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万剑城距离巨罗城大约有五百多里。
士兵们不是武林高手,并不能极速行军。
就算让他们急行军,一天一夜最多也只能走三百里。
由于不是打加急战,所以苏白并没有下令急行军。相反,他还让将士们刻意放慢脚步,不要着急赶路。
战争不是只有攻城战、资源战,还有心理战。
巨罗城虽强,但还不被他放在眼里。
如果他以最快的速度,灭掉巨罗城。世人只会认为是巨罗城太弱,而不是他们万剑城太强。
这一战。
他不只是要灭掉巨罗城,更是要打出万剑城的气势,从而让周边的城池望而生畏,
只有他们怕了,才不敢轻举妄动。正如伟人的那一句话,打的一拳开,免的百拳来。
赢了。
未来几年,万剑城就是周边的霸主。
输了。
苏白摇头,他不可能输。
第135章疑兵之计
“老黄,你觉得苏白这支军队如何?”
军营不远处,荣王站在一座山头上,朝着身后的马夫问道。
马夫挠挠后脑勺,呲牙一笑,露出满口大白牙,道;
“这支军队气势如虹,但战争看的不只有气势,而是全局,天时地利人和。”
“他们是强是弱,还需经过血的洗礼。”
荣王笑着摇摇头,道;“你一个江湖莽汉都明白的道理,苏白会不明白?”
“我敢保证,这场战争会以巨罗城的沦陷,而结束,”
“恐怕,苏白为刘家审冤是假。借此机会练兵,向周边势力展现肌肉是真。”
“此子无论是从谋略、还是天赋、心性,都具备枭雄之姿。”
“这我就不知道了。”
马夫憨憨一笑,给人一种憨厚老实感。
荣王没有说话,眉头一锁,浮现出凝重之色。
数日来。
他待在万剑城,并非什么事都没有做。而是秘密派人,将万剑城的情况打探了一番。
从刘家老爷子大寿,到苏白掌控万剑城,扩兵二十万,他都一清二楚。
正是因为清楚,他心里才会对苏白越发的警惕,越发的看不懂苏白。
纵观乾龙国各大军队,每位士兵每天的军费,只有二十文铜钱。
可万剑城每位士兵的军费,却高达一两白银,且顿顿有肉。
是他们乾龙国军费的五倍。
从这一点上,要说苏白没有野心,他完全不相信。
只不过,苏白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他却不得而知。
…………
另一边。
护城军的中军大帐内。
苏白与蒙将军齐坐。
看着眼前模拟巨罗城的沙盘,苏白面色正肃道;
“蒙将军,如果你是罗如海,面对我军的进攻,会怎么做?”
蒙将军眉头微微一皱,指着沙盘上的一处树林,道;
“如果我是罗如海,就会在这片树林里设下埋伏,埋而不攻,只摇声呐喊。”
“哦,这是何意?”
苏白不解的问道。
蒙将军用手,在树林周围画个圈,一丝不苟道;
“城主你看,这片树林树木茂盛,连绵数十里,是设下埋伏的不二地点。”
“但要是直接埋伏,恐怕会被明眼人一眼看出来。”
“与其那样,倒不如利用这片树林,佯装埋伏,扰我军心,让我军疲于应对。”
“正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乃诡道也。”
“嗯!”
苏白满意的点点头。
蒙将军所想与他一样。
树林虽然容易设下埋伏,但是太容易被人识破。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下疑兵,让敌方误认为有埋伏,分不清真假。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狼来了的故事。
狼来了,狼没有来。
狼来了,狼还是没有来。
狼真的来了,但已经没有人信了。
“蒙将军,你觉得罗如海会在树林中布下疑兵?”
苏白问道。
蒙将军不假思索的摇摇头;“不会。”
“罗如海此人,我早有了解。此人虽有城府,但也只会之乎者也。”
“让他管理城池还行,若是让他带兵打仗,那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呵呵……。”
苏白笑了。
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在他眼里,巨罗城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巨罗城不弱,人口约在百万以上,是一个大城。
拿下巨罗城,他就拥有了两座城池,可以毫不费力的招兵40万。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只待时机成熟,40万大军整装待发,一卷周边数个城池。
先从东洲开始,然后侵蚀中洲、北洲,最后攻入南洲。
现在唯一让苏白操心的是,正派的各大宗门。
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惯了。
绝不容许有人动他们的奶酪,
尤其是三大天宫,
他们绝不会让这片大陆,再次出现一个大一统皇朝。
那样与他们的利益不符。
也就说,他迟早要与三大天宫对上。
除非他能放下野心,安心当他的剑宗传人。
一辈子都低头于三大天宫。
第136章双军对持
“姐姐,你说苏城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后勤营帐中,刘如烟一脸好奇的向紫衣问道。
紫衣笑而不语,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刘如烟。
女孩子家的心思,她明白。
要不不打听,一旦打听就意味着离沦陷不远了。
做为苏白的贴身婢女,她很了解苏白的性格与魅力。
人生有三大喜好,好酒、好剑、好美女。
一旦刘如烟落入苏白之手,那完全就是肉包子打狗,待宰的小羔羊。
尤其是像刘如烟这种,前凸后翘,英姿飒爽的女人。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姐姐,你老看着我干嘛?”
刘如烟被紫衣盯着有点害羞,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紫衣打量刘如烟一眼,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妹妹,听姐姐一声劝。主上的实力,你一个人承受不来。”
唰的一下。
刘如烟的脸色顿时红了。
她听懂了紫衣话里的意思。
女孩子家家的,怎能说出这种话?
她记得听家里姨母提过,男人在那种方面只有几分钟。
一夜就这样过去。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