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闹鬼、诈尸能带来的那点阴德,暴富一波的王禹现在根本看不上眼。
不然昨晚在义庄,他也不会袖手旁观了。
至于被鬼缠亦或者被尸咬的那个倒霉蛋会怎么样?
他王禹连文才跟秋生的死活都懒得去问了,怎么可能去问陌生人的死活。
真当他闲的慌了吗。
问米堂门口的敲门声是响了又响,可王禹自始至终都完全无动于衷。
或许是敲累了,也有可能是来敲门的人又有了别的事情了。
渐渐的,问米堂门口的敲门声停歇了。
而此刻的王禹却早就开始微鼾起来。
就在王禹睡得正香的时候,一阵激烈的破门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虽然在小鼾之中,可王禹的警惕性却丝毫不减。
在听到激烈破门声的那一刻,本来安睡在床上的他已经跳下床拔剑而起。
要不是身边没有讨厌的人在,起床气还未消掉的他甚至有玩一出吾好梦中杀人的冲动了。
意识到问米堂的大门很有可能被门外之人撞烂了,王禹的脸立马拉的老长。
怎么说问米堂现如今也是他的地盘,这么搞,你当他这个主人是死的。
心中有气的王禹立马提着天纂青箓剑,气势汹汹的走出卧房准备去门口讨一个说法。
这个说法他要是满意了也就罢了,若是他不满意。
今天少不得要见见血才行。
就在王禹气势汹汹的走出卧房之时,撞开问米堂大门的一行人也进入了他的视线。
看着面前那张长得有些焦急的脸,在看看就站在这张脸身旁鼻青脸肿的猪头阿三。
王禹郁闷了。
是文才跟秋生。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这两货昨晚不是跟鬼新郎搏杀了一夜了吗?
说到这,王禹情不自禁的吐槽了一下:鬼新郎那个囊求养的,居然连这两个废柴中的废柴都没能拿下,真是活该它去死了。
看着领头的文才与秋生,王禹知道,自己这起床气是有气没地方发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着九叔跟蔗姑的面子,他也不能亲自动手送文才跟秋生下地狱。
“那阵风把你们两个吹到我这里来了?你们俩身上这些伤势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们俩身后的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拆了问米堂的门。
算了,看在你们俩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多做追究了。
让他们把问米堂的大门修好了我就不追究了。”
没心思跟文才、秋生二人多计较的王禹打了个哈气随口质问了几句,话里话外端茶送客的意思很是明显。
钱财不缺、阴德不缺,这种情况下,他王禹是真心不准备在参合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看着王禹这幅懒洋洋送客的样子,文才与秋生是恨铁不成钢啊!
这王禹师弟堕落的还真是够快的,这才离开义庄几天功夫,都能大白天的睡觉了。
他们两个做师兄的昨天晚上大战百十头猛鬼到凌晨,今天都起床了。
至于他们两个昨天上午才睡的回笼觉,有这么回事么?绝对是旁人记错了吧!
“王禹,你整天吃了睡睡了吃,
闲人一个也就罢了,还这么懒散?
日后你很有可能会娶不到媳妇的。”
“是啊,王禹。我觉得文才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看来,离了义庄刻苦努力的环境氛围,你就把持的住自己内心的贪欲啊!”
也就王禹现在心境高了,要是换成以前,这会他铁定该翻脸。
百十头厉鬼?大战到凌晨?
难道他昨天晚上,上弦月时在义庄里看到的景象都是幻觉?
文才与秋生才是荡平百鬼夜行的主力。
“还有,王禹,问米堂的实木大门我们肯定是要帮你修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们俩身后这位长者是县城里秦老爷家里的管家。
他们家出了大事了,秦老爷今早被人发现英年早逝了。
不仅如此,秦老爷的死状还极惨。”
“秦家人发现这件事以后,一大早就带着厚礼,到义庄上来请师傅跟师母了。
可你也知道,师傅跟师母此刻都不在家。
我跟文才想了一下,这县城是你的领地,我们俩个还真不好越过你去斩妖除魔。
再有一个,昨晚大战百十头猛鬼时,我们是兄弟两个身上也受了点伤,伤势至今还未利索。
所以,王禹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