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688节

  人前用微扬的眼尾丈量娱乐圈每寸浮华与陷阱的大花旦,其实也极度渴望像现在的小刘一样

  只做个小女人蜷缩在他怀中的。

  大蜜蜜没办法拒绝,她诸多的时尚资源,也是来自这位的牵线搭桥。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想法,任凭他们去打好了,跟我有什么干系?

  和上一次一样,正好看看有没有渔翁得利的机会。

  即便没有,自己已经养了一条煤二代大金鱼,不会有什么损失。

  无论如何,就像两年前的8月25号,小刘苦心孤诣地编织了一场给自己的美梦一样。

  直至今日,为了治愈分离性失语症,给足她情绪和精神上的修复和刺激,又一场不期而遇的美梦即将降临了。

  只是当事人还一无所知。

  当事人正在游览名城巴勒莫。

  巴勒莫之于《教父》,如同耶路撒冷之于《圣经》。

  既是地理坐标,也是承载权利、信仰和救赎的精神场景。

  在历史上,巴勒莫也是西西里黑手党的历史发源地与核心活动区,电影中柯里昂家族的权力结构原型可追溯至此。

  现实中19世纪西西里的“Màfia”在此形成了严密的组织体系,控制了农业、建筑、金融等行业。

  这处宏伟的巴洛克风格的台阶为《教父3》的高潮终章提供了天然的史诗感舞台。

  影片最后,杀手混入人群,企图暗杀教父迈克尔,却误中副车,导致女儿玛丽身死。

  影帝阿尔帕西诺在此处贡献了全片的高潮名场面,抱着女儿痛哭和个人的独角戏震撼人心。

  这一情节,也成为柯里昂家族权力崩塌的象征性场景。

  路宽带着小刘,正坐在马西莫剧院前的台阶上晒太阳。

  30多度的酷暑天晒太阳,来来往往的行人以为这俩人纯粹长得好看没脑子。

  路老板有些无语地看着她:“舒服了?”

  “嗯。。。”

  后世有来了姨妈去坐路边被晒得滚烫的大石墩子的,跟现在刘伊妃坐在巴洛克台阶上异曲同工。

  局部的高温热效应能够让女性的子宫局部血管扩张,促进血液循环,改善缺血缺氧状态。

  不过对于路宽来说,就有些烤鸟了。

  “我想站阴凉地等你,能不能把我手放开。”

  小刘白了他一眼,噘着粉唇死死把男子的胳膊抱在怀里。

  总之上半身都对他开放了,也不在乎造成的暧昧接触是不是敏感。

  时不时有几个意大利人经过,双手攥成了鸡爪子,看着俩人惊呼“fatto!”,即意大利语傻瓜的意思。

  “八嘎!”

  路老板如是回应,希望他们能听得懂。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午后的日光晒得人有些目眩神迷,刘伊妃恍恍惚惚地螓首轻靠在他肩膀,即便是带着微微姨妈不适的生理期,也觉得无比幸福。

  只是这几天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自己会说话的事实越发难以掩饰了。

  就算他发现不了,难道她还能任性地判他跟自己绑在一起无期徒刑吗?

  也许是感觉到这段对遗憾的青春最美的附言,即将悄然逝去了,这两天的少女黏人地厉害。

  除了洗澡、上厕所、换姨妈巾,不是紧紧地挎着胳膊就是牵着手,路宽办公时也要坐在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她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蓝色生死恋》中罹患白血病的尹恩熙。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要尽情地享受着最后的陪伴。

  在巴洛克台阶上坐得差点儿把屁股都烫熟,两人这才心情闲适地往巴勒莫中心市集走。

  路宽的电话响了几声,他无奈接起,皱着眉头应付奥运物料的采购申请。

  只要是关于钱,就要他最后拍板。

  耗费了十几分钟的旅途时间,两人钻进Ballarò市场的彩色帆布棚,像是进入了电影中的40年代的意大利。

  小刘买了电影中出现过的、还带着露水的仙人掌果。

  小心翼翼地捏着果皮剥开,自己尝了半口便酸得塞到他的嘴里,笑着将指尖玫红色的汁水蹭到身边男子的衣服上。

  行至奶酪小贩的摊前,摊主切下一角佩科里诺干酪,两人就着无花果酱当街尝鲜。

  看着又无奈接起电话的路宽,干酪和果酱的咸甜在舌尖打架,就像刘伊妃此时的心情一样矛盾。

  在他转身到僻静处的通话时,小刘突然神情萧索地嘟囔了两句,在心底里做出一个无奈的决定。

  再不舍,她也要主动结束这段治愈之旅了。

  小姑娘在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一定是最后一天。

  尽管这个赌咒在前两天就已经萌发过了。

  逛至午餐时,小刘在一家巷弄私厨突然有了烹饪的兴趣,跟店家交流了一番后,挤在铸铁灶台前做沙丁鱼意面。

  黏人的小姑娘自己做还不过瘾,非拉着不情不愿的路宽。

  后者抵不过她的撒娇卖萌,攥着她的手背翻动沙丁鱼,热油溅起时她缩进臂弯。

  番茄酱熬过头有些焦苦,却混着店主奶奶送的刺山柑花蕾,被他们用硬面包刮得干干净净。

  别有一番滋味的午餐,要比高级餐厅的料理甜蜜更多。

  午后,在《教父》中的四首歌广场,做出了最后决定、心情已经闲适、松弛到极致的少女脱掉了鞋袜,赤脚在烫石板上走动、跳跃。

  随即以脚痛的名义跳到他的背上,拿“虚不虚”的话题刺激后者背着自己逛完了下一个景点。

  傍晚,在酒店房间圈禁的私人海滩,不能下水的小刘牵着路宽的手在沙滩上漫步,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你今天异常地兴奋啊?”

  “嗯?嗯!”

  地中海纵贯天际的晚霞把海面染成了橘子汽水的颜色,刘伊妃光脚踩着湿润的沙滩,脚趾缝里钻进几粒凉丝丝的沙子。

  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到了极点,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叫她不能不在今天把所有的温柔和爱意都收纳心间。

  刘伊妃踩着他长长的影子蹦跳着转身,沙滩上两串脚印突然变得歪歪扭扭,像要把更多时光揉进这柔软的沙粒里。

  身边男子的予取予求简直让她兴奋地停不下来,真想干脆就开口说话,哪怕是共度这最后的温馨缱绻。

  只是一旦在美梦中徜徉,就不再有主动打破舒适圈的勇气。

  在这里,为了治愈自己,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可以满足她所有有理无理的要求。

  再回去,他又是那个冷峻无情的商人和醉心电影的艺术家,孜孜不倦地追逐着自己的大道。

  任何出现在他生活里的人事物,都别想在他心目中占据头把交椅。

  因为前世的苦痛,洗衣机对爱这个话题的冷淡和羞于启齿,让能够感受到一丝偏爱的刘伊妃也没能抱很大的期望。

  她只是尽量抓住眼前如沙漏般白驹过隙的甜蜜时光,就已经很满足了。

  蒙德罗海滩的夜幕降临,青年男女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巴勒莫,这座因《教父》和黑手党而闻名于世的冷峻都市,似乎在刘伊妃眼里也有了更多温暖的注脚。

  一直到第二天,也是刘伊妃下定决心在落日后就结束这场美梦的最后一天,两人驾车来到了法切卢。

  这座因为《天堂电影院》吸引了全球慕名而来的游客的地中海小渔村,寄托着她最后的希冀。

  这种情感,就像是一周只能休息周日半天的高中生。

  想起周一的开学,恨不得时间就此打住,却也忍不住要享受这最后的私人时间。

  在房间刚放下行李,纯爱少女已经忍不住腻歪起来了。

  她仔仔细细看看了眼路老板:【待会再出门,我想给你刮胡子。】

  后者下意识地摸了摸刚刚冒头的胡茬:“不用吧?这才多长?”

  刘伊妃可不管这么多,拉着他在房间里坐下,从路宽的行李中翻出泡沫和剃须刀。

  从出来的第一天起她就接管了洗衣机的后勤,都是她归置整理的,放在哪儿门清。

  上午十点的阳光被纱帘滤成柔和的米金色,刘伊妃分腿坐在路宽膝头,短裙下摆滑到膝盖上方三寸。

  她捏着剃须刀,沾满泡沫的刷子在他下巴画圈。

  格外慎重的表情,仿佛在给大卫雕像修复石膏裂纹。

  路老板也不大老实,自己都提供作业基地了,总得收些利息吧?

  他故意缓缓分开了双腿,于是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也随之分离,关键她是穿着裙子。。。

  刘伊妃常年深蹲的功力得以突显,手上稳稳当当地在路宽脸颊一侧剃着络腮,双腿向内并拢,想要打破路老板的撩骚。

  洗衣机耍赖,充满热力的大手攀附把玩摩挲,企图用场外因素打断角力。

  “嘶!”

  小刘目光不善地看着打扰自己修面的当事人,懒得拿手机打字,先把剃须刀拿远,随即手指轻弹某处。

  一击致命。

  不听话再弹你499下!

  路宽瞬间老实了,双手托在她的小臀上不敢再随意动弹。

  安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无意识地咬住下嘴唇,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刘师傅手艺真不错,我这刮完能直接去演《大太监李莲英》了。”

  不知道说的是她刮胡子的手艺,还是弹小的手艺。

  只是话音未落就被泡沫堵住嘴,被小刘报复性地在眉心点出个白点。

  女技师服务全套,仔仔细细地刮完了胡子又回身拿了自己的修眉刀,把他双眉间的杂草尽皆祛除。

  路老板的毛发还是比较旺盛的,这几天晚上经常揪着他的护心毛睡觉的刘伊妃很有发言权。

  等到用热毛巾帮他洁面完毕,才满意地在洗衣机脸上啵了一口,奖励他的配合。

  她喜欢玩这个大玩具,大玩具也喜欢玩她。

  只不过俩人的爱好不一样。

  一个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纯爱风,一个是坦诚相见的纯欲风。

  “满足啦?把我腿都坐麻了!”

  刘伊妃没有从他腿上下来,一想到今晚就要坦白局,回归人类社会,就忧郁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索吻。

  路老板似乎对她的黏人没有昨天这么惊讶了,不动声色地配合着。

  他看了看表:“都快十点了,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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