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不禁笑了一下,对萧凌道。
呵!
还真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而已,老子还真的没怎么动手呢。
“好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问了,你们在这里等着吧,给我三天的时间解决这件事。”
女孩对萧凌和亨利倒是没有显得太过紧张,而是淡淡的开口道。
三天?
“不行!”
一瞬间,还没等萧凌开口呢,亨利在一边便直接喊道。
三天的时间怎么行呢?
家里的老太爷还等着换血呢,三天过去彻底没希望了。
“为什么?”
女孩盯着亨利,那双美目似乎要在瞬间看透他一般的散发着精芒,问道。
这……
能说么?
“瑶儿,老太爷他老人家……”
稍微沉吟了一下,亨利才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在脸闪过了一丝决然,对着女孩道。
啊?
萧凌看的清楚,在这一刻,女孩的脸色骤然间变的慌乱了几分。
不对劲啊?
这是什么情况?
萧凌的眉头此刻已经微微的皱了起来,在一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聆听着。
“快说,爷爷他怎么了?”
嘎!
爷爷?
这里的人不是应该称呼祖父么?
而且女孩竟然称呼那老头为爷爷,难道亨利这货已经结婚了?
不对啊!
“他了一种蛊毒,这位是我在华夏请来的神医。”
亨利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语气沉重的解释道。
神医?
一瞬间,瑶儿那双美目则顿时定格在了萧凌的身,脸色也变的更加的苍白了起来。
“蛊毒?难道是华夏苗疆蛊师弄的么?”
瑶儿沉吟了半晌,这才带着几分凝重的语气问道。
她并不是问的亨利,而是萧凌。
“应该是,但是现在对方还没有抓到,无法肯定的判断。”
萧凌点了点头,如实回答道。
“这件事我知道了,一会我跟你们回去,海业石油那边的事情,尾巴只要扫干净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瑶儿再次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口道。
呼!
听到瑶儿的话,亨利这才终于松了口气,脸色则又恢复了原本的那种嬉笑的模样。
我擦!
这个瑶儿到底是什么来头?
能量真的会那么大么?
萧凌的眉头皱了一下,在心暗自想着这件事,不过却没有问出来。
不过看她和亨利的关系,应该很熟悉才对。
“既然知道是苗疆蛊师所下的蛊毒,那你一定可以解掉对吧?”
瑶儿看着萧凌,忽闪着一双漂亮的眸子带着几分期盼的问道。
呼!
靓!
这妞儿简直太靓了。
和王雪芙的傲人身材不同,瑶儿的身材很匀称,也可以称之为完美例。
萧凌悄悄的呼了口气,不过脸色却在这时候变的有些犹豫了起来。
真的要说换血的事情么?
那样等于把亨利给卖了。
这小子可能也不想让自己的老相好知道这件事吧!
“萧凌,直接说好了,这是我妹妹,白玉瑶。”
亨利自然看出了萧凌那犹豫的神色,所以当即开口对他郑重的解释道。
嘎!
什么?
妹妹?
开什么玩笑呢?
你丫的长的和肥猪一般,能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扯淡呢?
萧凌根本难以相信亨利的话,脸色在这个时候也变的有些古怪了起来。
“哈,别误会,是我爹的养女,平时并不和我们住在一起的。”
亨利自然是看出了萧凌怀疑的神色,马轻声解释道。
呃?
这样解释貌似还差不多。
不过……
特娘的也太离谱了一些吧!
而且算是你的妹妹,她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阻止海业石油公司那边的事情呢?
“是的,可以解掉,但是却需要直系亲人的血液来进行换血,蛊毒已经发作,如果没有直系亲人的血液,没有其他办法了。”
萧凌点了点头,对白玉瑶解释道。
直系亲人?
听闻萧凌的话之后,白玉瑶突然间一愣,脸的神色也第一时间变的凝重了几分。
萧凌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要让亨利或者二叔来用自己的血进行换血么?
可是换血的后果是什么?
死!
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是肯定的!
“哥……你……”
白玉瑶想明白了这些,自然明白亨利的意思,马带着几分慌乱的神色喊了一声。
“哈,没关系,你老哥身本来有蛊毒的,身体肥胖是因为蛊毒的原因,早死和晚死都是一样的。”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灭蛊设想
亨利显然已经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当即开口对一脸惊慌的白玉瑶坦然道。
这……
白玉瑶看着亨利,秀眉也紧接着皱了起来。
这还是她那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哥哥么?
怎么感觉和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真的肯为了爷爷换血?
呼!
沉吟了良久,白玉瑶的脸则顿时出现了几分疑惑的神色。
她不明白亨利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认为自己了蛊毒会死掉么?
“好,冲这一点,哥,我服你,你们专心给爷爷换血,我来负责海爷石油公司的这件事。”
终于,白玉瑶开口对萧凌和亨利郑重的说了一声。
这已经不单单只是亨利一个人的事情了,还有这么一个来自华夏的神医在呢。
万一海业石油公司捣乱的话,那彻底的没办法了。
“嘿,哥等你这句话呢,好了,我们先走了,其他的事情你来办吧。”
亨利对白玉瑶说了一声,一拉萧凌,两个人便马走出门去。
白玉瑶并没有阻拦,而是异常冷静的目送二人离开。
“亨利,你妹妹能行么?”
一直到走出住宅小区,萧凌才终于带着几分疑惑的神色开口问道。
他这样问的目的无非是想知道白玉瑶的真正身份。
能让亨利如此看重的人,显然应该很有手段才对。
“行,怎么不行?瑶儿如果不行的话,我相信在波斯湾不会有人能行了,因为她……嘿嘿,保密!”
亨利斩钉截铁的解释了一下,然后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却并没有说出来。
我擦!
哪有这样的啊,话说一半突然不说了,这不是特娘的折磨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