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尼格玛面露难色，但是又不想错过赚钱的大好机会，“可以！我现在就安排卡琳小姐来陪您。”
卡琳小姐，也正是现在哈莉的伪装身份。
过了五分钟左右。
哈莉奎茵从休息室中走出，来到罗扬的座位对面，拖了个金属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披上了紫色的围巾，遮挡住自己的上半身，但是她那性感的臀部和大腿仍在罗扬面前晃着。
“我是罗伊.斯诺，斯诺科技公司的。”
“什么斯诺？”
“罗伊斯...”
“罗伊斯诺。哦哦。”哈莉嘴角微微一斜，“不过我从没听说过斯诺公司。”
罗扬为哈莉点了一杯鸡尾酒，推到她面前。
“我们公司最近刚刚开始在哥谭市进行投资。”罗扬说，“卡琳小姐，陪我聊会就行了，我没别的要求。”
“可以。但是你得付钱。”
“没问题。”罗扬沉着声音说，“哈莉奎茵，如果你真的缺钱，我可以提供给你。”
哈莉抬起头来，打量了罗扬一眼：“小点声。我可不想我的名字被别人听到。”
罗扬点头问道：“你隐藏身份，是为了躲避哪位，小丑，还是科波特先生？”
“两者都是。”（both.）
“你跟科波特那家伙没什么关系吧？”哈莉接着反问罗扬。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我来到哥谭只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他可是哥谭的大人物。”
罗扬通过这里的网络，了解到科波特，正是企鹅人，冰丘大厦、冰山俱乐部，都是他的产业。在哥谭，科波特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不喜欢有人骗我。”哈莉微笑道。
“我不会骗你。”罗扬笑道，“我只是好奇，令小丑疯狂的女人，哥谭市最有名的女孩，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做这种工作？”
哈莉奎茵瞥了罗扬一眼：“斯诺先生...首先，我可不是哥谭市最有名的女孩。”
“除了你，还能有谁？”
“哥谭市最有名的女孩，是和布鲁斯韦恩共度良宵的模特。不是我。”哈莉奎茵很淡定，“或许将来，斯诺先生床上的女孩，也会出现在哥谭报纸的头版。”
哈莉接着说：“还有，你可是第一个和我谈起小丑的男人。就连尼格玛这家伙都不好意思问我。”
“你和小丑怎么了？为什么躲避他？”罗扬点点头，让哈莉继续说下去。
“因为我意识到他是个疯子。”哈莉喝了口鸡尾酒，“接近他只会害了我自己。”
罗扬：“？？？”
哈莉奎茵对于小丑，那可是忠心耿耿，不离不弃。她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让罗扬也懵住了。
“别以为我跟他有什么密切的关系。他绑架了我，逼我为他服务，只是这样罢了。”
“科波特先生在整个哥谭市寻找你，为什么？”
哈莉站起身来：“斯诺先生，你只是来到哥谭市的菜鸟，你未免有点太好奇了。”
“奎茵小姐？说了半天，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哈莉奎茵嘴角上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是让我的姐妹们来好好伺候你罢。再见。”
哈莉奎茵不再理睬罗扬的招呼，扭着腰离开了VIP区域。
她经过拐角时，对着安妮.扎塔拉耳语道：“那个混血帅哥，交给你们了。”
哈莉的小姐妹，安妮，带着两位金发大波妹，款款走向罗扬。
“斯诺先生，让我们来陪陪你吧！”
安妮扎塔拉靠在罗扬身边，而手直接放在了罗扬的下身，摩挲着...
安妮，这也是位漂亮的黑发女孩，只是，她看起来比哈莉乖得多。
罗扬推开了安妮扎塔拉：“我还有事，下次我再来找你们。”
罗扬快步离开涅槃俱乐部。只是来到这家俱乐部，他一无所获，只是得到了哈莉的冰冷面孔。
............
两天后。
刚刚入夜。
罗扬在自家的办公室中笃悠悠地翘着脚，享受着小助理爱丽丝的按摩。
他一边翻阅着报纸，和爱丽丝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昨天的新闻报道，哥谭市新来的一个黑衣人，和蝙蝠侠杠上了。连续杀了疯帽子和迭戈西恩尼斯。”爱丽丝说，“就是这个黑衣人，在那天晚上救了我...”
爱丽丝又补道：“这位外来黑衣人，还放话说，他要净化这座城市...”
“我也看到了。”罗扬问道，“你觉得净化者的做法对么？”
“当然！”爱丽丝笑道，“如果没有他，我可能都会没命了...”
“你运气不错，爱丽丝。”
“我朋友说，名字叫爱丽丝的姑娘，运气都不会太差的。”
罗扬翻了个白眼，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是【手凉的女孩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这种狗屁的扣扣空间金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