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筋骨都舒展开了,非常舒服。
林庸听系统说,修炼完了《借力种田诀》,还有《卸力种田诀》。
修炼完了《卸力种田诀》,力阶的修炼才算完。
上面自然还有更高境界。
不过,不是他现在能知道的,多说无益。
林庸修炼《借力种田诀》修炼了十趟,感觉体内灵气鼓动,就停了下来。
看着远处的夕阳,林庸知道,一天又过去了。
做饭吃过了,林庸在灵田护罩外修炼《点豆引思诀》。
在灵田护罩外修炼,比在灵田护罩内修炼,效果好些。
接着,林庸看到了那些穿着甲胃的兵士,骑着马,冲锋而过。
林庸也发现了,似乎只有自己能看到这些亡魂。
刘勇他们是看不到的。
他们只能感觉到,每次有亡魂冲锋而过的时候,身体稍稍感觉有些凉意。
林庸修炼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寒风,林庸瞬间就明白了,有人偷袭。
心念一动,锄头出现在了手中,迎着寒风就去。
只听到“当啷”一声,林庸感觉手心一麻。
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是一个身高八尺,长着络腮胡子,穿着一身重甲的亡魂。
林庸大惊,没有想到这个亡魂的攻击,竟然可以是实体攻击。
那人把长戟插在地上,“咄,吾乃杀神白起,小儿,你是何人?”
林庸惊呆了,白起不是自刎在了杜邮么?为甚么会出现在长平。
林庸心里忐忑,对着白起拱手行礼,“吾乃林庸。”
“你是生人,为何可以看到这些亡魂?”
林庸更是呆愣在了那里。他以为他能看到亡魂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谁想,这个白起也知道。
林庸连忙说道,“小子有些特殊,就是可以看到。”
白起又举起长戟,“来来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这里无聊,那些生魂只会冲锋,不会战斗,没有谁是我一招之合,你来与我斗上一斗。”
林庸内心突然升腾起了一股豪气,“小子这就从命。”
说着,林庸举起了锄头。
一人一亡魂,就斗在了一起。
白起使用的招式,都是军中的招式,大开大合,杀气腾腾,很有效的杀人手段,但是招式不够精妙。
林庸使用的《借力种田诀》比起来,要精妙多了。
还好林庸现在力气也算大了。
不然,真的有些抵挡不住白起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
林庸本来使用的不够圆润的《借力种田诀》也越来越圆润。
攻击的威势,也是越来越猛烈。
林庸感觉到,白起好像磨刀石一样,打磨锋利了自己的招式,自己的攻击。
终于三百招过了。
白起停止攻击,把长戟插在了地上,“小子不错。虽然我只使了三成力道,功夫,但是你年纪轻轻,能走过三百招,真的不错了。”
林庸大惊,原来这个杀神白起不过使出了三层力道,就让自己这样疲于应付。
不知道,他使出了十成力道,该是怎么样的?
难怪,被别人称为杀神,战神。
林庸连忙拱手行礼,“小子不如战神大人。”
白起“哈哈”大笑,“战神,这个称谓不错。”
说着,白起拉起了自己的马匹,翻身上马,轰然离去。林庸看着远处有些发白的天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第34章 给你屁股上打一针
林庸做了早饭,吃了早饭,又开始照顾田地。
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种田才是最重要的。
给往生果浇灌了灵泉水,林庸才准备去丹河边洗漱。
现在,林庸每天洗漱两次,一次是早上,一次是晚上,吃晚饭前。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林庸也不愿意去镇子上,也变懒了很多。
连几百米都不愿意跑。
到了河边,林庸就顾不上洗漱了。
林庸看到了一个晕倒的男人。
摸了摸,这个男人在发高烧。
林庸又看了看,在这个男人宽大袖子褪开的左臂上看到了一个伤口。
伤口不是很大,两指长,但是高高肿起,显然是发炎了。
看样子,像是刀剑所伤。
想了想,林庸从储物空间拿出了自己的急救箱。
急救箱里,都是一些常见的的药品,还有一些消炎,止疼的药剂。
青霉素,破伤风的针剂也有几管。
当初,林庸准备这个急救箱的时候,还被系统嗤笑了。
说林庸修炼了《大力种田诀》,几乎不会生病,而且,整日吃紫晶米,喝灵泉水,身体会很好。
但是,林庸想啊,自己毕竟总是在种田,在野外,也许会碰上野兽,也许会弄破皮肤,皮肤会发炎,可能感染上破伤风。
所以,青霉素针剂,破伤风针剂,林庸还是准备了一些。
林庸拿出一次性针管,吸收了药剂,就要给男人打针。
正准备翻过男人的身体,扒开他的裤子,给他屁股上打针的时候,抬头就看到男人瞪着乌黑,清醒的眼睛看着他。
这是一个心智坚毅的男人,即使身上有伤口,即使发着高烧,但是,依旧保持着头脑的清醒。
林庸稍稍有些尴尬,“你生病了,我给你打一针,你就会好。”
男人耻笑,“要扒开我的裤子给我打什么针么?想不到我田文一世英名,临到死了,竟然要被一个恶徒苟且。”
林庸点了点头,“不疼的,你忍忍,很快就好,打了针,一会儿你高烧就退了。”
男人面上露出凄然的神色,“你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连医者都说,我身上的创口腐烂,成了恶疮,发了高热,活不过明天了。”
林庸都无奈了,你也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看看你的屁股没有什么吧?
何况我是为了救你。
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林庸想了想,“我就在那边,搭了一顶帐篷,如果你明天不好,你来找我。这个针剂,只能打在臀部。”
林庸为了田文能听懂,说了臀部这个词。
田文咬着牙,想要站起来,结果头晕眼花,眼睛一黑,又晕过去了。
林庸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田文的裤子,就给田文打了一针青霉素。
过了半响,田文悠悠醒了过来。
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衣衫,发现衣衫完好,没有什么异样,看着林庸。
林庸说道,“刚才你又昏迷了,我给你打了一针,今天晚上肯定没有事情。明天如果还发热,你来找我,我再给你打一针。”
田文有些恼羞看着林庸, 踉踉跄跄起身离开了。
林庸无奈摇了摇头。
开始洗漱。
洗漱完了,依旧回去了田地那边。
田文的父亲田鸣,是兵家的传人。也是晋国贵族。
自从秦始皇统一六国,就蛰伏起来。
在去年陈胜,吴广起义之后,田文拿着父亲的信物,收拢了家将,也拉起了一支队伍。
本来一切形势很好。
奈何,前几日一个内奸,竟然要刺杀他。
近身侍卫为他挡住了,结果他自己还是受伤了。
田文也不明白,寻常的侍卫,就是断手断脚,也能活下来,为什么自己身上有了那么一个小伤口,就开始发高热了。
找医术高明的一声看了,医生说伤口已经转成了恶疮,好不了了,还发了高热,活不过几天了。
田文想到自己要死了,就想要去河边洗漱一下,干干净净去死。
谁想,晕倒在了河边。
田文回去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步伐松快了好多,心中纳闷,难道那无礼的小子,真的给自己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回到了营地,家将们都在担心。看到田文回来,一个满脸胡须,脸膛黝黑的男人上前,“公子休要难过。明日,我们赶去郡城,总要找到医术高明的医生,给公子看病。还有那恶疮,其实,只要公子忍忍
疼,用火热的烙铁烙上,就好了。”
田文打个寒颤。
别说用烙铁烙了,从小到大,他连扳子都没有挨过。
想想烙铁烙的疼痛,他宁可去死。
“无恶,我饿了。”
无恶应声而去,端来了一大碗黍米粥,两个饼子,煮好的,加了盐的的野菜,竟然还有一小碗肉糜。
田文狼吞虎咽吃了下去:怎么胃口这么好。
吃完了,就想睡觉了。
也不管才是上午,昏昏沉沉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天色昏暗,就看到无恶脸上满是欣喜,“公子,您的高热退了,恶疮也不流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