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投入就越是想要把大厂搞好,越是想搞好大厂,就越感觉大厂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需要不断地去完善,去提升,去拓展!
于是在陀螺般的忙碌中,身心疲累带给他更多的焦虑.
这简直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了。
另外,张起峻严重怀疑自己如今这种自控不住的焦虑和奔忙状态,可能也与修炼有关。
他怀疑自己修炼得可能有些走火入魔了。
这两年多的不断奔忙中,他在空隙中摸索著又打通了手阳明大肠经。
这条经脉的打通,给他带来了精气神层面的再一次提升,但似乎也给他带来了一些说得清说不清的“念障”。
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太阴肺经互为表里,打通这一经脉,张起峻采炼天地精气效率进一步提升,元气底蕴更加浑厚了!
力量进一步增强下,他的打斗和飞檐走壁功也更加精进!
现在二三十名粗通武术的精壮大汉也不是他的对手,一房之高,他一跃就能上去,再不用像以前那样中间用脚蹬一下,用手扒一下墙头了,这让他在夜幕中飞檐走壁起来简直如同鬼魅一般飘忽快速!
还有,如今他散酒能力更强了,一直喝酒一直运转手太阴肺经和手阳明大肠经往出逼酒的话,喝个两斤白酒都不会醉!
同时,虽然张起峻至今也没有完全理解双耳铜杯上的“炼气化神”的经诀,
还不会凭借自身意志主动炼气化神,元气底蕴自然转化为“神”的效率偏低,但由于打通了手阳明大肠经,可能是触发了“腹脑”,这让他感知和意念能散发出去更远了,如今已经达到了十五米的范围!
也就是说,十五米以内,他可如眼所见一般地感知到背后的一切!
这让他自我防卫能力大大增强!
这些都是好的方面,但打通手阳明大肠经也给他带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春一欲空前增强!
手阳明大肠经和奇经八脉中的冲脉关系密切,《黄帝内经》甚至说“冲脉隶于阳明”,而冲脉和肾气、生殖关系密切,直接影响著肾气的兴衰!
张起峻打通了手阳明大肠经,一时间下身藁阳气过于勃发,而他又有著前世食髓知味的体验,一时间那滋味简直如刚戒独一般挠心挠肝,殊难忍耐!
这是能说得清的问题,说不清的问题就如他眼下不能自控的焦虑,他严重怀疑这和他打通手阳明大肠经有关,但却无法解释这一点。
他一向自认是个心念通畅的人,即便遭遇重大挫折也不至于想不开,何至于因为要搞好一个大厂的经营就陷入如此严重的焦虑中?
所以他感觉他目前的不能自控的焦虑肯定和打通手阳明大肠经有关!
眼看面临和王允卿的大婚(去年张起峻和王家商量,又把大婚推迟了一年),张起峻一再试图解除自己的焦虑却不可得,连以前百试百灵的默诵五蕴皆空的方法都失效了,一时间倒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不可自拔
第228章 你是我的一味药
事业顺利,春光明媚,大婚在即,人生顺遂,有啥可值得焦虑的呢?难道是对马亭荣这个大军阀即将到来心存隐忧吗?
但也不至于焦虑到这种程度啊?
张起峻一遍遍地剖析自己,顺便给自己开解,但都没多少效果,他的焦虑并没有多少缓解。
无奈之下,张起峻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刚云游回来的高大神官请教一下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很多时候,一个人还真难剖析清楚自己。
“修炼本是一个重塑身心的过程,期间身心极度敏感,稍有不慎极容易走火入魔,是故修炼者要高度静心,许多修炼者要隐居深山,远离世俗就是这个原因。
起峻你俗务繁忙却又入修甚深,至今能保持著如此的身心状态已是殊为不易,这一点,很多的修炼者是做不到的。”
高大神官听完张起峻的自述,著胡须双目微眯道。
张起峻正襟危坐,并没有插话,继续听老人家分析下去。
“至于你如今的焦虑,老夫揣测,应是打通手太阴肺经和手阳明大肠经的正常反应。
此二经本属金,如今这二经偏旺,就是金太旺,金旺则克木,木主精神,则必然导致修炼者感觉精神压力大,思想负担重。”
张起峻听到这里心头一证,他上世就是中医,这辈子也一直没脱离开中医,
还时时给人看病,怎么就把中医的这最基本的五行理论给疏忽了?
对啊,金旺克木,肺(属金)旺克肝(属木),而肝脏和人的情志联系最为紧密,他如今打通了肺经和大肠经,导致此二经过旺,则自然会压制肝胆二经,
精神情绪买能不受到影响?
看来自己学了两辈子中医,对中医的五行理论还是有意无意地疏忽掉啊!
而之所以疏忽掉,根本原因还在于不理解也不相信!
嘿!看来中医之深,他还远没有进入核心地带啊,倒是随著这修炼日深,说不定能日渐带著他深入中医最深奥的核心地带!
“另外,起峻你打通了手阳明大肠经,导致肾阳过旺,却未行房,缺乏了阴阳调剂,长期自我压制,也会影响到精神情志。”高大神官又道。
张起峻听了这话笑笑,老人家这是在说他长期性圣压抑导致出现精神状况啊。
拜访过高大神官,张起峻心里对自己的问题豁然开朗,要想彻底解决他目前的非现实事务引发的焦虑,长期来说只有打通足蕨阴肝经和足少阳胆经来平衡,
短期的话,可以用些疏肝的药来疏发一下肝气。
当然,疏发肝气也不能太过,否则就容易劫肝阴了,这里面的度可得把握好。
另外,调剂阴阳的事--””,他和王允卿的大婚定在了农历四月初八,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怎么能提前
想到这里他摇摇头,这基本是没可能的,他前面难忍难耐时其实也试过,专门回了一趟杭爱召镇想和丫头提前来过,可当时就把丫头给吓跑了,然后好长时间就找各种借口不和他接近了,只能等到一个多月后的洞房花烛夜了
只是如今他这焦虑症逐渐加重,希望别在大婚之前出什么岔子啊,焦虑症极容易引发抑郁症,而一旦形成抑郁症,那就积重难返了-”
如此一路思索著,张起峻找了一家陌生的药店配了十几副柴胡舒肝散,没有去找他去年和刘家合股在鹿滩市开设的药店,这是要给他自己调理身体,他不希望传出去,让人怀疑他有啥病。
他也没有去大厂自己的宿舍里熬药,那样造成的影响更大,想来想去,他去了韩金兰负责的那个皮毛产品销售店,想让韩金兰给他熬药。
对韩金兰,张起峻还是能信得过的,这女人跟他的交往和关系很有些特殊,
介于上下级、乾姐弟、干兄妹、异性知音之间的一种混合状态。
这女人的父亲是一个私塾先生,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也识点字,在这个时代的乡下,这就算是书香门第出身了,而且她后面在他手下工作后也一直没停过学习,所以现在也算是他手下的一个知识女性了。
这女人由于已故丈夫沾染上赌博,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地狱般的经历,那时作为他的邻居,因缘际会之下,出于同情,他对她明里暗里地帮过一些忙,对她脱离那段地狱般的生活甚至起到过决定性的作用。
然后他俩又在杭爱召镇那次赌馆打劫案中拥有了共同的秘密,之后他帮助她来到鹿滩市,并给了她一份工作,让她成为了合建厂皮毛产品销售店的女掌柜。
当女掌柜期间,这女人工作能力出众,不仅把皮毛产品销售店管理运营得很好,也为合建厂在当时的程家大厂中搞到过一些技术机密,可说是一个很得力的手下。
至于如今张起峻和她的交往和关系有些特殊,其实一半出于过去两人有所交集的经历,一半出于两人性格脾气比较投契的原因。
一个男人对一个漂亮性感的寡妇总是会有些特殊的感觉的,如果这个寡妇在其他男人面前能洁身自好,而对他自己又能呈现出一种很依顺的状态,那么这种关系自然会逐渐升温。
这很俗,但却是放之古今中外皆准的一条规律。
张起峻也是个俗人,这条规律自然也普适他。
韩金兰是他的手下,同时,在他的感觉中,韩金兰既有些像邻家妹,又有些像邻家姐。
从心智年龄上来说(即他前世年龄),如今二十九岁的韩金兰无疑要比他小得多,都小不止一轮;但从生理年龄上来说,韩金兰无疑又比他大得多,几乎要大出一轮。
所以长著一张娇滴滴脸蛋,身材又颇为圆润饱满的韩金兰给他的感觉是很独特的。
单从心理契合角度来说,其实是高过还很单纯青涩的王允卿那丫头的。
有些带著世俗沧桑的谈心话,他说给韩金兰能听懂,能理解,能回应,但说给王允卿就很懵懂了,更谈不上回应。
所以,张起峻其实并不介意韩金兰因丈夫欠赌债被巴音豹抢去后的那段泥潭中的经历,他甚至觉得,有过苦难的女人其实才更懂得生活,才更懂得体贴人,
因而才更有味道。
当然,之后她必须是洁身自好的(普天下男人最糟糕的自私)。
他捕捉过她的情绪和意念,知道她在那段泥潭经历后一直处于一个清心寡欲的状态,再没有过男女之事,好像过去的经历让她很有些嫌恶男女之事
张起峻在去皮毛产品销售店的路上,脑子里一直这样思考著韩金兰。
嗯,今天,他不仅想让她给他熬药,而且也想把她当作自己的一味药-”
第229章 春天里的烈日阳刚
时间是午后,午后的斜阳照进皮毛产品销售店后大院韩金兰的小院中。
在屋里窗台上也撒进了一些阳光,照得一盆葱苗碧绿碧绿的,散发著一股淡淡的葱味,和炉子上药壶里格嘟格嘟的煮药声中散发出来的药味搅和在一起,也和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味搅和在一起,让韩金兰的小屋里气味芬芳,像春天里浓绿青草中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惹人遐思。
“毛毛和丫丫念书还用功吧?”张起峻坐在椅子上,看著韩金兰背对著他弯腰察看药壶时柔韧圆润的身段,声音有些干哑地问道。
韩金兰的一对儿女如今也已经九岁了,都在读私塾。
“念书是还行,就是吃饭如今都有些挑食了,气得我有时打他们的屁股。”韩金兰道。
她感受到了背后的自光有些火辣辣的,不过也没在意,张起峻多次这样看她了,结果-也没啥结果,每次都清清白白地走了。
但这次有些不同,一只手伸过来,带著试探,像一只蝴蝶一样轻轻落在了她的后面
她像突兀地被蜜蜂蛰了一口般,身体顿时一僵,一缩-
“不愿意?那就算了”身后的声音干哑道。
“不不是.,公子,等你大婚后,我咋也不能占先-.”韩金兰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急忙道,结结巴巴的。
她其实一直幻想著公子有一天会上她的身,所以一直有这个心理准备,她甚至幻想过如何侍奉公子
但事到临头,此时她却满脑子浆糊起来,啥也想不明白,连话都说不明白,
说不回图了。
“没啥先不先的,”张起峻伸手搂住对方颤抖的身躯,让这具圆润弹人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我等不了了”
此时侵略者是老练的,霸道的,甚至带著些蛮横,像打仗要首先占领高地一样
炉子上的药壶还在格嘟格嘟地响著,成了一种单调的伴奏声,伴奏著春日的暖融融,伴奏著窗台上青翠葱苗柔韧腰肢的舒展
这时他终于平静了下来,有点儿付出后的空虚,但那种如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的焦虑感终于是暂时消退了,所以让他在空虚中也有几分平静的惬意。
要去给张起峻端来脸盆洗手,却又被招回到了炕边:“多了吗?”
“多了。”女人这么回答一声才发现张起峻说的不是药壶,她的脸顿时又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透了。
她浑身微微颤抖著,像一个规规矩矩接受检阅的士兵一样站在那儿,轻薄的衣衫和雪白的肌肤像水波一样颤动
不过她的心里很有些异,公子可一点儿也不像个生手,他的样式还挺多,
难道公子已经有过多次了吗?
“义没办法给你啥名分,而且也可能只是几次--””,以后你要有看得下的合适人,还是再成个家吧,别孤零零一身了”
再一次捣药后,张起峻起身揽著女人的腰,抚起她汗湿的鬓发道,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公子,我现在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营生又稳定,收入好,受人尊重,两个娃也懂事,有书念,干啥要找男人?又能找个啥样的男人?给自个儿找不自在找麻烦呀?
公子别担心我,我绝不会把侍奉公子的事泄露出去半点儿,我也对公子没啥再多的要求,就能给我这碗饭吃著,在我还有几分颜色时,公子想来撒个欢儿就来撒个欢儿-”,要是哪天腻了,烦了,我也不恼公子,这本来就是正常的.”
韩金兰一脸平静地道,话也说得很平静很理智。
这反而说得张起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吧,人家啥都明白。
当然,想和说是两码事,想和做也是两码事,韩金兰现在想得明白说得也明白,至于做得怎样看以后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又捣过几次药后,韩金兰让张起峻体会到了前世都从没有体会过的体验。
某些事情天生就是无师自通的,只要肯用心去做,你真的能做到极致,区别只在于你放得下放不下身段,肯不肯做而已。
其次,自身的条件可以无限加成。
韩金兰既有很好的条件,面对张起峻又完全能放得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