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那块写着“妹有口疾,但颇具东方舞韵”的中法英三国文字标牌被扒出;
配上舞蹈结束后小刘咿咿呀呀地和埃及女郎比划的场景出现。。。
粉丝们这才发现萌生一个可怕的猜测。
有细心的博主把内网、外网所有流传出的视频片段进行剪辑分析,全程刘伊妃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大家再联想到前段时间北美拍摄中遇到的一系列恐吓、骚扰传言,这才惊觉不对,纷纷在刘伊妃和工作室、杨思维博客下留言。
于是,从最切身的杨思维和刘晓丽开始,到梅燕芳、周杰仑、冯远争等老熟人,再到苏畅、井甜、张靓影、唐烟等圈内好友,以及无数或敌或友的行业内人士,都看到了这一段视频。
杨思维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觉。
刘伊妃失语后她自然是最先知道的几个人之一,还飞赴美国看望过工作室小老板。
她大概能猜测得出,出现在佛罗伦萨的刘伊妃肯定不是孤身一人,还能有谁陪着?
答案不言而喻。
已经在内娱闯出偌大名头的杨思维很憧憬,憧憬着这个经常给她带来“惊吓”的非典型女演员,什么时候能带给她一些惊喜。
比如某天早晨起来突然官宣两人已经玉成了好事。
这样的惊吓有多少来多少!
但就这一次的舞蹈视频而言,肯定不算是坏事,其实杨思维是受了博客网方面的通知,准备在微博上线之际配合营销。
嗅觉敏锐的她,觉得这个时机应该临近了。
刘晓丽自然是欣慰的。
或者说,相比于其他人,她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家大闺女。
视频中,女儿笨拙地展示着小时候跟自己习练的舞蹈动作
对“国家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刘晓丽女士而言,小刘的舞蹈动作确实可谓笨拙。
但脸上洋溢着的欢欣和笑意足以令她心里熨帖。
画面定格在刘伊妃被埃及姑娘托举的瞬间,后腰露出的浅褐色胎记,像极了她小时候发烧哭闹时贴上的退烧贴。
刘晓丽没有在视频里看到青年导演的踪迹,但知道他肯定就在边上。
或许是静静地看着、或者是鼓掌欢呼。
看来这一趟出去两人的关系要更进一步了。
打死她也想不到,其实在某几段视频里影影绰绰地出现的瘸子老哥才是路老板的本体!
老母亲全程咧着嘴角看完,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突然又戛然而止!
这趟再回来。。。
不会连孩子都有了吧?!
刘晓丽霎时间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北电2006级表本班里,刚刚排完了期末作业的井甜准备离开,瞬间几只舔狗跟了上来。
翟天临:“甜甜,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我对你的训练方法特别好奇,想写到这学期的小论文里。”
朱一龙:“是啊!跟同学们一起热闹热闹嘛,我这个班支书耳朵都要被唠叨出茧子了!”
彭冠英稍微矜持些,换了个迂回的说法:“井甜,老师们都夸你的基本功特别好,要不晚上聚餐,你给大伙儿讲讲都是怎么练的?”
大甜甜平日里比较平易近人,也挺接地气,因此即便背景惊人,和大家相处得却一贯不错。
不过这不代表她没有姿态。
这样的家世和样貌,除了跟真正喜欢、佩服的人或者门当户对的人,很少能流露出什么亲近感。
“谢谢啊,晚上有安排了,不好意思。”井甜笑道:“等最后一次排完期末大戏,我请同学们聚餐。”
富贵花娉娉婷婷地离开了,留给三只舔狗无限的遐想。
朱一龙疑惑道:“都讲井甜是路导的徒弟,究竟是不是真的啊,大家也不敢问。”
“我看差不离,不是在他的剧组待了大半年来进学校嘛。”翟天临打听地比较仔细,如果论文也能用点儿心就好了。
彭冠英无奈:“总之和刘伊妃一样,也是阆苑仙葩一朵啊,凡人勿想勿念咯。。。”
“哎!”
三只舔狗异口同声地叹气。
井甜回到京城别墅家里,第一时间打开了电脑搜到这段视频。
刚刚排练的时候助理就把小刘疑似在欧洲某艺术之都出现的消息告诉了她。
看着自己那个便宜师姐在领主广场载歌载舞,大甜甜是又笑又恨哪!
她欣喜于刘伊妃能早些走出阴霾,但。。。
能不能不要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自己刚刚在华盛顿拍完西北大樱桃的广告就去看她,出了事也一直陪着没离开过。
结果路宽一来,三下五除二就给人拐走了!
去过二人世界了。
去哪儿?连刘晓丽都不知道。
井甜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刘伊妃,你无情!你冷酷!
你跟我的路老师私奔。。。
还不带上我!
“阿嚏!”
“阿嚏!”
“阿嚏!”
不知道是不是大甜甜的怨念横跨了8000多公里的亚欧大陆桥,刚刚在市中心“Mercato Centrale”坐下的刘伊妃喷嚏帽子戏法。
来这里吃饭是她的决定。
盖因这几天在所谓的欧洲的高级餐厅吃饭体验都很差。
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无法发现大街小巷里那些真正有人气、有锅气的当地美食。
于是在下午看完乌菲齐美术馆和皮提美术馆之后,她拽着腿已经痊愈的瘸腿老哥到了佛市里一个类似街头大排档的所在。
“你不会感冒了吧?这天这么热?”路宽向她示意要不要自己的衣服。
小刘很不见外地接了过来,叠吧叠吧塞到了自己屁股底下,佛市昼夜温差大,凳子还怪凉的。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憋得慌?】
“什么意思?”路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的哪方面的憋得慌?
刘伊妃指了指他手里把玩的香烟,玩了一天都没抽。
“哦,无所谓,我本身也没什么烟瘾,打发时间而已。”
路老板有点儿饿大发了,拿着菜单上的什么茴香腊肠、奇亚那T骨牛排就是一顿勾画。
小刘贴心地给他涮了涮杯子刀叉,又斟满了柠檬水。
其实她很早就注意到一个细节
除非在周讯、梅燕芳这些抽烟的人面前,他几乎没有在女人面前抽过烟。
特别是自己。
这是他绅士的一面,也是刘伊妃少女时代对他萌生好感的起因之一。
不过今天再提起这个事儿,她是想劝洗衣机少抽点儿烟,下午拉着她疯跑的时候都明显有些喘。
【你以前练的那个道家的养生功法呢?八部金刚功?现在怎么不练了?】
服务员先上了一份传统窑烤的薄脆口感的披萨小食,两人浅尝辄止了几块。
路老板咀嚼了两口:“偶尔练,拍片剪片累的时候,站起来打一套,舒筋活血。”
“怎么突然对这个好奇了?”
小刘温婉地笑笑,摇了摇头开始专心干饭。
聪慧如她,觉得现在还不是很好的时机提出这个话题,即使她是真心为路宽的健康考虑。
别再搞出男人的逆反心理,不都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男孩嘛。
饱餐后的两人都非常满足,今天过得也算是精彩,远比一般的旅游更加惊心动魄些。
再回到圣米歇尔别墅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今晚两人即将共处一室。
虽然是隔着墙和门的一室。
但按照新闻人拟标题的手法,写一句“路宽和刘亦菲开房啦!”总是没错的。
小刘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刚进门就想躲到自己房间里去,无奈被男子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跑什么?”
路宽看她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
“哦对了!你现在没办法叫破喉咙!”
路老板本色扮演着坏蛋:“那应该咋办呢?康复训练啊!早点能讲话,不然怎么叫破喉咙?”
他在路上就看出小刘神色不对劲了,又想习惯性地逃康复训练了。
小姑娘的皓腕被路宽握在手里,心知今天算是在劫难逃了。
她无奈地在沙发上坐下,从迷途羔羊变成待宰羔羊。
其实,让路老板这样一个通晓表演发声关窍的人,来给刘伊妃做康复训练,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事半功倍的。
因为给失语症病人做的所谓的康复训练,其实就是试图在事物、大脑和语言功能器官之间重新建立联系。
事物进入眼睛被大脑获取,分析后传递给语言中枢信息,交由相应器官完成发声。
她的硬件完好,缺的就是重新构建这个流程。
这在某种程度上讲和教刘伊妃重新发声也没太大区别。
比如他现在按照医生要求的,让小刘平躺在沙发上,用枕头压住小腹,上面再堆些重物。
“吸气的时候用腹部隆起,把枕头顶高。”
“呼气时候控制速率,缓缓收缩腹肌。”
“来吧,试一试。”
这和表演学科教授的腹式呼吸是异曲同工,都是为了增强横膈膜与腹肌协调性,改善呼吸支持力,强化神经肌肉控制。
如此反复几次后,又让她坐直了身体,用食指轻按刘伊妃甲状软骨上缘,引导其发持续元音“a”。
这是在通过触觉反馈调整声带闭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