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宇和张祖异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对这个回答还是算是满意。
大年三十，看春晚总是少不了的项目。今年的春晚张然和张婧初全家一起看，到了8点的时候，张然的母亲黄莺打电话过来，跟张然说了两句后，就让张然把电话交给张婧初的母亲，聊了起来。结果她们一聊就收不住，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她们通话完毕，吴瑞德她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纷纷向张然抱怨，你的电话也太难打了！
初一上午，张婧初家的亲戚过来串门。张婧初家是个大家庭，父亲有11个兄弟姐妹，张静初有许多堂哥堂姐、表弟表妹。张婧初不住为张然介绍：“这是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大姑、大姑父……”
张婧初每介绍一个，张然就十分客气地问好：“二叔好，二婶好……”一圈亲戚认识下来，张然的舌头都有点发麻，然后张婧初开始介绍自己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这是我大堂哥张静平，这是大堂姐张静玉，这是……”
张婧初的哥哥姐姐们都是成年人，都比较淡然，跟张然也没什么话说。
不过张婧初的弟弟妹妹们，不是高中生，就是大学生，对张然这个大导演十分好奇，一帮人围着张然叽叽喳喳说过不停，纷纷缠着张然讲拍戏的事，讲明星的趣闻轶事。
“姐夫，我喜欢范彬彬，你能不能帮我要张签名！”
“听说刘亦菲是你徒弟，是不是真的？”
“在《功夫》里演哑女的黄圣依是你学生，她平时什么样？”
张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讲了许多逸闻趣事，把这些中学生唬得一愣一愣的。不到半个小时，不管是范彬彬的粉丝，还是刘亦菲的粉丝，现在全叛变了，都成了张然的脑残粉。
张婧初的堂妹张静心十八岁，美术生，今年高考，准备考中央美院。二月底艺考开始，她得到北平参加考试。她父母这次过来，除了走亲戚，也是想拜托张婧初，到时候让张静心住他们那儿，帮忙照顾一下。
张婧初自然没问题，不过这事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张然也没问题，你堂妹不是我堂妹嘛！
不过张然听到张静心想考中央美院，想起张婧初当初道北平也是奔着中央美院去的。只是后来发现自己的专业基础比较弱，考上美院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所以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张静初结识了中戏的钮心慈老师，在老太太的辅导下，顺利考上了中戏的导演系。
张然见张静心背上背着画夹，就道：“把你的画给我看看！”
张静心看了张然一眼，红着脸把画夹递给张然。她是张然的粉丝，听到偶像要看自己的画，难免有点紧张。
张然打开画夹看了看，微微点头：“线条交叉复盖，空间感和质感很好，尤其是女模特的脸部刻画上，线条很柔和，带有弧度，把女孩脸部皮肤表现的相当出彩，比你姐画得好多了！加油吧，应该能够考上！”
张婧初见张静心张着嘴，诧异地看着张然，解释道：“张然以前学过美术，学油画的，因为轻度色盲，改学电影了。”
张静心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难怪张然的电影画面质感很好，有印象派的感觉，小声道：“那个，姐夫，我可喜欢你的电影了，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张然微笑道：“签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说着张然压低声音道：“告诉我你姐小时候的糗事，比如九岁还尿床之类的！”
“你才九岁尿床！”张婧初瞪了张然一眼，自己平常拿张然小时候的糗事嘲笑他，这是打击报复，转头对张静心道，“静心，别理他！”
张婧心看看张婧初，又看看张然，眨巴了下眼睛，决定站在偶像一边：“除了签名，再跟我合张影，我就把我姐以前的事告诉你！”
张婧初闻言怒道：“张静心，你这个叛徒！”
张然给张静心签了名，低声诱惑道：“没问题，只要你告诉我，不但跟你合影，而且送你一个MP4。”张然知道张婧初的弟弟妹妹多，春节期间肯定得准备礼服，他就从联想那里拿了一些MP4作礼物。
听到有MP4，不但张静心点头，其他弟弟妹妹全都抢着道：“姐夫，我知道！”“姐夫，我告诉你！”他们轮番讲起张婧初小时候的事情来，小时候的张静初特别皮，曾因为偷桔子当场被抓，上房掏鸟窝把人家房子都踩漏了，被大家看作是个坏孩子。
张然听得哈哈大笑：“婧初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小时候是不良少年，你小时候是不良少女，咱们真是绝配！”
张婧初气坏了，叉着腰指着弟弟妹妹们数落道：“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小叛徒，我以前白疼你们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然就受罪了，张婧初的叔叔、哥哥们轮番过来和张然喝酒。跟大堂哥喝完和二叔喝，和二叔喝完又和大姑父喝，和大姑父喝完又和四叔喝，喝到最后张然连中文都不会说了，舌头都是打卷的，听上去跟俄语似的，以至于第二天起来走路都是飘的。
大年初五，张然和张婧初就离开了家，前往厦门。走的时候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张婧初的这些弟弟妹妹，实在是很可爱。
厦门是有名的旅游城市，这种小清新浪漫的城市，特别适合青年文艺。张然不是文艺青年，不过既然到了厦门，肯定得游玩一番，尤其是鼓浪屿肯定得去看看。
张然去过不少著名的旅游景点，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不少，不过鼓浪屿倒是对得起它的名气。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海浪轻轻拍打着礁石，礁石上很多泛着白光的贝壳，忽闪忽闪的，美得让人心悸。
初八这天，赵飞、丁胜，以及剧组的其他相关人员都赶到了厦门，和张然一起为《三个傻瓜》勘景。在这之前，丁胜和摄影组的人就已经进行了初勘，他们根据张然的要求，在厦门、厦门大学拍了很多照片和录像，带回了北平，供张然进行选择。
张然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复勘，确认场地如何运用，排除可能会遇到的问题。张然看完后大致上都很满意，建筑风格古色古香，背靠青山，北临大海，这里的植被郁郁葱葱，简直是拍青春校园剧的胜地。只有一两个景点有些问题，需要重新选择景点。
用了两天的时间，张然和剧组成员，把相关的景点都走了一遍，然后登上了返回北平的飞机。
第415章 安排
早上八点，张然来到表导楼的小剧场，学生们围着李心悦和周正兴奋地聊天，说着自己在过年期间的感受。
张然进入教室，轻轻咳嗽一声，微笑道：“看来大家年都过得不错，一个个精神状态都很好嘛！”
学生们看到张然，呼啦一下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说话，拿特产往张然手里塞，塞了满满一大包。
张然把这些吃的放在地上，拍拍手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我们的班会就开始吧！”
学生们迅速坐好，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教了他们三年半，这是最后一学期了！
张然看着学生们熟悉的脸孔，心里有些感慨：“这是你们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希望大家在最后这一学期继续努力。这学期我们有两项任务，第一，毕业大戏，在等几天，我们班的大戏就要在社会上公演，到时候不但有观众，而且人艺、国话等剧团的领导都会到场，人艺、国话，还有其他一些剧团已经确定今年会从我们班招人，成败在此一举，这几天的排练万万不可松懈！”
学生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是一震，能进人艺、国话对演员来说是梦寐以求的。章子怡是国话的演员，她出去拍戏国话不但不给发工资，反而要向国话交钱。这个条件相当苛刻，但章子怡宁愿交钱，也要保自己的饭碗。因为有单位，就有了保障。
张然之所以费这么大的劲排这出话剧，也是希望为班上的学生争取到一个相对稳定的未来，让他们至少有戏可演。
张然继续道：“大四要写毕业论文，你们肯定也要写，学校组织的论文答辩我不会参与！这事你们李老师负责，有什么找她。我要说的另一件事是《三个傻瓜》电影版的拍摄，这部电影是你们的毕业作品，人人都要参与。根据这几个月你们的表现，对角色的理解，以及跟角色的契合度，名单已经敲定了。我念到了的将担任电影的主演，话剧就交给另一组的同学来演，在电影开始前，你们担任B组，下面我公布一下名单。”
学生们都屏住了呼吸，竖着耳朵，听张然念出最后的结果：“于波的扮演者贾乃亮，王洵的扮演者曹炳坤，许乐的扮演者王俊毅，叶眉的扮演者白灵……”
听到名字的学生喜不自胜，张然的电影特别能捧人，演他的戏有很大的机会能红。没点到虽然有点遗憾，但话剧可以演主演，进人艺、国话这些话剧团的机会就增大了，也是一条出路。相比表演系其他年级学生毕业就失业，自己幸运多了。
吃过中午饭，张然刚走进小剧场，准备带着学生进行排练，突然接到了张慧军的电话，让他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张然给李心悦说了声，就来到了张慧军的办公室。
张慧军正在写东西，见张然进来，手往沙发一指：“坐吧，要喝水自己倒！”
张然在沙发上坐下，问道：“院长，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张慧军放下笔，笑道：“张然，你要请客啊！”
张然笑道：“有好事当然要请客，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什么事吧？”
张慧军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公文，拿在手里看了看，放在办公桌上，笑道：“我们和韩国、日本联合办电影学校的事教育部已经批了，经院党委研究决定，任命你为亚洲电影学院的院长，整个项目交给你负责。你以后就是小张院长了，这是公文，你看一下吧！”
张然以为学校肯定会派个副院长来兼任亚洲电影学院的院长，没想到会点自己的将，非常意外，亚洲电影学院院长，听起来比北平电影学院的院长都要牛！他起身过去，拿起公文一看，确实是真的。这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真正想要的是带一个班，带出有几个水准的商业片导演来。
张然本以为政府部门要审核个一年半载，要两三年后才能真正启动。在这段时间里，他有足够的时间再带一届表演系，把自己这四年表演教学进行总结，并进行斯坦尼第三阶段的试验。
但现在电影学院审批已经完成，接下来项目就会启动，而且自己被任命为负责人，方方面面的是都得由张然来抓，张然就没有时间带表演系的学生，也没办法进行斯坦尼第三阶段的试验。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张然沉吟了一下：“院长？还是算了吧！让我当班主任带学生没有问题，让我做行政方面的事，我真的做不好，而且我还是想带表演系！”
张慧军没想到张然会推辞，学校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找关系、递话，就是冲着这个位置来的。如果不是自己力排众议，澄清利害关系，哪里轮得到张然。可这小子倒好，他还不愿意！
如果是其他人，张慧军早拍桌子了，你眼里有领导没有？还有学校没有？学校的任命也竟然推三阻四的。不过面对张然，他还真不敢轻易拍桌子。张然虽然只是表演系的老师，但在学校的威望只怕比他这个院长还高。光是《时空战士》就给学校带来了上千万的收入，春节的时候每个老师拿了几万的年终奖，谁不念他的好？
学生对张然也是无比的尊敬，尤其是导演系的学生，见到张然都会鞠躬。张然设立北电电影基金，对北电学生进行扶植，保证了每个学生有短片可拍。当消息公布的时候，北电的学生奔走相告，那一天，简直成为了北电学生的节日。所以，在北电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张然，否则绝对会被学生打闷棍！
当然，更关键的是亚洲电影学院这事没有张然真的不行！
张慧军劝道：“张然，这事真的非你莫属，不光是我们学校的事，日本韩国方面都希望由你来负责。中戏成立亚洲戏剧研究中心，日本和韩国两所大学抢得头破血流。为什么亚洲电影学院不抢，因为这个项目让他们来做，根本做不起来！他们都点了你的名，希望由你来负责！只有你来负责，大家才真正服气！”
张然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道：“院长，不是我推辞。你知道我在表演上有了一些体会，我想进行斯坦尼第三阶段的试验，这有我老师的心血，也有这三年多来的心血，我真的没办法丢下表演不管！”
在张慧军看来，亚洲电影学院这事比斯坦尼第三阶段重要。就算张然开发斯坦尼第三阶段成功，也只是提升了北电在表演上的地位。而亚洲电影学院成功，北电会成为全球最顶尖的电影学院之一。
张慧军苦口婆心地道：“表演可以让心悦和你的学生试验嘛！现在这个项目真的是离不开你，按照你的方案，亚洲电影学院是以好莱坞电影工业标准为教学内容的中外合作高等教育学院。交给田壮壮，交给其他老师可能吗？他们根本就不懂好莱坞。高水平的老师那里去找？另外让学生到好莱坞剧组、到国外的电影剧组作副导演，进行实习，其他人都没能力做到。只有你能做到，如果你不管，那亚洲电影学院和普通的培训班就没什么两样！”
张然觉得张慧军的话也有道理：“让我来管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张慧军不怕张然有条件，就怕他没条件，微笑道：“什么条件你说！”
张然将自己的想法慢慢讲出：“电影学院今年不招生，明年正式招生。这我可以把该联系的联系好，然后从美国请一些高水平的教师过来，然后跟狮门、欧罗巴影业协调好。这样，我也有一年的时间上表演课，表演系的训练第一年最重要，后面基本上都是排片段，可以交给郭珍他们来管，他们是我教出来的，知道我的要求。另外，我带的班只收是十个学生，男女各五个，学生带多了心累！”
张慧军想了想，道：“可以，今年年底的时候，在东京电影节召开发布会，联合宣布正式成立亚洲电影学院。老师方面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张然摇了摇头道：“国内就我和宁皓，其他的只能从美国招，不过你也知道，咱们国内的电影水平有限，又开不起很高的薪水，稍微有点名气的老师，都不愿意来。这事有点麻烦，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张慧军喝了一口茶，轻松地道：“这事交给你，我放心！”
张然笑了笑：“我尽力而为！”
张慧军盯着张然的眼睛，严肃地道：“亚洲电影学院上面下面的人都在盯着，不是尽力而为，是一定要做好，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
张然意识到这事不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要是砸了，张慧军也会受牵连，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张慧军笑了起来：“我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肯定能把这事做成功！”
从张慧军的办公室出来，张然开始思考老师的人选问题，尼尔是个不错的人选，凭自己和他的关系，把他忽悠过来不成问题。林诣彬是个不错的人选，不过可能性不大，《速度与激情3》马上就要开拍，票房会大爆，然后续集一部接一部，他哪有时间来上课……
下午五点，排练结束，张然叫上李心悦、周正，又叫上了郭珍和阎硕一起吃晚饭。郭珍和阎硕已经确定留校，下学期她们是张然的助教，有些事情需要让她们知道。
在餐厅坐下后，张然把学校的安排说了，明年北电的表演系本科是两个班，一个小班，一个大班。张然带小班，李心悦负责大班，而周正负责高职。虽然不是一个班了，但他还是希望大家共同努力，把斯坦尼第三阶段的试验进行下去。
李心悦和周正都表示支持，这三年多以来，他们在斯坦尼第三阶段上花了不少心血，非常希望能够开花结果。
他们也都知道了张然负责筹备亚洲电影学院的事，自然免不了送上祝福，并庆贺一番。
宴席散后，张然驱车回到家中。
张婧初正在上网，见张然回来，跳了起来：“张然，你回来得正好，帮我教训个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这个易烨卿太垃圾了，简直气死人！”
张然一怔：“谁一夜情了，教训谁？”
第416章 北纬周公子
张婧初把张然按到椅子上，一边网页让他看，一边进行解释。
原来从去年年底天涯上冒出了一个网名叫易烨卿的女人，她在网上撰文数篇，表达自己对农民、民工、外地人、乞丐的鄙夷。她在《今天，我看见一个民工不穿鞋》里，写道：“这个民工，他竟然连世界上最穷的国家的土人都不如……观念这么落后！鄙视他！”
在《我看中国的大学住房条件，真吓了我一大跳》里，易烨卿把去魔都某高校参观形容为“经历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天哪，一间房间竟然住4个人！真是闻所未闻。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竟然4个人用一个洗手间，真是不卫生……可悲可悲！”
互联网精神是公平、开放，不管高低贵贱，大家能在网络上平等的交流，而易烨卿的种种说法无疑是这种精神的践踏。网友们对此非常愤怒，对易烨卿的言论进行批判、嘲讽，甚至谩骂，就连张婧初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住在网络上爆了粗口。
可惜，这些招数对易烨卿完全不起作用，她依然孜孜不倦地发帖骂穷人、骂民工、骂底层劳动人民、骂农民、骂外地人，而且非常有耐心、非常有体力地，跟大家解释和炫耀自己是高收入、高品位、高档次的高层次人群。
网友们对易烨卿恨得直咬牙，但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个叫邤羽的网友受不了易烨卿的嚣张态度，在天涯杂谈发表了名为《易烨卿，一位高贵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的帖子，批驳易烨卿把农民、民工、外地人、乞丐等“推上舞台，脱光了他们的最后一件衣服，无情地加以嘲讽”，“在你眼里，他们的身份是多么可悲，他们的存在是多么亵渎。他们在世界上的每一呼吸都影响到你的心情，他们在上海街头的每一次出现都污染到你的视野。在你的笔下，给于他们的不是同情与帮助，而是鄙夷与抛弃。”
易烨卿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带着炫耀回复道：“人当然分三六九等。包玉刚的夫人，应该说是包兆龙的儿媳吧，包兆龙和我爸爸是老交情了，他们都是宁波人。包玉刚是包伯伯的儿子，可惜包伯伯很早就去世了，好象是1985年吧，那时候我还不满10岁呢。不过包玉刚的命也不怎么样。好象1989年就过世了，我爸爸那时还参加他的葬礼呢。
你以为富家子弟都是很铺张浪费的？那只不过是外来看到的片面的罢了。他们家和我们家过生活都是很节俭的，很多富人和我们家的关系都很不错。我接触下来只要是自己赚钱的，过生活基本都是很节俭的。因为钱是自己赚的。
而那些铺张浪费的子弟，我也认识，我的几个侄子，有时候很浪费。一眨眼的工夫几千美圆就花掉了。有时候一个月的机票钱都要好几万美圆，几乎每2-3天就要坐一次飞机，从欧洲的俄罗斯到美国的三藩。
不过在他们工作以后，倒也没一个人再有这样奢侈的生活了，而且出人意料的是他们有时比他们的父辈还要节俭，我的姐姐就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喜欢一直待在家里，不喜欢出门，怕花钱，不过说到她的身价，大约已经超过了6000万美圆了。”
张然完全愣住了，这不是传说中周公子大战易烨卿的那个易烨卿嘛！易烨卿跳得这么欢，周公子应该要登场了吧！
记忆中，周公子与易烨卿的那场大战被称为“史上最强帖”、“世纪大战”，甚至上了《南方周末》，即使在十年后网友们提起那场大战依然是津津乐道。
张婧初没注意到张然愣神，指着易烨卿的回复，气呼呼地道：“你看她，就是来炫耀的，说自己认识包玉刚，说自己姐姐多有钱！你也认识有钱人，比她姐姐钱多，你来教训一下她！”
张然回过神来，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让我使美男计去勾搭她姐姐呢！”
张婧初捶看张然一拳，笑道：“讨厌，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你教训一下她嘛！”
张然知道周公子应该很快就要出来了，哪里需要自己出手，淡淡地道：“网上这种人多，自然会有人出来收拾她的，不值得我出手！”
张婧初就道：“她在网上嘚瑟几个月了，没人收拾得了她，你出马的话肯定行。你要是收拾了她，那你就是大家心中的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