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查水表？
直播扫黄查房？
这个好啊！
这种刺激啊！
听到秦宁的话后，本来还不依不饶不舍得让秦宁离开的网友们，瞬间变了面目！
“秦老师，再会！”
“说好了啊，不能反悔！说谎的人要吞千针！”
“秦老师您不是要忙吗？怎么还在这里啊，快走吧快走吧，别耽误了正事！”
不但不留恋了，甚至，观众们还开始催促秦宁赶快走......
在这迥然诡异的气氛中，秦宁哭笑不得的关闭了直播间。
“秦老师，您接下来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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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斌一边收拾着设备，一边对秦宁道。
“要去魔都，事总厅有个事需要我帮忙。”
“......”
聂斌嘴角扯了扯，心头狂汗。
这就是大佬的境界吗？
竟然被事总厅拜托帮忙......
这放在常人身上，恨不得屁颠屁颠的就去帮忙了！
然而秦老师......好像是得到了对方的一个许诺，可以进行一次事直播。
“我有生之年，能够跟在秦老师身边进行一次又一次意义非凡的摄像，也真是一种幸运！但，和秦老师的亲身经历比起来，根本没法比啊！”
聂斌感慨不已。
放在以前，他根本就不敢想，能够来监狱进行直播拍摄。
更不敢想，之前还在山村里进行水果带货直播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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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在摄影圈原本只是个没有名气的小透明，现在已经逐渐拥有了姓名，越来越多的大咖级摄影名人对他表露出客气的态度。
这让聂斌庆幸不已。
这一切，都是归功于秦宁的提携！
如果没有秦宁......现在的他，恐怕还在每个月赚生活费而挣扎找活呢。
“秦老师！”
想到这里，聂斌不由看向秦宁，期盼的说道：“秦老师，带着我一起去吧！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嗯？”
秦宁本来想拒绝。
事总厅的事，自己可不敢随意带外人去，万一被判上泄密的罪名怎么办？
不过随意一想，秦宁便同意了下来。外出的话，自己一个人的确是有些事情不方便，需要有人打打下手。
带小姐姐在身边的话，又会不方便，容易被人说闲话。
这个聂斌，倒是能帮忙拎个行李箱、跑跑腿什么的。
而且，自己需要进行直播的话，这个专业的摄影师随时都能派上用场！
更关键的是，相处这么久，已经对聂斌知根知底，值得信任。
“好，那就去吧，马上收拾好，估计十分钟内就要出发了。”
秦宁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谢谢秦老师！”
聂斌见秦宁答应了，立刻激动不已。
之前的科学实验直播，因为自己没在现场，没排上用场。
而这次的事类直播，一定不能错过！
........四.
167你们玩过家家呢?必须全真演习!
167你们玩过家家呢?必须全真演习!
...
很快。
当天夜里。
秦宁就乘坐着李智伟给安排的专车，来到了魔都。
一路上全是绿灯！
这就是公务用车的好处。
以至于，当来到试点临时研究室的时候，才刚到晚上的十一点，大家都还没离开呢。
“秦老师，你终于来了！”
“秦先生！”
“秦顾问！”
车子径直驶入了院子里。
秦宁从车上下来，立刻受到了一堆人的列队欢迎。
“大家晚上好。”
秦宁向大家打了个招呼，随即直接进入正题，道：“问题怎么样了，带我去看看吧。”
“还没有眉目。”王铭主动说道，他眉头紧皱，有些为难。
“九五七” 本来，他就是专攻技术方面的。
却没想到这个技术将他给难住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问题出在哪里。
不只是他，在场的众多技术人员都心中汗颜。
要知道，这个计划的所有蓝图，几乎全都是秦宁给设计出来的！也就是说，秦宁几乎是把答案都给大家呈现出来了，结果大家尴尬的发现......哪怕知道答案，也不知道这些题目怎么做。
只能是临时将秦宁请来。
“秦顾问，您应该还没吃晚饭吧？之前应该是在直播......”尹亭准备跟秦宁说，已经设好了晚宴。
秦宁却是一摆手，“先谈正事吧，带我去看看。”
“好！”
王铭和技术人员们都关注着问题本身，不和尹亭这样比较关心人际交往。
直接就给秦宁带路，径直往研究室而去。
尹亭也是连忙追了上来，一直给秦宁解释着：
“秦顾问，自从天网工程立项之后，就一直紧锣密鼓的张罗着，按照计划，只要明天的模拟测试能够通过，能够获得各位大佬的点头应允，便可以进行初次建设可以实现一百平方公里的范围覆盖！”
一百平方公里？
这才多大点范围？
秦宁不由摇了摇头。
这也太小气了。
一百平方公里，听起来面积很大，但其实也就是个村子那么大。
秦宁笑了笑，开口道：
“天网系统，最关键的是全范围覆盖，一定要扩大区域！小打小闹，可能见不到什么效果，起不到什么试点作用。最起码，也得是覆盖一个城市！”
一个城市？
尹亭不由连连苦笑。
哪有那么简单！
全套设备下来，太费钱了！
摄像头、网络、电线......而且还要在各个主要的街口都布置，光一个城市估计就要上千处！
这样算来，岂止是几百上千万成本就能搭建而成？
而且，全国有两百多个主要的城市，这样粗略的一算就是上百亿。
这还只是计算了城市，没有计算乡镇。
如果连占地广袤的乡镇也算上，那可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一切，在看到成效之前，上层的大佬怎么可能会轻易同意呢？
“秦老师说的没错，这也是我们的想法！”
“我们推演了很多次，和秦老师的看法一致......但，都被上层给驳回了。”
秦宁的话，引起了几个技术人员的共鸣，他们纷纷开口，向秦宁吐槽着难处所在。
原来，事情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中。
天网系统想要见到鲜明的成效，就必须要扩大范围，采取足够多的样本；但，对于上层来说，在见到成效之前，不会轻易的批准花费巨额成本来扩大范围。
这便是大家面临的窘境。
所以，经过商议，他们才做出了现在这个决策进行一场模拟测试，邀请上层大佬观览。
罪犯什么的，都是请自己人扮演的。数据库里的资料，也都是自己人编写进去的。
毕竟，模拟嘛，只要像模像样就行，向大佬们演示它的工作原理就行。
结果让众人无语的是，连这个跟游戏似的模拟他们都无法完成......实在是令人无语！
“......”
听到解释之后，秦宁无语了。
不由吐槽道：
“这不跟过家家似的吗？也太儿戏了吧。”
“没办法。”王铭摊了摊手，无奈道：“模拟的话，我们还能抱有一丝把握。如果是实战演示......大家更慌！如果没有出现理想的结果，怕是这个项目计划就要从此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