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658节

  原地不动的小刘依然摇头,一副没玩够不想回家的模样。

  她拽着路宽的胳膊,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拿着塔罗牌给人占卜的塞尔维亚人;

  又按着他的肩膀换个了方向,示意一个拿着水晶球的吉普赛人。

  光怪陆离地跟拍《哈利波特》似的。

  路老板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你,算命,挣入场券。】

  “开什么玩笑!”路宽急忙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不想被刘伊妃两只手死死捆缚住,整个人都挂了上去。

  “我这么有钱一老板,搁这儿跟人算命,像话嘛!”

  现在起码也是观海级别的才值得自己出手。

  可已经玩性大起的刘伊妃可不愿意走啊!

  忽略背景阅历,她这年龄放后世也就是个刚上大二的女学生。

  现在好容易天高皇帝远,能跑到一个自己和路宽相对都没有这么高知名度的地方流窜撒欢,多有意思啊!

  不过对于眼前这帮“花里胡哨”的欧洲艺人来讲,这俩人稍微乔装打扮一下还真没人认得出。

  外国人看亚洲人本就脸盲,何况是这样一个当地的小众狂欢节上。

  娇憨可爱的刘伊妃有着有趣的灵魂,她掏出手机:

  【我和你一起总行了吧?丢人一起丢。】

  【你陪我一次,晚上我就好好做康复训练!】

  见洗衣机眉头紧皱,刘伊妃咬着嫣红的下嘴唇,有些生疏地发动着撒娇技能。

  小姑娘把他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声带里传来“唔、唔”的声如蚊呐的靡靡之音,似是娇莺婉转,令人心仪。

  她犹嫌不够,轻轻踮起脚尖,把那颗标准到犯规的螓首轻靠在路宽肩头。

  温热的鼻息透过薄衫渗进皮肤,被阳光晒暖的乌黑发丝随风飘舞,带着薄荷清香蹭过男子的喉结。。。

  瞬间,这股痒意顺着下颚直窜向后脑,让见惯了红粉骷髅的的老饕也不禁有些难耐。

  难耐归难耐,意志坚定的正派导演还是坚辞:“不行!被拍下来我要社会性死亡了。”

  小刘噘着嘴,俏脸寒霜地瞥了他一眼。。。

  咬咬牙,回想着影视作品里那些狐狸精的手法,继续上强度!

  于是一双纤纤玉手勾住了他衬衫下摆的褶皱,指尖隔着布料轻轻剐蹭他腰侧的软肉。

  那仰起的下颌和朦胧眼神里,带着伪装出来的祈求和爱慕,在日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青年导演,一副你不答应就要看杀你的意思。

  刘伊妃这撒娇技能是没怎么点过,也没怎么用过。

  可这张持靓行凶的脸,加上女演员的优秀演技,如此温热绵软的一个小美女在身边娇憨缱绻。。。

  这谁顶得住?

  这还是无声版的,有声的那还得了?

  英雄气短的路老板有些想仰天长叹的冲动,今天这摊儿是非摆不可了。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最终还是败在美色之下!

  “好好好,你先松开。”

  得偿所愿的少女兴奋地蹦蹦跳跳,路宽的一条胳膊这才得以解脱,无奈地看着她长叹一口气。

  “女人误我!”

感谢 【ryan926】上盟主!

  感谢兄弟支持、厚爱!

  再接再励,回报书友!

第354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初吻陷落

  下午三点的佛罗伦萨领主广场,充斥着狂欢艺术节的血脉贲张和躁动。

  不仅是听觉和视觉,还有味觉。

  空气里浮动着的亚克力颜料的刺鼻,人们手里拿着的帕尼尼的罗勒香,以及某个芬兰诗人现场焚烧诗稿的桦树皮焦味。

  游客们光临此处,摩肩接踵地朝着旧宫博物馆走去,自然而然就停驻在了这一处。

  或看热闹、或凑热闹,不一而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流浪画家们像野生孢子般疯长的摊位,今天的竞争会非常激烈了。

  广场入口处走来一群游客,从着装和气场上看不似一般的旅游团。

  仅是跟拍的摄影师就多达三个,冲着说笑着前行的两位亚裔面孔一顿咔嚓。

  拉起的队伍横幅上,书写着“2007年中意文化年交流团”。

  2006-2007是中意文化交流年,再往前推两年是中法文化交流年。

  这是国家在奥运会之前,通过文化走出去和引进来,在世界舞台进行的友好交往和互动,以期为奥运赋能。

  意大利翻译指引着两个华人面孔的男子往前进行:“谭老师,贾老师,我们去看看雕塑还是?”

  贾科长有些心痒痒:“老谭,要不咱直接去旧宫博物馆瞧瞧?反正广场上的雕塑也都是仿制品。”

  谭盾笑着摆手:“我是无所谓,看你。”

  “那行,带路。”贾科长脸上笑出了褶子。

  他的目的跟路老板一样,也想瞧一瞧世界名画《春》。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期交流团的两位大拿就是贾科长和谭盾。

  前者不必赘述,2006年的《三峡好人》拿到了威尼斯金狮,他和意大利文化界的方方面面都熟悉;

  这位谭盾,其实在西方艺术界的地位比贾科长要高。

  他是美籍华裔的作曲家和指挥家,曾为李安配乐《卧虎藏龙》斩获奥斯卡最佳原创音乐。

  这一次受国家嘱托,他创作出《马可波罗》,作为中意文化歌剧音乐交流的焦点,引起了广泛关注。

  另外,他也是本届奥运会颁奖仪式音乐《茉莉花》的编曲。

  换言之,现在正因为参加中意文化交流,受邀来访领主广场的一个谭盾、一个贾科长,都是认识路老板的。。。

  后者自然不知,或者说正一切准备就绪,满足小哑巴刘伊妃心血来潮的“艺术热情”。

  他买了画板和纸笔,选了一处荫凉的所在。

  “这摊位的广告语得好好想想。”

  “算命在这儿不接地气,西方人领会不到各种玄妙,我还是老本行卖画,中国画。”

  炭笔也可以作中国画,通过轻重、粗细、疏密的变化来表现物体的形态和质感,这与国画中毛笔线条的运用有相似之处。

  他又问刘伊妃:“你呢,你有啥才艺?”

  小刘想也不想地就地起了个范儿,婀娜多姿,体态轻盈,又冲洗衣机得意地挑挑眉。

  看着像是从小跟刘晓丽学的民族舞、中国舞之类。

  跳的好不好另说,反正丝巾一围、墨镜一戴谁都不爱,谁认识谁啊这儿?

  玩儿呗!

  刘伊妃拿过画板就要写标语,被路老板拦下:“等下!就这么搞不行。”

  小姑娘疑惑地看着他。

  路老板随意指了指四周:“这些都人都多少年的江湖艺人了,一个个绝活拿手得很,光画印象派风格的我就看见好几个了。”

  “你这舞姿我看也够呛。。。”

  老狐狸从她手里接过画板,口中振振有词:“卖惨,得卖惨。”

  说罢提笔写就:

  兄患腿疾,以卖中国画为生;

  妹有口疾,但颇具东方舞韵。

  现于此摆摊表演,以才艺换门票,唯愿入馆一睹《春》之芳颜!

  三枚硬币,可换中国风肖像画或舞蹈表演一次!

  刘伊妃看得捂嘴直笑,伸手戳了戳他的大腿,柏林影帝当即就飙起戏来,一瘸一拐地原地适应了几步。

  光是瘸腿,他就能演出孔乙己、牛虻、甚至是傅红雪的风格来,谁看了不迷糊。

  两人合计了一下光中文、英语不行,又加了一行法文。

  法文自然是小刘写的,不过路宽也会讲一些日常用语。

  他不会承认是当年为了看苏菲玛索迷人的胴体专门研究的,只会讲是钻研法国电影新浪潮理论时的涉猎。

  于是一对略显怪异的“兄妹”出现了。

  男子身量颀长如崖柏,肩线平直,若量尺裁出。

  墨色西装裤裹着紧实大腿肌群,只可惜两条腿似乎不大平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女孩立在他的影子边缘,黑色外套和热裤下,一双美腿尤为吸睛。

  有好奇者再去仔细打量,两人均墨镜不离身,女孩儿还戴着鸭舌帽,神秘得紧。

  但仅从露出的樱口琼鼻、如玉般晶莹的肌肤就能看出是个不世出的美女。

  一对男帅女靓的组合就这么走进艺人们的表演交流圈,阳光劈开旧宫塔楼的尖顶,将两人轮廓镀成鎏金剪影。

  男子只是举牌简单吆喝着,声若洪钟,铿锵有力,只可惜有些腿疾,走起路来不甚便利;

  女孩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交叠在小腹前的十指却似新剥的茭白,指甲透出贝母光泽。

  他们静立时的错位感宛如一尊被战火击损却仍完好的古希腊双人像

  战神残了胫甲,宁芙仙子哑了歌喉,却因残缺催生出更惊心的美。

  刚刚那个来求币的埃及女郎第一个发现了这对“兄妹”,凑过来一看,老惨了!

  可惜了这两人的身段和模样,原来都有难言之隐,刚刚倒是没注意这亚洲男子有腿疾。

  “嗨,能给我跳一支。。。不,我们一起跳一支舞怎么样?”

  埃及女郎人还怪好的,当即扔下三枚不知是哪国的硬币,热情地冲刘伊妃伸手。

  她是想把这对兄妹的摊子气氛给炒热,都像那个跟大爷似的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样,这门票什么时候能凑齐?

  生意上门,路老板自然不吝好话奉上:“感谢感谢,请与舍妹共舞,时间不限哈!”

首节上一节658/727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