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手上刚得到的五块下品元石。
应该能够换取到十五份炼制血气散的材料。
“呼~”
深吸了一口气。
傅少平开始吞服血气散。
翌日清晨。
傅少平忽的睁开眼睛。
却见识海宝鉴一阵闪烁,一行文字显露出来:
“锻体境二重:(20/100)”
看到这数字。
傅少平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昨天回来后。
他晚上都没睡,直接修炼到现在。
在四包血气散下,加上之前积攒的功力,锻体境二重又往前迈进了一小步,而且根据规律。
等《虎啸拳》加点一次后。
下一轮便应该到修为加点了,傅少平不由得期待起来。
推开门窗后。
发现一大早的周盼儿又开始了练习《缥缈步法》,此时在第一缕阳光的映射下,周盼儿的《缥缈步法》一共三十六步,竟然是一气呵成,速度之快,明显已经无限接近入门了。
傅少平不由得发自内心的为对方高兴:
“盼儿姐,一会吃完早膳,别忘了去成衣铺取衣服。”
“我记着呢,一大早便交待新祥去取了。”
傅少平自然不可能是一人去执行任务。
他打算带上女扮男装的周盼儿,周盼儿在街市做了几年的生意,看人很有一套,加上女生本就心思细腻,办案勘察应该能发现意想不到的线索。
傅少平提着镇武刀往百户所去。
脚下走得飞快。
他隐隐有些期待。
希望今日能够遇到一桩案子可以出任务。
然则。
事与愿违!
一连几日。
任务殿颁发的任务中都没有村子的治安问题。
整个青牛镇近千个村子,按理说,不管是刑事纠纷还是怎么的,应该不少才对。
牢狱那边也没有掌刑的。
老詹头也不用傅少平在百户所里待着,没有任务便直接放他假。
傅少平想着。
刚好上次和卖药的老妪约定的十日之期已到,他便又去了一趟黑市。
在街角处,同样的地方,果真又见到了老妪在摆摊,老妪见到他的到来,面具下的一双眼睛也是闪闪发亮,有些兴奋道:
“道友,可是炼制出血气散了?”
“嗯,托您的福,侥幸成功了五炉。”
老妪记得对方只是买了十份。
也就是一半的成功率。
这个水平,在炼丹学徒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水准了。
老妪有些激动道:
“道友,可否给我看看你炼制的血气散。”
“可以。”
傅少平原本就是拿来售卖,然后再购置血气散材料的,当下拿了一包丙等的,还有一包乙等的递给老妪。
第16章 浮尸
牛皮纸展开,露出猩红色的血气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老妪连着两包一起拆开,待发现里面一包血气散品性更佳,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羡慕道:
“道友果真是天生的炼丹好手。”
不仅第一次炼制便有五成的成功率,而且竟然还炼制出了乙等。
若是她有如此炼丹天赋,就不用天天蹲守在这里卖原材料了,老妪将血气散重新包裹好,露出一口大黄牙,殷切道:
“道友,你这血气散以后炼制出来都售卖给我如何?我用葵子花和晴天草与你交还,亦或者你想要其余药材也可以!”
对方愿意收。
傅少平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两人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达成了交易。
老妪以十二份材料换取五包血气散,若是乙等,乃至甲等的话则按照行情再往上加价。
傅少平又另外用五块下品元石兑换了五份,一共十七份材料,比他预想的多出了两份,若是成功炼制成血气散,则变相的多出四块下品元石,几乎是他一个月的俸禄了。
老妪约好十天后再交易。
傅少平本想着提议在黑市外找个地方碰面,如此一来,便可以省却每次十枚元贝的入场费。
可到底只是碰面过两次,对于老妪的真正的为人及修为都不太清楚,还是太过冒险了,他自己也不想因小失大。
从黑市回来。
进入小镇牌坊。
远远的便看到已经换上男装的周盼儿在等着自己。
他快走几步迎了上去,平日里看周盼儿都是长裙装扮,如今换成长裤长袖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大长腿又瘦又长,傅少平不由自主的盯着多看了两眼。
周盼儿却是嗔了他一眼:
“刚才詹大人让人来报信,说黄溪村出现了一具浮尸,他已经把任务领了下来,让你去查探一二看看怎么回事。”
“走,我们去看看!”
傅少平闻言,当即调转方向,又走出了牌坊。
他可是等了好几日了,眼快一旬时间还没完成一个任务,说不着急上火肯定是假的。
黄溪村在贯穿整个青牛镇的清流河的下游。
距离可不近。
靠走路的话得三个时辰。
“少平,你等等,我雇了马车。”
周盼儿转头吆喝着马夫把马车调转方向,两人上了车厢,傅少平这才问道:
“詹大人可有说具体情况?”
“没有”
周盼儿摇头。
她把车窗帘也拉上,压低声音道:
“血气散材料买回来了?”
“嗯”
因为靠得近,傅少平余光瞥见一双娇嫩欲滴的双唇,心跳加速。
这几日。
姜氏已经试探过周盼儿的口风,对方对于定亲的事并没有异议,眼快两人的好事在近,两人相处间,傅少平脑子总是不经意冒出一些画像。
马车速度极快。
原本脚程三个时辰,硬是半个时辰不到便抵达了黄溪村。
村口已经围拢了密密麻麻的一群看热闹的村民,被包围的地儿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傅少平见村长正快步向马车走来,转头对周盼儿道:
“盼儿姐,一会你留在马车上。”
“为何?”周盼儿也想帮忙。
傅少平透着窗帘,眼睛微微一眯道:
“若是凶杀案,那凶手十有八九会返回现场,你在车上仔细帮我观察一二外面围观的村民有没有人行为异常的。
“好,你自己也要当心!”
傅少平掀开车帘下车。
他穿的是常服。
不过镇武令却是随身佩戴,黄村长见了镇武令连忙行礼。
傅少平一边往里走,一边道:
“我姓傅,具体什么情况,黄村长你仔细跟我说说。”
村民看到傅少平亮出镇武令。
原本喧闹的人群立马安静下来,下意识的让出一条路来。
却见在大槐树下。
一头发雪白的老人正伏在一中年男子身上哭得撕心裂肺,男子浑身湿漉漉的,脚上甚至还缠绕了水草。
老村长气喘吁吁的跟着傅少平,忙道:
“大人,事情这这样的,昨日邱贵说是有事要去镇上一趟,哪曾想,晚上也没有回来,今个儿张传福撑船出去打鱼的时候,却看见河面上飘了个人,打捞上来一看正是昨日去镇上的未归的邱贵。”
“可怜见的”
“这邱贵前年他父亲才刚走,后脚他老婆也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如今他也遭了不测,这个家只剩下他老母邱老太一个,还有那蹒跚走路的小娃娃,这日子,以后可怎么办哦!”
傅少平上前仔细查探邱贵的尸体。
发现并无外伤。
也没有与人挣扎遗留下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