷宫里头来了,朕的脸,简直都让你给丢尽了!”
兰儿地手臂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嘴巴张了张,却没能说出一句话。
“皇上!!!”彦琳忍无可忍,冲上前一步,拉着载淳的袍袖道:“她是你的亲额娘啊!你,你怎么能……”
“不要你管!朕没有这样的额娘!”
“小兔崽子!”
一声大吼,忍无可忍的萧然飞起一只大脚,竟将小皇帝整个人都踹得飞出去老远,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在雪地上。所有人都被吓傻了,直愣愣的瞅着眼前这骇人听闻的一幕,老半天愣是没回过神儿来,竟没一个人想起来去扶小皇帝。
载淳也是一样,自小到大那是真龙天子,满清唯一地一个龙种,谁敢碰一根手指?挨揍地滋味儿一辈子都没尝过。突然之间挨了萧然这重重一脚,彻底被踹蒙了,老半天才哇的一声,哭了个惊天动地。众人这才清醒过来,梅良甫跟张文亮飞奔过去扶小皇帝,彦琳却生怕萧然再冲上去揍他,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死死将萧然抱住。
兰儿看了看萧然,又看了看载淳,道:“梅良甫!快去召集人手,守住冷宫,封锁景阁、北三所,这一带任何人不得出入!张文亮,带皇上去里间,找人传太医来!彦琳妹妹,麻烦你去请太后,叫她立刻赶过来,一定要快!”
梅良甫、张文亮等人跟萧然是怎样的关系,兰儿再清楚不过。这一发号施令,俨然就变成了从前那个威严果决地太后。不知为什么,她虽然是个已经落魄的妃子,但是说出话来,却自然带出那么一种气势。梅良甫等人
这才意识到眼下要紧的正是封锁消息。倘或事情露了不堪设想!
当下领命,分头去了。小皇帝嚎啕不已,四个蹄子连蹬带刨的,但张文亮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皇上奴才的,搂头将他夹在肋下,进屋去了。彦琳要去找眉,却又不放心萧然,迟疑着道:“那他……”
兰儿道:“有我在,别担心,小三子不会有事的。”彦琳见她语气肯定,也就不再说什么,点点头急匆匆去了。冷宫的宫女,还有随驾的太监,都被梅良甫赶到一角的小厢房里圈了起来。
院子里只剩下兰儿跟萧然两个,大眼瞪小眼,半天谁都没说话。萧然这时也为自己的鲁莽有点后悔,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有用。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打了你儿子,你可别不高兴。这小王八蛋就是欠管教。”
骂小王八蛋,显然是忘了载淳是谁生出来的了。兰儿也没在意,拉起萧然的手,道:“别在这里说话,你跟我来。”
冷宫自来背静,院落不大,穿过正房,从侧门到了后院,是一间小仓房。里面已经重新拾掇过了,只有一几一凳,一张香案上摆着观音像,地上铺着一个蒲团。虽然简陋,却是纤尘不染。
萧然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忍不住想说话,但是兰儿却先开口道:“几时回来的?征倭可还顺利?”
萧然道:“昨天,还算顺利。”
兰儿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今天你来找我,是不是彦琳她跟你说了什么?大概是我最近跟她走的太近了,抱歉。她这个人性子直率,有口无心的,要是真的说了什么,你可别当真。”
顿了一顿,又道:“虽然这里是冷宫,但是心静,我现在真的感觉挺好的,哪里也不想去。小三子,如果你还念一点旧情,就让我在这里安安静静的过完下半辈子,兰儿感激不尽!”
说完,竟叉手盈盈拜倒。萧然没料到她竟说出这样坚决的话来,一时竟怔住了,半晌回过神,忙将她扶起,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也没说什么,何至如此?”
兰儿面无表情,站起身来,道:“你今天来找我,应该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萧然尴尬的搓了搓手,道:“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跟你绕***了。有件事,我还拿不定主意,想问问你的意思。”
当下将目下的时局说了一遍。石达开进兵河北,当然不能告诉兰儿是他捣的鬼,只说是捻军残部又起事了。然后说到刘长佑指挥不利,僧王和若阿纳颜两部正在回救,战况大致表述了。兰儿沉吟了半晌,秀眉一,道:“你想调曾国藩北上勤王?”
萧然道:“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是不是妥当。”
兰儿迈着碎步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道:“小三子,既然你来找我,就用不着再瞒我。你不单想让曾国藩勤王,还想让他接任直隶总督,是不是?”
萧然脸皮一热,道:“为什么这么说?”
“很简单。”兰儿叹了口气,道:“目下江南战事方平,曾国藩一众地方督抚,军力大振。朝廷这边,自然担心这些大佬会拥兵自重,划地称王;而曾国藩等人,更是担心朝廷会卸磨杀驴,裁军夺饷。两下里互相猜忌,而洋夷又虎视眈眈,想保住大清一国平安,就必须化解眼前的矛盾。曾国藩调任直隶总督,已是疆臣之首,而北方又有大批清军驻防,可以互相牵制。这样一来,自然人心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