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鉴宝:我真没想当专家 第77节

  所以,林思成但凡敢张嘴,吴军就能知道:他到底是自学,还是哪位教的……

  这个肯定不能给王齐志讲,林思成笑了笑:“主要是那位马老师太难缠!”

  “这倒是!”

  一想起来,王齐志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他顺手打着了车,又问:“被这位吴老师一掌眼,倒是不用急着去京城了。但不得不说,这位吴老师眼力是真高!”

  林思成点点头:确实高。

  还有点儿神叨……

  ……

  另一边,神叨的吴老师一脸的神叨,忽而呲牙,忽而咧嘴,又忽而神经质一般的笑。

  郝钧看着后视镜,心里发毛:“不是……吴师兄,你搞什么?”

  吴军一脸唏嘘:“自学古梵文,还学这么好,这小孩有点东西!”

  他何止是有点东西?

  但郝钧不得不佩服,林思成是真的闲:古梵文难不难学只是其次,关键是应用场景太少,就问你,学了这东西往哪用?

  除了北大留校,就只能进两院,但这三个地方,是那么好进的?

  就像吴军,就像他,学的只是和梵文相关,最终都只能自谋生路。

  “对了,还没问你,那两件到底是什么?”

  吴军慢条斯理:“字不知道,但印知道,就那方铁印!”

  郝钧精神一振:“是什么?”

  “乾隆御宝!”

  “啥玩意?”

  以为他没听清,吴军提高了音量:“乾隆的鉴藏章!”

  “吱”的一脚刹车,郝钧一头撞到了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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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战斗要开始了

  秋阳斜切进车窗,后视镜里倒映着梧桐树。金箔似的叶片簌簌的掉,被风推着转了几圈,落在引掣盖上。

  郝钧紧紧的扣着方向盘,双眼空洞,额头慢慢的红了起来。

  清宫大内典藏!

  皇帝御鉴!

  那这样一来,那幅字还算什么佚名之作?

  以及,皇帝御宝……

  郝钧从业近二十年,还是大明鼎鼎,专营文房四宝的荣宝斋。闲章见过,私印见过,官印更见过。

  但什么时候见过御宝?

  再想想那两件东西的来历,郝钧就觉得,老天爷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啪”的一声,后视镜里冒出一团火苗。随后,一缕蓝烟从后座飘了过来。

  郝钧靠住座椅,扭着僵硬的脖子,折成了九十度:“师兄,你看准了没有?”

  吴军吐了一口烟,斜了斜眼睛:“你和我第一天认识?”

  郝钧被噎了一下。

  吴军的那句“家师季羡林”不是随便说的。因为他真的是季先生的弟子,然后才是北大的学生。

  为什么林思成提到,学过季先生翻译的《罗摩衍那》时,吴军会双眼发光?

  因为那本古梵文史诗,就是他跟随季先生一起翻译的。

  又有从业三十年的经验与眼力,那两枚钤印,并那一枚章对吴军而言,就如小儿科。

  但对郝钧而言,却如一座大山,这辈子是别想绕过去了。

  就感觉,眼瞎了一样?

  吴军弹了弹的烟灰,慢悠悠的吐了一口烟:“谁还没有走眼的时候?再者,你不是说了么:又不是你一个人走眼?”

  郝钧愣了愣:“呵!”

  但别说,心里确实好受了点。

  同行都知道,那幅字并那方印到马兰手里快八年了,一直出不了手。时不时的就会被拿出来当反面教材,反复鞭尸。

  马兰脸皮也厚,你越说她越上劲,东西拿出来就往你怀里塞,然后摁住掏你口袋。

  所以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行家,哪个没见过那两件东西?

  丁良和林长青没闹翻之前,他还专程带着马兰和东西请教过。还有关兴民,被马兰烦的烦不胜烦,一见那女人扭头就跑。

  但从前到后,所有人意见都出奇的一致:明仿的佚名心经,把外边的装池扒下来都比整幅字轴值钱。至于中间的画心,也就值个几百块。

  印的价值倒是稍高点,但也高的有限,一二十万顶到天。

  但结果呢?

  几百块的画心成了清廷内藏,皇帝御鉴。

  顶多只值一二十万的印,成了皇帝玉玺,乾隆之宝?

  所以,眼瞎的何止他一个?甚至还得加上林思成的亲爷爷……

  咦,这么一想,舒服多了?

  “给我也来一根!”

  郝钧仰着身,把烟和打火机抓过来,“啪”的点着。

  烟雾绕着火星游走,又被灌入的晚风搅散。

  他忽然皱眉,烟咀停到了唇边:“师兄,在你看来:林思成能鉴出那两件,特别是那方印,是靠文房功底多一些,还是梵文功底多一些?”

  “肯定是后者!”吴军摁灭了烟头,语气格外笃定,“只要能译出印文,什么材质、纹饰、宗教、民族等等,根本就不需要看!”

  郝钧顿了一下,深以为然:就像吴军,难道文房文玩的功底很高?

  当然不是,但他从前到后就用了十来分钟,就将那方印鉴定的七七八八,凭借的就是深厚的梵文功底。

  换成林思成,道理当然也一样。

  顿然,沉郁尽去,郝钧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吴军不由失笑:“你至不至于?”

  郝钧没说话。

  怎么能不至于:两倍的岁数,却样样都不如?

  他也算自视甚高,但每次见了林思成,就感觉自己前四十年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如归不如,但相比较起来,林思成只是梵文比他强一点,而非文房功底,反倒要更好接受一些。

  想了想,郝钧又拿出手机。

  “你干嘛?”

  郝钧“呵呵”一笑:“分享一下!”

  要知道,除了那方印,还有一幅字呢,见过的人更多。

  这么难受的事情,总不能让自己一个人难受?都寄巴兄弟,谁他妈也别想舒服了……

  吴军瞄了一眼:“你嘴什么时候这么松了?”

  “放心,就这一位:他和林思成的爷爷是至交,和林思成也是至交。本身又是警察,所以我不讲,林思成也得讲……”

  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那位马老师:这女人忒难缠,必须得给林思成准备点震慑力。

  吴军再没吱声,郝钧随意一拔位,找出关兴民的电话拨了过去。

  语气中透着几丝幸灾乐祸:“老关,跟你说个事……”

  ……

  “呼噜~呼噜……”

  小胖子胃口贼好,眨眼的功夫,一盆炸酱面就见了底。

  王齐志捏着筷子,无意识的搅动着面条。偶尔夹根黄瓜丝,送到嘴里。

  眼睛盯着正前方,却没有焦距。

  “嘿……嘿……王齐志?”单望舒举着筷子,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吃饭啊,发什么呆?”

  王齐志如梦初醒,“哦”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吃面。

  儿子吃完,乖巧的把饭盆洗完,坐到沙发上看电视,餐厅只剩夫妻俩。

  单望舒皱了皱眉头:“怎么了,跟魂丢了似的?”

  王齐志怔了一下,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绕了一筷头面条送到嘴里,慢慢的嚼动:“今天,林思成买了一幅字,又买了一樽铁印!”

  “啊?”单望舒一听就明白了,“林思成又捡漏了?”

  算一算,王齐志到单位报到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林思成的名字在家里出现过多少回?

  王齐志念叨完叶安宁念叨,叶安宁念叨完又换王齐志念叨,说的最多的就是昨天林思成买了什么,今天林思成又补了什么,又赚了多少。

  单望舒早被震惊麻木了。

  但再一次听,她依旧新奇。

  “这次能赚多少?”

  王齐志算了一下:“差不多上千万吧!”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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