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泽也可以确定如果那样做在支付福利方面会让明扬网亏损好几年。不过那些创意，却可以让圈子网在其他方面得到弥补。
“还有这个推荐方面，你们可以慢慢想。总之原则应当是要给大部分作者希望。尽量让每一个作者都有推荐的机会。但后续更好的推荐机会，只能给成绩好的作者。”
“唐总，我们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考虑到刷票的问题。”
“这个问题，你可以和技术部协商，让他们在后台弄一个跟读统计软件。如果他有本事刷一周，就让他刷。反正不用我们的钱。”
“还有一个问题。我知道现在明扬网的不少编辑都有写书。现在正在写的，我不管。但是从今天开始，所有新开书的编辑，可以上传，但不予签约。已经在写的书结束后，要想再继续写也可以。但同样不能签约。没有自己是运动员同时又是裁判的好事。而且他们正在写的书，也要按照这些制定的制度对待。杨总编，将网站交给你，是信任你。但我丑话说前头，如果发现有作弊的，我不介意派一个总经理去整顿网站。”
他可以容忍网站在正常经营的情况下的亏损，但不能容许因为内部问题而亏损更大，周期更长。
杨肖东马上说：“唐总你放心，我会管好网站的。”他自己也在写小说，但是如果要管好明扬网，他就真的没多少时间写书了。而且利字动人心……
唐浩泽是老板，而且说的挺在理，杨肖东只能是按照他的想法去修改。
杨肖东走后不多会，秘书再次报告说：“总裁，有一位雅克琳·布尔热瓦小姐希望能和你见面，自称是法兴总行的业务经理，说是希望能想你推介法兴银行的一些业务。”
法兴总行的人？
法兴银行在沪市不是有分行吗？虽然暂时还被限制业务，比如说只能开展外币业务。人民币业务，他记得是什么什么时候外资银行被允许进入的。但有什么事找圈子网，为什么不是分行而是总行？
现在法兴总行的人来找他，到底又是什么目的？
他看了一下时间，问：“接下来，我还有什么日程？”
“暂时没有其它日程。”
“那跟她说，如果她现在有空可以过来，我给她二十分钟的时间。”
没多会，秘书又来了内线说：“总裁，布尔热瓦小姐预约了半个小时后。”
“知道了。”
唐浩泽知道法兴银行。
那曾经被法国政府在二战后全资控制过一段时间，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再次私有化。
如今法兴银行是世界上排得上名号的大银行。不过一家法国银行跑到中国找他推介业务，这就有点怪异了。
唐浩泽以为那雅克琳·布尔热瓦小姐会是一个至少三十岁以上的成熟女人。
结果他看到的是一个像是刚毕业的年轻女人。虽然她尽可能可能将自己的装扮得成熟一些，甚至将一头带着点红褐色的头发绑在脑后将整张脸连饱满的额头也露出来，但脸依然显得很小。
最奇怪的是，她没有法国人常有的长脸。长裤下有一双长腿。
唐浩泽不会法语，不过这个法国妞会英语：“唐先生，非常感谢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唐浩泽和她握了一下手，示意她请坐，让秘书去准备咖啡，他才坐下说：“布尔热瓦小姐，其实我很好奇你要求见我的目的。”
“是的，唐先生。”法国妞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些彩印的资料双手送给唐浩泽。
她的上衣开领很深，在她弯身时，唐浩泽难免看到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唐浩泽当即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脸上，有点化妆的痕迹，但这张脸挺精致的。法国不是自称时尚吗？这女人怎么有着模特的身体条件，偏偏还跨国跑业务？
他接过文件后，发现上面竟然有中外文两种文字。外文看着不像是是英语，大概就是法语了。
他看了一眼资料：“布尔热瓦小姐，我以为你是法兴银行总行的。但这些资料明显不是。”
雅克琳·布尔热瓦脸上带着像是培训出来的微笑：“是的。阿尔塞斯投资中心，实际上是我们总行直属的一个部门。它主要业务是针对一些有潜力的企业，向这些公司提供债券发行、融资和贷款业务服务。所以我实际上是发行总行的职工。我这次来求见，是希望能向圈子网公司提供相关的服务。”
疯子有慢性支气管炎。胸口有些闷，不知道是气温高让心肺部交换能力差了，还是其它原因。先歇会，第三章能不能更，得看情况而定。如果更不了，提前说一声抱歉了。
第二三九章 我是来打醋的
如果说唐浩泽有更大的计划，雅克琳·布尔热瓦推介的这个服务，自然是想瞌睡枕头就送上门。问题是圈子网暂时不需要大量资金。而且暂时也没有太大的计划。
最近圈子网新增的业务已经足够多了，为了经营这些业务，已经在不断招人。人力资源紧张，他不打算再弄什么大计划。如此一来，公司自然也暂时不会缺钱用。
但他对这个东西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唐浩泽说：“那么，布尔热瓦小姐是觉得我们圈子网公司需要你们哪方面的服务？我是说，是什么促使你觉得我们需要你们的服务？”
“我们注意到圈子网公司发展非常迅速，觉得圈子网或许需要更多的资金的可能。根据圈子网公司的现状，在中国境内是很难发行公司债券的。但我们投资中心可以为圈子网提供一整套的服务。比如我们先为圈子网公司进行市场评估，并且制定一个不超过估值20%的债券发行计划。”
“当然，如果圈子网需要贷款或者融资，我们也会根据圈子网的情况，协助贵公司得到需要的贷款金额和找到最合适的融资对象。这些资料中对我们的服务有详尽的说明，但比较繁复。请允许我为你简单说明。”
雅克琳·布尔热瓦自也拿出一份资料，然后双臂放在办公桌身体稍稍前倾。对照这资料将其中的重点说明白。
她每说到一个重点，就会抬头对唐浩泽微笑。但她发现唐浩泽只有在她抬头的时候才会看向自己。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她不够漂亮吗？
她来中国这一个多星期里遇到的那些男人，不管是中国人还是欧美人，在她讲解时眼珠子都恨不得落到她衣领内？
甚至有人提出某些过分要求。
为什么这个据说还是个小男生的男人，似乎只是为了礼貌才会在她说话时抬头？她在他眼里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唐浩泽等她说完后，才问：“如果我们采用你们的服务，需要付出什么？”
“我们会收取债券销售额的6%，或者贷款的1%作为服务费。如果融资来自我们法兴行关联的金融机构，免收服务费。”
听到这里，唐浩泽想了一下，将资料放在桌子上说：“非常感谢你的推介，布尔热瓦小姐。不过圈子网公司暂时还不需要你说的服务。如果以后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的。”
雅克琳·布尔热瓦心里一阵挫败。
这是她在拜访的的客户中，第一个没提出邀请她进餐的男客户。
唐浩泽下了逐客令，她只好离开。她脸上没有半点失落，伸出手：“唐先生，再次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唐浩泽站起来和她握了一下手，却感觉到掌心似乎是被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抬眼看，发现对方的眼睛里比刚才多了一丝妩媚。
唐浩泽放开她的手，并没有去送她。
雅克琳·布尔热瓦刚转身走了两步听到内线对讲机似乎像了，她只听懂了什么“小姐”来了。还有唐浩泽似乎说的话中有一个“请”字，声音中还带着愉悦。
她看到唐浩泽的秘书，带着一个东方少女走进来：“很可爱的女孩！”或许这就是那个唐对她没兴趣的原因。
雅克琳·布尔热瓦心想着朝卢梦点了点头，然后出门去了。
卢梦回了一个微笑，看着对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胯走出门。
秘书将未来老板娘送了进来，自然也就识趣去泡茶了。
卢梦坐下一个位置，感觉有点温度。她皱了一下眉，连忙换了一张椅子，但鼻子里的香水味还刺激着她的鼻腔。
“怎么了？”唐浩泽办走到她跟前将她椅子转到自己面前，说。“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这丫头竟然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脸上还可怜兮兮的。这是什么神态。
卢梦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捧着茶进来的秘书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连忙将将茶放下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卢梦这才嘟着嘴说：“为什么那个女人会用那种眼光看着我？”
“什么眼光？”
“一种不服气的眼光，就像我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
唐浩泽听了这话，哑笑将她抱起来，抱着她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说：“她倒是想将我抢走。但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她果然勾引你了？”卢梦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那个女人刚才看我的眼神就像我那个表妹。我有什么好东西，她就是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好像我的东西是从她手里抢过来的。”
她旋即笑着说：“你说说，她是怎么勾引你的？你又是怎么拒绝她的？”
“她用小指头刮我掌心，还抛媚眼！”这丫头对他挺有信心的，这很好。
卢梦一听，眨眨眼，说：“没有说热脱衣服？”
“没有！要有，我就直接将她丢出办公室。”
“哼！”卢梦也不知道哼哼什么。她气呼呼地扭着身子说。“放我下来！”
唐浩泽不知道她又耍什么小女孩脾气，松开了她。
卢梦下地之后，却将他拉起来：“跟我来！”
唐浩泽任何有她拉着进了休息间。他正要调笑她这么猴急，结果他被拉着一直走进洗浴间。
卢梦拉着他的手放到洗浴盆水龙头下放了水，然后还用洗手液洗了两遍才作罢。
唐浩泽任由她施为。又看她将自己双手放到鼻子下嗅。
“现在好了，不会有她的味道了。”
唐浩泽心里好笑：这丫头的醋劲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呢。
卢梦放下他的手，双手抓住他的衣襟，掂起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嘟囔说：“这是我的！”
接着是鼻子，然后是……卢梦掂两下脚都够不着，亲不到他的额头。
她轻轻扯着他的衣襟，撒娇说：“你快低头！”
唐浩泽乖乖地低下头，任由她在额头上亲一下。她瞪圆眼睛，看着唐浩泽，大声说：“这也是我的！还有耳朵，还有衣服下面的，反正你全身都是我的！”
唐浩泽抱着她闷笑说：“对。我全身都是你的！”
卢梦反抱着他说：“你以后都不准反悔！”
唐浩泽只觉得胸口轻疼，原来是被她咬了一下。
“以后要是你让谁勾引了，我下次就不用水洗，直接咬掉！”卢梦还抬起头朝他呲牙。“咬掉！”
“不会的，我不会让谁勾引了去！有你，是我这辈子的最大的幸运！”
卢梦将脸埋在他胸口上，用鼻子“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没事有那么大本事做什么？现在好了，长了张好脸的女人都盯着你了。”
“我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到你。”唐浩泽没想她竟然还有那样的担心。他扳着她的肩膀，看着的她的眼睛用自己两辈子最真诚的认真说。“我不会发誓，因为做错事的人才会发誓。我只给你一个承诺：我这辈子都会爱着你！只爱你一个！听明白了吗？只爱你一个！”
卢梦心里颤颤的、酸酸的，也甜甜的。但她只想流眼泪。
“怎么哭了？”唐浩泽轻轻帮她抹去眼泪。“别哭了？在哭得这么可爱，我就将忍不住你报床上了！”
卢梦本感动着，被他这话说得瞪大了眼睛，伸手推他：“快出去，快出去。我要洗脸！”这可是办公室。真被他得逞了，外面还有人，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唐浩泽一手控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吻得迷迷糊糊的才放开，他抚了一下她红润的嘴唇，喘了一口气说：“我先出去了！”
他重新开始专心工作，卢梦在休息室里待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出来后只朝他丢了个秋天的菠菜，然后在沙发上自己上网，也不再打扰他。
因为准备着要晚上乘坐飞机，唐浩泽提早离开公司回家吃饭，然后去机场。
下午四点半他和卢梦准备离开。他们在等电梯时，电梯门都开了，却听到甄德率喊他。
唐浩泽只好让电梯门关上：“老甄，还有什么事？”
甄德率看了卢梦一眼，压低声音说：“刚接到网警南警官的电话。恒远的老板终于招供了，那个给他们五十万的，是锋雲游戏的副总。”
锋雲游戏？
唐浩泽双眉紧拧：“能确定？”
“你忘记了，我们坑过他们一次。就是超级联赛的代理。他们有那个动机。而且恒远的老板面临五千万的索赔，他也不得不说。”
沈亦拿出圈子网在那三次崩溃中的损失统计，满打满算是五千万。就算法院只支持其中五分之一，也要恒远老板赔上千万。
唐浩泽想了想，说：“我们先查证清楚！还有，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也要防着他们点。等查清楚了，再找他们算账。”
“好。这事简单。我会处理好。等有确凿证据，我再和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