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也算一个。”
“嗯?”
“相同姿势不同地点,两个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张平道,“就像如果是在家里男上女下的话,那这只能算是最普通的刺激。但要是在车场或者树林等地方,就算采取的是这种再普通不过的姿势,彼此也会感觉很强烈的。当然有个前提,他们之前很少在那样的场合做过。”
“其实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老公你所说的话了。”
“哪两个字?”
“陌生,”停顿了下,何雨补充道,“陌生的姿势,陌生的地方,那就是所谓的新鲜感吧。”
“或许吧。”
“那老公你是不是想那样?”
“什么?”
身子往上挪了些许,并附到丈夫耳边后,何雨小声道:“在车上,顺便把车停在路边,在极容易被人发现的前提下做。”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你被其他男人看到。”
“哈哈,我就是在试探你罢了,看你到底爱不爱我,”何雨抿嘴笑道,“要是一个男人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曝露在其他男人面前,那就证明这个男人并不爱他老婆。如果你敢说试一下,我就不理你了。”
“你应该已经很累了吧?”
“是平时的两倍。”
“那就快睡觉吧,明天周一了,还得上班。”
“晚安,老公。”
吻了下丈夫的嘴角后,何雨将脸凑了过去。
“晚安,老婆。”
送了一个吻后,张平关掉了床头灯。
何雨一开始是依偎在丈夫身上,不到十分钟后她选择背对着丈夫,并轻轻抓着丈夫那被她枕着的手臂。
尽管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但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暗淡的月光洒在了何雨身上。
要是张平这时候去看她妻子的面庞的话,他就能看到那挂在他妻子眼角的泪滴了。
擦掉以后,喉咙动了下的何雨吻了下丈夫的手臂。
“爱你。”
一声轻微的呢喃过后,何雨闭上了眼。
凌晨三点。
“啊!”
伴随着一声惊叫,张平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他刚刚梦到妻子人间蒸发了,他发了疯般寻找着,却怎么也寻找不到。
他还想看妻子有没有被他吓醒,但见床的里侧空荡荡的时,他吓了一跳。
半夜三更的,他妻子跑哪儿去了?
听到客厅传来或高或低的伸吟以后,张平急忙下床往外走去。
拉开门以后,看到眼前那一幕的张平直接愣住了。
他看到妻子被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压在沙发上,两条腿因男人的压迫而分得非常开。
客厅的灯开着的缘故,张平看的一清二楚。而在看到他走出主卧室后,他妻子拼了命向他求救,一边求救却又一边让他别看。
他是完全搞不懂这壮得像一头牛一样的男人怎么会跑到他家来,但妻子被欺负着,他立马跑了过去。
可在离沙发不到两米的地方,他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般,怎么也没办法再往前走,像个观众般的他只能看着妻子被侮辱,并像只困兽般喊叫着。
“老公,老公。”
睁开眼后,张平立马坐了起来。
看着坐在一旁的妻子,又见是在主卧室里,张平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做了梦中梦。
想起梦境,张平吓得急忙将妻子抱进了怀里。
“做噩梦了?”拥住丈夫以后,何雨继续道,“瞧你,长得人高马大的,结果被一个噩梦吓成了这样子。快告诉我,你是梦到怪兽了,还是梦到了鬼怪?”
“我梦到了你。”
“梦到我不是应该很好吗?怎么会吓成这样子?”
“可能是因为睡觉之前玩过角色扮演的缘故吧,”心有余悸的张平道,“你扮演的是被毒贩欺负的人,结果我就梦到你被一个陌生男人压着,还一直在向我求救。”
“那看来下次不能玩这种角色扮演了,一定要玩比较温馨的才行。”
“你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对不对?”
“傻瓜,怎么可能会有呢?”
听到妻子的笑声,张平稍微安心了些。
可张平并没有注意到他妻子那皱紧的眉头。
就这样拥抱了差不多五分钟,夫妻俩这才躺了下去。
何雨握住张平的手,道:“抓着我,这样就算做梦也会是美梦的。”
张平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张平像往常那样送女儿去小区里的幼儿园,之后送妻子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