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顶流他神经病! 第682节

  这是她第一部当女主的电视剧。

  成丞道:

  “所有拍过的电影电视剧的原始剧本我都放在这儿了。”

  成丞看着满满的书架,也有些成就感,没想到他都拍了那么多作品了。

  妮露克孜喃喃道:

  “好多啊~”

  成丞道:

  “我的目标是把这两个书架填满。”

  “填满?”,妮露克孜有些不可置信,“那要多少啊?”

  成丞笑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需要五六百部?也许吧,也许更多,但早晚都有填满的一天。”

  妮露克孜看着成丞侧脸,只感觉心神摇曳,彻底被成丞的才华给迷住了。

  成丞一口喝完冰可乐,把易拉罐丢进垃圾桶里,忽然问:

  “想听歌吗?”

  妮露克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听!”

  成丞:“坐好。”

  “嗯!”

  妮露克孜找了个小凳子膝盖并拢坐下,她双臂支撑在腿上,双手撑着下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紧巴巴的看着成丞,十分期待。

  成丞抱起吉他,也坐了下来。

  接着,他拨动琴弦,淡淡的曲调响了起来。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如果你错过了我那趟火车)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你应明白我已离开)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英里,一百英里)”

  这首歌的名字叫《500miles》,是前世美国民谣歌手Hedy West创作的一首歌,歌声的曲调偏悲伤,写的是游子离家,在外漂泊的心绪。

  成丞低沉温柔的嗓音裹着吉他的旋律,在静谧的房间里流淌。

  妮露克孜很快就沉浸了进去,跟着摇晃身体。

  此时,书房昏黄的灯光,将成丞细碎刘海下的眼睛映得朦胧,那忧伤的曲调仿佛化作实质,钻进妮露克孜的心底,让她感觉自己也跟着忧伤了起来。

  真好听啊~

  “.

  lf you miss the train l'm on

  如果你错过我乘坐的火车

  You will know that l am gone

  你会知道我已经离开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可以听见汽笛在一百里外响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

  A hundred miles,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

  A hundred miles,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你可以听见鸣笛声在一百里之外

  A hundred miles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终于,一曲结束,成丞放下了吉他,抱起了妮露克孜,将她抱进了卧室。

  夜晚很宁静,一整晚,妮露克孜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揉碎又重塑.

第540章 三天三夜不睡觉!

  清晨,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洒在洁白的大床上。

  妮露克孜早早地就醒了,她侧躺着,一双睫毛茂密的大眼睛,如同带着晨露的黑葡萄,望着枕边还在熟睡的成丞,眼中满是幸福的倦怠。

  她还调皮伸出手,去描绘成丞鼻子和嘴巴的轮廓,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

  “铃铃铃~”

  闹钟突然响了。

  几乎一瞬间,就见成丞从被窝里伸出了手臂,精准的找到床头柜的手机,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关掉了闹钟。

  妮露克孜嘴巴变成O型:

  哇塞,好利害!!!怎么做到的?

  关掉闹钟后,成丞睁开了眼睛,看向一旁的女孩,道:

  “早。”

  “早~”,妮露克孜点了点头,她抓着被子的边沿,身体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一双大眼睛怯怯的盯着成丞。

  似乎是看着有些动心。

  她飞速的探起身,亲了一下成丞的嘴巴,然后又缩了回去。

  成丞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手从被子里伸过去,将她细嫩的腰肢揽了过来。

  妮露克孜心脏砰砰的跳,索性贴到了成丞的怀里。

  成丞一双手在被子里乱摸,过了一会儿,成丞低头看着妮露克孜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问道:

  “你会馕言文吗?”

  “什么馕言文?”,妮露克孜疑惑。

  成丞道:“比如这个:‘Wi-Fi信号嘛,戈壁滩的风一样有呢嘛?没有呢嘛?’你能听懂是什么意思吗?”

  妮露克孜:“什么意思?”

  成丞:“意思是Wi-Fi信号像戈壁滩的风,时有时无。”

  妮露克孜咯咯咯笑起来。

  成丞又说了一句:“这个呢?早八点的被窝子,小时候妈妈的怀抱一样,离不开嘛!”

  妮露克孜立即道:

  “这个我听懂了!早八点的被窝像小时候妈妈的怀抱,根本起不来!”

  “对!”,成丞给她鼓励,道,“还有:心嘛,哈密瓜一样甜的呢,刀子划开嘛,苦瓜子多得很!”

  “这个好难。”,妮露克孜面露难色,“意思是心和哈密瓜一样甜,但是切开了,就很苦?”

  “不不不!”,成丞摇头,“应该是表面像哈密瓜一样甜,切开心里全是苦籽。”

  “好吧。”,妮露克孜垂头丧气,她竟然猜错了。

  成丞道:“你学会了吧?那你给我来一句,夸夸我。”

  妮露克孜眼睛看向斜上方,努力思考,半晌,她想到了,道:

  “有了!”

  但是她又犹豫起来:

  “我不好意思说。”

  成丞道:“你说!”

  妮露克孜:“我真说了?”

  成丞:“说吧。”

  妮露克孜鼓起勇气道:

  “孩子嘛,葡萄藤子一样多的给你生!美好的日子嘛,你的后面我在呢!”

  成丞这个天生不爱笑的人都差点被逗笑了。

  他道:

  “我最后还有一句。”

  妮露克孜眨眨眼:“什么?”

  成丞:

  “沙尘暴追不上的火车呀!!”

  妮露克孜起初还没听懂,但是配合成丞的动作,她马上就懂了,脸颊倏然红了起来,但在害羞中,她还是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

  成丞惊讶:

  哎呀?

  还给我对上了?

  妮露克孜伸手堵住了成丞的嘴:

  “哥哥,说得够多了,要不我们开始吧?”

  成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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