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从洪世贤开始 第197节

  “兄弟大好人,下辈子投胎美利坚啊!”

  “不对不对,咱们歪楼了,一开始说啥来着?”

  “求图啊。”

  “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管他那么多,我现在满奈子全是脑子。”

  “嘿嘿嘿……”

  ……

  鹏城,一个小影院。

  这里是可以私人点播的,可以看一些国内没上映的电影。

  一开始,商家还给祁讳两人推荐一些欧洲的艺术片,但祁讳和景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鬼知道这里有没有安装隐蔽的摄像头,万一真有怎么办?

  所以,祁讳毫不犹豫选择了一部叫《死寂》的恐怖片,而不是之前说好的《恐怖游轮》。

  巧了不是,这电影和《潜伏》一样,也是温子仁导演的。

  剧情很刺激,竟然用童谣这种东西作为切入点。

  还有类人玩偶什么的,看得人恐怖谷效应都要犯了。

  在吓人这件事上,温子仁真的很有天赋。

  景恬紧紧贴在祁讳身上,怕得缩进祁讳的怀里,但眼睛却挪不开的盯着屏幕。

  又怂又想看!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哇!”景恬被吓了一跳,在祁讳怀里狠狠一颤。

  祁讳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吴惊来电。

  “哼……”景恬哼了哼,有些不满。

  “喂,惊哥,啥事儿?”祁讳有些不耐烦。

  他正陪景恬呢,对吴惊这个糙老爷们不感兴趣。

  “听说你把甄子单干进医院了?哈哈哈哈……”电话那头,吴惊哈哈大笑,乐个不停。

第210章 嘴比首次新冠的人还硬

  听着电话中吴惊开心的哈哈大笑声,祁讳一阵无语:“你那么开心干什么?”

  “哈哈哈……”吴惊依然在哈哈大笑,根本停不下来:“祁讳,你不懂,当初甄子单打我打得可不轻。”

  拍《杀破狼》的时候,甄子单打他,足足打断了4根实心警棍。

  幸好那玩意儿是剧组制作的道具,木制的。

  但他也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拍完那场戏,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他连躺都躺不下,趴着睡了好几天。

  那段时间,他背部全是一条条青紫青紫的棍痕,看着他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没硬抗,找了个郎中推拿按摩,活血化瘀,尽快治好。

  但代价嘛……那边物价死贵,在《杀破狼》剧组的赚的近一半片酬,直接没了。

  对于这种结果,他是欣然接受的,演戏总有受伤,更何况武打戏?

  但接受归接受,心中的愤恨却是另一回事儿。

  说他不恨甄子单那是假的。

  打戏是需要收着力的,甄子单演了那么多年武打戏,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还是下了那么重的手了。

  如今甄子单重伤进医院,他都想开瓶茅台庆祝庆祝。

  “你从哪听到的消息?”祁讳没好气道。

  这件事不能往外说,因为法律是允许竞技比赛,但不允许比武。

  更不允许签什么生死状。

  那东西属于陋习,现在是法治社会,是不被法律承认的。

  开打前签的那份东西不是生死状,而是《风险告知书》。

  针对的是“合规”动作导致的“意外伤害”。

  正常情况下,祁讳需要承担的法律责任基本为零,但这种事毕竟多少算有些不合规。

  真追究起来,还是能找出点问题的。

  有些东西不上称没有4两,可一上称,1000斤都打不住。

  所以,没事就别往外说。

  民不举官不究,只要不造成重大的舆论讨论,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这也是霍耀良收所有人手机的原因,控制可能引起的舆论风波。

  “网络上都传遍了。”吴惊怪笑道:“不止网络,圈里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假的,别信那些。”祁讳撇嘴说道:“我挂了。”

  “我懂我懂,哈哈哈哈……”吴惊还是一个劲直乐。

  “你懂个屁。”祁讳撇嘴,直接挂断了电话。

  景恬躺在祁讳怀里,不由得莞尔一笑:“看来谁对甄子单的印象都不好啊。”

  “他太不把人当人了。”祁讳撇了撇嘴。

  洪金宝都骂过甄子单,说有些人已经红得晕了头了。

  一般情况下,祁讳是不会下那么重手的,毕竟现在是和平社会,娱乐圈也是个和气生财的地方。

  但甄子单惹到他头上,那祁讳就只好帮他休个假了。

  “不管他们,咱们继续看电影。”景恬笑道。

  叮铃铃~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景恬伸头一看,发现是杨蜜打给祁讳。

  当即拿过祁讳的手机接通。

  “祁讳,听说你把甄子单打进医院了?”杨蜜语气中带着兴奋。

  她才刚发文支持赵纹卓,然后甄子单就进医院了。

  “没有。”景恬哼了一声说道:“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

  语气和祁讳的极其相似。

  “呃……”听到景恬的声音,杨蜜下意识心头发紧:

  “咳……那什么……”

  “还有事吗?”景恬不客气,直接问道:“没事就陪你对象吧,我和师哥还有事呢。”

  说着,挂断电话。

  杨蜜拿着手机一阵咬牙切齿,可恶的景恬……明明是我和祁讳先认识的!

  “哼……烦人!”景恬哼哼,很是不爽。

  祁讳拿过手机,直接关机,谁也不理:“来,咱们继续看电影。”

  “不了,没心情了,现在恐怖片已经不恐怖了。”

  “那我们吃饭去?”

  “好啊好啊,我带身份证了。”

  “吃饭带身份证干什么……哦~!”

  ……

  帝都,一家医院的病房里。

  乌尔鳝躺在床上,骨折的左腿被吊起,有些难受。

  尽管已经注射了一些镇痛类的药物,但伤口依旧感受到阵阵疼痛。

  “还好吗?”他的助理走了进来,关切的问道。

  乌尔鳝略显呆滞的眼珠缓缓转动,稍稍回神。

  他张口说道:“我的受伤可能不是意外事故,是被人害的!”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开始咬了咬牙,脸上不可抑制的浮现一抹愤怒之色。

  助理一怔,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说?被谁害的?”

  比赛是你提出来的,马匹是你挑的,弓箭也是你带来的。

  结果出了事就说是别人害的?

  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祁讳!”乌尔鳝咬着牙,恶狠狠说道:“那匹马突然间发疯,一定是他动的手脚!”

  “我骑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被他一接手,就会发疯?”

  “只有他能做到,他一定是故意害我!”

  助理听着一阵无语,这不扯淡吗?

  祁讳骑的时候好好的,分明是到你的时候才出问题。

  而且,祁讳已经告诫过你了,马有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助理问道,他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去:

  “要起诉他吗?走法律程序?”

  “不!”乌尔鳝斩钉截铁道:“那东西没用,他的动作太隐蔽了,而且已经过去了,想要追究不现实。”

  “我要用自己的办法讨回公道!”乌尔鳝咬牙怒道:

  “他竟然敢用马踩断我的腿,我要用同样的办法报复回去!”

  “我要让他知道,在成吉思汗的后裔面前玩马,是最愚蠢的行为!”

  助理闻言一阵挠头,他怕的是乌尔鳝报复不成,又吃了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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