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隐隐暗合了太阴太极阴阳之道。
不愧是修炼太极玄清道的纯道修。
沈卿秋一招“迎风掸尘”,直接荡开陆雪琪竹剑。
身法千雷闪施展,瞬间化作一道道残影。
陆雪琪难分真假,只能凭感觉攻击。
沈卿秋却是已经来到姑娘身侧,扬起一巴掌就贴了上去。
“啪”的一声,又响又亮。
沈卿秋一愣,弹性好足,还颤了两下。
陆雪琪也愣住了,而后脸色快速红成了泡泡茶壶,但下一秒又瞬间变冷。
这登徒子竟然……竟然打她那里……
陆雪琪羞怒不已,玉清境十二层大圆满修为运转。
剑指九天,单手掐诀。
霎时间天色变暗,天雷滚滚。
看样子是要准备杀人灭口了。
“雪琪饶命,我是故意不小心的,切磋嘛,肢体接触也是难免的。”沈卿秋连忙狡辩。
绝不承认刚才是因为男人的心性在作祟,才把手贴上去的。
陆雪琪本来都要爆发了,结果看了一眼沈卿秋,气息又瞬间散去,转身一闪,直接消失没影了。
姑娘直接跑到后山断崖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崖边的云卷云舒。
衣袂飘飘,轻风吹拂,荡起她几缕发丝。
姑娘脸色有些发烫,胸口有只小鹿在乱撞。
陆雪琪凌乱了,心乱如麻。
从小到大,就连跟同门师姐妹都没这么近亲过。
今天,刚才,居然被那登徒子打了屁股,而且……好像还被抓了一下?
而且,还好用力。
好疼,到现在都还有点火辣辣。
感觉都快肿了。
她好心好意指点,陪那登徒子切磋,喂招,还让他突破自创了自己的剑法。
结果那家伙,居然还那么用力。
啊不对,呸~!
不用力也不行。
这要是换了别人,她肯定早就提剑砍人,将对方挫骨扬灰了,毕竟能干出那种事的,必是魔道中人、采花大盗!
可对方,不仅是她们小竹峰的救命恩人。
刚才,更是给她吃了一片一看就很珍贵的悟道叶子。
才让她领悟了剑意。
可是,对方虽然是无意的,但还是还想打他。
好痛……陆雪琪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屁股,好热,好羞耻,没脸见人了。
“噗通~”一声,姑娘直接扎进了不远处的灵泉中。
想给自己物理降降温。
不过话说回来。
那登徒子,还真是个怪物。
就只是一次切磋,不仅领悟了剑意。
更是还自创了自己的剑法,走出了自己的路。
对方刚才那最后一剑,剑开天门。
着实把她惊艳到了。
剑斩三百里剑痕!
这恐怕就算已经突破上清境后期,已经开辟出了紫府的师傅,都办不到吧?
那登徒子,是真的怪物!
嗯,
陆雪琪泡在灵泉里,嘴巴“咕噜咕噜”吐泡泡。
其实,那家伙除了浪荡了一点,其他地方,都挺不错的。
不过,再不错,也要找机会揍回去。
谁叫那家伙占自己便宜的,还师侄?
凑不洗他?
陆雪琪嘴角噙笑,感觉有些开始学坏了。
姑娘还以为登徒子真是玉清五层,还想着报复回去。
怎么想的就怎么做。
接下来的几日。
沈卿秋除了偶尔水水群,大多数时间,都被陆雪琪拉着以打磨剑意为由,但实为报复的切磋。
只不过,每一次吃亏的都是自信满满的姑娘。
姑娘每次切磋,都只使用比高他一层的境界。
但打着打着,沈卿秋就突破了。
然后姑娘就开始被压着打。
今天,又是陆雪琪被欺负的一天。
回到小竹屋。
陆雪琪想起刚才的战斗,那登徒子打着打着就突破到了玉清境十层。
“真是个怪胎。”
虽然很离谱,但陆雪琪也没有多想什么。
因为这几天下来,她也隐隐感觉到了突破上清境筑基的契机。
陆雪琪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整个青云门,最年轻的上清境,最少都好几十岁了。
而她这才多少?
十七岁。
不到十八的上清境?
这要是突破了,怕不是要震惊整个青云门。
不过想是这样想,想要玉清突破上清,顺利完成筑基又谈何容易。
真要那么容易,小竹峰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姐终其一生,都被卡在玉清十二层大圆满了。
陆雪琪盘膝而坐,亦如这几日。
开始运转体内灵力,参悟上清境功法,领悟筑基之法。
夜晚很快过去。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陆雪琪从领悟筑基之法中起来,开始日常的早课练剑。
一遍两遍三遍都练完,饭都做好了,还没见沈卿秋出现。
本来还想着跟登徒子切磋一下,彼此都再打磨一下境界和剑意。
结果那家伙,这才几天,就开始偷懒了。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境界还突破那么快。老天真偏心。
陆雪琪提着竹剑,直接朝着沈卿秋小竹屋走去。
这段时间下来,一起吃饭,一起修炼,她也渐渐熟悉这后山多了一个人。
而且那家伙,也确实挺好的,不仅天赋好,悟性好。
有些时候还帮她洗菜做饭。
但就是性格太浪荡了,动不动就口花花,媳妇那是能乱喊的吗?
还有那什么脑婆?
姑娘虽然听不懂,但总感觉也差不多那意思。
陆雪琪刚走到沈卿秋小竹屋门前,她突然又愣了一下。
她们,有这么熟悉了吗?
这可是那家伙的房间。
不过姑娘想了想。
来都来了。
“咯吱~”陆雪琪敲了敲门,这才推门往里看了看,然后走了进去。
“房间倒是挺干净的。”
姑娘看了一下房间,比话本中描述的男生乱糟糟房间不一样,很干净,很整洁。
“该起来修……啊,登徒子!”
啪~!
陆雪琪掀开门帘走进里屋,脸色瞬间酱紫红,竹剑“啪”一下扔在沈卿秋脸上,转身飞一样的逃了。
“啥啊?”沈卿秋刚醒,就看到陆雪琪飞奔一样的逃走,“莫名其妙?”
不过,当他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什么。
那隔着裤衫,高高支起的粗壮帐篷,已经说明了一切。