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大好人,下辈子投胎美利坚啊!”
“不对不对,咱们歪楼了,一开始说啥来着?”
“求图啊。”
“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管他那么多,我现在满奈子全是脑子。”
“嘿嘿嘿……”
……
鹏城,一个小影院。
这里是可以私人点播的,可以看一些国内没上映的电影。
一开始,商家还给祁讳两人推荐一些欧洲的艺术片,但祁讳和景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鬼知道这里有没有安装隐蔽的摄像头,万一真有怎么办?
所以,祁讳毫不犹豫选择了一部叫《死寂》的恐怖片,而不是之前说好的《恐怖游轮》。
巧了不是,这电影和《潜伏》一样,也是温子仁导演的。
剧情很刺激,竟然用童谣这种东西作为切入点。
还有类人玩偶什么的,看得人恐怖谷效应都要犯了。
在吓人这件事上,温子仁真的很有天赋。
景恬紧紧贴在祁讳身上,怕得缩进祁讳的怀里,但眼睛却挪不开的盯着屏幕。
又怂又想看!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哇!”景恬被吓了一跳,在祁讳怀里狠狠一颤。
祁讳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吴惊来电。
“哼……”景恬哼了哼,有些不满。
“喂,惊哥,啥事儿?”祁讳有些不耐烦。
他正陪景恬呢,对吴惊这个糙老爷们不感兴趣。
“听说你把甄子单干进医院了?哈哈哈哈……”电话那头,吴惊哈哈大笑,乐个不停。
第210章 嘴比首次新冠的人还硬
听着电话中吴惊开心的哈哈大笑声,祁讳一阵无语:“你那么开心干什么?”
“哈哈哈……”吴惊依然在哈哈大笑,根本停不下来:“祁讳,你不懂,当初甄子单打我打得可不轻。”
拍《杀破狼》的时候,甄子单打他,足足打断了4根实心警棍。
幸好那玩意儿是剧组制作的道具,木制的。
但他也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拍完那场戏,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他连躺都躺不下,趴着睡了好几天。
那段时间,他背部全是一条条青紫青紫的棍痕,看着他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没硬抗,找了个郎中推拿按摩,活血化瘀,尽快治好。
但代价嘛……那边物价死贵,在《杀破狼》剧组的赚的近一半片酬,直接没了。
对于这种结果,他是欣然接受的,演戏总有受伤,更何况武打戏?
但接受归接受,心中的愤恨却是另一回事儿。
说他不恨甄子单那是假的。
打戏是需要收着力的,甄子单演了那么多年武打戏,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还是下了那么重的手了。
如今甄子单重伤进医院,他都想开瓶茅台庆祝庆祝。
“你从哪听到的消息?”祁讳没好气道。
这件事不能往外说,因为法律是允许竞技比赛,但不允许比武。
更不允许签什么生死状。
那东西属于陋习,现在是法治社会,是不被法律承认的。
开打前签的那份东西不是生死状,而是《风险告知书》。
针对的是“合规”动作导致的“意外伤害”。
正常情况下,祁讳需要承担的法律责任基本为零,但这种事毕竟多少算有些不合规。
真追究起来,还是能找出点问题的。
有些东西不上称没有4两,可一上称,1000斤都打不住。
所以,没事就别往外说。
民不举官不究,只要不造成重大的舆论讨论,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这也是霍耀良收所有人手机的原因,控制可能引起的舆论风波。
“网络上都传遍了。”吴惊怪笑道:“不止网络,圈里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假的,别信那些。”祁讳撇嘴说道:“我挂了。”
“我懂我懂,哈哈哈哈……”吴惊还是一个劲直乐。
“你懂个屁。”祁讳撇嘴,直接挂断了电话。
景恬躺在祁讳怀里,不由得莞尔一笑:“看来谁对甄子单的印象都不好啊。”
“他太不把人当人了。”祁讳撇了撇嘴。
洪金宝都骂过甄子单,说有些人已经红得晕了头了。
一般情况下,祁讳是不会下那么重手的,毕竟现在是和平社会,娱乐圈也是个和气生财的地方。
但甄子单惹到他头上,那祁讳就只好帮他休个假了。
“不管他们,咱们继续看电影。”景恬笑道。
叮铃铃~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景恬伸头一看,发现是杨蜜打给祁讳。
当即拿过祁讳的手机接通。
“祁讳,听说你把甄子单打进医院了?”杨蜜语气中带着兴奋。
她才刚发文支持赵纹卓,然后甄子单就进医院了。
“没有。”景恬哼了一声说道:“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
语气和祁讳的极其相似。
“呃……”听到景恬的声音,杨蜜下意识心头发紧:
“咳……那什么……”
“还有事吗?”景恬不客气,直接问道:“没事就陪你对象吧,我和师哥还有事呢。”
说着,挂断电话。
杨蜜拿着手机一阵咬牙切齿,可恶的景恬……明明是我和祁讳先认识的!
“哼……烦人!”景恬哼哼,很是不爽。
祁讳拿过手机,直接关机,谁也不理:“来,咱们继续看电影。”
“不了,没心情了,现在恐怖片已经不恐怖了。”
“那我们吃饭去?”
“好啊好啊,我带身份证了。”
“吃饭带身份证干什么……哦~!”
……
帝都,一家医院的病房里。
乌尔鳝躺在床上,骨折的左腿被吊起,有些难受。
尽管已经注射了一些镇痛类的药物,但伤口依旧感受到阵阵疼痛。
“还好吗?”他的助理走了进来,关切的问道。
乌尔鳝略显呆滞的眼珠缓缓转动,稍稍回神。
他张口说道:“我的受伤可能不是意外事故,是被人害的!”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开始咬了咬牙,脸上不可抑制的浮现一抹愤怒之色。
助理一怔,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说?被谁害的?”
比赛是你提出来的,马匹是你挑的,弓箭也是你带来的。
结果出了事就说是别人害的?
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祁讳!”乌尔鳝咬着牙,恶狠狠说道:“那匹马突然间发疯,一定是他动的手脚!”
“我骑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被他一接手,就会发疯?”
“只有他能做到,他一定是故意害我!”
助理听着一阵无语,这不扯淡吗?
祁讳骑的时候好好的,分明是到你的时候才出问题。
而且,祁讳已经告诫过你了,马有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助理问道,他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去:
“要起诉他吗?走法律程序?”
“不!”乌尔鳝斩钉截铁道:“那东西没用,他的动作太隐蔽了,而且已经过去了,想要追究不现实。”
“我要用自己的办法讨回公道!”乌尔鳝咬牙怒道:
“他竟然敢用马踩断我的腿,我要用同样的办法报复回去!”
“我要让他知道,在成吉思汗的后裔面前玩马,是最愚蠢的行为!”
助理闻言一阵挠头,他怕的是乌尔鳝报复不成,又吃了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