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妖:从书法开始升级 第23节

  家底仍不可小觑,据钱玉泽透露,钱家现存的白银就有近十万两。

  这还不算金银细软,古董字画之类。

  “既然太保门想与贫道抢食,那就休怪贫道不守出家戒律了。”

  环视著满屋子的瓦罐,吴道长轻捻长须,竖瞳之中隐隐冷光如刀尖刺骨。

  ……

  宝河县。

  刘家肉铺门前。

  一膀大腰圆,面如重枣,长著一条赤黄眉,双臂粗壮如柱,恍若黑熊成精的大汉,凶神恶煞的站著。

  铺子里,伙计们看著门口凶若狻猊的彪形大汉,面面相觑,一声不敢吭。

  “喂喂喂,都搁这站著干嘛,不做生意了?”

  眯笑嗅闻著一条红肚兜从后院走来,看到伙计们都干活,反而呆站在那愣神,刘屠夫把肚兜往怀里一塞,大声呵斥。

  推开发愣的伙计,刘屠夫刚想开口,一见到那丑恶粗狂的大汉也不由一怔。

  “这位客官,想要些什么啊?”

  缩了缩脖子,刘屠夫挤出笑脸客气问道。

  晃了晃脑袋,大汉上前两步,对著肉摊一指:

  “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

  “得嘞,还不快些给客官准备。”刘屠夫闻声连忙冲着伙计吆喝。

  “等等,不要他们切,某家就要你来切。”

  听著大汉蛮横要求,刘屠夫眉头一皱,但还是压下不满,笑道:

  “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

  随即转身从案上提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切了小半个时辰才好,刘屠夫放下刀,松口气:

  “给客官包起来?”

  “莫急。”

  大手一摆,大汉又是一指:

  “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

  这话一出,刘屠夫脸上笑色尽褪,抿起嘴来。

  “怎地,不切?”眼角一斜,大汉抬了抬嗓门。

  “切,小的这就切。”深呼一口气,刘屠夫又选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

  这一切,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

  累得额头汗珠滴答,刘屠夫搁下肉刀,勉强扯了扯嘴角,咬著后槽牙:

  “给客人包起来?”

  “不急,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妈的!找茬是吧!”

  跳起身来,刘屠夫攥著肉刀,一声怒骂,就要招呼伙计给这大汉一个教训。

  “没错!我就是来找茬的。”

  见刘屠夫暴起,大汉不怒反笑,大手一伸直接抢过肉刀,两手一攥。

  直接将那钢刀搓成了个铁圈圈。

  毁了菜刀,大汉举梆梆就是两下。

  打的刘屠夫

  倒在地上捂著熊猫眼,刘屠夫凄厉惨叫:

  “救命啊,杀人啦!快报官啊。”

  “这两拳算是还你辱我之仇!

  想报官,尽管去,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鲁达是也!”

  丢下姓名,大汉大笑离去,围观众人噤若寒暄,无一人敢拦。

  “还他妈愣著干嘛,追啊!”

  被刘屠夫一骂,店里的伙计赶忙寻著大汉的背影追了上去,却又不敢太过上前,只敢远远望著。

  穿街过巷,大汉步若流星。

  一搭眼的功夫,便走进了一条巷子。

  而等伙计们追上来时,却只看见一位气质儒雅,两鬓微微斑白的中年男人从巷子里走出来。

  “劳驾请问,您看到一黑脸大汉进这巷子了吗?”

  “不曾见过。”

  轻轻摇头,中年儒生从容离去。

  留下一众伙计茫然挠头,那么大一个人还没凭空消失了不成。

  ……

  春来酒楼。

  甲字三号上房。

  中年儒生进入房间后,返身插上门栓。

  然后抬手从下巴捻起一截皮肤,向上一撕。

  嗤啦

  脸谱被撕下,中年儒生随之变成了面庞清秀,眼神清明的年轻书生。

  “呼……这脸谱效果果然神异,至少在普通人层次,绝对不会有人能把我认出来。”

  看著手上的百面脸谱,齐修揉了揉脸颊,露出笑意。

  彻夜不眠琢磨了两天后。

  他总算大致摸清这件脸谱法器的用法。

  在喂饱脸谱足够的血食后。

  念动操控法咒就可以压制法器内的凶性。

  压制成功的特征,就是脸谱上的裂缝会消失。

  而一旦脸谱上重新出现裂缝。

  就代表内部凶性污染正在复苏,必须尽快脱掉脸谱,防止凶性侵蚀,污染精神。

  伪装成普通人,更改样貌体态的话。

  半扇猪肉或者两只活鸡,可以维系六个时辰左右。

  由此可见鲜活的血肉的效果更好。

  “不过如果喂食血肉是为了压制法器内的凶性。

  那我倒是还有别的方法。

  毕竟单纯压制的话。

  我还是挺擅长的。”

  将百面脸谱放到桌子上,齐修眼神转动,返身拿起一根毛笔,轻蘸墨浆。

  然后笑容灿烂的缓缓朝著脸谱走来。

  ……

  麻烦大家多往右翻一页,追读就是作者的命,感谢感谢!

第19章 命案

  “我这一笔下去,令尊最后一丝生机就会彻底断结,大公子想好了吗?”

  钱府独院,钱玉海的房间里。

  齐修提笔站在玉菩萨前。

  遭受上百枚【镇】字符联合封镇的玉菩萨周身几乎完全石化。

  唯有按在钱老爷头顶的手掌,还保留著玉色质地。

  望著仅剩一息尚存的父亲,钱玉海俯身跪下,冲着老父亲磕下头:

  “玉海无能,不能为您医治恶疾,反受如此折磨。

  父亲放心,您走之后,儿子一定殆尽竭虑,尽心尽力,守好我钱家的家业。”

  以头触地,钱玉海肩膀微微抖动,强忍的悲恸化作泪水瞬间眼眶溢出。

  默默看著这一切,齐修心头微叹。

  正要提笔写上最后一枚【镇】字符,彻底封镇这座诡异的玉菩萨。

  却发现一直僵若木偶的钱老爷,此刻嘴角竟微不可查的扬起几分。

  隐隐透著一丝解脱欣慰。

  看到这一幕,齐修微微动容。

  这玉菩萨所谓的续命,对于病者本身而言,更多的还是一种折磨吧……

  一笔【镇】字落定。

  早已嵌入玉菩萨体内的【镇】字符齐齐浮现。

  金光涟漪,堂皇威严。

  冥冥之中,百枚【镇】字相互勾连,形似一条条黄金锁链,将整尊玉菩萨牢牢锁死。

  “这是……”

  注视著【镇】字符凝结化作的黄金锁链,齐修脑海中震动不休,一股明悟呼之欲出。

  眉头紧皱,追寻著这股明悟,齐修能感觉若是能将这股明悟释放出来。

  或可悟出【镇】字符的另一重神异。

  可惜这股明悟来得突然,却始终像是还差一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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