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这呼雷,竟然是那位前任罗浮剑首镜流擒获的?”
芙宁娜:“如此重犯,那位剑首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擒获...”
芙宁娜:“果真也是一位传奇人物啊!”
银狼:“众所周知,生擒一个强大的存在远比击杀难多了。”
银狼:“看来那位剑首是有远超常人的真本事在身的。”
胡桃:“但如此人物,现在也沦落为了仙舟的逃犯....”
胡桃:“真想知道仙舟当年究竟发生过怎样曲折离奇的故事!”
飞霄:“啧,椒丘,你也有挨训的一天啊!”
飞霄:“哈哈哈,让你多说话!”
椒丘:“呃...这事怨我。”
椒丘:“雪衣判官说的很对,虽然呼雷是曜青仙舟每个狐人都耳熟能详的存在。”
椒丘:“但真正见过他的,却是寥寥无几。”
椒丘:“对于这样的凶兽,理应万分重视!”
貊泽:“早就说过,让你多学学我的沉默。”
貊泽:“这下长记性了吧?”
椒丘:“你这小子,去你的吧!!”
视频继续。
【是椒丘冒犯了....请大人继续。】
听到雪衣郑重的话,
椒丘尴尬的讪笑了几声。
【关于呼雷的探视禁忌事宜,吾已交付二位,请认真阅读。】
雪衣将手中记载探视禁忌的纸张递给了椒丘。
上面的记载如下。
【罪囚:呼雷】
【所涉罪行概述:】
【丰饶民步离人之战首,为多场侵略战争及连带战争罪行负责。长久奴役狐人,以其血炼药。】
【羁押方式:】
【应受无间剑树之刑,永不宽赦;定期转移关押地点,并在移送交接流程中确保枷锁完好生效,确保移送囚室的空气滤芯完好生效。】
【备注:】
【其一:该罪囚乃仙舟与狐族盟誓之根基,任何对其判罚的异议,应以离间盟契论处。】
【其二:与之接触,交谈需预先服用丹药,或佩戴装有滤芯的呼吸面具,以免受狼毒影响。】
【其三,以年为周期更换羁押地点,羁押地址不应由任何云骑骁卫及判官以下官阶的人知晓。】
【其四,避免在与该犯人的交谈中提及镜流。】
玛拉妮:“这么谨慎的吗?”
玛拉妮:“不光需要定期转移关押地点,甚至探视都得小心翼翼的做好各种准备。”
希诺宁:“可以理解,毕竟是犯下如此大罪的囚犯,若不谨慎,万一让他逃了,岂非又要掀起腥风血雨?”
玛薇卡:“我有个疑问,按说如此危险的人物,杀了他不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吗?”
灵砂:“妾身也是这样想的。”
灵砂:“我能理解狐人对于呼雷刻骨铭心的仇恨,不想让他轻易死去,想要让他永世受罚。”
灵砂:“可问题是,呼雷身为步离人战首,身负不可捉摸的丰饶之力。”
灵砂:“他每活一天,可以说就是多出了很多不确定性。”
灵砂:“让他活着的风险,在妾身看来,实在是有些大了。”
三月七:“难不成...这个呼雷杀不死?!”
黑塔:“这就扯淡了。”
黑塔:“就算是真正的丰饶令使,也不敢说自己不死,更遑论一个特殊点的丰饶民?”
灵砂:“将其扔到恒星当中煅烧,妾身不信他还能生还。”
景元:“呵呵,灵砂小姐所言自然有道理,但可惜...对于联盟而言,却不能直接这样做啊...”
视频继续。
【还有,去往下一层之前,务必要吃下这丸丹药。】
雪衣这时,
又掏出了两枚丹药,
递给了椒丘。
【来历不明的药,我是不会吃的。】
貊泽摇摇头,
拒绝服药。
【那汝等就无法进入底层探视。】
雪衣的态度很坚决。
【吃了吧。】
【呼雷这和所有步离人一样,能释放名唤狼毒的信息素,唤起内心的恐惧。】
【数千年前,我族受步离人长久奴役,无力反抗。】
【不是因为狐人天然低他们一等,原因就在这个。】
【判官大人的药可是为咱们俩的心理健康着想呢。】
荧:“狼毒?唤醒内心的恐惧?”
荧:“这步离人的手段还挺花哨的。”
派蒙:“原来步离人曾经奴役过狐人,难怪狐人对步离人这么痛恨。”
芙宁娜:“之前那张纸上写着,步离人长久奴役狐人,用其血炼药。”
芙宁娜:“我的天,这也太邪恶了!”
飞霄:“这就邪恶了吗?”
飞霄:“如果我说,这已经是省略过的内容了呢?”
飞霄:“被步离人奴役的狐人,其真实状况,还要远超你们想象的悲惨...”
飞霄:“运气好的,或许能被步离人当做奴隶,运气差的,就只是他们取乐的口粮而已.”
香菱:“太可怕了!!”
香菱:“简直是惨无人道啊!”
知更鸟:“怪不得仙舟联盟永世巡猎丰饶孽物...”
知更鸟:“让这样的恶魔群体存在,就是对生命的不敬!”
波提欧:“要我说,丰饶星神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波提欧:“他宝了个贝的,到处播撒丰饶神迹,让人永生!”
波提欧:“这个行为严格说来,和繁育又有什么区别?”
波提欧:“要是人人都能不死,那这宇宙再大,资源再多,也终究有耗尽的那一天!”
丹恒:“问题是,这并非真正的永生。”
丹恒:“对于受到丰饶赐福的人来说,想要一直不死,就必须掠夺他人的生机!”
丹恒:“这才是丰饶孽物诞生的根源。”
视频继续。
【明白了。】
听到椒丘的解释,
貊泽接过了药,
干脆利索的吃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药我们已咽下了,走吧。】
椒丘对雪衣言语了一句,
而后,雪衣便开始在前方带路。
椒丘和貊泽则是紧跟在她的身后。
【...嗯?】
【判官大人...】
椒丘在路上走着,
身旁与一队武弁擦肩而过,
一股奇怪的味道弥漫而来,
让他眉头一皱,忍不住叫住了雪衣。
【怎么?】
雪衣停住脚步,
疑惑的回头。
【不,没事,也许是我的错觉...咱们走吧。】
椒丘回头望了一眼那队武弁,
摇摇头,继续跟在雪衣身后前行。
胡桃:“完了,椒丘先生的鼻子好像又闻到了什么!”
云璃:“你这眯眯眼的粉毛狐狸,既然发现了异状,为何不说出来?”
云璃:“这下可好,刚刚路过的那队武弁,指不定就是步离人伪装的!”
椒丘:“气味也不能代表全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