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中国首富的爱国生意》为题,洋洋洒洒写了个头版:
当民族伤痛成为商业噱头,我们还能期待真实的艺术表达吗?
在谈及《历史的天空》之前,我想先聊一聊近期从电影行业的朋友处得知的一些消息。
譬如,在路某导演连续两年怯战贺岁档和春节档后,竟然在年前又把上一部《塘山大地震》拿出来重映?
还美其名曰4K高清重映,为了做地震逃生的公益宣传。
这合适吗?
也许,这种资本家的难看吃相,也一定程度上暴露出了导演本人对《历史的天空》的心虚。
连续两部电影吃人血馒头,你真是好样的。
路宽的《历史的天空》在北美上映后,国内舆论场迅速分裂
一边是官方媒体的高调赞誉,一边是普通观众的冷静审视。
这部电影以张纯如和金陵大屠杀为题材,表面上是一部“正义史诗”,实则暴露了路宽一贯的投机主义逻辑:用民族苦难换取票房,用正治正确掩盖艺术贫瘠。
即便您贵为奥运总导演,即便您贵为内地首富,即便您在北美也有门客三千。
但理不辩不明,该说的话,我要说。
《历史的天空》之罪有三!
罪一,披着正义外衣的商业算计。
路宽并非首次利用宏大叙事博取关注,从《异域》的票房冰雕营销,到《返老还童》的过曝镜头噱头,他深谙如何用技术手段包装空洞内核。
此次《历史的天空》更直接,但真正的艺术,不应沦为道德绑架的工具。
罪二,西方视角的自我东方化。
影片在北美2500块银幕同步上映,表面是“打破西方话语垄断”,实则是路宽对好莱坞规则的妥协。
全片采用好莱坞式煽情手法,将张纯如塑造成“孤独英雄”,将金陵大屠杀简化为“善恶对立”。
这种叙事固然能打动部分西方观众,却也落入东方主义窠臼,中国人永远是受害者,而西方人(拉贝、魏特琳)才是救世主。
这种自我矮化的表达,与真正的历史反思相去甚远。
罪三,国内舆论的“不允许批评”。
电影尚未在国内上映,某人所控制下的媒体已将其捧上神坛,任何对影片艺术性的质疑都被扣上“恨国”帽子。
这种氛围下,观众被迫接受单一的解读:“感动”是义务,“批评”是背叛。
但电影艺术的生命力在于自由讨论,而非强行灌输。
当年谢进导演的《芙蓉镇》也曾引发争议,但至少允许观众思考;
而路宽的《历史的天空》,却试图用民族情绪堵住所有人的嘴。
我们尊重历史,更尊重艺术。
《历史的天空》本可以成为一部深刻的反思之作,但在路宽的镜头下,它只剩下一场精心设计的情绪表演。
真正的爱国,不是消费苦难,而是直面复杂;
不是歌颂胜利,而是追问真相。
可惜,路宽选择了更轻松的那条路。
《楠方》2月刊
如果前世公关公司路老板看到这一段,应该能显而易见地瞧出《楠方》的惯用话术。
诸如:“警惕宏大叙事对个体的消解”、“反对用正治正确替代艺术标准”云云。
2008年的当下,国内像李贱盲一样的公智臭虫们已经开始暗暗发声。
他们爬出了阴暗的下水道,开始试探着向路老板这个最大的靶子发起骚扰。
可谓一呼百应。
与此同时,微博和博客网迅速展开坚壁清野行动,但目前市场上的微博类软件远不止问界一家。
即便被封禁、限流,臭虫们也能发现新的粪坑。
而这些新粪坑发现了抨击首富的引流成果,自然愿意接纳,许之以高度自由的发言权限。
只要围绕电影和艺术本身,不要对其本人抨击太过,以致影响奥运事业被封禁即可。
阿狸、华艺、邓温迪结合的Alispace、企鹅系的滔滔、各大门户自己的微博网站,都承载着一定的流量。
特别是一人之下的Alispace,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企图通过2008年的桃宝商城、《非诚勿扰》以及华艺上市等一系列组合拳,彻底赶超问界的喉舌。
舆论场上的动荡,背后是院线(万哒)、互联网(阿狸、企鹅)、娱乐业(华艺、澄天)对问界控股这个巨无霸的觊觎。
如果说刘伊妃的陨落对于内地小花是一鲸落、万物生,那问界控股随便漏出来的一条产业条线,都够其他企业饱餐一顿。
商业领域的斗争贯穿企业发展的每个阶段,没有一劳永逸的称王称霸,只看路宽和问界上下如何应对罢了。
宵小们在诸多商业势力的推波助澜下密集发声,普通人哪有分辨的能力,跟风恶评甚嚣尘上。
【经典港片爱好者】:北美票房数字的事实证明,路宽贩卖爱国情怀是一步臭棋,你以为在好莱坞营销了几个风向标,就能洗掉烂片的标签吗?
至少6500万的宣发,北美市场首周才2200万,国内的观众就一定能买你的账吗?妄想!
建议国内发个DVD算了,不过你就算发DVD,我也不会买正版,哈哈!
【樱花の爱】:同意楼上,嘴上说着要和平,电影里贬低友邻,江郎才尽的路狗就是个二皮脸。罔顾我们与友邦的和睦美好局面,要去吃1937年的人血馒头,你不扑谁扑?
【爱我中华】:楼上两个大煞笔,点赞的也是大煞笔,就这样,别的不想说。
“这些到底是收了钱,还是真的这么想?太可怕了吧?爱国是一种罪吗?”刘晓丽没有接触过什么恨国党,事实上也只有网络上有这些蛆虫的生存空间。
刘伊妃这些年算是看穿了这些新闻人的嘴脸,化身键盘侠头也不抬地回复:
“他们就是癞皮狗,路宽就是唐僧肉,只要能啃上一口就立马长生不老、身价倍增。”
“你不信看看,但凡路宽跟哪个小记者吵起来了,后者立马就能接到大报社的邀约。”
小女友看着一屏幕的谬论咬牙切齿:“哪怕他们的口水能沾到他一点,就能有跟主子摇尾乞怜的资本了,可恶至极!”
刘晓丽本来也同仇敌忾得很,不过被大闺女这一通凌厉的措辞搞得有些发蒙。
只要什么事跟路宽一沾边,她好像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提刀穿过电脑砍了这些渣滓。
老母亲跟张纯如对视了一眼,两人背着键盘女侠咧嘴笑了笑,暗道小儿女的有趣。
张纯如对这些小场面不太担心,这些对比她当年遭到的厄难,只能说小巫见大巫。
她对路宽的信心也太强,知道以他的斗争经验之丰富,肯定早有了预案。
“茜茜,不要着急,犯不着跟他们生气。”
她走近拍拍刘伊妃的肩膀:“骂电影难看又不用负法律责任,这些人的尺度都是拿捏好的,你生气也没用。”
刘晓丽疑惑道:“这帮人就不怕打脸吗?之前香江那些人被打的还少吗?”
小刘转身无奈道:“不要脸的人难道害怕打脸吗,如果《历史的天空》票房回暖或者最后拿了大奖,他们顶多被嘲讽几句罢了,电脑一盖什么影响都没有。”
“但是现在唱衰、恶评,可是能真真切切地影响到一些观众的啊,毕竟普通网民不全都是理智的人。”
张纯如点着屏幕上的名字:“这个朱大珂好像跟小路很不对付嘛,我记得上次我在北美看《塘山》,国内网站就有他的评论。”
小刘俏脸微寒,面目清冷:“老贼,早晚必杀之。”
刘小驴说着转身看向屏幕:“我来看看这厮又放什么屁。”
“哈哈哈!”刘晓丽被女儿又萌又凶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把你那花木兰的味儿收一收,怪不得王敬松给你取这个外号呢。”
张纯如和刘伊妃略览着朱大珂影评。
见鬼,他可能连电影都还没看到,因为外网的一些恶评和票房数据就已经忍不住跳出来了。
《路宽的“电影工业化”幻梦与泛亚电影学院的投机本质》
路宽的《历史的天空》看似高举历史正义旗帜,实则暴露了他对电影艺术的彻底背叛。
影片以张纯如和金陵大屠杀为噱头,却用好莱坞式的煽情手法粗暴消费民族苦难,将严肃历史降格为廉价的情绪刺激。
《楠方》的李主编从社会价值方面提出来三罪,我作为电影评论员,今天只讲电影专业的知识。
路宽近年来高调鼓吹“中国电影工业化”,并创办所谓“泛亚电影学院”,试图将自己包装成中国电影产业的救世主。
然而,细究其理论与实践,不难发现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商业表演,其内核仍是资本运作与个人品牌营销,而非真正的艺术探索或产业革新。
路宽反复强调“工业化”的重要性,认为中国电影必须学习好莱坞模式,追求大制作、高特效、全球化发行。然而,他的《历史的天空》恰恰暴露了这种思维的致命缺陷。
而他所谓的“泛亚电影学院”,也只不过是精英俱乐部的生意经。
表面上标榜培养新一代电影人才,实则是一个以资源垄断为核心的精英俱乐部。
学院招生标准模糊,课程设置浮夸,核心师资几乎全是路宽的商业伙伴。
这种模式与其说是教育,不如说是人脉与资本的捆绑销售。
从当年《异域》历史票房冠军的炒作,到《历史的天空》的“爱国叙事”,再到泛亚电影学院的建立,路宽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通过资本与舆论的双重控制,垄断中国电影的话语权。
这种垄断最终会导致什么?看看好莱坞就知道了
六大制片厂的工业化体系固然强大,却也扼杀了独立电影的生存空间,使电影沦为流水线商品。
路宽若真以好莱坞为榜样,那么中国电影的未来,恐怕不是崛起,而是同质化的深渊。
相比于《楠方》的李贱盲,很显然朱大珂的评价更具杀伤力。
因为普通网民对一部电影背后的弯弯绕绕知之甚少,朱大珂又一直站在中国电影的角度来叙事和评议,很容易被他各个学校的教授、博导的头衔蛊惑。
“茜茜?”刘晓丽看着女儿半天不动,轻声喊了一句。
刘伊妃面色如常地回头:“嗯,我没事儿,我先回房间了,下午三点就有人来化妆。”
晚上是闭幕式红毯,虽然对比开幕式的明星大咖们已经少了一半,场面也没有前者盛大,但该准备还得准备。
小刘跟张纯如等人暂别,回到房间打开自己的电脑,想了想登进了【洗衣机黑粉V群】(386章)。
她是群主。
刘小驴变身洗衣机黑粉群群主的经历也相当传奇。
2003年卓韦爆出路老板洗衣机的形象外号,网络上遍布着他跟各路女星的暧昧往事。
刘伊妃用【轧路姬】的小号在博客网的一个博主帖子后留言,该娱乐博主有一个《洗衣机探花系列》,历数了跟他有过传闻和暧昧的各路女星。
小刘在其中一条有关范兵兵的探花侦探贴下留言,勘误了洗衣机跟范兵兵的某次接触地点错误。
然后就入群了。
在提供了她浩如烟海的给调侃、抨击洗衣机的帖子的回复和点赞记录后,群里的黑粉们都自叹不如。
果然黑子比粉丝还要长情,怎么会有人能这么恨洗衣机?
她恨的是洗衣机的风流。
于是搞笑女刘伊妃就常驻此群了,偶尔提供一些娱乐圈里的小彩蛋、小八卦,甚至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照片。
对她来讲没什么大不了,对黑粉群的网友们而言,却切实地有了一个直击娱乐圈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