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922节

  “蜜蜜还在呢,别叫她尴尬,毕竟路宽女朋友刘伊妃是人家好朋友。”

  杨蜜笑着一摆手:“就许男人在一块儿意淫女人,我们怎么对他评头论足都不行啦?又不是贬损什么。”

  “不碍的,不碍的,你们只要别担心我告密就行,哈哈。”

  霍斯雁拿手指头挑逗似地捏住李小鹿光洁的下巴:“死丫头,别再说了,再说我看你都要去换内裤了。”

  “去你的,我还没到那程度好不好!”李小鹿啪得一巴掌拍开她作怪的手,遗憾道:“03年拍《小偷家族》的时候我妈带我去试镜来着,可惜人家没看上我。”(133章)

  “现在人家是内地首富,大导演,连之前传绯闻的范兵兵好像都攀不上这根高枝了,别说我们了。”

  李小鹿脸上的春色愈甚,又大着胆子口出淫词浪语:“我现在就盼着你们几个谁能把他勾搭上,然后做好事儿的时候也叫上我。。。”

  “呸呸呸!”甘微笑骂着站起身:“越来越过分了啊,开两句玩笑算了,被老贾听到非叫我跟你绝交!”

  李小鹿挑眉不服气:“微姐啊,你家老贾你就就甭担心了,有钱是有钱,就是磕碜点儿,没这么多往上扑的,哈哈!”

  甘微作势要打,李小鹿这才抱着她细嫩光滑的大腿求饶。

  几女听了都是娇笑,女人聊起涩涩来,基本没有男人什么事儿。

  女明星因为见多识广、体验丰富,聊起这个话题尤甚。

  大蜜蜜今天是第二次跟这个小团体聚会,在心里一边哂笑着,又不禁哀叹。

  自个儿在《黄金甲》剧组的时候,不也曾期冀着花心被浇灌么。。。(328章)

  几女在私下的闺蜜圈里放浪形骸地谈论对洗衣机的性幻想,以弗洛伊德理论的理论而言,有一种禁忌突破带来的快感。

  社会规范对女性性表达的压抑,使得公开谈论性话题本身就具有叛逆性快感,这位后世被实践证明了的女星小鹿显然份属此列。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今天现场无论是杨蜜也好、姜依雁也罢,亦或是见过小刘在华艺英气逼人的霍斯雁,以及李小鹿本人。

  即便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

  刘伊妃霸占的这个有权有势、有才有颜的男人,是她们暂时无法染指的。

  通过这样一种群体性的兴奋,通过语言描述达到心理层面的“象征性征服”,来实现对无法得到的高价值男性的幻想式占有,能够令她们愉悦。

  换句话说,刚刚大家聊嗨了的时候,除了相对矜持的甘微外,难道就只有小鹿一个人想做头发吗?

  这就像大学男生宿舍里熄灯后意淫班花、校花,这是对“不可得性资源”的祛魅尝试,也成为维持心理平衡的手段。

  会很爽。

  闺蜜团说笑着谈到其他话题,杨蜜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几女扫了一眼没当回事,但大蜜蜜拿手指头竖在唇边的动作让众人警觉,随即就看到她展示的来电显示。

  茜茜。

  莺莺燕燕们的嬉笑怒骂声戛然而止,颇有一种被大妇或者正宫皇后发现鬼蜮心思的心虚。

  “喂?茜茜?”

  “啊。。。行啊,我稍微迟一点儿过去好吧?嗯呢,好的,拜拜~”

  李小鹿面带笑意地调侃道:“刘伊妃请你去吃饭?抓住机会啊蜜蜜!回来跟我聊聊什么感受!”

  “那要让你失望了。”杨蜜笑靥如花:“奥运会还有两周就开幕了,她说路导晚上不回来。”

  “今天是问界的《一起来看流星雨》首播,她叫上几个人一起给井甜架架势,也算是闺蜜聚会。”

  霍斯雁疑惑道:“那女孩儿我知道,刚出道就花1500万拍了路宽一幅画儿,看起来也是个天女下凡的主儿。”

  这个也字用得好,在场众人都知道第一个是谁,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北电校花似乎来头比刘伊妃更甚。

  姜依雁面带微笑:“还是蜜蜜面子大,到哪儿都吃得开哈,别透露咱们的聊天内容就行。”

  甘微不悦道:“别这么说,我们又没说人家刘伊妃跟路宽的坏话,都是私下里玩笑罢了。”

  作为东道主,她善解人意地拍了拍杨蜜的小臂:“快去吧,我们也聚得差不多了,你看小鹿都喝得要疯掉了,真拿她没法儿。”

  “好嘞,谢谢微姐,那我先过去,下周我请大家吃饭。”

  “走吧走吧。”

  大蜜蜜拎着爱马仕Birkin包起身,真丝裙摆扫过茶几边缘的香槟杯,急切的脚步同她面上的淡然随性有着天然的逻辑冲突。

  双飞雁等几女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似乎没有对这位华艺后起之秀的迫切姿态有任何不满。

  是啊,任谁有这么一个资源通天的闺蜜,不得尽心竭力地拍着、捧着呢?

  说不定人家在大富豪耳边吹吹枕头风,就能叫你变成第二个苏畅、童丽娅、唐烟这些近两年崛起速度奇快的女演员呢?

  在名利场的光谱分析中,杨蜜此刻的赶场,折射出娱乐圈最残酷的生存法则:

  资源位差决定社交权重。

  在娱乐圈这个超级货币化场域,个人价值被简化为可量化的资源兑换率,情感联结不过是资产负债表上的或有负债。

  在最现实和露骨的规则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扮演着双重角色,既是资源游戏的受害者,又是共谋者。

  法国哲学家和社会学家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提出“规训社会”理论,指出现代社会通过规训机制对个体进行精细化控制。

  这种控制不再依赖传统的暴力惩罚,而是通过标准化、监督、规范化训练,将权力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动作、习惯和思维方式中。

  今天在场的泰迪姐妹团们几乎都是被娱乐圈规则规训的对象,必要时甚至可以完成自我催眠似的“自我规训”。

  有人把这一套玩出了花,选择接受和熟稔这种规训游戏,并努力翻身成为规训者,比如某兵;

  有人因为家世背景可以相对逃脱这一桎梏,譬如某甜;

  也有人在这一世,从15岁就遇到一个千方百计想要规训她的洗衣机。

  然而最终靠着坚韧、善良的本心逆转绝杀,将致命的温柔一刀插进后者的心脏,成为孤独的穿越者的此生锚点。

  譬如杨蜜急匆匆将要赶赴的这场闺蜜聚会的组织者。

  某仙。

  

  娱乐圈总归是个抱团的群体,除了现在初具规模的“泰迪姐妹团”外,此前大姐头王非组织的“六年一班”最出名。

  六年一班多以北平土著为主。

  娜英、刘佳玲、赵雁子、导演张一百、后来和张紫怡反目的赵姨娘,还有歌手井冈山和郑军。

  王非性格豪爽大气,平时组织大家吃吃喝喝、打打麻将,组织些主题派对一起消遣玩闹。

  在各自的事业上也是频频站台支持,张一百的《将爱情进行到底》首映,王非组织娜英等人一起戴红领巾去捧场。

  成员里面还有一个深耕华艺多年的副总费奇,他在华艺内部主管明星经纪板块,和李雪的地位相当。

  上一世裤子的老婆徐凡、王保强、张涵宇、苏有朋都是他的艺人。

  后来华艺女星罗海琼加入了六年一班,就是因为和这位费总结了婚。

  某仙和她的朋友圈,现在似乎也要成为娱乐圈小团体之一。

  这在今年年初媒体评选出的“一仙四小花旦”公告结果下成为高赞、高回复的热门留言。

  四小花旦中除了黄圣衣和刘伊妃几乎没有交集,只是在2002年《功夫》选角的时候传出过关联报道(183章)。

  据港媒的小道消息称,当初周星池在试镜后其实更加属意气质更仙更纯的刘伊妃,但后者后来选择了去《异域》给张紫怡做武替。

  不过这个消息被周星池本人辟谣了,他自然是要力挺星辉娱乐签下的黄圣衣,然而《功夫》大热不久就受到背刺。

  刘伊妃这个从武替开始的大片之路、影后之路,现在已经在网络上被仙粉剪辑成为热梗视频,冠以“梦开始的地方”、“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等标题。

  晚上7点多,把跟小刘的闺蜜情也视为“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的大蜜蜜抵达“二场地点”。

  众所周知,一场是应付场面事儿,二场才是动真格滴。

  杨蜜喝了酒,由司机开着刚买的宝马Z4停在温榆河府的雕花铁门前,这是去年新出的Coupe硬顶版,3.0si指导价70多万。

  这个数字对于吸金能力日益攀升的大蜜蜜而言不算太高,但总归不可能像闺蜜小刘一样挥金如土。

  挥金如土,是她想象中的刘伊妃的豪门准阔太生活。

  事实上刘伊妃跟路宽恋爱以来,甚至刷卡花钱给洗衣机买的高定西装、皮鞋之类,都比给自己花的钱要多。

  女丝如果不是为了出门时保持形象,在家里也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在还没有养成豪车收集爱好的当下,最多的消费支出就是价值不菲的美容保养了。

  当然,基于双方经济实力的差距和不对等,有些东西也不能简单做数字上的衡量。

  比如路老板去年在曼哈顿拍下送女友的20岁生日礼物,价值1300多万美元的“赫本黄钻”。

  而这,正是被规训的女星们最眼热的剧情。

  杨蜜给刘伊妃发了条信息,森严的铁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西装男子走出来。

  “杨小姐,请进。”

  “谢谢。”

  大蜜蜜自然认得出这位首富的保镖,一个能在华艺当众踹断王小磊的腿然后全身而退的人物。

  杨蜜下车走进庄园,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造访了,似乎每次来都是不同的景致。

  深秋的枯叶会铺满车道,道尽人间寂寥,初春时东南角移栽的樱花盛开,粉白花瓣随风飘落。

  而此刻的盛夏,庄园又是另一番景象,最后一缕夕阳为修剪整齐的草坪镀上金边,自动喷灌系统扬起的水雾在光线下形成小小彩虹。

  杨蜜踩着微醺的步子,高跟鞋碾过草坪上凝结的水珠。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道永远够不着温榆河府穹顶的梯子。

  她在眼前勾勒、幻想着庄园中男女主人平日里的生活场景,是否也是像自己这样依偎着漫步、笑谈、亲吻、拥抱。

  远处的露天网球场传来几声欢笑,隐约可闻刘伊妃杀球的娇喝声,场边的长椅上还坐着几个运动装的女星。

  “那是杨蜜吧?”唐烟在场边观战,第一个发现她的身影。

  “嗯?杨蜜来啦?那我们结束吧。”小刘杀球得分,顺势撩起被汗水浸湿的白色T恤下摆擦汗,露出紧致的小腹。

  反观另一边的井甜拿着准备好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有些坐实了刘伊妃女丝的自称。

  杨蜜上前笑道:“你们怎么把网球场拿来打羽毛球啦?”

  张靓影给刚刚对阵的两人送上水,解释道:“网球打了一阵,我们都不大会,没人是茜茜的对手,就换打羽毛球了。”

  小刘娇嗔:“她们耍赖,哪有在室外打羽毛球的,就是盼着有风,能影响我发挥来着。”

  说着走到长椅边粗鲁地拍了拍苏畅的屁股,后者正趴着晒背:“起来啦,洗澡吃饭看剧去了。”

  “啊?终于结束了!”苏畅苦着脸伸手:“你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好累每次来你家。”

  “上次来拉着我游泳,这次拉着我们陪你打球,我靠!”

  苏畅苦大仇深地看着闺蜜,愤懑地连粗话都冒出来了,听得几女直笑。

  刘伊妃撇撇嘴:“你们都什么体力啊,还好有甜甜陪我打到现在。”

  井甜也练了小两年的格洛托夫斯基了,后者可以看做表演性质的全身广播体操,部分动作脱胎于京剧基本功和瑜伽。

  这么长的时间练下来,运动能力和肢体协调肯定还是强于常人的。

  小刘招呼闺蜜:“来一起拍个照我发微博,响应路宽他们的‘迎奥运全民健身’打卡活动。”

  这说的是奥组委和微博在7月8日联合发起的迎奥运打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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