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80当大佬 第539节

“你这个……保密倒是挺有一套的。说让你若无其事,你真能若无其事。”

“天地良心,我的心里只有敬爱和报恩感,真没有那种龌龊的企图,你还不肯信么?”

“行了,我信。身体骗不了人,我该走了。”韩婷轻叹一声,起来后拍了拍短裙的褶皱,然后微微侧头,给站在她侧后方的顾骜,幽幽留了几句话,

“自从李家坡那次病倒回来,我也不讳疾忌医了,看开了很多。也找些医学书,正视这一切。女人到了35岁,那方面想不想要,基本也走到峰值了,维持个几年,渐渐会朝无欲无求衰退。

我知道你身边两个女人,都年轻漂亮。你不缺啥,也不图我啥,我也从来没多想。不过,在你结婚之前,你能偶尔陪陪我,这么三五年,也算你有良心了。

将来等你结婚了,我希望你还能重新回到对我跟当初一样敬重的关系……呵呵,虽然有点痴人说梦,我自己也不相信你能做到。”

顾骜:“我一定做到,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从来没有对您不敬过。哪怕让我响应国家号召,25岁晚婚也行。”

韩婷忍不住流下泪来。

如果顾骜说到做到,那她总算也在优雅熟美流逝未尽之前,抓住了一段回味的尾巴,不负此生。

按那本医学书说的,女人年届不惑之后,身体本身不想要了,何必再多生事端呢。

“你是个知恩图报、有良心的。走了。”韩婷调理匀了气息,走向登机口。

又一小时后,顾骜也登了飞回华生顿的航班。

……

回到华生顿后,顾骜第一件事是销假,然后装作瞬间重新融入回读研生涯。

生意虽然也重要,但也得先放两三天。

销假后次日,参加了一堂午的汇报课后,顾骜趁午餐的时间,邀请教授赴个便宴,请客送礼,澄清一下他身还背负的“误会”。

主要是把之前马岛战争那些麻烦,全部推给秦国纲、朱塞佩和达索等人背锅。

有了米娜前天刚刚交底的内幕,以及加工口径,顾骜干这事儿自然游刃有余了不少。

毕竟他之所以去西班牙,本来目的是跟米娜通气,至于看球、乃至遇到韩婷及后续发展,那都是意外。

不过,饶是如此,顾骜还是没能第一时间彻底让基辛格这老狐狸释疑。

“你觉得我会信么?”基辛格在酒桌,直接如此反问。

顾骜只能根据现有证据据理力争:“教授,战争可不是我一个局外人能预期的,那是一个庞大的混沌系统。战争涉及到的高精尖兵器也数以十计,谁会知道究竟哪一个细分领域能大放异彩?

这件事儿,我只是牵线的,而且我可以保证,我那些曾经的同事,开始的时候是奔着赚钱去这事儿得怪我国的军工部门,这些年侵犯知识产权仿法国货的时候,只有反舰导弹这个细分领域跟法式技术跟得最紧、外国人有可能看得。

我们完全可以假设,如果我国的防空导弹也足够优质的话,这次我们连空空导弹也会偷卖。但这不是真的质量和技术跟法国货有代差,卖不出去么。这还不是巧合,什么才算巧合?

至于后来,他们临时发现事态那样转化,有别的利可图,那不完全都是‘临时起意’的么?像在美国法律里,一级谋杀和二级谋杀的区别:一级谋杀是‘蓄谋已久’的,二级谋杀是‘临时起意’的。这个恶性差别多大,我充其量是奔着钱去的。”

看起来,实在是严丝合缝,完全无法指摘。

基辛格推了一下眼镜:“我也觉得没什么破绽,如果这番话是别人说的,我信了。但你小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去年你去伊拉克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也觉得‘你此前在伊拉克赢得的良好人际环境’只是巧合,不可能是你提前至少一年知道要为我和李根总统办事、而预作准备。

可是,这次你又赶了。我实在难以相信,地球有人类的运气能那么好。”

干!这算什么理由?

顾骜一阵无语。

但他仔细想想,似乎也难怪。

别人这么解释,是没问题的,已经足够证明是“临时起意”、没有预谋了。

可他顾骜已经“临时起意”建立那种叱咤风云级别的大功劳,都“临时”了两三次了。

这份巧合度履历拿来一对,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说不定我是天选之人呢。”事到如今,顾骜也是马入夹道,不能回头了。

只能硬着头皮坚持这种说法。

“天选之人?哈哈,这么解释,倒是有点可能。帝啊,居然会选一个黄种人当天选之人?”基辛格忍不住自嘲和怀疑起来。

顾骜看他有些松动,似乎还是愿意帮自己的,便乘胜劝说:

“而且,教授,我‘两次运气都这么好’这件事儿,只有你和总统先生知道吧。世界其他人,包括所有英国人,最多只知道我这一次运气这么好。

所以,只要你和总统先生不说,谁会知道我‘两年了两次**’呢?伊拉克那边的事情,我们三个人有共同利益,都希望一辈子烂在肚里,你们也不可能说,不是么。”

最后这番说词,让基辛格颇为动容。

他收下了支票,也承诺帮顾骜扛事儿。

“确实,英国人也不可能知道,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算我完全信你。外面的压力,我帮你化解。”基辛格也是一诺千金之人,既然答应了,这事儿算翻篇。

聊完沉重的话题后,基辛格趁着如今没有其他学生的私密环境,决定跟顾骜聊聊今后的学术安排。

“顾,你跟我做学问,最初的机缘,你我都心知肚明。说实话,我一开始没以为你真能在‘秘密外交实务’这个学术领域研究出什么来。

可是,你跟我做课题的加起来这半年,表现让我颇为惊讶,我终于相信你能走到今天,不是随随便便成功的。

我本来打算教到明年5月底,我年满60周岁,从乔治敦退休,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我为国贡献也贡献够了,应该为自己和后人做些安排。说实话,大学教授这点收入,根本配不我的能力和付出。退休后,我已经打算好了,开一家国际投资咨询公司。

我带帕特里克和莎拉的时候,也是算过他们的研究进度的,明年5月份这个学期,绝对可以毕业。可是你这个小子,当初我叫你来,你还途要休学,要是两年学制都不满,放你毕业,乔治敦的招牌说不过去。

看在你那么能继承我衣钵的份,我为你延迟两个学期退休,到后年1月份。希望你真的拿出精力来,不要亵渎华尔士外交学院的博士学位。”

顾骜听了,也是有点感动的。

基辛格这是真的爱才之心。

能让这种当过国务卿的人,为你延退、多教8个月书,已经是极大的面子了。

基老是23年5月生人,按照原先的历史,是教到83年5月这个学期退休了。乔治敦大学开给基辛格的工资虽然已经很给面子了,但也充其量一年2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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