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她一点都没醉,可脸蛋马上红到发烫,瞳孔里第一次多了几分迷离。
“好了好了!下一轮,还摸起来没完了!”
缪可言小嘴一撇,忍不住挥了挥手,赶紧提高声音叫停。
这丫头一摸起来简直像痴女,就快骑上去了!
大惊小怪。
没见过身材好的优质男性啊?
“嘿嘿。”
纪舒自诩夜店小公主,确实是第一次摸到这么真实的身材。
不得不说,如果真的有万千少女的梦这种说法,那一定是吕总本人。
有钱有颜有身材,妥妥的六边形战士,哦不,六边形男神。
事业能够送你上青云,腹肌还能送你上绝巅!
纪舒感觉自己有些醉了,甚至在想要不要想办法出老千,直接一步登天。
如果说,之前姐妹们在群里说过扑倒老板的戏言,的确有几分玩笑成分。
可今天大家和吕锦程的相处过程中,几乎时时刻刻沉浸在他独一档的个人魅力里面。
他和大家谈笑风生,聊天打趣毫无架子。
他明明千万身家可以天天花天酒地,却自律得要命肌肉棱角分明。
他真的,我哭死。
这才是男人啊
纪舒不由得双腿一紧。
想摇个国王,想扑倒他,想和他去洗手间。
第二轮继续。
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是较为常见的N男N女野生酒局玩法,是天然的破冰乃至暧昧利器。
可当场上有且仅有一位男性的时候.
游戏开始变了味。
盘丝洞妖精们,似乎默认了玩游戏只能和吕锦程搭班子,先后又有人摇到了789。
于是,互相亲亲摸摸成了开胃小菜,刘雨桐的花瓣领衬衫开了两三枚扣子,杨雯婧被吻到花枝乱颤。
就连缩在沙发角落里的余清月也中了招,闭上眼睛咬紧嘴唇,被吕总沿着抹胸裙的边缘,径直探了进去。
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被圆润填满手心,忍不住用力捏紧。
换来一声娇滴滴的嘤咛。
人是环境的动物。
环境就是气氛,气氛就是一切。
更何况这个圈子哪有什么清纯无邪的小白花,可能没有经验,但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那些让人觉得脱离真实的impart,其实可能只是一些人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
更有甚者,觉得那是有钱人的专属生活。
他们把女性,特别是漂亮的女性想象成女神,要神圣,还要纯洁,一旦发现不是这样,就把女性丑化到另一个极端。
觉得她们一定是为了金钱和利益,出卖自己的身体。
在卫道士脑子里,女性压根没有享受愉悦的权力,他们一边对卖身嗤之以鼻,可一旦有些小钱,一定是会所最大的VIP。
事实上,无论男女,都只是动物而已。
男欢女爱并不是电视剧里那一套反复拉扯最终告白,也不存在什么普世价值观下的性。
年代变了。
绝大多数人不曾体会过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美妙感觉,所以也没有人能够定义这个时代,究竟怎样才算政治正确的亲密关系。
人就是动物的一种,所谓高级些,就是可能拥有自由意志自由选择,然后进入或放任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很快,第一个国王出现了。
“两个一!哈哈哈!我是国王!”
纪舒开心地眯起眼睛,右手轻轻握拳,竭力控制着嘴角勾起的幅度。
高手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骰子的点数的。
她小的时候,就在《麻雀放浪谭》里面学到一门技巧,
掷骰子的时候把想要的点数放在下面,用让骰子转一圈半的力道转出去,十次有七次可以成功。
她经过一番潜心苦练,大概能够做到50%的几率。
只不过要轮到她作庄家的时候,才有机会对骰子下手。
好几轮过去,她终于得偿所愿。
“我我先指一个吕总。”
纪舒眨了眨眼睛,先是看了眼大姐头缪可言的反应,脑袋里飞速思考。
合适吗?
如果直接说和他去洗手间,这合适吗?
搞这么明显,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
缪可言会不会生气?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不得不说,纪舒本人没什么才艺,光靠着一张脸蛋和平平无奇的聊天环节,之所以能从草莽林立的主播圈里混出头,九成九是因为她的心思细腻。
她只是一番眼神轻扫,心里就已然做好了决定。
自己既然能出千,那下次还有机会,决计不能当这个出头鸟。
找个傻白甜去试试缪可言的反应。
“然后清月吧,清月。”
“你们两个一起.”
纪舒停顿一下,低头看向面前堆满软饮水果和洋酒啤酒的茶几,马上吐出了一个关键词。
“来一个果汁牛奶!”
“哈?”
被莫名cue到的余清月闻言一怔,大大的眼睛充满了迷茫。
什么是,果汁牛奶?
“不好吧?对清月来说有点过分了吧?”
吕锦程似笑非笑地望向纪舒,心里却感到几分有趣。
正如其名所言,果汁牛奶,还真是果汁牛奶。
口含冰块,轻吻蓓蕾,配合果盘里的各式水果,可以说是女孩子版本的冰火两重天。
再加上余清月拥有原汁原味的36E,在场六女中,还真是只有她最为接近牛奶二字。
“果汁牛奶就是这样这样,先把上衣取掉,然后吕总再拿冰块.”
吕总话音刚落,刘雨桐凑到余清月耳边,小声科普着游戏流程。
“啊?”
听着听着,余清月缓缓瞪大了眼睛,原本赤色的双颊更像染上了一片红霞。
果汁牛奶,他是果汁,我是牛奶?
“没事,大家都知道你不经常出来玩,可以给你一次拒绝的机会,让别人替你。”
吕锦程坐到余清月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松随意。
玩了一整个晚上,光是破冰答题就答了好几轮,是个人就能看出来,相比在场这几位小妖精,余清月没什么经验。
“对呀宝贝,实在不行我替你!”
“我也可以~”
坐在对面的两位跃跃欲试。
“没关系”
余清月眼波流转,在众人明里暗里给出的压力下,小声说道:“愿赌服输嘛。”
没有经验是一回事,雌竞和上进心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气氛无时无刻不消解着她原有的认知。
别人可以,那我也可以。
“好好好,清月大气!”
纪舒余光盯紧了缪可言的表情,一边嘴上笑着,一边用力鼓掌,把公共杯子里的冰块递给男人。
吕总接过冰块,转转脖子,双眸微眯。
看着双瞳剪水,含苞待放的余清月,他仿佛回到了在京城每夜选妃的那些夏天。
在那些夏天的喧嚣里,他渐渐失去了感受快乐的能力。
那抹属于他自己的赤诚与焦灼,已经在很久之前熄灭在了无数个深夜里。
好在上天给了他机会,让他分得清。
分得清什么是真心,什么又是逢场作戏。
短暂地分了几秒钟神,吕总回过注意力,整个人蹲在余清月面前,笑眯眯地揉了揉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别紧张嘛,放松点。”
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手沿着抹胸裙上摆,一记下拉!
哗!
包间里没有声音,但这一声同时响在大家心底。
当左右的高耸映入眼帘,面对面的饱满和雪白,令人瞳孔仿佛都扩大了几个幅度。
真的好大!
“天啊.太美了。”
“清月简直了,我要是男人真的会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